《神偷绿小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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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绿小千-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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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再银本是惊惶骇怒万分,以为又被小千逃过一劫,情急之下,本已转身逃窜,突又见小千冲上崖面已倒地不起,大呼好险,自己及时下的迷药已奏了效。

登时又掠了回来,挟起小千,冷笑不已:“没烧死更好,我把你抓到爹坟前活祭!”

看来小千在劫难逃,去了一难,又来一难。

最该让他憋心的该是把小貂儿耳目给缠包成肉粽,使得她本可保护小千,与柳再银周旋,现在却晃着大脑袋,好不容易窜出火热的洞,也只能一步步爬着山崖,分出一双手猛扯头巾,哪能再赶来救人?

柳再银挟着小千欲掠去,又见剑痴,心想带走不便,不如就地解决,举掌就劈向他天灵台。

眼看性命将危。忽听近处声音传来:“就在那边!”

柳再银惊诧抬头往山径,天机生和大板牙已慌张赶了过来。

情急之下,心想有了小千也就不虚此行,只好放弃剑痴,冷笑:“算你命大!”

不敢多停留,已纵身掠向山林,其另两名手下也追随而去。

前后脚之差,天机生和大板牙赶到此地,见剑痴倒地不起,两人大骇,急步向前。

“满天先生你怎么了?”天机生欺向剑痴,已唤着他。

大板牙则担心小千儿,但搜了几眼,并未找到人,不禁急着想问个清楚,也瞧向剑痴,急问道:“他伤的重不重?”

天机生诊察过后,方自轻松心情,嘘气一笑;“还好他只中了迷药,不碍事。”

当下己掏出药丸,催他服下.以便解醒。

大板牙也较为宽心,剑痴是中了迷药,那小千自也如此,暂时该无性命危险。

宽心之下,他再次往四处搜去,人没找着,却发现小貂儿裹着大布团晃呀晃的爬上崖项,他惊喜瘪笑着:“小貂儿你怎会如此?”

想及这一定是小千杰作,也笑的更怪点,走过去抱起貂儿,一卷卷替她解了布条。

小貂儿重见天日,人模人样的嘘口气,伸手揉着眼睛,以缓和被勒紧的不适。嘴巴却吱吱叫着,表示都是小千惹的祸。

大板牙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轻笑道:“粽子吃饱了,该告诉我,小千儿丢到哪儿去了。”貂儿并不知小千已被逮走,闻言之下已往四处瞧去,未见人影,也急得尖叫,蹦跳不已。

大板牙失望道:“你也搞不懂?”

小貂儿急叫着,表示他一定被人带走了。

大板牙从她动作中猜到少许,但却无法得知是何人所挟持,也急得手足无措。

还好此时剑痴已醒了过来,一脸惊慌和大难不死模样,心神未定瞧着两人。

“你们赶来了。”

天机生问道:“到底发生何事?又是山崩地裂,又是火花连天?”

剑痴凛凛心神,神智较清醒,苦笑不已,随后把如何误中机关之后又遭柳再银放火,以及突围又中迷药之事说一遍。

他并未说出放火者是谁,因为小千怒骂时,说的是“柳淫徒”三字。他知道这是绰号、并不知道指的就是柳再银,所以也不便指出。

大板牙当然不会放过,马上追问:“那人是谁?胆敢放火?”

剑痴摇头道:“不清楚,只知他有个‘柳淫徒’名字。”

“‘柳银徒’?”

大板牙感到惊诧,他并不清楚小千把柳再银取了这么一个绰号,因为他在刺杀彩虹轩楼竹时,就被乌锐给带走,并不知情柳再银放火烧山洞,并企图强奸秋芙,后来又被小千给毁去柳家庄之事。

天机生也搞不清,小千乱取外号,任他有天知之能,也无暇面面俱到。

剑痴道:“那人似乎和他有不解之仇,出手十分狠毒。”

天机生忽有所悟:“会不会是‘柳堤银刀’,他也姓柳。”

大板牙恍然道:“一定错不了,在华山论剑时,小千儿砸了他,他就因此怀恨在心,而且这小子眼睛一副色迷迷,包准是个淫徒。”

天机生道:“可是柳堤银刀已毁,柳银刀似乎也死在月神教主的手上,要找他似不容易。”

自从被教主要协之后,他行动处处受制,想和以往尽知天下事相比,自是差了一大截,若非重要及惊动武林之事,他也无暇去查了。是以并未知晓柳再银己投靠多情夫人。

不过他仍能推算个大概,柳银刀和多情夫人曾经是夫妻,才生下柳再银,虽然后来两人仳离了,但在走投无路之下,柳再银很可能回到他娘身边。

大板牙惊诧万分:“多情夫人竟然是柳再银的母亲?已讪笑起来:“难怪两人都那么色?”

想及小千若再落入多情夫人手中,可能当上“午夜牛郎”,他就觉得想笑。不过再想及柳再银的手段,笑意也为之僵了。

他急道:“准没错,咱们赶快去救人。”

剑痴有所担忧:“可是武帝之事……”

大板牙急道:“武帝是人质,暂时死不掉。但是柳再银这家伙可残得很,你们不去,我去!”

说着就想掠身离去。

天机生急忙叫住他:“等等,你的病可还没好。”

大板牙霎时止步,要是自己中途发了病,那岂不更惨了?心头更是焦急万分。

天机生道:“我们一同去就是。”转向剑痴:“大板牙说的没错,武帝此时沦为人质,较无生命危险,咱们先赶去救小千为重要。”

剑痴也无奈何,遂点头:“好吧,毕竟小千儿也是为了武帝才被捉。”

大板牙欣喜不已:“那我们快走!”

突遭变故,使他心神不宁,情绪十分不稳,说完话,他已一马当先往南方掠去。

天机生和剑痴随即追上。

小貂儿也闻出柳再银味道,不停吱吱叫着,坐蹲大板牙肩头,伸手指指点点,以指示路线。

大板牙因而追得更急。

天机生担心他旧病复发,急道:“大板牙不必操之过急,放松心情……”

谁知话未说完,大板牙呛了一口,身躯为之抽动,整个人又已僵直,两眼已泛青芒,转往两人瞧来,形态甚是骇人。

天机生猝见如此,以知无心之毒又已扰乱他脑神经,当下急忙喝吼,剑先生快制住他!”

剑痴见状已心生戒意,闻言马上欺身掠掌,十指如钩,扣向大板牙肩井要穴。

大板牙獠牙嘶叫,抽出长剑就往剑痴胸口刺去。

别看他身中毒物,但西巫塔传的杀人功夫可不是假的,剑剑夺命,既快且狠。

剑痴乃剑术大行家,岂末看不出大板牙剑术厉害之理?他赶忙偏身让过胸口,斜斜欺向他左肩,只要能各住一处穴道,照样能逮制他。

岂知大板牙剑势实在过快,剑痴自认为可以躲过,此时却避不了,眼见剑尖快截向胸肌,惊喝“不好”。

他想举掌切向他握剑腕脉,为时已过慢,嗤的一声,剑尖硬是划出三寸长血痕,还好剑痴是偏了身,否则胸口必定被截个前穿背,弊命当场。

他忍着疼痛,再欺数寸,也已扣住大板牙“肩井”穴及腕脉。大板牙想挣扎,却已无力可使,咆哮不已。

天机生惊呼好险,也欺身向前,连截他数处穴道,再喂他服下丹药。急忙将他按坐于地,运功替他催化药丸,平息血气。

瞧着剑痴,天机生苦笑道:“伤的如何?”

剑痴摸抚伤口,笑的也苫:“还好躲得快,只是皮肉之伤;带着他,好像带一只老虎,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天机生苦笑道:“本也只剩两三天就可痊愈,小千就是急,现在发病了,可就要再拖几天了;你也来调气,让他血气平稳,就可不碍事。”

当下剑痴也坐地,伸手按向大板牙太阳穴,输入功力,以调平他气息。

大板牙似乎为小千事情显得十分激动,足足花了两人近两个时辰,才将他给弄妥。

醒来之后,大板牙感到沮丧:“我的毛病又犯了?”

天机生含笑道:“这是自然现象,只要你不太激动,保持心情轻松,再过几天就能痊愈。”

“可是它随时会发作……”

大板牙并不怕再发病,而是怕发作时间不对。那可无法收拾了。

天机生含笑道:“别急,我自有妙方。”说着交予他一瓶药:“只要你快发病时,就赶快服下此药,就会没事了。”

大板牙接过药瓶,诧异欣喜:“真的,这是什么药?”

他以为这药一定相当贯重,然而天机生却回答的顺口:“受困药。一吃倒地,一了百了。”

大板牙嘎了一声:“受困药?”他想笑。

天机生含笑道:“也就是镇定剂;你会发病,就是心情太过激动所致,所以要发病时,睡上一觉,不是很舒服?呵呵,药无分贵贱,只能治好病就行了。”

大板牙瘪笑着:“随时发病,就要随地睡觉了?”

天机生道:“最重要还是在于你的情绪,别让激动情绪带动血气激流,刺激你脑部,否则余毒无法散尽,十分不好治。”

大板牙苦笑道:“小千儿被捉,我还要保持心情轻松?”

天机生也笑了:“你想想他那身能耐,有什么好怕的;怕的该是你如何面对他,这才是最重要。”

“对喔……”

突然间,大板牙也想到了小千无所不能,替他担心似乎是多余了,心情也为之轻松不少。但与他见面的问题一直无法解决,倒是使他十分头疼。

天机生黠笑道:“要解开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办法。”

大板牙赶忙追问:“什么办法?”

“那瓶安眠药?”天机生回答的甚得意。

“又是安眠药?”大板牙困惑不解。憋笑着,“你该不是要我吃的多些真的一了百了吗?”

天机生黠笑道:“像小千儿这种人,你认为一了就能百了吗?”

大板牙心知若惹毛了小千,就算阎王老子,也难逃他的毒手,何况是孤魂野鬼。也因而不明白天机生话中用意。

天机生解释道:“只要小千儿想找你算挨刀的帐,你就拿出药丸装病,只要你有病,他还敢对你如何?”

“对呀!”大板牙登时鼓掌叫好:“岂有此理,我怎么没想到这妙方法!”已呵呵谑笑起来:“只要病上三年,呵呵,他可就连轿子帮我抬了!”

天机生笑道:“不过你最好少装,要是被小千识破了,你就永远不必起来了。”

大板牙呵呵邪笑道:“能躺在他抬的轿子里,死也甘心。”

为今也只有“装病”一招能制住小千,大板牙也乐不合口。

突然他见及剑痴伤势,笑容才敛起来,歉声道:“大侠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剑痴淡然一笑道:“没关系,不过……我想你该换把小木棒免得又伤了人。”

大板牙红着脸道:“自该如此,不过……我现在是要去救人所以只好带着它了。”

剑痴道:“最可靠,还是快治好你的病;耽误不少时间,我们走吧!”

大板牙虽然对小千较为放心,却也仍忐忑不安。已点头道:“好。”

随后他们已再次动身寻往伶花湖,以能找到多情夫人以救人。

不过经过一次的病发,大板牙已不敢没命奔驰,速度上已慢了许多。

五十一 千儿被捉

小千儿呢?

他早已被抓回多情楼。

夜灯如火,摇晃闪闪,投于静湖波澜,宛若万点寒星,分外优美。

这本是一个很美好宁静的夜晚,有了小千就变了样。

只见他双手被绑在腿粗木干上,拖向大厅。

柳再银可对他恩情不浅,到了地头才用上这一招。他存心要小千先舒服一下,再施以严酷报复。

小千儿心知已落入他手中,绝无被放生之理,心情反而平静得很,谈笑风生道:

“柳淫徒,多谢你救我来这里,否则我晕倒在崖边,要是一不小心被山风吹落山崖,哪还有命在,你的大恩大德,让我毕生难报答。”

柳再银冷笑不已:“待会儿你多叫几声,就算是报答我了。”

“叫是没有问题,只要你喜欢听,我多叫你几声狗杂种也没关系嘛!”小千汕谑直笑着。

柳再银脸色顿变,厉道:“你敢骂我?”

小千装傻,茫然道:“奇怪了,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清楚,都已经骂了,你还敢不敢说?”

“你……”柳再银激怒的举拳就想打。

小千可面不改色:“难道还要再骂一遍狗杂种,你才认为我真敢?”

“你找死!”

柳再银怒不可遏,出拳就打向小千脸庞。

“呸!找屎(死)在地上!”

小千狡黠的呸声中,连带口水呸向柳再银拳头。柳再银哪想到小千会出此招?一个不留神,拳头已被呸个正着。他大骇的收手。

小千已邪笑道:“来不及啦!呸字出口,万无一失。”

柳再银一阵龌龈上心头,想擦也脏,不想擦更脏;就在犹豫之际,小千猛挥木头撞向他背部,砰地一响,打得他往前栽。小千借此机会往外逃,奔的可是又快又急。

柳再银大意被袭,撞跌数步,差点栽向窗外落水。当下怒不可遏,喝吼:“找死!”

欺身举掌就往小千扑去。

然而小千心知奔向门口,有一排九曲桥,柳再银仍可追来,唯一的方法就是跳窗落水,赶忙又往回撞向柳再银,奔的更急了。

柳再银身在空中,突又遭小千回撞,力道无法捏个准确,刹势又来不及。平白的让他从脚上窜过,怒得七窍生,却又奈何不了人家。等他弹向墙壁再反射直追之际,小千儿已撞向了窗口。

他得意笑道:“拜拜!咱们龙王殿见!”

趾高气扬的就往窗外跳去,还哈哈了两声。眼看就要跳入水中,岂知窗外还有两根支持二楼栏杆红柱子,他正好从中间穿过,哪知木头过长无法通过。

咔的一声,已挂在红柱上面,整个身子已悬空。

他作梦也没想到结局会那么惨。苦笑不已:“真他妈的,这下可要阎罗殿见了。”

银再柳追赶而来,乍见此情景,不禁也憋笑起来,实难想像世上有这种人?但笑声方起,他马上改为谑笑,以免让小千反嘲喜怒无常。

他骂道:“任你有天大的狡猾,也难逃我的手掌心。”

小千无可奈何的自嘲一笑:“你认为脱逃一定要逃得掉吗?”

“那当然,逃不掉,何必逃?”

小千嗤嗤淡笑:“你认为逃脱的乐趣不重要吗?”

除了他在逃命时,还有时间去注重乐趣。

他的问话,弄得柳再银差点又笑出来,冷斥道:“逃不掉就得死,谁跟你谈乐趣?”

“那是你的看法!”小千悠然自得:“逃得掉,逃不掉没关系,但我一向是注重乐趣的,就像现在……”

他甩晃着悬空双腿,真像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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