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绿小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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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绿小千-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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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生迷惑道:“我为何要留下?”

小千道:“因为我们还得知道西巫塔和月神教主消息,这些都得靠你去侦察了。”

天机生恍然,当下打包票点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小千道:“如此甚好,有了消息马上通知我们,或者等我们前来,另外有机会也通知各大门派,反正混水一潭,要摸大家一起摸。”

天机生笑道:“没问题,一切没问题。”

大板牙嘲讪道:“要是摸到螃蟹问题可就大了。”

天杌生白他一眼:“你还是注意你自己,别又时间未到,毛病又犯了。”

大板牙登时干瘪瞄向小千,轻笑道:“没问题……我会很小心的……”

他以为小千会责备他几句,岂知小千却有点反常,爽然笑着:“说的也是,说不过挨你二刀,来个一死百了,不也舒服?”

大板牙窘笑道:“没问题,,我会让你来个痛快。”

小千笑道:“谢啦!一切事情全靠你了。”

他说的好似真有那么一回事,反倒把大板牙给逼得困窘,紧紧地又握向安眠药,准备随时服用,以免发生意外。

随后再谈些细节,天机生先行告退,他似乎成竹在胸,走的十分从容。

小千和大板牙、剑痴己返往水灵宫方向行去晋见要命的姥姥了。

三天后。

小千一行已回到水灵宫。

一切似乎都已恢复旧观,只是少了那棵不算小的枫树,留着三尺长的树干末被挖去,十分惹眼。

腊月初七,正是姥姥八五大寿。

虽未见贺客迎门,却也张灯结彩,红烛、寿龟、寿桃,样样俱备。

今天的姥姥还穿了大褂袍,胸前龙凤图,背后仙鹤苍松,橙红色嵌上碧金线,活似个唱戏的。

每年水灵宫都得替姥姥做寿,今年也不例外。只是贺客多了小千、大板牙、剑痴和秋芙,想必更有热闹可瞧。

方踏上水灵宫,水柔见着来人是小千,又是惊惶,又是惧怕,啊地一声惊叫就往后奔:“不好啦!绿豆鬼又来了!”

上次小千一把关刀,杀得她们无招架之力,后来含怒离去。

水灵宫上下早对小千提心吊胆,乍见小千,水柔以为他又来寻衅,难怪会吓得落荒而逃。

小千耸耸肩头,从水箱中步向地面,一副老成持重得意道:“上次的效果非常良好,现在还没开口就杀气腾腾的了。”

剑痴苦笑道:“千万别再出差错才好,否则事情就越难解开了。”

大板牙亦感得意道:“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一把关刀快斩乱麻,轻松得很!”

小千想起那把大关刀,更是威风凛凛:“对了,该从老的先斩,哼!什么老多作怪?

斩了就知道。”

他指的是姥姥,但听在剑痴的耳中可不是滋味。

小千威凛的说着,照例会瞄向大板牙、剑痴以增加自己的威风。但与剑痴目光相触,见及笑的干瘪,这才想到还有一名“老”的在此。

小千干笑道:“老头你别耽心,我的刀只对女人感兴趣。”

大板牙笑道:“那岂不变成色情刀了?还专找老太婆的!”

“去你的!”

小千嗔骂一声,一掌已劈向大板牙,打得他搔头直笑。

小千禁不起也笑了起来:“搞清楚些,我只杀长舌又残忍的老太婆。”

大板牙笑道:“那该变成长舌刀才对!”

小千白他一眼:“你不会说些好听的吗?杀男人又如何?”

“那就变成阉刀了。”

“我先阉了你!”

小千笑骂中已追向大板牙,准备进行“手术”。

然而“手术”尚未得逞,通道已涌来一批娘子军,个个刀剑尽出,脸色凝重,如临大敌。

时下小千在她们心目中的俱意,恐怕比鬼魂都来得可怖。

水柔急道:“就在那里!”

花袍的姥姥赶在前头,一支龙头铁杖抓得紧紧,这铁杖还是他订做的,专门用来对付小千的关刀。

小千、天板牙感到诧异,怎么会有个奇装异服的人追来?他俩可没有想到对方就是姥姥。

小千惊喜笑道:“该不会是在演歌仔戏吧?”

架势一摆,也想凑热闹。

姥姥怒道:“小贼!放你走,你还敢回来撒野?”

小千架势一指:“老婆,俺饶你,你竟敢又来送死?”

一切对话、动作,完全如戏班,夸大而有力。

小千还把“小贼”对成了老婆,情急之下,倒也未想清楚,否则要了他的命,他也不会搞个像姥姥这种“老婆”。

姥姥更怒:“好!者身就成全你。”

拐杖打了过来。

小千仍在摆架势:“有胆放马过来。”

姥姥当了个真,小千却是在演戏,眼看就要交上了手,这把剑痴给急着,马上唱声:

“姥姥请住手”

已拦向两人。

小千见他拦来,戏瘾又起,锁眉如张飞,拖长了音叫,“何方神圣,敢阻本大爷过关斩将?”

剑痴急道:“全是误会……”

小千突然大喝:“大胆!”

音如霹雳,登时把在场诸人给吓着,顶楞地瞪着他。

小千想再演下去。也憋不了笑意,而呵呵地笑了起来:“算了算了!那么没经验,只喊一声就吓呆了,以下的戏还能演吗?”

姥姥惊诧不已:“你把老身当戏子?”

小千笑道:“都快演到过五关斩六将了,你还有什么好怀疑?”

这话引来从人一阵大笑。

剑痴忙道:“小千儿,全是误会,姥姥怎会是戏子?”

小千怔诧道:“她不是在排演歌仔戏?疯疯癫癫的就撞了过来?”

众人又是一笑。

姥姥老脸已红,嗔骂道:“谁在跟你演歌仔戏?”

“那你干嘛穿红袍马褂?”

小千怔讶中,突有所悟的又笑了起来:“哦!……我知道了,你今天要出嫁了对不对?”

众人又是一笑,眼泪都快掉出来。

姥姥想生气,都被小千说成要出嫁而困窘的憋笑不已。没想到穿上这身褂袍会惹来这么大的误会。

小千又笑道:“看你,也懂得害羞,真是老来俏呢!”

姥姥想找话来斥骂,都因一时突来的变成“新娘”而窘困得脑袋空了白,不知该如何骂起。

剑痴急忙憋住笑意,道:“小千儿,今天是姥姥的寿辰。”

“寿辰?”

小千登时又傻了眼,随即瘪笑不已:“这误会可就大了,怎么差那么多?”

说着脸也红了起来:“做寿需要这样神经……这样乱跑吗?”

他本想说“神经兮兮”、但觉不妥,又换了“乱跑”两宇,免得又引起姥姥误会。

姥姥心情已较为平静,斥道:“老身是来收拾你的,休让你以为水灵宫如此好惹?”

剑痴急忙道:“姥姥息怒,小弟带他回来,就是想解开误会。”

水仙闻言已惊喜道:“小千儿原谅我们了,娘!您不必再烦恼了!我就知道小千儿会回来。”

水灵欣喜中仍带着不安,问道:“小千儿已谅解那件事?”

她指的是以假浮印骗小千一事。

剑痴含笑道:“是的,夫人!”

水灵一阵激动,眼眶已红,瞧向小千,喜极将泣:“谢谢你。小千儿……”

小千亦觉得不好意思:“我也不好,一下子就杀了进来,请夫人见谅。”

水灵含笑道:“错在我们,夫人怎会怪你,欢迎你回来。”

“哇!好棒啊!”

天真的水仙这些天来一直愁容满面,现在闻及小千又和娘尽解前嫌,已感动得双手直拍。

在远远的秋芙闻言,也轻轻含笑,一颗悬紧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现在只剩下姥姥,她可开不了口向小千认错,毕竟要教训他的话已说了一大堆,怎可再低头?

还好剑痴已想了个借口,细声告诉小千:“今天是姥姥寿辰你就让她一次,有帐以后再算可好?”

小千想着也不愿为夫人再带来麻烦,反正自己也不是她儿子,迟早会离开此地,与姥姥各不相干,趁今天寿辰,大家快活一番亦甚过瘾,遂拱手一拜:“姥姥敬请原谅在下的不是,把你寿辰当作出嫁日,罪该万死。”

闻及“嫁日”,众人为之窃笑。

姥姥耳根也微微发热,但她争的只是面子,只要小千认错了,她何当愿意惩罚如此精灵通人的小孩。以前就舍不得,只是小千一直冒犯她,逼得她非得下手惩戒不可,如今有台阶可下,心灵似也欣喜起来,但表情总不能变得太快,免得失了尊严。

她冷冷地道:“看在夫人面上,老身就饶你一次,下次再乱搞,小心老身敲烂你脑袋。”

小千笑道:“不会有下次了,我会特别小心。”

他心想着,下次一定相准准的把她给勒死,岂容得她再嚣张。

误会已解,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而露出笑容。

水仙欣喜不已:“没事了,我们快替姥姥祝寿吧!”

一声附和,水仙、水月、水柔已拥着姥姥往大厅行去,水灵和剑痴亦感受一份喜气,要小千儿一同前去祝寿,两人也跟在后头。

小千走向秋芙,细声道:“那老婆娘有没有对你乱来?”

秋芙含笑道:“她们对我很好,倒是你,去了快一个月,我好耽心。”

大板牙笑道:“小千那身皮很耐打,最严重也是脸绿绿而已,有什么好耽心的!”

小千登时猛伸手,叭地一声给他一个响头,嗔叫道:“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没有关系。”

大板牙抚头皱脸,苦笑不已:“我说的都是实话嘛!”

小千嗔斥道:“实话也不能说,说到脸绿绿就不行!”

大板牙苦笑道:“这不是睁着眼腈说瞎话吗?”

“不错,我就是要你如此!”

小千黠谑道:“你的眼睛有问题,时常有误差,不如说瞎话来得实际。”

“如果我说你很勇敢、很厉害,这算不算瞎话?”

小千自有一番解释:“这是实话,因为勇敢和厉害,只要用体会的就能了解,就像我揍你一样,不必看,你也知道很厉害,所以这不是‘瞎话’!”

大板牙苦笑道:“跟你说话可真难。”

“所以你最好拣中听的说!”

秋芙轻笑道:“小千儿回来了,我就不耽心,反倒是大板牙你的伤可好了?”

大板牙霎时感到得意:“你耽心对了人,我随时有复发的可能,很严重的,不能受太大刺激。你看,我随身带有药。”

他拿出安眠药,晃了晃,可还真卖弄。

秋芙已然紧张:“那你还出来?不待在神秘谷治伤?”

小千鄙夷道:“算不吧,阿菜别理他,那是安眠药,他只要发病,我一棍打昏他,什么事也设有了,比安眠药还管用。”

大板牙苦丧着脸:“天杌生说过,只要你好好待我,不能刺激我……”

小千戏谑道:“如果木棍治不了你,我再对你好一点也不迟。”

大扳牙无话可说了,只有苦笑,自认为可以以此一威胁小千可是现在先得挨上一棍才有可能见效,那还威胁个屁!

秋芙轻笑道:“大板牙,你以后少发病就是,免得‘更严重了’,我们走吧,姥姥还等着人去祝寿呢!”

拉着小千和大板牙。已往通道行去。

小千嘲惹有言:“这老太娘都七老八十了还童心未泯,做寿就做寿,还穿个大褂,害我以为是要嫁人呢?”

秋芙娇笑道:“只有你会如此想,姥姥都已是八十开外的人,哪有可能再嫁人?”

小千道:“那可说不定,人说女人四十一枝花,她八十岁,开了两朵‘花’更风骚了,嫁人的可能性极大。”

秋美矫笑不已,不知小千哪来的都么多道理?总让人奈不了笑意。

大板牙也加油添醋:“说不定她早就有意中人,想借着寿辰暗示夫人替她说媒呢!”

小千频频点头:“嗯!有此可能!”

秋芙娇笑道:“别胡说了,姥姥可是每年都穿……”

小千更老成而正经八百地道:“那就是她每年都在暗示,可怜都快人老珠黄了,还没猜透。”

言下又慨叹不已。

大板牙凑趣道:“所以她听着我们了,就急着奔来,想来个强烈的暗示,因为……”

“因为姥姥知道小千儿一定能猜出她的暗示对不对?”

大板牙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摁!投错,你猜得很准。”

小千得意地笑道:“我一眼就看出她的暗示!”

他细声而又捉狭,道:“你没有看到姥姥当时红了脸,就跟少女一样,害羞得很呢!”

说完和大板牙已谑笑起来。

秋芙也轻笑不已:“不跟你们说了,愈说越当了真,小心,再传入姥姥耳中,可有你们受的。”

小千黠笑道:“放心,姥姥心里有数,爱听得很呢!”

通道连着的是大厅,才再通往庭园及后院。此时三人己踏入大厅,也不敢再胡扯了。

厅堂里侧壁上挂了大“寿”字图,其前设了案,左右两只臂粗红烛在燃着,火花亮晶案上摆了不少象征祥寿物品,都上了红条。

祝寿尚未开始,厅堂甚宁静。

方才是水柔惊骇的传消息,把众人给唤了出来,现在摆平了,她们得回去各自办自己的事,化妆,包礼物、想寿词……倒也喜气洋洋的。

小千望着大寿字,眉头一皱:“这寿宇很嚣张喔,一个两个大……”

不自禁地又想走近瞧个清楚。

若让他靠近,那还得了?

秋芙赶忙拉着他,带着祈求口吻:“小千儿,咱们还是到外边去好么?寿礼还没开始,我们不便在此,还有,我们可要找个礼物送给姥姥呢!”

小千诧然道:“还要礼物?”

秋芙趁他被“礼物”所吸引之际,把他拉出大厅,往前庭院行去。

她笑道:“她们都有送,你不觉得到时没送礼,有点怪怪的?”

小千怪异一笑,道:“这简直是揩油么!”

秋芙急道:“小声些,不送也没关系,话要是被姥姥听到了,那多糟!”

小千别笑道:“好嘛!送就送,要礼物还不简单,我想个礼物就是。”

大板牙笑道:“干脆我送她几颗安眠药,让她睡得舒服些。”

秋芙道:“没听人说以药当寿礼,那不好。”

大板牙干瘪一笑:“送个礼还真难,你送什么?”

秋芙稍感困窘道:“我也没什么好送,还好小宫主教我绣了一幅寿桃,就用它了。”

小千突然福来心至:“我也要送图画。”

秋芙怔愕道:“你会画图?”

小千道:“当然,像墙上那个‘寿’字,我沾着小貂儿的尾巴一挥,都比它漂亮呢!”

墙上寿字,狂草如龙腾,小千儿觉得跟乱画井没什么两样,倒也觉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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