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绿小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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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绿小千-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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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板牙歉然道:“小千儿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宝刀这么厉害,能破你的神功……”

他不敢相信的瞧着这把不起眼的小刀,以为奇迹又出现了。

只划破皮,并未伤及内肉,小千也不在意,只是感到迷惑:“奇怪……方才明明有效……”

他突然想起剑痴揪向自己袈裟时,曾扯开自己外衣,抓向那件软心甲,然后才脸色大变。

小千也马上扯开随身袈裟,露出麻袋般旧黄欢甲。

“你再刺刺看!”

“不行……我的宝刀……”大板牙仍犹豫。

“什么宝刀!”

小千抢过他手中短刀,已往软甲刺戳,果然未能伤及肌肤,连软甲都丝毫未报。

这一刺,他已刺出了眉目,又再猛砍猛扎。

小千突然呵呵激动的笑了起来:“奶奶的!原来是这么回事?是宝衣啊!是我爹留给我的宝衣呀!”

大板牙和秋芙更是惊愕的瞧着小千身上这件不起眼的软心甲,难道它竟能刀枪不久?

小千已脱下袈裟,再褪下软甲,又吹又扎,还引起火折子燃烧,最后还浸入水中。

终于他相信这的确是件宝贝。

小千激动的说道。“刀抢不入,水火不侵,天下至宝!”

难怪李怜花当初发掌劈他时,能毫发末损。

难怪到痴的鸣蝉宝剑专破内家真气也奈何不了小千。

现在都有了答案。

虽然神功没了,但获知宝衣,仍让他们欣喜若狂。

小千很快又穿回身上,深怕被人发现的往四下阴暗幽深林木山石瞧去,但觉无人窥探,才嘘了一口气。

小千细声道:“要保密,这是我们赚钱的秘密,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所想的仍是比斗时,也许穿了宝衣就算违规,那他可就胜算不大了,唯一的方法就是保有这秘密。

大板牙和秋芙也紧张兮兮,像小孩受惊般专注的点头。

小千赶忙再穿好袈裟,才笑道:“别太紧张,一切顺奇自然,我还是天下无敌,知道吗?”

秋芙和大板牙极猛点头,装出不在乎模样。

还是大板牙先习惯,恢复了正常,道;“小千儿,我觉得奇怪,当初你爹要是去赴会,怎会把宝衣留在家里?”

我是说你爹一去不回头,一定赴的不是什么好会。”

小千顿时也觉得奇怪;“难道他像我一样不知宝衣的功用?”

大板牙道;“不对呀!你娘临终还特别交代这件软甲,若没特殊意义或功用,她不必如此。”

“也就是我爹特别留下来了……”小千忽然有个想法:“也许真的不知道功用的可能是我娘……否则她不会不穿在身上……也不会遭了敌人毒手……”

说到他娘,三人情绪也转低落。

“我娘不知死在何人手上……”

秋芙怅然造:“大娘死的好冤枉……”

大板牙道:“我们应该找出凶手才对,否则这太不公平了。”

秋芙道:“可是大娘说过,要小千儿隐姓埋名,永远不要报仇……还说对手太厉害了……”

小千隐含怒意:“再厉害,我也要宰了他……何况我现在有了宝甲,我娘并不知道它的功用,否则她会允许我报仇的……”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秋芙虽担心小千安危,此时此景有怎能忍心阻止他呢?

大板牙反而看得开:“反正这仇迟早都要报,大不了拼了老命就是。”

小千已有了主意,轻轻一笑,道:“有了宝衣好办事,我看就来两头,一方面隐姓埋名,另一方面就暗中探查。

尤其是先找到‘武帝’这可解开我爹生死下落,对找出杀我娘的凶手也很有帮助。”

大板牙赞问道:“这就差不多啦!依照现在情况看来,不出三个月就可宰了仇家。”

秋芙关心道:“还是小心些,大娘宁可不让你们受伤害,也不愿你们去报仇,可见仇家是可怕了。”

小千笑道:“放心!我会很小心,喝口溪水就要考虑到是否有人下毒?和你们每次见面,都要拉拉眉毛,看你们是否是敌人易容化妆的?”

他已伸手揪向秋芙和大板牙眉毛。

这一揪,已把两人凄切心情给揪掉不少。

大板牙急忙躲闪,惊叫道:“你敢来真的?”

他也想揪扯小千眉毛,霎时又缠上了。

突然小千急叫道:“住手住手!袈裟破了没关系,银票可不能扯破可!”

说到银票,大板牙也不敢再出手,这可是他们美梦所寄托,缺了角那还得了?

小千被按在地上,很快从怀中抓出银票,慢慢摊开,一个个可爱黑字已出现了出来,除了皱纹多了些,完全无损。

他亲向银票,依喜若狂;“走吧!咱们换开它,逍遥去!”

银票的力量仍是不容置疑的。

十一、大闹洛宾楼

洛阳城,繁华古都,热闹非凡,车水马龙.人潮如织。

小千赶过了一个小村镇,换不开银票,已马不停蹄赶到洛阳城。

见着这城够大够贸也够多房子及人群,方自定下已来。

大城镇,有的似乎开市较迟,都已过了辰时,除了饮食店外,大部份店门都紧闭着。

小千考虑半晌.道:“店都没开,找着了也换不到银子,不如先找家酒馆填饱肚子再说。”

秋芙没意见,大板牙道:“找大的如何?数十万两也!岂是开玩笑的?”

小千也豪气干云:“好!就找最大家的,吃的顺口,就把它买下来!”

两人当真迈出八爷步,在洛阳城晃着,想找家最体面的酒馆。

秋芙跟在后头,被人有一眼没一眼的瞧着,也许是自卑心理.她总是低着头,不过她内心仍有一丝满足。小千处处都护着她,这正是她最为需求的,其他,她都不在乎。

他们找了家“洛宾楼”,光是三层朱红宫殿式楼而.就足以傲视洛阳城。

伙计并不怎么热心,因为小千和大板牙都是光人和尚,而且袈裟也有了破损,秋芙又是紫脸一块,并不怎么上相。

第一次上馆子,小千也不敢太贸然,仍让伙计带到角落处,显得偏僻。

伙计冷漠道;“三位要点什么?”

小千问道:“你们这里有什么?”

“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素菜。”

小千笑道:“没关系,和尚也有不吃素的啦!有什么就送什么上来!”

大板牙笑道:“最好先来些黄山花酿,昨晚喝的不过痛。”

长相不赖的伙计,也许是混久了,一副眼睛势利得很,瞄着三人一眼,带着鄙意道:

“三位等等,我马上替你们送来。”说着已返身离去。

小千觉得怪怪的:“怎么大酒馆的小二和小馆子的不大一样?冷冰冰的?”

大板牙瞄向宽广酒楼,数十张桌子,只零星坐了两三人,显得冷清,而那些人穿着似乎十分华贵,说道:“也许是高雅人士来的地方,伙计要庄重些。”

小千方党得有道理,也于笑起来;“我们也要庄重,免得出了丑。”

三人已凛起心神.坐有坐相,连瞄眼看人,都中规中矩,虽觉得不习惯,却也心甘情愿。

秋芙从没交会小千如此乖静过,心头已暗自想笑,他有如顽皮小孩被罚坐一样,奈不住几分钟就有个小动作。

然而他们又见着伙计热络的招待刚进门的客人,尤其是上楼的,简直快哈断了腰,不禁让他们怀疑,自已是否装错了样?

等了实在有一段时间,伙计似乎也瞄足了眼,才懒散的端送几盘菜,一壶酒,招呼也不打就自行离去。小千喘口气,苦笑道;“大酒馆,吃顿饭还真不容易,来!吃吧!

饿啊!”

三人拿起筷子,方注意到这些案只不过是些家常菜,牛肉片、爆炒三鲜、青芍魷鱼花,再加上两盘青菜,如此而已,而且少得可怜。

在家乡,他们未必天天吃这些,但也不是不曾吃过,他们要吃的是想像中的满汉全席之类的风肝、熊掌。

这岂是洛宾楼的招牌菜?小千愕然;“怎会是这玩意儿?”

大板牙正抓起酒壶,饮了一口,猝然呛了喉,叫道:“好辣!分明是二锅头,哪来的黄山花酿?”

小千不禁有气,顾不得再装模作样,喝道;“小伙计你给我过来!”

伙计似也知道会发生此事,大摇大摆的走前,冷道。“小和尚有事?”

小千指着酒菜,叫道;“我要你送上好酒佳肴,你搞这些来?”

伙计冷鄙一笑道;“三位可知道这些要多少银子?不多不少,十七两银子,小费还没加呢!”

他以为报出价钱,会把三人吓一跳而闻了四,说不定还可打落水狗。

若在以前、十七两银子足以让他门舒舒服服过上半年,但现在和二十万两黄金比起来,小千就有气了。

“我们只值十七两?”

伙计冷笑着,没有回答。

小千瞄服道:“所以你对故意弄这些酒菜?放意带我们到这个角落?”

“我是怕你们付不起酒菜钱……”

“付你妈的头!”

小千突然火大,一盘切牛肉己砸向伙计脸庞。

“妈的!连穷人你也要欺负?你多行?多有钱?摆什么臭脸?”

抓起伙计已往桌上砸,哗地一声,桌垮盘飞,溅向四处,也惊动了一楼所有人。

大板牙也一把怒火无处发泄:“什么洛宾楼?大爷今天全买下来!我砸!”

抓起桌子,他也猛砸猛摔,只一刹那,足足砸毁十余张红桧木桌。

小千更是一口气把伙计给丢出窗外。

这恐怕非伙计所能料想得到的吧?

四旬温文掌柜,此时也领着两名打手迎了上来。

他脸上冷森道:“三位可知这是何人地方?为何如此乱砸东西?”

小千冷笑道:“是谁开的,我管不着,我看不顺眼就砸,你又想怎么样?”

掌柜脸色更沉:“三位若存心想找碴,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又算什么东西?”小千戏狭道。

“老夫是此地负责人.人称钱三爷。”

小千冷道:“你知我又是谁?”

“阁下又是谁?”

小千轻笑道:“不巧得很,我是此地新主人。”

大板牙奚落道;“你可以卷铺盖回家了,这酒楼已被本门主买下来,我爱怎么砸就怎么砸,干你何事?”

掌柜登时脸色顿变:“这……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好怀疑?”

“这至少要数十万两银子……”

“银子算什么?我用的全是金子!”

小千拿出银票,张了开来,冷笑道:“看清楚点,黄金二十万两,买你这栋破酒楼够了吧?”

掌柜只见及“珍珠坊”三字,就已急了心,这可是千真万确的银票,若他真的买下酒楼,自己还用混吗?

大板牙见他寒了心,也威风起来:“老板来了,你那群伙计还要什么威风?用那些吞不下喉的酒来招待?不要混了是不是?”

掌柜急忙拱手讨罪:“是小的疏忽了,小的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小千捉狭道;“来不及了,他骨头最少要换三根,眼眶最少要绿上三个月,这种人还能用吗?”

掌柜马上道:“是不能用,小的马上叫他回去,永远不再用他……”

小千满意笑道:“若本店全是这种伙计,不出三天,就会像你以前的老板,把酒楼顶让给我了。”

掌柜又急忙应“是。”

小千耍足了面子,才道:“带路!我肚子饿得很!”

“大东家请。”

掌柜已领着三人走向三楼一间最豪华客房,马上叫了大菜,唯恐一个招待不周,也甭想再混了。

有了山珍海味,小千、大板牙和秋芙暂时忘掉不如意,专心品尝佳肴。

掌柜则赶回一楼,指挥收拾残局。

突又有一名年轻书生型男士跨门而入。

正是昨夜在华山找柳再银比武的关西晴。

他似乎也想来此进用早餐。

掌柜见着他,霎时笑脸迎了过来:“公子早!”

关西睛见及桌椅已砸碎不少,遂问:“这是怎么回事?”

掌柜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似乎关西晴就是此楼原先的主人,至少有所牵连,否则掌柜无须说的如此详尽。

关西晴闻言,眉头不由一轩:“有这种事?他人在哪里?”

“在三楼龙凤厅。”

“我去看看……”

关西晴已迈步走向三楼。

掌柜的也不愿多事,要是小千说话属实,他跟上去可十分不智,还是留在一楼收拾残局好。

当关西晴推开龙凤厅门扉之时,小千正用双手抓着似是山羌之类的大脚,张开大口的在啃食。

突见有人进门,两颗晶亮眼珠已瞧向关西晴,神态十分滑稽,像是偷吃东西的小孩被人这着般。

“是你?”

关西晴突见是小千,顿时觉得意外而带着喜悦,惊呼出口,人却得在门外。

小千对他倒未曾留下多深印象,但觉得眼熟而已,边嚼着肉边叫道:“是你?”

关西晴以为小千知晓自己,遂颔首笑道:“不错是我。”

小千却茫然道:“是你,你是谁?”

关西晴登时知道被耍了,稍带困窘干笑一声,仍处之泰然,淡雅道:“小弟关西晴,就是昨夜华山论剑和柳再银交手的那人,后来你曾经以石块帮助我……”

“嗅……我想起来了,那人就是你啊?”小千恍然笑道:“怪不得我觉得眼熟,来,一起用餐如何?自家酒楼别客气。”

这句“自家酒楼”倒把关西睛给逗出笑意,能在三两下之下就把一栋偌大酒楼倨为己有,却也不是件易事。

一声“谢了”,关西晴已跨门而入,他并没有围向桌子,含笑立在一旁,拱手道:

“小弟可要先谢过你昨夜援手之事……”

小千嚼咀有声,油手一挥,豪爽笑道:“小意思!这种事平常得很!如果你很怀念石块.哪天我多丢几块给你就是。”

大板牙笑道:“要酒坛也行。”

关西晴一时也答不上口,只能干笑着,好一会儿才又道:“听掌柜说,你已将酒楼给买下来了?”

小千转样道:“不是听说,而是事实。”

“你可见过店东家?”

“什么东加西加?再加也加不到二十万两黄金!这么高的价钱哪里找?”

关西睛也微微一楞,如此高价,实属高得吓人,他干笑道:“我是说你可见过这里的老板?”

小千回答的很干脆:“见过。”

“见过?那他……他长得何模样?”

小千抬头,摆出姿态:“你看看就知道了。”

“你……”

小千已呵呵笑起来:“不用怀疑,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从小就见过了。”

大板牙和秋芙也被他逗出一丝笑意,他俩也和关西睛一样摸不着小千话中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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