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绿小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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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绿小千-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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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雄岁月永不寂寞的!”

轻笑一阵,大板牙才把话题拉回,道:“你认为欢喜神佛为什么要找你?”

小千得意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是名人,他自然会来找我!”

“总该有个原因吧?”

“他不说,我怎么知道?”

大板牙若有所思,露出一脸贼样:“你可以利用你的‘超能力’来猜啊!”

似乎这句“超能力”已引起小千兴趣,他抖了肩头,已邪笑道:“好吧!我就以超能力来探知他的心思!”

喝喝轻叫,他已装模作样像乩童般抖了起来。

大板牙也凑兴的假戏真作,目不转睛的瞧着小千睑容变化。

“有结果了没?”

“有了……”

大板牙紧张而兴奋道:“什么结果?”

“要我去当他爸爸……”

大板牙猝然怔楞,立时又笑骂着,一脚已扫向小千腿肚:

“去你的!你的超能力超出了头,竟然连他老爹你也要当,不怕夭折了?”

小千瞄眼道:“你以为老爹是好当的?一辈子都要做牛做马去侍候肖儿不子,是世上最辛苦的一门职业,你懂是不懂?”

大板牙已转干笑:“还好老爹让你当去了,我已无后顾之忧……”

小千谑笑道:“别高兴的太早,他还缺一位慈祥的母亲替他洗尿片,这工作非你莫属了!”

大板牙为之咋舌苦笑:“既然如此,我决心让他当孤儿,省得我为尿片而断送一生幸福。”

小千黠笑道:“你不怕他贴出‘警告逃母’的告示捉拿你?”

大板牙无奈道:“为了幸福,也只有一试了,你不逃?”

小千呵呵笑道:“逃!不逃的才是呆子!”

两人又狭逗笑个不停。

不心超能力,凭着经验,小千已想及欢喜神佛找他,无非是想利用他的“武功”,然而小千虽嚣张,却也不敢自大得把小命拿来开玩笑,要是武功真相被拆穿了,哪还有命在?不死也要脱层皮。

能避开就避开,不能躲时,再想法子应付也不迟。

一夜折腾,两人着实也累了,不知不觉中已双双入睡。

直到第一声鸡叫,小千警觉的已醒来,瞧瞧窗口,也透着清晨的冷清。

他马上摇醒大板牙。未及通知掌柜,丢下银子已潜出了客栈。

小镇除了三三两两赶早食生意者,萧索得很,选择了北方,两人快步遁去。

昨夜留下的约会,就让乌锐去干等吧!

两人为此事,正得意的笑不绝口,甚至幻想乌锐到达客栈,那种“人去楼空”而脸绿了一半的糗态,笑声就更捉狭了。

岂知方奔过一座山林,两人已然笑不出来了。

通过小山丘的小径上,迎着升起的朝阳,把三条挺立的人影得长长。

那瘦矍的脸孔,不是乌锐是谁?

他还带了魁武的战神和冷漠的战天,似很早就在此等候。

大饭牙见及三人,已苦笑道:“不肖儿来了,我看这个妈妈是当定了。”

小千亦瘪笑不已,他不得不相信乌锐也有两下子,眼看已是无法遁形,只有大大方方的迎上去了。

乌锐目露黠光,仍礼貌拱手为礼:“老夫恭候门主大驾。”

小千摆摆手道:“免礼免礼!我看你还没派人来,所以就先行赶来了。”

乌锐道:“恕老夫来迟一步……”“不!你来的真是时候!”

小千笑口回答,心中却叫骂不已,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了这个时候来?

乌锐又拱手:“多谢门主不责之罪,门主如此早就赶来,想必是急着见敝主人吧?”

“不!我是来告诉你,最近我很忙,没时间去见他。”

乌锐稍微一楞,但不惊讶,道:“可是门主昨夜所言……”

小千指着自己,轻笑道:“你看我几岁?”

乌锐不明白他为何答非所问?他仍瞧向小千的脸容,道:“可能十五岁不到吧?”

小千频频点头:“你猜对了,我才十五岁,童言无忌,说得别当了真。”

大板牙谑笑道:“他时常说梦话,你别在意,就把他忘了吧?”

乌锐稍紧张:“要是门主不赴约,叫老夫如何向敝主人交代?”

小千黠逗道:“这简单,反正你家主人也没见过我,你随便找个人顶替就行了,要是你高兴,多抓几个也无妨。”

大板牙谑笑道:“最好再牵只母牛,我想它能带给你主人很愉快的日子才对。”

他说此话,意味着母牛“牟牟”的叫声,可以当“妈妈”来看待。

乌锐脸色已转为较阴沉:“老夫岂能欺瞒主人?门主太为难老夫了!”

小千无奈道:“没办法,我实在有事,不如这样好了,再等半个月如何?”

他想着能拖就拖,半个月已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然而乌锐深沉得很,岂会如此容易就受骗?

“门主方才不是说过,童言无忌,当不了真?”

小千登时愁眉苦笑,自己讲话反而把自己套住?

眼看已无法善罢,只有另谋他法了。

“你真是,过了半个月,我就长大了,说话自然有信用。”

乌锐狡笑:“门主长的倒真快!”

“被你一逼,不快也得快!”

乌锐狡笑道:“老夫只请门主去见敝主人,何来逼迫?”

小千睨眼道:“既然没逼,就让路吧!”

拉着大板牙,两人已往前绕行。

乌锐一个掠身,很快又挡在小千前头,笑声更冷:“门主留步。”

小千瞪向他,已黠笑起来:“看样子,你还想来硬的?”

乌锐道;“不敢,不过为了不让主人失望,当人属下的我,只有尽力而为了。”

小千瞄向战神及战天,不屑道:“就凭这两位连败四年的货色?”

乌锐冷笑道:“门主可以试试。”

手指稍微一动,战神已抽出四尺三寸长厚铁剑,一股杀气迎剑而出,战天也抽出锋利而清冷的黑剑。

两人停立不动,剑尖却指向小千。

小千顿感杀气逼人,但胆大的他,岂能为此而泄了气?

他谑笑道:听说两位也是猎手?那好!别的没有,赌命我倒很内行,有胆子咱们就押上二十万两金子,我以一敌你们两个!”

有了宝衣,他自信可立于不败之地,而且两人已连输数年,想必功夫并不怎么样,是以他才敢赌上这局。

乌锐闻言,又见及小干如此自信模样,不禁也凛起心神,不敢再以小孩视之。

小千又催促:“怎么样?赌是不赌?不赌就让路,大爷忙得很!”

乌锐目光闪烁不定,似在做决定。

突地,他狠力点头:“好!就赌上一局!”

听及此话,小千有股难言的兴奋,似乎二十万两金子已然到手,其他任何危机似都不存于他心中。

他向大板牙要过那把不像匕首也不像短到,好似铁片磨成的短刀,架势一摆,却也威风八面。

乌锐道:“战神你先上!”

战神立时掠身射向小千,没有停息,更无空间,整个人就如一道闪光,一闪的已冲至小千近身。

沉重的长剑在他手中,简直轻如鸿毛,快逾闪电的已刺向小千胸口。

小千哪里见过此种身手?好似强弩出弦,还来不及反应,森冷冷的剑气已如狂涛骇浪的涌至,想躲闪都不知从何躲起?

眼看短刀已刺向左胸口,自己短刀又不够长,情急之下,不禁卯上了心骂声:“去你的”短刀已如铁块般丢了出去,直射战神脸颊战神似想以速度取胜,在攻击时已算好所有方位,以及小千可能出手之位置。

他当然不认为小千第一招就敢让出胸口而不顾,尤其是兵刃轻而易举的就抛出。

在那一刹那短暂之间,已不容他做任何反应,硬是让刀柄打向自已左脸颊,一把长剑已刺中小千左胸。

然而宝衣护体,长剑已被挡住,无法刺穿肌肤,甚至不能推动小千身躯丝毫。

若小千是用剑行家,就可知此剑的威力,已练及破空无声,只有杀气,只能刺中其所定的目标,其他则完好如初。

若刺入人身,恐怕穿了洞,还未能感到痛楚。就像凌空刺向一张薄纸,剑尖已穿透,薄纸却丝毫未动。

他不动,小千也来不及动,一切似乎已结束。

这之间只有乌锐最为骇然,他并不知道小千身上穿有宝衣。他以为是战神慢了一步,剑尖方抵小千的胸部,脸部已被打中,是以战神才会呆立着。

他惊骇的再瞧向小千,实不知小千道行有多深。

直到短刀落地,卡啦一声,小千方抡回心神,突见战神左脸已泛红,已呵呵笑起来:

“老兄请见谅,纯属意外,下次我会改进。”

战神脸颊不禁微微抽动,小千这番话,若是在落败时说出,还有这么点意思存在,若是以赢家口吻说出,等于是在奚落人家。

他呆楞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乌锐岂能如此就认输,立时又喝声:“战天上!”

战天照样腾身而起,奇快无比的刺向小千左胁。

小千未料及他说来就来,短刀又已落地,情急之下,已反拍战神长剑,斜斜刺向战天黑剑。

叮的一响,正好封住战天攻势。

得到喘息机会,小手已谑笑道:“他中左脸,你要中哪里右脸?”

滚身落地,他已抄起短刀,准备如法泡制。

战天果然不同凡响,一剑失败,马上倒翻空中,毫不迟滞的挥剑又往小千背心刺去。

小千本想丢短刀,但战天身形过快,让他无法出手,“来硬的也行!”

他不再丢刀,硬把短刀抖直,拼老命的削向那把毒蛇般的黑剑。

他也想弄出成绩把黑剑震退,以表现自己功力不凡。

就在双方将触及之际,一条白影已电射而至,往两中间拦去。

“住手!”

来者正是李怜花,他以高绝武功,很快将两边劲道引开,从容的落于两者之间。

他含笑道:“都是自己人,何须如此拼命?”

小千见及是他,怔愕道;“是你?”

李怜花含笑道:“我们又见面了。”

小千已露喜色:“又有生意上门?”

他以为李怜花找他,十之八九是为了生意而来。

李怜花想回答,乌锐已掠向他面前,打断了他的话,冷森道:“李阁主,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最好别插手管这件事。”

李怜花含笑道:“我当然不愿犯着西巫塔,但我总得把原因说个明白吧?”

乌锐冷道;“你有何原因?”

李怜花道:“华山笑折七剑,就是我下的注。”

乌锐愕然道:“你已经收买他了?”

小千斥叫道:“什么叫买?本门主岂是任人使唤的?我们是合作谈生意。”

乌锐心情稍轻松:“既是‘合作’,老夫仍有机会。”

李怜花含笑道:“就因为如此,所以在下不得不拦住司神免得弄僵了。”

小千愕然道:“老瘦鬼,你要我去见喜佛,就是要收买我当你的猎手?”

乌锐装出笑脸:“神佛出价很高。”

小千突然呵呵笑起来:“来不及啦!老瘦鬼你早说还有希望现在我们真的僵了,僵得硬硬的!”

乌锐仍有自信:“你身为猎手,又何在乎主顾是谁?”

小千鄙笑道:“那可不,我还得看得顺眼才行,我看你獐头鼠目,一脸吊个半死的样子,我就倒胃口,别说是受你雇用,就算有人要我杀你,我都很难在你身上找出像人样的地方下手,这种钱,赚了会中邪的啊!”

乌锐似乎对他的奚落充耳不闻,其心机之深沉可见一般。

他仍笑笑的回答:“还好,想雇你的人并非老夫,门主大可放心,而且老夫身上的肉也值不了多少钱,更不会有人想请你来杀我,中邪之事更无可能了。”

小千舌头伸得长长,两眼翻白,戏谑道;“现在不只杀你会中邪,连跟你说话都逃不了噩运,哇……快毒死我了!”

他的装模作样,惹得乌锐也不知该如何应付,只得往李怜花瞧去,希望他能出一个好方法。

李怜花似也不愿让他失望,遂转向小千,含笑道:“门主毒性可过了?”

小千已恢复正常,喘口气,道:“还好,再沾上他,我看没救了。”

李怜花见他正常多了,才道:“也许门主还不知道猎手规则,是以才会如此对待欢喜神佛。”

小千问道:“猎手还有什么规则?比一场,赚一场,难道可以赚两场?”

李怜花道:“我说的不是指这些,而是主顾,就是押赌注的人。”

小千谐谑道:“管他是谁?若不押我,保证叫他输个精光。”

李怜花笑了:“就是大家都看好你,才争着想押你。”

小千得意道:“这证明他们的眼光很正常。”

李怜花道:“所以问题就在此,那么多人押你的注,你却对他们一无所知。”

小千愕楞一下,一时也无法连上思绪。

李怜花已含笑道:“可能的话,欢喜神佛也会暗中押你的注,你说不当他猎手,事实上却当了。”轻轻一笑;“其实世上有很多大主顾,为了某种因素,大都不愿以真面目见人,只暗中把钱押出而已,别人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小千露出精明样:“既然欢喜神佛能在暗中押注,他又何必千方百计想拉拢我?”

李怜花已露出一种关怀笑容,这笑,有点像慈母的笑,也有点像情人的笑,瞧得小千感到不自在。

他含笑道:“其实有很多主顾除了赌钱,他另外还有个很大的欲望,就是培养最杰出的猎手,若他见着自己的措手获胜时,那股自傲与满足,非任何金钱所能买到的。”

“欢喜神佛就是这种人?”

李怜花不禁温柔的轻抚小千肩头;“像你这种天生奇才,连我都动心,何况是欢喜神佛?”

小千没被安抚的习惯,被他触及左肩,好生不自在,已甩肩的把他右手给滑开。

“还好我是跑单帮的,免得沦入你们手中当玩具耍。”

李怜花仍想抚慰他,但伸了伸手又收回来,道:“其实当一个最佳猎手,已是主顾生命的一部份,他爱惜都来不及了,又怎会拿来当玩具耍?”

小千见他硬要“爱”自己的表情,混身觉得不自在,道:“不管如何,我可不想让人把我当成生命的一部份,我就是我,天下独一无二,如假包换的绿豆门主!”

大板牙趾高气昂道:“绿豆门门主是不卖身的!”

一声“去你的”,小千已敲他一个脑袋,笑骂道:“你把我当成妓女?”

大板牙抚头苦笑道:“那有?我是听你说不想让别人当玩具耍,当然是不卖身嘛……”

小千笑骂道:“你就不会用好听一点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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