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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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爱人-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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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沫,我真的只是想看看,如果我想怎么样,今天在红螺寺就能看不是?” 
  “以后,行吗?”她小声的回答。 
  “我现在想看,就看一眼。” 
  “你真的只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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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骗你。” 
  她闭上眼睛,也许红螺寺的一幕摧毁了她的防线,我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又解开她的胸罩。那是发育完好却未被爱过的天地,粉红色的花蕊小巧突起,*不大却很丰满,只盈一握。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把脸贴上去,象个孩子似用自己的脸去摩擦她的胸,她的身体往后躲避。 
  “不要。” 
  我张嘴,温柔的含住一边嫩蕊,她想推开我的头。 
  “让我亲亲,让我亲亲。”我抓住她的手。 
  “别这样,诚。”她扭动身体已经带着哭音:“你怎么这样?” 
  我停下来,她赶紧站起来穿自己的衣物。我冲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片茫然。出来时,头发上的水还往下滴。 
  “你用凉水洗头?”她发现了,我苦笑,不这样,能怎么样? 
  她抱住我:“你等等我,等等我,我害怕。” 
  “别再碰我,天鹅同志,你还想害我?我和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我还是苦笑。 
  她抱着我不撒手:“我真的害怕,诚。” 
  “我知道,我等你,等你不害怕我的时候。”我拍拍她的肩膀表示理解,又抱住她:“真的很难受,沫,你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我就是害怕。”她哭起来。 
  “要是你难受的厉害,要是你,”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去找别人吧。” 
  “你说什么?”我气愤的抓住她的胳膊:“再说一遍,陈沫。” 
  她的眼里晶莹剔透, 
  “你以为我对所有女人都这样?” 
  “是我不好,诚,你别生气。”她又哄我。 
  “要不,你想看就看吧。”她低下头,小声说着。我再次抱起她进卧室,我真的想再看看。那白皙的胸膛让我痴迷留恋,我辗转的吻着,吮吸,抚摸,极其温柔,她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我伏在她胸前: 
  “让我爱你,好吗?沫?” 
  她清醒了,从床上坐起来:“诚,以后,你再等等我。” 
  像这样的爱抚我们以后又有过几次,我基本靠凉水冲凉或者冲头才能克制住自己的进一步行动,她的心疼和犹豫我也看得出来,但是的确我们更亲密了。 
 
春风几度 
    5月末的一个周六,还是去怀柔,回来的路上,下雨了,能见度差,我说附近我有间别墅,去那里待会,雨小些再走,她想想,同意了。下车时,雨更大了,我们冲进别墅时被淋湿了。这间别墅我不常来,只放了一些夏秋季衣物,我找到一件衬衫,甩给她:“自己去换,别感冒了。” 
  卫生间有太阳能淋浴器和电热水器。我忙着上楼打开关,清洗浴缸,再给浴缸放水,自己找一套衣服换,下楼,她还穿着湿衣服站在一楼客厅, 
  “你怎么不换衣服?” 
  “你的衣服太大了。 ”她脸红着, 
  “我没法穿。” 
  我一米八五的身高,她顶多一米六二,套上估计和裙袍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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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呀,我这就这条件,没女人的用品,您老人家将就将就,把湿衣服脱下来洗洗,这有电暖气,熨斗,一会就干。” 
  “能不叫我小姐吗?”不小心触到她的痛处了。 
  “那叫你什么?小沫?”平时我是直呼其名的或者叫沫。 
  “可以,爸爸妈妈就这样叫我。”她抓过衬衫进卫生间。 
  她换了我的衬衫出来,宽大的很,盖过臀部很长,露出细长的腿,光着脚, 有点滑稽,好象一个大布袋里装个小人偶在地上拖曳。 
  “拖鞋在那边。”我指指门口的鞋柜, 
  “你去楼上卫生间浴缸洗吧,我在下面洗淋浴。” 
  她乖乖的上楼了。我洗完半天,她才下来。 
  “你的湿衣服呢?”她看着我。 
  “都扔洗衣机里就行,一会洗完用电暖气烤,很快就会干的。” 
  她走过来拿我扔在沙发上的衣物,一低头,衬衫里的一切一目了然,我喉咙有点发干。 
  “我没看见插孔。”她在卫生间里面喊,只好过去,电插座在沐浴房的旁边,不熟悉是一下找不到。 
  “真笨死了。”我指给她看。 
  “得,我自己来吧。”我蹲下弄好洗衣机电源,她把衣服扔洗衣机里。一转身,我们彼此对视,我拥住她,我的吻毫不犹豫的落在她的额头、眼角、腮边、唇上,她的身体禁不住轻轻颤动,尽管以前吻过她,但是都很温柔,现在我吻得霸道野蛮,不给她喘息之机,双唇用力吸住她的舌尖吮吸,放开。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搅动。她的气息是那么清新,她想躲避,可是一再被我含吸住。我们的体温都在升高。我的身体也有些战栗,去扯她身上的衬衫,扣子应声落地 。只穿着胸罩和*的她暴露在我面前,那青春的身体,让我胀痛酸楚。这个女孩好象是我内心的一个痛点,我想温暖这处痛点,让自己不再疼痛,给她快乐。 
  我抱起她,卫生间旁边不远处就是一间卧室,掀开床罩,把她放上去,她坐起来:“别这样。”她想下床跑。 
  我不说话,按住她,压住她的双腿,一点点用身体盖住她的身体,使她仰躺在床上,窗帘是闭合的,室内光线并不阴暗,毕竟是下午时分。我解开她的胸罩,褪下她的*,她拼命想挣脱我的束缚,一边哀求: 
  “诚,别这样,别这样。” 
  “小沫,我喜欢你。”我含住她的耳唇,舔吻她的耳后。 
  双手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游动,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和她在一起,一直克制着自己。她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的一切是那么那么甜美,我已经熟悉的甜蜜,我含住她胸口娇嫩的粉红色花蕊吮吸,她不自主的呻吟: 
  “疼,疼。” 
  我似乎听不见她的呻吟了,花蕊是那样的甘甜,我拼命的吮吸,脱下自己的衣裤扔到地上。我看着她的眼睛: 
  “给我吧,小沫。” 
  胸膛禁锢住她的身体,轻轻的用大腿分开她的双腿。 
  “诚,不要。” 
  我不说话,吻她的唇,用火热坚硬的雄性在她的密|穴处摩擦,我吻遍她全身,尽力让她放松,在她耳边一直说:“我爱你。” 
  “你不爱我吗?小沫?” 
  “我害怕,”她在我怀里低声说着, 
  “不怕,我轻轻的。” 
  她张开自己的怀抱,我看着她的眼睛,“小沫,要是疼的厉害,你告诉我。”略微挺身,浅浅的进入她的隐秘所在。 
  “啊!”一声悠长的哀叫,她一张嘴咬住我的肩膀,一脸的痛楚和泪水,我停下来,不敢再进入:“疼的厉害,小沫?”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哽咽着,在我身下啜泣。“以后就不疼了。”她显得那么无助,我吻干她的泪水。 

()
  火热坚硬的欲望再次一点点向她的密|穴探索,搂住她的腰,猛的一挺身,她最柔软的地方被我强悍的占有,她全身一下僵直,立刻又瘫软下来,那温暖湿润的所在包裹着我,她哭出声,无法抑制的哀啼从她嘴里溢出,我却有着极度的*。 
  她的眼泪充斥着眼眶,理智在爱欲中消失,我只想深入她的体内,去感知从没人征服的领地。 
  “你真美,小沫。” 
  “我爱你!”我不稳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旋:“我们现在是一个人,我带你去天堂。” 
  我强悍的律动着,身下的她死死咬住嘴唇,抓住床单,不再祈求只是呻吟,颤抖着:“疼死了,诚。”她只说出这一句话。嘴唇咬破出血,昏了过去。 
  我不舍得抽离她的身体,可还是抽离出来,床单上猩红点点,我身上也有她的血迹。不停的吻她的唇,她清醒了,再次缓缓的吮吸她的身体,我的身体还是侵略进去。 
  “我疼,我疼。”她再次哀求, 
  我抱着她的身体不肯停止:“我想要。” 
  她是那么紧致柔软,令我欲罢不能。我攻城略地,她呜咽着,眼泪打湿床单。断断续续的要她:进入,她哭泣,哀求,我停下来,哄她,说着最温柔的情话,律动,她还是痛,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失控,如此忘形,经历的女人很多,她不是我经历的第一个Chu女,但只有她与我非常契合。她不知道搂抱我,我告诉她:“搂着我,宝贝。” 
  我们的身体因此结合的更紧密,她不知道用腿缠住我的腰,我告诉她,她抗拒:“一点力气没有了。”她柔软的象一团铺开的棉朵,我卧在棉朵之上,温暖惬意。 
  天色慢慢暗下来,她还在我的怀里,我问她:“还疼吗?”她无力的点头。“我抱你去洗洗,会缓解一些。” 
  “不要,我想睡会儿,浑身都疼。” 
  “洗洗再睡,乖。” 
  上楼再次给浴缸放水,她洗过澡把卫生间收拾的很干净,细心的女孩。微笑着下楼,她用被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不让我碰:“我不去,疼。” 
  我哄她:“乖,就是因为疼才要去洗洗。” 
  我拿下她身上的被子,用带下来的大浴巾裹住她,抱起来,“你答应我今天再也不欺负我了。”她眼里含泪。 
  “我答应我答应。”我热切的保证,就差与她歃血为盟。 
  我没给女人洗过澡,把她放进浴缸发现一个难题,浴缸很大,我一只手得抓着她,另一只手忙乎,真费事。只好也跨进浴缸。 
  “你干什么干什么?”她惊呼。我坐下来搂住她,她的后背贴着我的胸膛,这感觉真好,我的保证一下飞到九霄云外。我转过她的身体,抱住她再次进入,她无力的靠在我怀里,嘤嘤哭泣:“别这样,诚,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不敢再逼她,一下午我忘了要她几次,我一贯自诩怜香惜玉,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只好慢慢退出来。给她洗去身上的汗液和体液,捧起她的脸想吻她,她却不想抬头,把脸偎依在我的肩上:“不要。” 
  “你看你看,你咬的我肩膀伤痕累累,你藏獒转世啊?”, 
  我指指自己的一侧肩膀,那是她本能的反映。咬在我的左肩,咬痕深紫,她咬上半天不松嘴。她又哭起来,万分委屈,我一点点吻干她的泪:“逗你呢,又哭了?”我搂紧她在怀内。 
  “你别欺负我,别欺负我了,我没有爸爸妈妈了,没有什么亲人,我疼。”她低低的说到。 
  我心疼起来:“不会,小沫,我不会欺负你,也不会让别人再欺负你,你是我的女人。”咬咬牙,抱她出浴。 
  二楼也有卧室,我把她放床上,盖好被:“小沫,睡吧,我真的不再碰你了,好好休息一晚,会好受些。” 
 
恋恋不舍
    黎明很快来临,这是5月一个普通的星期日。我醒来的时候,她还在沉睡,微皱着眉,象瓷娃娃似的皮肤布满吻痕,快8点了。得去弄点吃的。别墅冰箱没什么东西,附件饭店也不会开业这么早,我只好开车去标有农家乐的院子敲门。有起早做饭的人家,我要他们炒一盘柴鸡蛋,买点粥、贴饼子,一些小菜带回来。 
  她抱着腿靠在床头发愣,看见我上楼,惊喜不已, 
  “你去那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她带着哭音质问我, 


  “我挑水打柴生火,为你的早膳奔波忙碌,格格大人。” 
  “我以为你走了。” 
  “走,去那?可能吗?全国都解放了,傅作义同意和平解放北京你不知道啊,毛主席他老人家已经从双清别墅搬到中南海了,我哪能抛下自己的女人自己进城呢,我得带你进城享福去,你说咱买两亩地,一头牛成不?”。 
  “成,再买个丫头,你就尽享齐人之福了。” 
  “饿吗?” 
  “饿”她看着我手里拎的早餐, 
  “我能吃下一头大象。” 
  “你也有幽默感?”我好象发现新大陆一样。 
  “哪天我领你去北京动物园,你现场表演吃大象,行吗?” 
  “行,但是我只吃从冰箱拿出来的整只冰镇大象,你能把大象装冰箱里吗?” 
  我去捏她的脸, 
  “我才发现你挺伶牙俐齿的。” 
  吃过早饭,我又不老实的去抱她, 
  “生命在于运动,小沫,我还想运动。” 
  “你答应不再欺负我了。” 
  “我只保证昨天,今天我保证了吗?向*发誓,我没说过。” 
  “真的太疼了,诚,昨天疼的眼睛都看不清你。” 
  我一阵心疼和内疚。过了一会,她低低的说, 
  “我还出血,诚。” 
  “什么?”我吓了一跳,不应该啊。 
  “我看看。” 
  “不行,”她象被烫了似的下床站在地上, 
  她不会骗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从没遇到过。 
  “你怎么处理的?” 
  她指指床头的面巾纸盒,难为情的看着我, 
  “我没什么东西。” 
  “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我不去。” 
  “必须去,我有个表姐是协和妇产科北医大博士。” 
  我下楼找手机,一边想,又得让巧稚林痛骂,可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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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楼下挂通了巧稚林的电话, 
  “小诚,找我肯定没好事,你个小混蛋。”不等我开口,表姐就电闪雷鸣的吼我,声音不大,威力十足。 
  “姐,我这次真干坏事了,你得帮我。” 
  “你干过什么好事。” 
  “你在那里?” 
  “在医院,有事滚过来,今儿白班,过时不侯。” 
  太好了,我拿起昨晚她睡后我熨过的衣物上楼。 
  “小沫,咱们走。” 
  “我不去医院。” 
  “乖,一定得去,是我不好。” 
  我真是后悔,真的,昨天下午,她一直说疼,我是混蛋,巧稚姐骂的对。 
  一路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我把车开得飞快,大爷的,进市区就开堵,北京的交通。 
  她安慰我, 
  “没事,我没事。” 
  到协和下车,她还是浑身无力的样子,我抱起她, 
  “你别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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