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也差不多吃到顶了。“算了，不吃了，叫人来收拾干净。”瑨儿把那半块汉堡里的牛肉吃干净后把剩下的面包片和蔬菜扔回到点心篮里，用纸巾擦擦嘴。去洗手间洗手。“撑着了吧？看你这浪费的。”星星去门口按下服务铃，叫服务生。两次叫上来的点心，除了水果和一些油炸小点心之外，剩下的糕点饼干没一样吃干净了地。饮料也是喝一半剩一半。“我哪知道他一个大男人胃口那么小。”“你当是填鸭子呢？就他现在这身体，跑一百米都能累得他够呛。”“他伤的真不是时候。”“他要不受伤，我们也不知道这么多东西。”“那到是。知道哪些人有重大嫌疑。也可以有的放矢。就是不知道下午的攻击是哪帮人派来地。”“这还真就难说了，在自由区杀人。不需要理由。”“好啊，不需要理由，那我们的反击更不需要理由，让他们来得更猛烈些吧。”“呵呵，你的血液沸腾了？安静蛰伏了几年的魔女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是和平主义者，魔女这么暴力地形容词怎么可能是形容我的呢，请叫我爱好和平的Miss｜转身，瑨儿手上唰地多了一把小巧的宫纱折扇，展开来，挡着鼻子，笑声尖锐高亢，很有邪恶女王的气质。莫和星星凑到一起嘀咕，“不会是被汉堡给撑傻了吧？”“就知道暴饮暴食对身体不好。”瑨儿眼睛一耷，眼角邪光迸发，“我说你们两个……”咻，两人迅速分开。“服务生怎么还没来，动作太慢了。”莫三步并两步，走向大门口。“来来来，换件漂亮衣服再下去吃饭。”星星揽着瑨儿回她地卧室。洗脸梳头，打开所有地旅行箱，把衣服铺了一床挑挑拣拣，左一件右一件，等最终打扮停当都过去一个小时，外面客厅此时早就打扫干净，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Stony在电脑前浏览网页。“可以走了。”“餐厅现在还没开门呢，再多坐会儿也来得及。”Stony非常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不知道在看什么，跟瑨儿说话时他也没回头。“不一定，今晚圣诞前夜，餐厅有可能提前营业，我宁可在下面等也不要在房间等。”“我还没饿，吃不下。”“没饿也下去，回头餐厅没位子，等要等半天的。”“好好，我忙完这点，马上就好。”“你忙什么呢？”瑨儿走过去一看，屏幕上是一个像是公共论坛一样地画面，N多帖子：ny点开了好多窗口一个个的看。“一个信息跳蚤市场，只要有钱，可以买到任何想要的消息，还能打听到一些免费的公共消息。”“消息可靠么？”“见仁见智了，就算是现实中的线人提供的线索我们也要一一验证，何况是网上的消息，主要就是节省时间。”“你买到过可靠的消息？”“有啊，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方菲曾经是CHEAP集团的员工，消息就是从这来的，不过当时是免费的。”“那你怎么知道哪些消息是免费哪些是收费啊？”“有专门的公共版，什么五花八门的消息都有，搜索关键字就可以。如果我需要什么消息，我也可以发帖，等人站短我。但是价钱都由卖家说了算，他们是消息持有人。买家只能讨价还价，要是价钱谈不拢，爱要不要。”“可是消息过了时就不值钱了，卖不出去的话不就亏了？”“这些消息贩子怎么做生意地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别的线人告诉我有这么一个网站，上来碰碰运气，哪晓得运气不错，第一次上来就让我得到一个免费消息。”“人家说你就信啊？”“不是啊，那是对方故意送我的。好像知道我会上来一样，专门等着给我提供这个线索。不过也不是直接给的，而是一个线索链，我们当初的路线高度重合就是因为这条线索链。我顺藤摸瓜最后找到方菲，方菲告诉我方茜。”“这样也行？网络这么大，就算有心守株待兔，也要知道你的ID吧。”“嘿嘿。要不怎么说是对方故意设套引我上网，线人把对方的ID告诉我，说是他的上线，让我注册后就直接站短那个ID。号，对方一下就知道我是他要等的人了。”“就是说这是故意提供消息地人哦，有没有阴谋哦？”“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就算背后有阴谋。也是以后的事。否则也没必要绕那么大个圈就为了躲在网络后面供线索，再说。这些线索都不是直接线索，我倒希诉我Benetton的代理人的藏身处在哪呢。”“等下等下，我整理一下。”瑨儿掰着手指头数，“Benetton：理人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你们不知道、Peter•；Jackson还活着但也不知道下落、你们目前放出风去要准备抓某个重要人物、顺便再挖出内鬼。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有，但不告诉你。”Stony狡猾的笑笑，绿色的眼睛闪着幽幽地光芒……“切，故弄玄虚。”瑨儿回个白眼，“聊完了没？”“他不在，算了，不等了，走吧。”Stony退出论坛，关机。由于过节的关系，餐厅果然提前营业，Stony肚子里的点心还没消化，虽然食物看上去很精致很美味，但他没有一点晚餐的胃口，只吃了半个牛角面包和一点汤，然后就看着瑨儿很哈皮地吃掉了一份圣诞：k套餐，莫和星星也都意思意思的“吃”了一点东西。吃罢饭，休息一下，去洗手间处理了内存，四人有说有笑的起身走出餐厅，下了楼梯后瑨儿直奔酒店总台，Stony跟在后面伸长手臂一副要拉住她地架势，莫和星星落在最后。“我说，不用麻烦了。”终于在柜台前拽住瑨儿。“你这是不给我面子，你这是不给我面子。”瑨儿使劲地甩了一下胳臂，甩开Stony，指着他地鼻子气焰嚣张。“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真的不用麻烦了。”Stony连连摆手。“放屁，你没碰到我就算了，碰到了还能让你去睡大街？不答应就是不给我面子。”要是手指上再夹根烟，瑨儿整个就一黑社会大姐大地气质。“听我说，真的不用麻烦了，我就来玩几天，住哪都一样。”“废话，住哪都一样，那住这有什么不一样。”瑨儿转身一拍柜台，“在我房间隔壁再开个房间，算我的账，回头一起结。”瑨儿先前住的那个普通套房的钱还没有结，所以她这样说也没错。“请稍等，我先看看有没有空房间。”总台服务生不管客人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她照她的工作程序做事。“很抱歉让您久等，小姐，您房间隔壁有一间空房间，现在开吗？”“现在就开。”“别别别，我来我来。”Stony又扑了上来，伸手从上衣内袋里掏什么东西。“你存心的，你绝对是存心的，存心驳我面子。”瑨儿把对方的手很用力的从衣服里抽出来重重一甩。“这怎么好意思，这真的让我很不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不答应就是驳我面子，驳我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是不是？是不是？你要说声是，那我不管了，你睡大街也好，睡阴沟也好，我不管了。”“我没想驳你面子，我哪敢不给你面子。”Stony两手一摊非常无奈。“那不就完了么，听我的就是了，在这里碰到我还能让你花钱？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小姐，房间开好没有？”“开好了，这是您的钥匙，请拿好。”总台服务小姐双手递上门匙，“祝您晚安。”瑨儿接过钥匙往背包里一塞，拉过Stony的胳臂，亲密的一挽，直接将人拖向酒店大门，“你难得来一趟，走，今晚带你好好逛逛。”本打算过来劝解的大堂经理见事情圆满解决他也松口气下去忙自己的了，心里还在想，这位凌小姐的脾气可真不得了，哪有逼迫朋友接受自己安排的。圣诞前夜又叫平安夜，要是在别的地方，各教堂在这个晚上都会有举行唱诗祈祷活动，不过在这里，嘿嘿，教堂没有，光屁股的女人一大堆。光屁股的女人是指每年平安夜的保留节目，叫裸体游行，男女都可参加，条件就是脱光衣服，不过队伍的主体还是那些从事Se情业的男男女女，一边走一边跳还一边做着挑逗的动作。愿意脱光衣服加入其中的普通游客也有，但少，更多的是站在马路边围观和拍照。照理说，做这行的男女身材都还可以，虽然高矮胖瘦的都有，但至少没有身材走形的，可瑨儿仍旧用一种挑剔的目光评论着这些人的身材，不是说这个手脚比例不对像断骨再接就是说那个皮肤黯淡松弛像老太太。没办法，在那个世界见识过妖娆的妖族、纯美的精灵和美得无法形容的魔王之后，瑨儿患上了严重的审美疲劳，人类中的帅哥美女已经很难再入她的眼了，就算是公认的帅哥美女在她眼里也是一堆的缺点。“怎么都是脸蛋漂亮身材不好的，难道脸都是整出来的？看那个女人的胸，做那么大，她买得到衣服咩？哎，你说，男人喜欢巨Ru是什么心理啊？”瑨儿拍Stony，他们四人，只有他是真正的男人。“不知道，我不喜欢巨Ru。”“那你喜欢怎样的？正常的？还是小小的？”“喂，你是女孩子，不要谈这种话题好不好？”Stony有点受不了瑨儿的口无遮拦，当街讨论这种话题是女孩子会做的事吗？“我们这是在红灯区，不说这个难道说古典文学吗？再说了，没人欣赏他们，他们哪还有生意做？”瑨儿下巴一扬，游行队伍正从他们面前经过，黑的、白的、棕的、黄的，各色人体从眼前依次晃过。“你那是在欣赏吗？”“当然，我很认真的在欣赏，要不然能找出他们一堆缺点来？”“好好好，我说不过你，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好啊好啊，走走，我们去看脱衣舞，你喜欢看男的还是喜欢看女的？我上次进了一家酒吧，一群男的跳脱衣舞，还蛮好玩的，大开眼界。”Stony脸色发青，“男人跳脱衣舞有什么好看的。”“不喜欢啊？可是我对女人跳脱衣舞也没有兴趣。要不我们去夜总会好了，那里应该有男女同台的脱衣舞看。”瑨儿抱着Stony的胳臂拖了他就走，莫和星星在后面掩口偷笑。“我说，你对脱衣舞这么执着干什么？”“红灯区不看脱衣舞看什么？你想看橱窗女郎？”瑨儿停下脚步想了想，对Stony点点头，“一样啦，都要路过的，你要是有看中的我们会等你的，五分钟够不够？”莫和星星毫不给面子的大声暴笑，Stony却是脸红脖子粗的甩开瑨儿，“凌雨瑨……”声音不大，但足以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第9章
凌雨瑨？”一个穿着粉红小花孕妇裙的大肚子女人站步远的地方好奇的张望过来，见瑨儿也望着她，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很温婉的笑容，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左手挎着一个坤包，右手因为站姿角度的原因看不到。瑨儿眨眨眼，她不认识这个女人，但别人冲她笑，她也礼貌的回了一个笑脸。本来是面朝马路的这个孕妇转过身来正面对着瑨儿，这肚子少说也差不多有六七个月了，藏起来的右手露了出来，一张折成四分之一大小的报纸，上面是几个人的免冠照，其中之一就是瑨儿。“我买了你赢，复赛要加油哦。”那女人缓步走近瑨儿，把手中的报纸拿给瑨儿看。“谢谢支持，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瑨儿接过报纸扫了两眼就交给了身后的莫，自己则和那个女人握手，她也有粉丝了。简单的寒暄过后，双方挥手道别，孕妇往瑨儿来时的方向走，而瑨儿则继续和Stony抬杠，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要找橱窗女郎，又让人家再一次的红了脖子。莫和星星终于上前打圆场，把他们俩个分开，星星拉着瑨儿，莫拽着Stony把他拖到一边。莫把Stony一拽开，瑨儿也跟着180转身，在转身的同时右手微动，一把上了膛的手枪瞬间出现在瑨儿的右手中，拇指顺势拨开保险。举枪就射，连续两枪。那名本应背向瑨儿越走越远地孕妇此时居然也是面对着他们，但却是缓缓倒下，右胸和右肩刚刚被瑨儿射中，开了两个洞，先前明明是空着的右手这会儿多了一把黑色的手枪，但是由于手臂受伤，还没来得及开枪，手枪掉在了脚边。星星上前去察看情况。那女人肩伤无碍，但肺部重伤，情况危急，可星星的任务却不是救她。而是翻她的坤包，里面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瑨儿的照片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下榻的酒店名字以及她入住以来的所有活动次数和作息时间。“如果还有下次，请记得把你手上的茧子藏好。”星星将东西重新装入信封拿在手上，最后弯下腰轻轻地对这个女人说。躺在地上一副无辜受害者神情的孕妇立刻变了脸色，费劲的举起颤抖的手去抓星星地裤脚。嘴里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救……孩子……”“身为一个孕妇就不该接这个任务，抱歉。我没有救你的义务。这是你自主行为的后果。你自己承担。”说完，星星回到瑨儿身边。躺在地上地女人的目光绝望的黯淡下去。她是杀手，她知道自己的伤有多重，但出于母性地本能，她希望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能够获救。但不幸的是这里是自由区，这里是杀手地天堂，也是伤者地地狱。这么一桩突发事件没有引起任何人惊慌，该游行游行，该围观围观，行人继续走路，车辆继续行驶，似乎刚才发生地事就犹如吃饭喝水那么寻常，只有Stony略微动了一点点的恻隐之心，但他不能暴露身份，手机暂时由瑨儿保管，他就是想打急救电话现在也没办法。“奇怪，怎么会有孕妇杀手？”“杀手做事总是不合常理，她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关我屁事。不过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她有老公，可是呢某次任务失败被人干掉了，做老婆地没办法，总不能坐吃山空，只好重出江湖赚奶粉钱。”瑨儿不负责任的胡乱瞎猜。“总感觉怪怪的。”职业的敏感让Stony遇事总是要多想一些。“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敢来，我就叫他们有来无回。”“别太自信了，他们现在已经不择手段了。”“切，那有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瑨儿毫不在意，她甚至觉得现在出现的杀手都水平太次。“好了好了，事都过去了，别再关心了。”“不是啊，职业习惯而已。”“你现在已经是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失踪人口了，今晚平安夜，麻烦你把工作暂时放到一边好不好，今晚要的是哈皮，不是杀手。”“OK、OK、OK、OK，我都说了是职业习惯，就像我现在就在思考你的枪是藏在哪里的。”“秘密，不告诉你。”瑨儿对着莫扬起下巴，“带走，我们去看脱衣舞。”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