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玉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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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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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玉拿帕子拭了拭汗,再抓了扇子拼命扇。
  金玦焱斜着眼睛看她:“这么热的天,好好在家待着不成?偏吵着要出来,也不知是想见谁?”
  阮玉乜了他一眼:“三皇子的盛情,我岂能辜负?而且算起来,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救命恩人,救命恩人,你是不是对每一个救过你的人都要进行报答?那还不如在家里待着,就你这脾气,指不定还遇到什么七灾八难,到时你报答得过来吗?
  阮玉见他瞪眼,不由好奇:“你这是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谁得罪你了?那天你不还说三皇子是个好人,要是能帮一把就尽量帮一把吗?这会反悔了?嫌热?若是不舒服就回去,我会跟他们解释的。”
  我回去,留你在这跟人眉来眼去,休想!

☆、192就是缘分

  顿抖了抖肩膀:“你怎么这么多话?”
  “这不都是你逼的吗?莫名其妙,摆一张臭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你能把我怎么着?笑话!哈哈,依我看,你是做贼心虚。最近总往怡然院跑,到底想做什么?就算你要……跟我和离,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吧?跟季桐联系好了?打算出了金家门就做季家妇?季桐答应了?当初他能把你丢在河边,如今倒能娶你过门?不要太天真哦!”
  “金玦焱,你怎么这么……”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金玦焱不依不饶,一副晚娘嘴脸。
  阮玉忍了忍,一甩袖子,快步向前,又停住,半晌幽幽道:“你以后,要对玦琳好一点……”
  “什么?”金玦焱怀疑自己的耳朵,追上前:“你说什么?”
  见她遥望天边,神色怅然,眼底似乎还有泪,急了:“你怎么了?”
  “没怎么。”
  垂了头,往前走。
  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虽然成为金玦琳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可是她已经开始伤感了,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尤其是在面对金玦焱时,更为复杂。就像刚刚他的口不择言,要是以往,她早就把他打得溃不成军了,如今手下留情,不仅因为欠他个人情,还因为思及可能要发生的改变,让她对诸如此类的斗嘴全没了兴趣,只满心的难受。
  金玦焱看着她的样子,慢慢走过去:“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听说什么?”她望着天边,努力让声音变得清晰。
  “就是……”金玦焱犹豫片刻:“就是她们合计要把玦琳嫁给季桐的事……”
  “什么?”
  阮玉飞快转了头,镂空兰花珠钗上的流苏飞起,正正扫在金玦焱的鼻子上。
  “哎呀,”金玦焱捂住鼻子,怒视她:“就算你的老情人要娶别人你也不必急着谋杀亲夫吧?”
  阮玉已经抓住他的胳膊,疯了似的摇:“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这一时间,一个念头跃出脑海……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兜兜转转,“阮玉”还是注定要跟季桐在一起?那如花怎么办?它知道吗?
  她的疯狂让金玦焱心里分外恼火,恨不能抓住她也猛摇一通,将季桐什么的都从她心里抖落出去。
  “你激动什么?”他语带嘲讽:“计划落空了?打算继续留在金家做你的四奶奶了?”
  “金、玦、焱!”
  金玦焱一瞬不瞬的看了她半天,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然而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她:“她们打算让季桐娶六妹,只是为了让六妹将来有个安身之处……”
  “什么?”
  金玦焱嗤的一笑:“真是关心则乱。六妹的身子,你也知道,将来……也算是对她一个安慰吧。再说,六妹喜欢季桐,谁都看得出,所以,不妨遂了她的心愿……”
  “那季桐……”
  “季桐怎么了?”调门忽然高起来:“金家不会亏待了他,只不过要了他家祠堂的一个地方。你也可以放心,六妹那样……能做什么?你将来嫁过去,依旧是嫡妻!”
  “金玦焱……”
  “怎么了?”回头,唇角挑一抹不屑:“别总这么连名带姓的喊我,否则我还会以为你舍不得我呢。”
  走了两步,停住:“不过这只是她们商量着,季桐可能还不知道,至于他知道了会做怎样的决定,还未可知。依他的气节,自是要愤而慨之,可若告诉他这是一桩积福积德有助修身的事……所以你也大可趁这段时间,把事情安排安排。要车有车,要船有船,还可以提前帮你安顿。我也不是不讲究的人,好事做到底,若是他此番不肯跟你走,我就把他敲晕绑了给你带过去……”
  “金、玦、焱!”
  “又怎么了?”
  不耐烦的转过身去,发现她已经哭起来,而且掉过头,往回就走。
  他慌了:“你要去哪?”
  急忙拉住她:“你怎么哭了?跟我生气了?你不挺厉害的吗?不高兴可以跟我吵啊?”
  他是想要劝她的,可是阮玉哭得更厉害了,还偏要把自己从他手里挣出来。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错了还不行吗?快别哭了,别哭了……”卷袖子给她擦泪。
  阮玉别过脸:“我要回去了!”
  “回去干什么?”
  金玦焱紧接着的下一句本想吼“难道要回去找季桐”?
  不过他很快发觉这将会导致阮玉更加愤怒,于是连忙软声安慰,还加了点威胁:“你不是要报答三皇子吗?若是回去,还怎么报答?”
  “以后再说!”
  “以后可未必有机会了。”他放下袖子,意味深长:“咱们平日相聚,你见过他几次?而且赫答王子也不是随时都有空来中原的,所以这次会面,至关重要……”
  他有效的抓住了阮玉知恩必报的决心,果见阮玉犹豫了,赶紧继续诱导:“再说,这会咱们帮了他,将来……”
  “我只不过是还他的人情!”
  “好好好,你还,你还……”小心翼翼的看她:“不生气了?”
  阮玉不理他。
  叹气,半真半假道:“上回我就发现了,你原来是个爱哭精!”
  阮玉不是爱哭,她是最近心里憋闷,总找不到由头,这会发泄一场,感觉好多了。
  她吸了吸鼻子,瞪了金玦焱一眼:“以后少惹我!”
  “不敢惹,不敢惹……”
  金玦焱连连保证,终逗得她一笑,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
  走了一会,金玦焱摸摸胸口……小圆镜还好端端的躺在那。
  瞧瞧阮玉……因为刚刚哭过,眼角跟鼻尖都有点发红,两腮也透着微微的粉,愈发显得光洁细腻,如脂如玉,让人很想将手覆上去感受那份柔滑。
  他的指尖动了动,心中懊悔怎么没趁刚才她哭的时候把东西送上去,如今要他怎么给?
  阮玉感觉到了他的注视,斜了眸子:“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呃,我……”他一时忘了反驳,然而很快想起一事,顿时理直气壮:“我的泥人呢?答应了我这么久,如今连影都看不到……”
  阮玉垂了眸子:“早就捏好了……”
  “为什么不给我?像我吗?是一对?”
  阮玉脚下顿了顿:“那个女的,碎了……”
  “什么?”金玦焱怪叫:“多不吉利!”
  阮玉立即睇向他,眸子隐有怒意。
  他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改口:“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哈哈……”
  却是弄拧了。
  他是听说象征阮玉的那个泥人碎了,觉得忌讳,自是要“破解”一番,而阮玉则是认定了那个泥人代表温香,如是,金玦焱对温香的这番心意……
  “这泥人就是第二个心愿了!”阮玉突然道。
  “什么?”金玦焱急了:“不是说好了……”
  见阮玉瞪了眼睛,顿时气息一阻:“这么说,我只剩下……一个了?”
  睃了他一眼,举步向前。
  “哈哈,没关系,反正……”
  “休想把最后一个心愿变成无数个!”阮玉及时阻止了他的幻想。
  金玦焱的笑容僵在脸上,想跟阮玉辩驳一番,又怕她哭,心里万分懊恼,只恨怎么仅图一时痛快,惹得阮玉生气,居然就这样浪费了一个心愿,如今只剩最后一个,要他怎么办才好?
  俩人一个赌气一个沮丧,一时竟是无话,只听见鸟偶尔飞过,撒下几声嘀哩。
  此刻,已经能看到春日社的人了。
  其实距离他们下车的地方并不远,只是俩人一路斗嘴,耽搁了时间。
  阮玉意识到自己刚刚哭过,这会也不知弄成了什么样子,正拿手指检查着自己。
  “给。”
  一面镜子出现在眼前。
  她抓过,习惯的照起来。
  然而只是眨眼之际,便定住。
  这镜子……
  “金玦焱……”见金玦焱转头,皱眉,急忙改口:“四爷……”
  眉梢跳了跳……他怎么觉得叫他四爷倒不习惯了呢?
  “这面镜子……”
  “我买的。”金玦焱背起了手,望天,隐在敞袖内的指尖激动的抖,抖。
  “我是说……”
  她见惯了这个时空的铜镜,无论打磨得如何精细,照出来的人依旧是黄黄的,而她手里的这面镜子,与在前世用的梳妆镜没什么不同,难道说,还有人是囫囵个穿过来的?亦或者,东西也会自己穿越?
  不过这是没法询问金玦焱的。
  她照得很仔细,或者说她对镜子观察得很仔细,摸了又摸,一副爱惜的样子。
  而这副样子落在金玦焱眼中,心里漫起一层欢喜。
  “四爷……”
  镜子又出现在他面前。
  皱眉:“干什么?”
  “还给你……”
  “呃,你若喜欢就收着……”
  “那怎么行?”

☆、193各有难处

  阮玉认为,这东西能够流落到这个时空,还落在他的手里,那么对他而言绝对属于珍贵的宝物,虽然就在刚刚,她还觉得一个大男人竟然随身揣着面镜子真是……不好说,不好说啊。
  岂料金玦焱急了:“本来就是给你的!”
  袖子一甩,大步向前。
  阮玉怔了怔,急忙追上:“给我的?”
  “嗯。”
  “真的?”
  又怒了:“你怎么这么麻烦?那天你什么也没挑,我自是过意不去,此番只当谢礼。我可不像有些人,只会食言……”
  他对莫名其妙的就丢了一个心愿依旧耿耿于怀。
  阮玉攥紧了镜子,跟上他的脚步,笑得讨好:“谢四爷……”
  “嗯。”
  他草草的应了声,步伐加快,然而唇角已经翘了起来。
  “四哥……”
  “金四……”
  “四爷……”
  “四嫂……”
  “金四奶奶……”
  远处有人看到他们了,他刚露出微笑,就见人群一动,打里面滚出个大红球,他的笑容一下子就定住了。
  贾经,他也来了……
  当然,若是依三皇子印致远的“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说法,定是也给贾经下了帖子,可是贾经虽然脸皮厚,倒也不愿意在外人面前丢脸,按理,今天的聚会他是不会参加的,但既然出现了,莫不是为了……
  余光中,阮玉已经慢下脚步,蹙起纤眉。
  他对她这个表现很满意,只是他也很好奇,贾经到底得了阮玉什么物件,要给她写那样一封无耻至极的信?若说阮玉将心爱之物送给尹金还差不多,难道是尹金又转送了贾经?
  可能吗?
  “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阮玉对贾经是否能够出现没有什么概念,她只是诧异贾经到底得了她的什么,隔着这么老远都能看到他耀武扬威的表情,却忽然听到金玦焱发问,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
  金玦焱皱眉:“没有就好。”
  阮玉刚把心思转移到他身上去,他就大踏步的走了。
  “庞七,听说你有喜了?”
  只一句,那群人便笑炸了,结果他们又说了什么,阮玉一句也没听清,她只看到贾经站在人群外,一边瞧着她,一边打衣襟里摸出样东西。
  但只露了个头,就塞回去,然后冲她暧昧一笑。
  莫非那就是她的物件?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倒当真起了好奇之心了。
  “金四奶奶……”
  裴若眉穿着一身新制的藕荷色绣银线荷花纹边的衣裙跑过来,硕大的裙裾令她的行动踉踉跄跄,不得不拿手拎着:“你怎么才过来?眼睛怎么红了?金四欺负你了?”
  正在同众人寒暄的金玦焱耳朵立即抖了抖。
  裴若眉说着,还威胁的睇向金玦焱,大有他若是真的欺负了阮玉就要替阮玉出头的架势。
  “哪有?是草原上的风太大,有些吹到了。”阮玉解释,不自在的瞅了瞅金玦焱。
  金玦焱看似聊得正开心,可也只有他知道,在听到这句话时心里是怎样的感受,就像化开了一滩水似的。
  阮玉为了不让裴若眉继续追究,急忙转换话题:“你怎么穿成这样,不热吗?”
  裴若眉没好气的白了蒋佑祺一眼,只不过那一眼满含蜜意:“还不是他,听说三皇子邀咱们共迎贵客,非从他娘那抠来了银子,给我做了这一身,说是以显隆重。”
  又扶了扶繁复的鎏金点翠蝙蝠簪,打量阮玉的月白底子雪里红梅襦衫,水红挑线裙子,再瞧瞧绾发的白玉簪子,皱了眉:“金四怎么这样,舍不得给你花银子吗?”
  金玦焱的耳朵又抖了抖。
  怎么回事?学会挑拨人家夫妻关系了?小圆不在,一个裴若眉顶十个小圆在聒噪。
  “是我自己怕热,跟四爷没关系。”
  金玦焱的心又软了软。
  “也是,反正你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裴若眉抿紧了唇,有些幽怨的瞧着阮玉。
  那是!金玦焱心里得意的想。
  “小圆怎么没来?还是跑到哪里淘气去了?”阮玉四下张望。
  “她来不了了。”裴若眉语气幽幽:“她……”
  附在阮玉耳边……
  “有了?”阮玉惊叫。
  “嘘,小声点!”裴若眉连忙瞧瞧四周:“还不到三个月,不能声张……”
  阮玉记起,方才金玦焱就恭贺庞七有喜,可是接下来谁也没有谈论这事,八成就是……
  “你也别怪她,小圆这胎怀得艰难。咱们女人,生活在一大群女人中,若是没个子嗣傍身,还不被脂粉堆给埋了?你看小圆平日里笑嘻嘻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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