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玉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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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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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说到正题了,这男人啊,就得慢慢教!
  虽然金玦森实在是块无法雕琢的朽木,但是她也要让他冒点烟气。
  “我先去了四房,没一会,大嫂也去了……”
  “她?”金玦森不屑一笑:“她还不是你上哪,她就上哪?生怕落一步。”
  李氏摇头:“这回可不是。大嫂是有目的的……”
  “她能有什么目的?一个泥腿子,把脚洗干净就不错了!”金玦森对大房一家一向看不上。
  “这话你算说对了。她嫁了咱们家,就再也不用整日里忙农活累个半死,将来再给女儿找个好归宿……”
  金玦森听出味道来了:“你是说她找四弟妹……”
  二人对视,良久,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李氏叹气:“我自认凡事不输人,却不想,这回倒落了她一步。”
  金玦森也有点感叹:“不过她急也有道理,宝娥都十二了,也到了议亲的年龄。再说他们那一房的地位……”
  翘起小指搔搔下巴:“不着急能行吗?”
  “所以大嫂就搭上了四房这条路子。你想啊,弟妹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将来带着宝娥出去转上这么一圈……”
  金玦森开始骂大房太过刁钻。
  李氏还得给他加把劲:“待宝娥嫁了好人家,大房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了。到时,你就等着大房拿下巴看人吧……”
  “那你还等什么?”金玦森噌的跳起来。
  李氏好笑的看他:“我不等着怎的?难道要我深更半夜的吵着人家不睡觉?”
  金玦森又沮丧的蹲下来。
  “这女人嫁人啊,就是第二次投胎,我可得给我这三个闺女好好踅摸踅摸。”李氏摸着小女儿柔顺的胎发:“到时,你这老丈人也腰杆笔挺。咱家,再加上三个女婿都可劲的给你花钱,你说你这日子……”
  金玦森不由自主的想象了一番美好前景。
  “诶,那你以后可得好好跟弟妹相处……”
  “我倒是想了,可是人家瞧不上啊……”
  “她连姜氏都能瞧上竟会看不上你?”
  但见李氏满面愁容,平白的添了一股柔弱之气,不由心肝大动,揽上她的肩,忽的一下子拦腰抱起。
  李氏惊叫:“干什么?孩子还在这呢!”
  金玦森笑得暧昧:“不是睡了么?吵不醒的。再说,靠人不如靠自己。与其巴望你那一个半的儿子,还不如自己造个儿子出来!”
  李氏要捶打他,怎奈被堵住了嘴。
  衣物窸窣与男人的粗喘声里,李氏喘息道:“轻点……折腾,明儿弟妹回门,我还得……唔……”
  ********
  金成举泡着脚,脑袋枕在荷叶托首上,看似闭目养神,脸上却有疲色,看来这几日果真费心费力。
  卢氏在心里把金老大跟金老三好一通骂,走上前去,将温热的帕子一下子丢在金成举脸上。
  金成举捂住,半晌,发出惬意一叹。

☆、031各出各招

  “诶,今天刘氏又‘说话’了……”
  金成举捂着巾子的手顿了顿:“她又说什么了?”
  “说你儿子没本事,生不出孩子来!”
  “什么?她敢说这话?”
  对于金成事,那是大哥,他说不出什么来,可是对于老三金成业……这个弟弟打小就不争气,还总是志比天高,连带着刘氏都不是省油的灯。打小他就教训老三,如今大家年纪都大了,想给老三留点面子,可是这夫妻俩倒折腾得欢了。
  老三在外面跟他胡搅蛮缠,刘氏就在家里折磨卢氏,真当他不知他们是怎么打算的?
  按理,他挑了家业,不会看着兄弟吃亏,这些年,银子也没少往乡下送,可以说,是自家一半,他们一半。而且在乡下,花销小,当是应该攒下不少了,偏生老大家有个不省心的,就知道玩女人败家。老三倒是没孩子,可是比有孩子还败家。
  他就琢磨着,暂时先不给了,让他们都消停消停,他在这边给攒着,待到他们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懂事了,再送过去。
  可是人家不理解他这份苦心啊,这两日,他简直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其实老三小时虽顽劣些,说上两句还是听的,可是自打娶了这个刘氏……旁的不说,给老三的银子不知有多少被她搬回了娘家!
  他噌的坐直身子:“下回她再这么说,你就问她,她没给金家三房留个种,是怎么回事?”
  这老头子,一着起急来就不懂斯文。
  不过卢氏心里美滋滋的,还不是因为心疼她,怕她被人欺负了去?
  “你这人,整日里病病歪歪,嘴皮子都被药给拿钝了吧?”
  卢氏撇撇嘴:“我嘴钝,有嘴皮子利落的,老四媳妇当场就把她噎住了。”
  “怎么回事?”金成举来了兴致。
  卢氏学了一遍,金成举拍腿大笑:“我就说,我这儿媳挑得不错,阮洵不愧是丞相,教女有方啊!”
  卢氏暗翻白眼,不过经过今天这一遭,她对阮玉的看法也算有所改观,否则也不能李氏一提要她协助管家,便抬举了她,只是……
  “这么下去也不是事,俩人自成亲就闹腾着,现在又分开住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总不能一直拿这个借口糊弄吧?”
  金成举抓了巾子擦脚,本是乐呵呵的,然而忽的唇角一僵:“老四该不会是……”
  他的表情越来越尴尬,弄得卢氏跟着着急:“老四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金成举犹豫片刻,目光闪烁的睇向卢氏:“老四一向好面子,如今该不会是……怕在他媳妇面前丢人吧?”
  “丢什么人?我儿子好好的,哪配不上她?”
  金成举摇摇头,磨磨蹭蹭道:“我是说,老四还是……咳,也没说练练……”
  卢氏琢磨半天终于想明白了,顿时脸一红:“呸,亏你说得出!当初我说要给他多安排几个丫头,你死拦活挡的不让,说什么他年纪小,怕把持不住,掏空了身子……你自己怎么不怕?左一个姨娘又一个姨娘的收进来?”
  “我这不是……”
  “是什么?又说什么儿媳尚未进门,把丫鬟弄大肚子不好。现在可好,竟然……我可怜的儿啊……”
  金成举捏着巾子,哭笑不得:“这有什么好可怜的?至少说明咱儿子不是那种花天酒地的混蛋!”
  “我倒希望他混蛋一些,放着个媳妇都不敢碰,还叫人笑话……”
  卢氏的眼泪更多了。
  金成举开始烦了:“不是还有个璧儿吗?”
  转念一想:“不行,璧儿不行,老四都娶媳妇了……”
  “怎么不行?她不让近前,我儿子就得当和尚?”李氏擦干眼泪:“我这就去找老四……不,找璧儿说道说道。这死丫头,这么多年了,也不给个动静!”
  “哎,你给我回来!”金成举一把扯住卢氏的胳膊:“你深更半夜的往老四院里跑,让儿媳妇瞧见成什么样子?”
  卢氏甩开他,倒也没再往外走,丢了手里的帕子,愤愤道:“也好,待明天阮氏回门,我再找璧儿说说!”
  金成举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一咧,继续悠闲自得的擦脚:“你急什么?想要孙子还不容易吗?等大哥和老三一走,我就让他们给你生个孙子出来!”
  “你?”卢氏怀疑看他。
  金成举却已然哼起了小曲。
  ——————————
  “我头疼……”
  “我腰疼……”
  “我心疼……”
  “我能不能不回去啊?”
  从早上被春分等人呼唤得睁开眼睛,阮玉就开始闹毛病,究其根底,就是不想回门。
  她怎么早没想到这茬?否则……
  就算想到又怎样?假的就是假的!
  金家人不熟悉她,可以骗过;春分等人碍于她是主子,对她唯命是从,也不难糊弄,可是阮洵……那可是她“亲爹”,打小就被他捧在掌心,如何不了解她?再说,当朝右丞相,且不说是怎么当上的,能屹立两朝而不倒,说明什么?
  手段!
  她一个初学乍练的如何斗得过老江湖?
  万一发现女儿被调了“包”……
  她都怀疑自己这一去还能不能回来了。
  卢氏虽多事、姜氏虽谄媚、李氏虽诡诈、孙刘二人虽不阴不阳唯恐天下不乱,金玦焱虽嚣张跋扈讨厌又自大,可是现在,她发现这一切都无比的美好,无比的让人留恋。
  于是她扎在大红丹凤朝阳的锦被里,任春分怎么挖都不起来。
  “奶奶若是不舒服,今儿就不回去了……”
  是丁嬷嬷。
  阮玉就发现,这个丁嬷嬷虽然看着不慈眉善目,可是说的话,办的事,没一样不得她的心,而且只要丁嬷嬷一开口,一切都安静了。
  果真……
  “歇一歇,明儿再回去!”
  嗄?
  “明儿若是还不好,再过两日也可,或者三日,或者下个月。总归奶奶是要回去的,这是规矩!”
  阮玉停止挣扎了。
  春分急忙好言相劝:“奴婢知道奶奶心里委屈,可是今时毕竟不同往日了,奶奶是金家的人,再有什么前尘往事也该放下了……”
  难不成她们以为自己想方设法的不肯回门是因为私奔失败而跟阮洵闹别扭?
  她发现她不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们都能给她找到理由。
  “其实大人很疼姑娘的。姑娘这几日不在,大人定是吃不好睡不香,见天的盼着姑娘回去呢。姑娘或许不知,早在姑娘出阁的时候,大人就张罗着如何迎接姑娘回来。姑娘若真不回去,大人一准是要上门探望的……”
  嗄?难道无论如何都躲不开这场“父女相见”?
  阮玉苦着脸,从被窝里爬起来。
  春分等人还以为她是心软了,急忙服侍她起床。
  “先去给老爷太太请安,然后咱们就出门了。但不知姑娘这回‘住对月’是要住上多久,也得讨老爷跟太太个意思。”
  什么?不是当天就可回来吗?怎么还要住上一段时日?
  却是不知,归宁有当日即返,也有多住一些日子的,有的甚至会住上一年。
  阮玉真是无计可施了,任由霜降将她按坐在妆台前打扮。
  今天不同往日,摒弃了奢华,重在端庄与贤淑,当然也不乏喜气。
  于是半个时辰后,阮玉站在了落地穿衣镜前。
  白绫缎的里衣,外罩银霓红细云锦广绫合欢上衣,下系漩涡纹纱绣裙,腰束宝石流苏禁步,正好与百合髻上的八宝步摇簪相配。
  霜降上下打量一番,似是对自己的手艺非常满意,然而待仔细观瞧她的妆容,忽的凝了神色,拿银簪挑了些许玫瑰胭脂,轻轻晕开在她的两颊上。
  阮玉觉得自己真是病了,头重脚轻,走一步,总想往回退两步,慢慢吞吞往外磨蹭。
  和前两日一样,金玦焱照例等在院门口。
  一袭绣暗纹海棠的墨蓝蜀锦缎袍,将他衬得身条昂扬,英姿飒爽。
  听闻动静,下意识的微微侧了头,于是眼尾流星,剑眉飞扬,令得这个暗沉的早晨都跟着亮了一亮。
  夏至心里就跟打了道闪一样,急忙低了头,心轰隆轰隆的跳。
  连春分都忍不住附在阮玉耳边:“姑爷真是一表人才呢。”
  对于金玦焱的人才,阮玉不置可否,只是他打扮得这么精神……看样子,他昨晚睡得不错,否则眼光不能更贼,眉毛不能更贱。他如此抖擞的站在这,就好像知道她的心事,故意来给她难堪似的。
  于是只是瞟了他一眼,便漠然走过。
  春分有些遗憾。若是姑娘没有那段前事,若是金玦焱能不这么混账,若是新婚之夜没有那场闹剧,或许……
  如是,便想跟人感慨一番,可是转了头……
  “夏至,你怎么了?”
  “没什么?”夏至急忙别开脸,却做贼心虚的往边上瞟了一眼。
  春分循着看去,顿时眉心一紧。
  再睇向夏至时,便不由目露深思。

☆、032今日回门

  今儿金玦焱没别扭。
  自己骑马,阮玉坐轿,在众人的“瞻仰”下,只一会工夫就到了福瑞堂。
  金成举同卢氏都在。见阮玉过来,卢氏比前几日和颜悦色了不少,还关心她身子怎样了,嘱咐以后不要饮太多酒:“不能仗着年轻就能贪杯,要注意保养……”
  又向着姜氏和李氏:“你们可听清了?”
  那二人急忙屈膝应了。
  秦道韫没有任何表情。
  也是,这等俗事她是一向不参与的,飘忽得就好像方外之人。却是看着阮玉,微微一笑。
  那笑容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阮玉眸子转了一圈……看来世上果真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住在一个宅子里?就是不知自己昨日拒绝了卢氏的“好意”,卢氏会如何作想。
  但是卢氏明显没有任何不喜之色,反倒松活了不少,令阮玉暗自纳闷。
  她又偷偷睇向金成举,见老爷子只是捋着胡须看着她笑,不时点下头。暗忖,这老头就是金府的风向标,看他的样子,应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又寒暄了一阵,卢氏便催他们快点出发:“免得让亲家公等急了。”
  阮玉立即恢复了苦兮兮的表情。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也罢!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
  嗯,这是怎么回事?
  金府的二门外停着四辆大马车,另有两辆正在往回走。
  霜降上前施了礼:“奶奶,这是姑爷准备的回门礼。姑爷说……”
  她顿了顿:“奶奶既是金家的人,没理由自己备礼回门,便让人将车赶了回去。”
  阮玉睇向金玦焱,但见他一副光风霁月的表情,一时分不清此举是什么目的。
  按理,他这么嫌弃她,本不应管她的事,可是他不仅备了礼,还很丰盛,立冬仗着小孩心思,正兴奋的查看,不时跟她报数。
  他握拳唇边,轻咳两声。
  百顺就立马将礼单奉到她手上。
  展开一看……从金银到绸缎,从补品到药材,还有一些据说是时兴的玩意,可谓应有尽有。
  “我知道,你们相府什么也不缺,这些也不过是点心意,否则你把从府里带出来的东西再带回去,而我金家空着手,岂不显得太寒酸,平白让人笑话?金家就算是商户,也不能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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