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与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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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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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了下情绪,他决定从另一个方面“诱导”她,“怎么有警笛,”
  桃花哽咽地不成样子,“我在宜宁……好多当兵的……警察也来了……”咳,你也别怪她这时候如此孬,话都说不清楚,观音如今俨然她的精神支柱了,分离这么久,猛一听他的声音……也别把她想的那么坚强好不好。
  有一个地点就够了,无须更多信息,观音现在只想确认她的安全,
  “桃儿,你听我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保护好自己,我马上就到,”
  “嗯,”桃花咩一声,
  “手机一直捏手上,怕就跟我说话,我的一直也会捏手上。”
  “嗯,”桃花又有哭腔了,
  最后,观音两手捧着自己的手机,“我也想你,很想。”
  这是充满力量的六个字,
  余下时间,桃花就靠这六个字撑着,手里牢握手机,无论左幺和她说话,徐延和她说话,任何人和她说话,她就是泪眼朦胧地懵着,一声不做,像个搞不清状况的孩子,眼睛还是会好奇地到处看,可就是不说话。
  观音放下手机,两手支着窗台好似长出了一口气,放眼窗外,世界好像才明亮起来。
  他一抹脸,回头按下内部通话键叫进来了童平。童平是卫泯多年的秘书长,观音依旧沿用。
  “桃花在宜宁。”
  “真的!”童平也是立即绽放惊喜,
  观音一只手指挨着鼻息,好似思索,又指了指,“她说有部队有警察……你赶紧去查查宜宁市市长现在是谁,周边的部队都有哪些。我现在就过去,你通话保持畅通。”
  “好,”童平答应着就快步往外走,不过快走到门口住了脚,蹙着眉头回了头,“我想起来了,宜宁市才换了市长,叫徐延,他是邵青的人!对,我有印象,他们一起都在西部警备做过督察!”
  观音看向窗外……再看向童平时眼神稳如磐石,“小鬼难缠,我直接去要人他们只怕还赖七赖八,我也没有时间再去知会谁谁了。这样,找付晓宁,让他现在就赶往宜宁,以接党长夫人回东都参加党长追悼会直接把人接出来。”
  事实,确实还是观音想得周到,
  党长一死,朝局更复杂了,他说“小鬼难缠”一点不错,警字头的、军字头的现在都张狂得厉害,各为其主。就算观音以议长如此尊贵的身份去要人,你怕这些地头蛇就会乖乖拱手奉出啊?一看是卫观音亲自来提人,他们不更兴奋,非磨死你不可!
  桃花禁不起磨,观音这件事上也禁不起磨,他去当然能把人要回来,但是不会快,与其如此,不如敞敞亮亮公布桃花的身份,党长才故亡,他挚爱的小妻子无法走出悲伤隐居宜宁,党长追悼会一推再推,不能再推了,必须接回他的遗孀回东都主持仪式。这个理由,这种关头,谅谁也不敢造次使坏吧!
  果然,情形跟观音想的一点不差,
  说东都来人,人家颤都不颤一下,
  部队这边,虽说它仅仅是一个小副连长擅自调兵惹了祸端,上边的军部却一听为的这个女人竟然引得东都来人接……有心的幕僚们赶紧献策,这得折腾一下。
  说起徐延这边呢,他到真不会针对桃花,不过眼对眼儿跟军字头的杠上了,他也绝不是服软的主儿,自是不让寸步。
  付晓宁一吼,“撑破你们的狗胆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党长夫人都敢扣!耽误了党长的追悼会,你们谁来负这个责!”
  着实还没大胆到那个程度,付晓宁如当日护她逃府邸,半拥着走了出来。
  桃花裹着厚厚的黑色连帽大衣,帽子把头也盖住了,
  一路走出来,警灯烁烁,军车间隔着警车成对峙状态,
  沿路,无论大小官员、军官,还是普通警员、普通战士,各个神色凝重,宜宁大半城区都戒严了,可想这场警方与军方的对峙闹得有多大!
  桃花上了一辆小轿,疾驰而去,直奔机场。
  观音站在风中,看着车驶来,越来越近,他的衣领都被风吹得直挺挺打在脸上,
  车停稳,车上的人儿下来,却是立在车门前两手紧紧抓着门哭得……
  观音走过来,抱住她,桃花转过来一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仰起头,“观音,我错了。”
  观音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住……
  付晓宁眼睛都红了。

  ☆、65

  65
  车上,卫观音翘着腿,一手支着车窗沿。食指放在鼻息下看着窗外,他的另一只掌心压在她脸颊下被桃花枕着,桃花趴在他腿上,嘴巴微撅着,好像翘气。
  咳,没走成。他牵着她走上舷梯时,一辆黑色小轿疾驰而来。知道他在这个机场降落的人不多,这个时候能开进机场来的人更不多。果然下来的人,够意外,够震撼。
  元首的书记处主任张朝祥亲自前来“召请”。
  他下车即立在车前,抬头看已经走上舷梯的卫观音,微笑,“议长留步。”
  卫观音显然很意外,张朝祥出现在这里,谁能想到?莫非……
  观音没有立即挪步,这个是非之地。这种是非之时,他只想带着桃花尽早离开。
  下面的张朝祥补了一句,“元首在等您。”
  这下着实走不成了,看来元首已临宜宁。
  桃花心思根本不在他们的对话上。虽然她听见“元首”二字了,心中也有一惊,但是,比不上她此时迫切想跟观音回家,想抱观音,想亲观音,想黏着他一寸不离讲她的遭遇讲她的心情,给他看她的印儿,给他看她可能有些养胖的身子……
  可“元首”二字已然出口。她也不是个无知的小女人不知轻重,被观音牵着又走下舷梯,从那时候开始她的嘴巴就是撅着的。
  上车后,她怏怏地靠在椅背上,总是不得如意的样子,
  观音拍拍自己的腿,她趴下来,观音弯腰低头抚开她一边发在她耳边说。“我现在肯定不能把你一人先送回去。”她哼一声“当然,你去哪儿我去哪儿。”观音又挨近,唇抿着她耳廓,“一会儿你跟我睡。”哎哟,看见她笑了,还装,又撅嘴巴,“那个元首真讨厌……”剩下,他们就没说话了,就一开始那姿势,一路向西城市郊开去。
  天色渐暗,小幅度盘山路上去,大门上挂的牌子是“宁西疗养院”。虽然外头看不出异样,进去后还是看得见明显警戒,数十步远就几个军装。楼外草坪上停着一架黑鹰36直升机。
  桃花进去后脱下连帽大衣,立即有人接过。没有多话,他们被直接领上二楼。
  一间套间卧室,张朝祥为他们打开门,他们进去后,门在身后合上。
  这时候,桃花才有点紧张,毕竟第一次“面圣”……这时候才知道应该是个多激动人心的时候!
  疗养院很简朴,四面还是涂的绿色卫生墙,木地板踩在上面噔噔响,特别是她穿着带点跟儿的单皮靴。
  室内有暖气,暖气片那种。作为元首的临时休息处,唯一处理的可能就是搬动了床的位置,放在房间正中央。后来桃花才知道,元首外出,出于安全考虑,任何地方的床是不能放在靠窗位置的。
  元首坐在一只藤座椅边,本微弯着腰,两手肘搁在膝盖上看着他面前的围棋盘。
  见观音他们进来,他稍坐直身体,
  观音恭敬微笑一颔首,“元首。”
  他两手依旧支着自己的膝盖,“耽误你行程了,这么晚把你叫来。”
  这一看,桃花有点怕他。
  都知道元首是军队出身,家里连四代都是五星上将,他自己一生戎马生涯,*9年那会儿真带兵打过仗。
  这位至高无上的领袖没电视上看的那么亲和,真实的他看上去很严肃,甚至严厉。军人出身,叫他坐姿、神情都很自律。事实,从接下来他对桃花的态度也见一斑:对女色,他很传统。
  观音依旧微笑,“没想到您亲自过来了。”
  元首指了指棋盘对面的位置,“坐,边下棋边说。”看来他们常如此。
  这样的熟悉其实也正常,卫泯和元首私交不错,元首算观音的长辈了。
  观音当然顾及桃花,一手微护着让她向前走几步,“这是桃花,我父亲的夫人。”
  桃花两手放前一手抓着两个指头握着,微咬唇,显得很紧张,刚要喊一声“元首”……真的挺伤人,元首一抬手摆了摆,“也是宠赢的新妇,我知道。今儿宜宁这乱局跟她也有关系,我倒没想到你把她也带来了。”他放下手,搭在棋盘上,停了下,“我已经跟外头交代好,今晚就别进来人打搅我跟你说话,她要么出去另外找房间她休息,你要不放心她,她坐那边靠一会儿也行。”全程都不看她,很明显,有点厌烦。
  元首的气势、个性在这短短十来分钟已经强势出来了。
  他是一个严肃自律、强悍的军人,
  他洞悉一切,包括观音对桃花的感情,
  也可说飒爽不拖泥带水,我不喜欢这个祸水,可我不怕这个祸水坏我的事,所以我跟卫观音谈事儿也不怕她听。
  态度非常鲜明,王者气场也非常强大。
  好吧,要不是这种情状下遇见他,桃花肯定胆寒,元首不喜欢她甚至可说厌恶她,无论为“臣民”还是作为一个女人,都是叫人提心吊胆的事儿。
  但是,你非要在她最想跟观音腻歪的时候招她咩,
  还一听,要谈一晚?桃花心里就怨恨他了。
  可到底表面上不敢如何,那嘴巴是想撅了,那眼睛是想瞪他了,可就算他根本不看她,还是不敢。这么凶的一个老男人,桃花打心眼里不喜欢,没情趣。
  观音是看见她表情的,无奈又宠爱,看一眼那沙发,桃花这下胆子大,做了个蛮烦的样子,转身走过去了。
  男人与男人面对面坐下来,棋盘上信手拈来,看似眉头轻蹙考量的是棋局,说的却全是惊心动魄!
  桃花这会儿是气上了,如何惊心如何动魄,一点兴趣没有,
  一开始她还能坐的规矩,老老实实腿平放着靠着沙发,发呆,
  后来,想着烦了,跷起腿,
  后来又觉得这屋子闷热,抬手把头发全盘了起来,
  观音是看过来一眼的,
  一眼就看见她右颧骨上的印儿!
  从刚儿见到她一直就在奔波,哪细看她了的?
  这时候元首在说,“……得彻查!私自调兵,这一级一级的监管都在干嘛!形同虚设!……”重重落下一子,
  观音淡淡又移过眼去,“所以上议院有过提议,部队监察……”
  她扎好头发又赖进沙发里,歪着脑袋完全没精神的样子,想睡觉可又不甘心,她还没亲观音呢,多哀怨地看过去……哪知,竟见观音向她走过来了!
  她忙站起身,“完了?可以走了?”
  观音摇头,回头看一眼棋盘那边,桃花也看过去,这一看,吓一跳!
  元首就那么倒在棋盘上像睡着了?!
  桃花吓死,一下抱住观音“你把他!……”
  观音笑笑,很平静地摇摇头,“不是,他老毛病犯了。”
  “老毛病?”桃花还有点惶惑地看那边倒下的帝王,
  “嗯,他‘*9战役’伤过后脑,不能激动动怒,否则会短暂昏迷,一会儿会自己醒来的。”
  “这是什么怪病?”桃花一撅嘴,末了又添了一句,“活该。”
  观音扒上她的额角,“这怎么弄的?”
  桃花两手搂他的腰赖他身上摇摇,“他什么时候醒来,你们什么时候说完,我想就我们两的时候跟你说。”几zhe几烦喏,
  观音低头看她,眼神渐渐变得幽艳起来,“要不……他这毛病没几人知道,估计也是想到今晚会犯这毛病,所以才吩咐人不得进来打搅……就在这……”
  桃花可迫切了,踮起脚使劲儿搂住他的脖子就撞上他的唇,含含糊糊又急又馋,“就在这,快点!”
  (今天回来晚了,就这一更吧,明天继续。)

  ☆、66

  66
  观音的裤子垮到大腿上,桃花的两条腿明晃晃全然晾在外头,跨坐在他腰间。两手撑着沙发背,观音在她后腿上下模……
  “脸上那印儿怎么回事,”观音气息不稳,
  “啊?”她艳得流油,一身上下衣服遮着的、衣服没遮着的,全笼着靡光,媚态似醉,根本没意识过来他说什么,
  观音捞下她的头狠狠吻住,“桃儿。别夹了,快告诉我印儿怎么回事!”说叫她别夹,自己却是用力向上冲,突入如刀割。桃花尖叫,跌撞抱住他的头,胡言乱语,“要命了。观音,要命了!”观音勒住她的腰一翻身,桃花长腿微颤,要不是他抓着她的P股。她的颠颤都不知道落在何处……
  那边简直“粉融香汗流山枕”,殊不知帝王这边已走入幻境!
  元首位高,落下的这病症都蹊奇,
  全没告诉第二人,他这病症现如今有了“新发展”:晕迷中所见之景如亲临,好似看见自己在做那件事!
  那边抵死缠绵的两人分毫不知,这头元首脑海里存留的印象才叫要命!他迷迷糊糊瞧见沙发上乱滚起伏二人以为是自己与一个女人在鬼搞,而他不过如魂神离身般怔愣俯视着这一切!
  这可如何是好?
  元首此时在梦与真实间如困兽烈斗!
  他身体也绷得紧,尤其两腿间硬如磐石。分明就是行欢的迹象。他确信自己跟一个女人毫无廉耻毫无节制地欢好了,他们翻滚制造出来的荡浪声响绵延脑海,怎么都挥之不去……
  女人?哪儿来的女人!
  他明明和卫观音在谈事,哪儿来的女人!……对了,她,那个叫桃花的……
  沙发上的“浪翻红绉”简直叫元首自己都汗颜,我是疯了么!!
  又是一遭,又是一遭。熟滑,摆腰,春娇,元首那心呐,跟着窒息,女人一声叫,快活处且快活;女人一身叹,元首直呼有福难消……女人的腿落下,元首也再度失去意识,好似他也用光了力气……
  实际呢,
  那边一场尽兴也才落下帷幕,
  观音细细摸着她的印儿,听她娇娇讲诉。
  “你觉得我会嫌你丑么,”观音指尖儿滑了下她那印儿,
  桃花钻进他颈脖里,“我知道错了。”
  观音拍着她的背,好似漫不经心地喃,“郝…文…兵……”
  桃花腰肢直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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