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与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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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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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猜我是做什么的,”他放柔声音笑着又问了遍,
  “医生。”桃花吓坏了却还是脱口而出,
  显然他也一顿,转而笑得更玩味儿,“你怎么知道,”
  桃花看了眼他放在脚边的小箱子,“那是微型心脏电击器。”她哥曾经学医,她认得那玩意儿。
  “你也学医?……”正准备愉悦地聊下去,突然女孩儿笑了声“爽死了”猛地栽倒在地上!
  “啊,”桃花一小叫跳了起来,
  宠重庆看她一眼,却还蛮镇定,伸出一手扒开女孩儿看了看……这一看,桃花更慌张,女孩儿鼻孔流出两道血痕!
  “见鬼。”宠重庆不过低声骂了一句,动作却丝毫不乱,将女孩儿抱起平躺在沙发上,十分熟练解开女孩儿的前衣襟,露出黑色蕾丝bra,他看都不看,倒是桃花瞬间红了脸。
  “你会用这个么,”他又抬头问她,
  桃花为难地点点头。她知道他什么意思,叫她帮忙呗。人命一条,开不得玩笑,她放下酒杯立即帮他插上电源及各类接头。
  “***焦。”他指示,桃花赶紧就调到那个指数,
  他拿起两电击板相对轻轻摩擦,均匀好上面的油膏后,向女孩儿胸口一击!
  女孩儿当即长舒一口气,转醒,醒来还云里雾里摇着头,“这哪儿,怎么这么嗨……”
  他坐到一旁沙发上也轻舒了口气,
  再看向桃花,笑了,
  “你嗨不嗨。”
  桃花腿都吓软了,这时候却强装镇定,扶着茶几站起身,转身就走,路过舞池,梅梅他们喊她都不听。


  24
  单位洗手间最里边一道门坏了,she开一条小缝,叫小杨惊鸿一瞥地看到了一幅美女出恭图:桃花坐在马桶上,衬衣和裙子之间露出一小段白皙。云鬓稍乱,双眉微蹙,脸上作哲学思考状。小杨当即不由在心底长吟一句三字经,暗骂道:妖精,连上个厕所也做出这副风骚的样子来!”当然,她也知道自己这叫,嫉妒。
  桃花却浑然未觉,她在构思那个总结报告怎么写。
  回到办公室,才戴上眼镜,来了条手机短信。
  桃花拿起一看,是她家老卫,“出来,到双桥桥头,我等你。”
  桃花看看窗外,外头飘着小雨,撅嘴,老头儿神经了,现在叫她去什么双桥桥头。
  还是开车去了。
  天气阴霾,又飘着恼人的小雨,双桥本就车流不多,这会儿更是车辆人烟稀疏,偶尔行过几辆车,走过几个打伞的行人……当然,如此这般,双桥的美色倒显出来了,老旧的铁桥,缠绵的细雨,它身后复古的市政厅建筑,老欧洲的感觉。
  桃花撑伞下车,卡其风衣将她的腰线掐得极其完美,衣领竖起,脚踩红底高跟,桃花向对车道她家老卫走去。
  男人是锅汤,煲到50岁才算煲好了。比起鲜肉、中坚妖神,桃花永远最爱老男人。也许这跟她从小失父有关。但是,必须承认,她家老卫绝对属于要命的顶级男神。你看此时,他身穿一件灰色长薄呢风衣,举着伞笑望她走过来,潇洒体贴……这就是她的老卫,她真的爱他。也许不安分的心时常有枝出墙头,这你避免不了,她毕竟太年轻。却,老卫始终是她最后的港湾……
  给她收起伞,桃花当拐杖般拄着,议长一手撑伞一手揽着她的腰两人漫步桥上向对面走去,议长的警卫立在桥头车旁,止步。
  “这会儿叫我出来干嘛,有事儿不能家里说,”桃花嘟嘴埋怨,虽然她其实心底是欢喜的,他们很少有这样出来走走的机会,
  老卫揽着她的腰更紧了紧,低头看她,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宝宝,你相信婚姻是月下老人安排的么。”
  桃花一愣,忙抬头看他,她本想说“怎么突然说起这”,却还是乖巧地点点头,“我信。”
  老卫撑着伞的手手背挨了下她的脸颊,“我也信。”他说,“你看,每当一个男人出生来到人间时,月下老人都会指给他看他将来的妻子是谁。我出生时也是这样,月下老人告诉我,你的妻子比你老许多。”
  “什么……”桃花身子都僵了,瞪大了眼,
  老卫却依旧温柔地笑着,“我当时也跟你一样的反应,我十分气愤,天呐,你知道和一个老许多的女子一起生活将是怎样的艰难,那可是一场悲剧呀。我这么跟他说,你行行好吧,把年岁给我,把美丽给她,只希望她嫁给我之时,不因为这年龄的差距而感受艰难……”
  桃花已经明白了啊,“卫泯,”扑到他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卫泯,”仰头多么包含深情地喊着他的名字,眼眶湿润。
  她的老卫在求婚呐!
  多美多动人的话都不及他这真心实意的三两句,这就是老男人的致命魅力,他们内敛含蓄,他们绝不是不会浪漫,他们要真浪漫起来,是直掏你心窝子而去……
  两人相拥在桥中心,这绝对是桃花小半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老卫吻着她的耳旁说,“宝宝,我必须得跟你说实话,这次去探望灾区对我触动极深,人生苦短,如果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我不能正式拥有你,正式叫你成为我的妻,我真的……宝宝,嫁给我吧,虽然对你而言一定艰难,但是,嫁给我吧,你一定是我此生的唯一。”
  桃花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深深地吻住,“我愿意,我愿意……”泪水滑落,
  在一个细雨连绵的午后,
  在市政厅门前的双桥,
  谁曾想,
  反正卫观音是不曾想,
  他的父亲如此出其不意带着桃花,正式注册结婚了。至此,桃花是他实打实的后妈了。


  25
  新婚的二人着实好好规划着他们的未来,可是甜蜜只有一夜,第二天议长接到紧急通知去东都开会了。这个婚讯一时也没宣布,桃花和议长都认为还是得找个不匆忙的时间跟家人说明这个情况。
  又是中午,桃花接到她哥的电话。桃花犹豫再三还是没把她和议长已经正式拿证的事儿告诉她哥,公平起见么,说好等老卫回来一起说。
  “桃子,哥在自贸区投资了一个工业园。”
  桃花一喜,“哥,你要回来发展了!”
  他哥那边一笑,“先摸摸底。”
  桃花顿时觉得心里好舒服,“哥,终归落叶归根,你总要回来的……对了,哥,下个星期你能抽空回来一趟么,我,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好。”她哥从来对她都是这么干脆。从小到大,没有桃花说一她哥还问为什么或者要旁的扯出二来的,她要他怎样他就倾尽全力为她怎样。
  “还有一件事,一会儿有人会给你送来一张帖,是小蓝山一个俱乐部的开张典礼,你有兴趣就去玩玩儿吧。”
  “嗯哪。”开心着呢。
  她哥介绍的地儿自然挺舒服。喝喝红酒,玩玩桌上足球,人们穿着舒适,最关键有美食。
  大闸蟹蒸熟,拆蟹肉蟹膏待用。锅下肥猪肉丁略炒,至猪油渣呈金黄色,榨出猪油后,加入蟹粉轻炒,再加入用姜茸、花雕酒、镇江醋、生抽、一点盐和糖调和的酱汁略炒,倒入蛋黄液拌匀,一碗香喷喷现炒的蟹粉就端在她手中享用了。
  桃花一手端着盘儿,一手捧着酒,漫步到露台,想一边品尝这美味一边享受这夜色……结果,惬意倚在石台边才享用一口,眼神无意往下一瞟,吓一跳!
  下一层露台比她这一层要突出一些,
  站着两个抽烟的男人,
  一人仅凭背影,一人从声音,桃花全认识!
  卫观音和那个宠重庆!
  “你养的女人没一个废物,各个都是神仙。”宠重庆笑着吐一口烟说,
  卫观音一手夹烟搁在石台边,淡笑看向他,“谢谢你这次特意来一趟。”
  宠重庆抬手摆摆,“这么多年的兄弟说这干嘛。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金茗比那个什么柳滢还有脑子,你把这间俱乐部交给她,挺合她的气质。”
  卫观音拍拍他肩头,“你也得保重,看气色比上次还差。”
  宠重庆笑得无奈,“我底子薄呀,咱最后一次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参观自由女神像了……”
  桃花此时脑子超乱,
  他们是这么好的朋友?
  卫观音知道他老婆跟他这位兄弟?……或许根本就是知道?……
  柳滢,金茗……他在外头还不只一个女人……这家俱乐部的老板,是个女的,桃花来时见过,确实像天仙……也是他的……
  桃花意一乱当然赶紧就想离开这里,哪知手一抖,酒杯掉了下去!……“原来你们在这儿呀……”恰巧这时候程琦出来,“啊,”突然从天而降的酒杯差点砸到她,不幸,酒还是撒到她裙子上……三人都抬头看去,“桃花?”还是程琦叫出声儿,
  都想不到她在这里,卫观音灭了手上的烟,走了出去。
  四处找,没见人,
  观音只有给她打电话,一直响就是不接。
  电话响一声桃花就调成静音了,外套她都没拿,捏着手机就想着往外跑,手机一直在她手心里震颤,
  “桃花!”
  跑出门廊,突然听见,
  桃花回头,二楼露台卫观音两手捉着栏杆大声喊她,“就站那儿别动!”
  桃花别扭的啊,哪里站得住,刚要继续跑,手里的手机又震颤起来,桃花一看,并不是观音,“喂,”接起……
  而此时,卫观音的手机也响起,观音正准备下去捉她,却见来电显示的人……“喂,”特别烦躁,
  却!
  “什么?!”观音的身形明显一晃,
  于此同时听见外面一阵人声惊呼,观音赶忙转头看去……桃花如飘零的落叶坠落在地上,手机摔在不远处,里面还有哭声,“小夫人小夫人……”
  卫观音的脸色从没有过这样的阴沉,他依旧稳步走向外,但是口气,地狱的罗刹不过如此,
  “保护好现场,谁也不准动,包括,尸体。”


  26
  luo死。
  议长的死状实在yin靡。
  帆船酒店顶层套房里,议长全L趴在床上,张娆只穿着一件开裆裤被他压在身下,四周散落的全是药片儿……
  桃花一见此状转身就跑出去在走廊上狂吐,太恶心太恶心……
  卫观音冷着脸抬手一压,佩戴红色肩章的战士将白布覆在床上。他跟着走出去。
  屋内,
  程琦一身黑色长大衣,捏着黑色墨镜两手放身前,轻轻摇头,“怎么会这样……”
  宠重庆还带着墨镜,翘着腿坐在小沙发上,一只手指支着脸,“女的绝对是窒息而亡,脖子上有掐痕,议长么……不好说,只能等解剖后。”
  程琦向他走过去几步,模样很小女人,“那位一直疑着这事儿,这下落实了。”
  宠重庆头似往门的方向侧了下,“她就是观音的小妈?”是听闻议长有位“小夫人”,可一直藏得严实,重庆真从没见过。昨晚在俱乐部一见,着实意外,是她?重庆对“急救”那一晚印象还不错,记得她。
  程琦淡笑摇头,“还没过门呢。”
  门外,
  桃花扶着墙不住呕,似要呕出一颗心来,
  卫观音走过来要轻轻拍她的背,桃花一把掀开他的手,“滚!”躲开向后退差点摔在地上,观音上前来还是将她稳稳抱住,桃花在他怀里闷声大哭,狠狠捶他的背,“为什么,为什么……”
  卫观音红着眼严厉往前一看,走廊上站着的几位党办的人赶紧低头离开,
  观音轻轻顺着她的背,她哭得大气都不得出一般,观音小声说,“好了好了,”
  桃花突然狠狠咬上他的脖子,愣是生生要咬下一块肉!
  观音当然疼,疼得吸气,但是不做一声,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起走进另一套房,有人忙在身后为他们关上门。
  观音抱着她往沙发边走,手还在轻轻拍她,“好了好了,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就听见类似小猫被欺负了的一声呜咽后,桃花松开嘴,本抓着他肩头的手也渐渐松开,却没放下,那么虚握攒着,举着,闭着眼放声大哭起来,整个人都在颤,
  看着就可怜。
  观音的脖子果然被咬出血了,一圈儿多蹂躏的压印儿,观音却看都不看,只盯着她,却也没再去抚慰她,蹲在她面前,两手放在她腿上,让她尽情哭。
  哭得多撕心裂肺,
  尽管酒店多好的隔音,宠重庆和程琦从那套房里出来还是听得见。
  这时一位身着军装的官员走过来蛮小心地跟宠重庆说,“党长过来了。”
  宠重庆墨镜一直没摘,笑一声,“他来关我屁事。”人走到有哭声的那间套房,敲了敲门,说,“观音,我走了啊,有事儿支声。”不等里面的人回应,手不羁地揣裤子荷包里,走了。
  “诶,重庆……”程琦喊他也不应,电梯来了人直接进去,程琦追了过去……
  这间屋里,
  桃花也哭累了,哭疲了,
  昨儿的伤心是真伤心,直至知道了死状,已经不是为任何人了,只为她自己,只为她自己,恨呐恨,恶心呐恶心,自怜啊自怜。
  观音见她哭声渐小,人也不那么颤了,这才起身准备去洗手间给她洗一块热毛巾来,
  哪知他一动,桃花突然狠狠将他推倒到地上,站起来就疯子一样踢呀踩呀,“贱人!他就是个贱人!”
  观音哪能任她这样发疯,抓住她的脚踝一起身猛地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压着,桃花还在闭着眼疯叫,眼泪又顺着眼角流下来,两手多么用力握着拳头,“他是人么!是人么!前一天才跟我去领证……呜呜,前一天才跟我求婚呐……我嫁给他了!嫁给他了!他就这样对我!这样对我……”
  观音完全愣了,“你说什么……”
  桃花还无觉,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她闭着眼睛又疯扳,“我嫁给他了嫁给他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观音强硬地完全将她拉起,“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跟他正式领证了?”
  桃花缓缓睁开眼,多么恨又多么伤心,“前一天他才拉着我的手去市政厅正式领了证,后一天他就跟个贱人在床上……恶心,恶心!!”
  观音突然松了手推开她,人慢慢站起来,望着她,
  “你们去领证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答应过我,没有我的同意绝不私自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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