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雕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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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雕英雄传-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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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生怕孟非清动手打它,忙道:“动物敏感……我们现在可是不便,也莫要得罪于它!”孟非清见这老雕形貌狰狞奇丑,却自有一股凛凛之威,可真还不是易与之辈,也不好在这畜牲手上吃亏,那就笑话大发了!两人不动,那雕看着二人无有敌意,抖了抖不多的大羽,便要离开。

却在这时,四下里发出“嘶嘶”之声,杨过孟非清二人一惊,就见这老雕一个闪电跳动,便就转过了身来,却不是看杨孟二人,张开没得多少羽翅的双膀,两条粗大之极的腿儿迈开,虽是畜牲,却有一股雄豪之气,可谓是雕中的霸王!

老雕叫了一会,只听得簌簌声响,那不知从何处钻出来的五色斑烂的四条毒蛇一齐如箭般向老雕飞射过去。那老雕弯喙转头,连啄四下,将四条毒蛇一一啄死,出嘴部位之准,行动之疾,直如武林中一流高手。这连毙四蛇的神技,只将杨过瞧得目瞪口呆,挢舌不下,霎时之间,先前轻视好笑之心,变成了惊诧叹服之意。只见那丑雕张开大口,将中条毒蛇吞在腹中。便是连孟非清也是“咦”了一声。

杨过道:“老娘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孟非清大怒,提手要打,可她的肩胛骨给刺穿过,这右手自是提不起来,只得屈转过左手在杨过头上狠狠刮下去,杨过万万想不到孟非清会动手,也没提防,立时之间,头上就多了一个大包,杨过叫道:“娘……我做错了什么?”

孟非清怒喝道:“我只说一遍,再也不许对我提这个‘老’字!老娘老吗?”

杨过一怔,随即止不住地笑了出来,可他又要忍着笑,但这人之天性却是如何忍得住?孟非清更是怒,道:“好笑么?”杨过道:“不……不……不……呀……娘……”

不消杨过多说,只闻到一股子突如其来的腥味儿,两人立知是巨形野兽出现了!

那头老雕却是不惧,反是昂起头来,“哇哇哇”连叫三声,似向敌人挑战。只听得“呼”的一声巨响,对面大树上倒悬下一条碗口粗细的三角头巨蟒,猛向老雕扑去。老雕毫不退避,反而迎上前去,骤地弯嘴疾伸,已将毒蟒的右眼啄瞎。那雕头颈又短又粗,似乎转动不便,但电伸电缩,杨过眼光虽然敏锐,也没瞧清楚它如何啄瞎毒蛇的眼珠。孟非清却是瞧了个分明,道:“儿子,你瞧明了,这头雕一定是经过高人驯养的!它这一啄,便是高明的剑客,也是使不出来的!”杨过心下一动,当即细瞧。

那毒蟒失了右眼,剧痛难当,张开大口,拍的一声,咬住了丑雕头顶的血瘤。这一下杨过出其不意,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毒蟒一击成功,一条两丈长的身子突从树顶跌落,在丑雕身上绕了几匝,眼见丑雕已是性命难保。

杨过不愿这老雕为毒蛇所害,当即便要纵身而出,他拔剑在手上,这便就是要拔出来,却是身子一定,腰眼儿给孟非清拿住了,再也动弹不得,叫道:“娘……”孟非清道:“我把你这个痴的!它哪里是要你来帮手,且这里看着!”杨过怔了怔,正想说话,却在这个时候,一看之下,就见那雕伸嘴在蟒身上连啄数下,每一啄下去便有蟒血激喷而出。杨过心想:“这老雕果然是狠,只是似它这样,可也不见得是有必胜的把握呀?”

毒蟒愈盘愈紧,丑雕毛羽贲张,竭力相抗。眼见那雕似乎不支,杨过一惊,却是孟非清翻手自身上取下一只为数业已不多的袖箭,这袖箭是罗浮的专门暗器,只是一连的江湖路,她手上可不多了,这下一个甩手,狠狠打在巨蟒身上,她之出手自不同于老雕,别的不说,那精纯的内力便就注入了进去,刺得巨蟒身子一软,那巨蟒身子略松,老雕头颈急伸,又将毒蟒的左眼啄瞎。

毒蟒张开巨口,四下乱咬,这时它双眼已盲,那能咬得中甚么,丑雕双爪掀住蛇头七寸,按在土中,一面又以尖喙在蟒头戳啄。眼见这巨雕天生神力,那毒蟒全身扭曲,翻腾挥舞,蛇头始终难以动弹,过了良久,终于僵直而死。

老雕仰起头来,高鸣三声,接着转头向着杨过,柔声低呼。

杨过心下一松,这边孟非清也松了开他。眼见这老雕态度友好,杨过上前笑道:“雕兄,你神力惊人,佩服佩服,但不知这里可有什么地方是能歇脚的么?”这本是玩笑之语,可那老雕却是低声鸣叫,缓步走到杨过身边,伸出翅膀在他肩头轻轻拍了几下,再将雕头对着孟非清点了几点。杨过见这雕如此通灵,心中大喜,也伸手抚抚它的背脊门道:“这真是人不可貌相,雕亦不可貌相呀。”

老雕低鸣数声,咬住杨过的衣角扯了几扯,随即放开,大踏步便行。杨过怔了怔道:“它不是真的知道我方才说得什么吧?”孟非清提剑在杨过身后一拍道:“多说什么,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也许是带我们见见收养它的高人呢!”杨过得了意,当即先行带步,跟随在后。老雕足步迅捷异常,在山石草丛之中行走疾如奔马,杨过施展轻身功夫这才追上,心中暗自惊佩。他本担心孟非清的伤势,可孟非清却是一点也不吃力,这才知道自己的武功与老娘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那雕愈行愈低,直走人一个深谷之中。又行良久,来到一个大山洞前,丑雕在山洞前点了三下头,叫了三声,回头望着杨过。

杨过见它似是向洞中行礼,心想:“洞中定是住着甚么前辈高人,这巨雕自是他养驯了的,这却不可少了礼数。”于是在洞前跪倒,拜了几拜,说道:“弟子杨过叩见前辈,请恕擅闯洞府之罪。”却是孟非清自后道:“你乱磕什么头,这里面没人!”杨过道:“娘,你是怎么知道的?”孟非清冷笑道:“你内功火候太过也平平,等你到了我的这种地步,等闲百步之内,只要留心,是绝没有动静能瞒过你的!”

果然,那老雕拉了他的衣角,踏步便入。眼见洞中黑黝黝地,不是知道老娘不会骗他,老雕不会阴人,杨过还真有点不敢深入,谁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着是甚么山魈木怪,他心中惴惴,但有孟非清跟在身后,可也就不怕了,便跟随进洞。这洞其实甚浅,行不到三丈,已抵尽头,洞中除了一张石桌、一张石凳之外更无别物。

老雕向洞角叫了几声,杨过见洞角有一堆乱石高起,极似一个坟墓,心想:“看来这是一位奇人的埋骨之所,只可惜雕儿不会说话,无法告我此人身世。”一抬头,见洞壁上似乎写得有字,只是尘封苔蔽,黑暗中瞧不清楚。当下取出了只火折子点上了一支枯枝做成火把,再伸手抹去洞壁上的青苔,果然现出三行字来,字迹笔划甚细,入石却是极深,显是用极锋利的兵刃划成。

看那三行字道:“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柰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下面落□是:“剑魔独孤求败。”

却听身后耳边一阵热气,却是孟非清道:“好大的口气……”但旋即又叹道:“不过这老雕都有这样的造诣,想来他也是不凡之辈……这里也好,正可让我们两恢复一下……”

(有一个有钱人,是个老头子,老得快死了的那种,不过也是钱多得可以无视的那种。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神经科的医生,医生帮他找到了一个人,年青人,穷人。这个有钱人要和年青人玩一个游戏,随便各出数字拔打电话,看看接电话的是男是女,是男的,有钱人赢,他就要这个年青人的身体,是女的,年青人赢,他就可以得到有钱人的十亿元!本来年青人是不想玩的,他觉得这太不真实了,可他也太穷了,人总是有侥幸心理,于是他愿意博这一次,结果……在游戏中,在打过电话之后,老头病发住了医院,青年却是打通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女的,青年忙找出院的老头要钱,老头说我不信,你再打打,大家一起听,青年再打了,接电话的还是那个人,可那个人不是女人,而是声音像女人的一个人妖……当然,只是打激素,还没切JJ的那种,这自然是算男人的,结果两人进行了换脑手术,有钱的老头一下子变成了有年青身体的青年人,而一无所有的青年更加的一无所有了,在极度的后悔中,青年要和老人再赌一次,这次是赌他的记忆,有了这些记忆,有钱的那个人就可以骗走青年的最后的唯一,他的一个不嫌贫爱富的女友,至于结果如何,去看看惊险游戏吧,这是老实人我推荐的一部,还可以……)

第一百九十七章:杨过寻宝

两人取木点火,升起了个火堆,将这里打扫了一下,确定再无多余事物,这才宽心下来,各自坐着,顺心理气。这一路跑,内力且就不说,体力更是非在小数,虽说二人小睡了一下,可反是大亏,现在正是要运功让气血顺行起来,不然,到了日后,必要影响武学修为。

过了一会儿,杨过清醒过来,只眼望去,孟非清仍自是动功不息,这自不是杨过比孟非清的功力高深,只是孟非清比他更精心细作,绝不放过身体内的任何一处隐忧!而杨过不免有些得过且过,这非是其它,便是他到底还是年青。只是孟非清现下里运着功,没有异常动静她是断然不会动的,自是不会说他。杨过闲来无事,便下得石台,取出一截明火,四下里看着。

他在洞中察看了一周,再找不到另外遗迹,那个石堆的坟墓上也无其他标记,料是这位一代奇人死后,是神雕衔石堆在他□身之上。杨过出了一会神,对这位前辈异人越来越是仰慕,暗道:“要是他还活着,想来可以教训一下我那个无良的父亲!”想到此处,不自禁的在石墓之前跪拜,拜了四拜。那神雕见他对石墓礼数甚恭,似乎心中欢喜,伸出翅膀又在他肩头轻拍几下。

杨过心想:“这位独孤前辈的遗言之中称雕为友,然则此雕虽是畜生,却是我的前辈,我称它为雕兄,确不为过。”当下道:“雕兄,承您的照顾,不过我问一下,这里有没有吃得?”顿了一顿,却是觉得好笑道:“我也是痴了,你怎么可能听得分明我说得话?”哪知这老雕难听地叫了两嗓子,回过身去,出了洞,杨过怔怔道:“不是吧?这也听得懂?”

不多一会儿,老雕已从外衔了两只山兔回来。

杨过拊掌大喜道:“妙极妙极,原来你真得听得懂!”扒皮动手,他为了陆无双练出了一手的厨艺,更妙的是这石穴中竟然还有岩盐,当下自墙上刮了下来,涂抹于兔子肉上,不消一会儿,便就肉香四溢了。

眼见着那老雕“呱呱”地叫着,杨过也是明白这老雕动心,当下将一只油水直滋的兔子给了老雕,这老雕口大,一口便咬住了一半,一扯一唆,便就下了肚,然后哇哇叫着拍着它那为数不多的双翅。杨过见它喜欢,也是高兴,想了想,便将自己手中的兔子分成两半,将一半再交与老雕,于他想来,孟非清只要吃一半也就够了,自己忍一下也就过去了,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让他意思之不到的是,这老雕并没接受,只是摇摇头,出去了。

杨过怔了怔,却是孟非清醒了。不消多说,杨过便将兔肉送上,孟非清闻着肉香立知滋味,她往日在深山,于这等时候,能有一口硬饼子吃也就不错了,可是没想现在却是有这样的口福,也不推让,拿将了过来,吃了下去,一口咬下,只觉得油滋得口中打滑,美不可言,杨过笑道:“怎么样,我这还有半只。”可孟非清却也是摇头,淡淡道:“够了……”见杨过微微有些失望,不由笑道:“傻小子,我们练武到了极限处,吃下的每一点,都可以最大限度吸收利用,是以吃得不多,可比那些饱食终日的人强多了,你现下功力不够深又不够精,吃下的东西内脏不得全面吸收消化,可说你吃了十块肉,但真正为你吸收的不过其中两块,而我却可吸收其中的八成,是以我吃得少,可一点也不饿,对我们练武的人来说,饱食非是好是,正常都是要让身体维持在七八分之间,这时的身体才得能发挥最大功效!”

杨过摇摇头,孟非清再道:“你可见你爹大吃特吃过?”杨过这才醒悟,的确,平日里如他所见,刘志恨虽食,可总是吃上了几口就停了下来,想来便就是这个原因,有不知者以为他们不食,而将之称为避谷,其实非是避谷,只是他们所要吃的并不要多,只要一点点,这一点点看上去微不足道,却也是够了。有句话说得好,人食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还有话说病从口入,便就是说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吃下种种食物,这些东西于内脏来说不一定能处理干净,微量毒素积留在人体之内,便是人生病之原由了,也就是说,正常食物,再是干净也是有毒,只在于毒多毒少,这毒看似是少到对人一点影响也没有,但就是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中,一个个人或病,或自觉寿终正寝地死去,其实都是受到了所进之食的影响。故而,真正高手都是尽量的少食,只取其足够的营养,便不再食了。

眼见孟非清又打坐运功,消化所食之物,杨过却是感到无聊,他功夫不到家,学着做也是不得于事,不禁寂寞无聊起来,当下步出洞来,只见洞后树木苍翠,山气清佳,便信步过去观赏风景,行了里许,来到一座峭壁之前。那峭壁便如一座极大的屏风,冲天而起,峭壁中部离地约二十余丈处,生着一块三四丈见方的大石,便似一个平台,石上隐隐刻得有字。极目上望,瞧清楚是“剑冢”两个大字,他好奇心起:“何以剑亦有冢?难道是独孤前辈拆断了爱剑,埋葬在这□?”走近峭壁,但见石壁草木不生,光秃秃的实无可容手足之处,不知当年那人如何攀援上去。心道:“这等光滑,便是我那便宜老爸怕也是不行,这独孤前辈是怎生做得到的?”

瞧了半天,越看越是神往,心想他亦是人,怎能爬到这般的高处,想来必定另有妙法,倘若真的凭藉武功硬爬上去,那直是匪夷所思了。凝神瞧了一阵,突见峭壁上每隔数尺便生着一丛青苔,数十丛笔直排列而上。他心念一动,纵身跃起,探手到最底一丛青苔中摸去,抓出一把黑泥,果然是个小小洞穴,料来是独孤求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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