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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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兽用-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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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像猪似的,能怎么样。”

白以沫眼睛蓦地睁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睨着向濡,难怪他总说五年五年,原来那天他们没怎么样啊!《小说下载|wRsHu。CoM》

“那你又说要我负责?”

向濡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说:“我要是不那么说,你又怎么会老实的承认五年前的那件事。”

“你怎么这么奸诈啊?但是我的衣服那什么的都换了呀!不是你换的吗?”白以沫想到那天上午她醒来的时候连内衣都是新的,而衣服也被换成了浴衣,不是房间里的他还会是谁呢?

向濡闷闷的低笑,手上又收紧了几分:“那个啊!东西倒真的是我叫人买的,不过我可是正人君子,你一身的酒气,衣服上都弄脏了,我就叫了个女服务员给你里里外外换了干净。”

白以沫不可置信的抬头睨着向濡,嘴里将信将疑的继续包打听:“真的?你有那么老实吗?可是我记得那天你脖子上好像是咬痕吧?不是我,那是谁咬的?”

向濡看到白以沫一副质问的口吻,埋下头在她脖子上啄了一会儿才回答:“那个啊!是兔子咬的啊!她真的把我当奶糖了,一口就咬了下去。”

想到那时候昏昏沉沉的白以沫把他当做奶糖吃的时候就好笑,她一边在他脖子上啃,一边还振振有词的说:“这大白兔怎么一点儿奈儿都没有。”

气的向濡想直接把她扔地上不管,而且被她这么一逗弄,他还起了反应,不自觉的撑起了帐篷,后来安抚好她,自己才依靠自己到浴室解决生理上的问题。

“这事儿我不跟你算,不过,你怎么会有那个东西,你居然随身携带那个。”

想到昨晚在床上他要进入她时,她说没套不准进,结果某人一眨眼就变出一盒,把她惊得不知说什么好,就是这邪恶的东西,让他肆无忌惮的要她,差点要了她的老命。

向濡想起之前在蒋军家里把外套给弄脏了,于是出门时就随便抓了一件他的衣服,哪知道好巧不巧一摸兜里一盒杜蕾斯,他当时也没多管,就顺手放回兜里,哪知道还真是阴差阳错的派上了用场。

“那个啊!只能说明你老公我有先见之明啊!”向濡颇不要脸的扬扬眉。

白以沫在他怀里磨蹭着,想要起来,一边扭着一边调侃他:“不是有先见之明,明明就是衣冠禽兽。”

向濡在她屁股上一拍,白以沫顿时不敢乱动了,向濡看着这只温顺的兔子笑道:“我先说,你再诱惑我,我就不管咯。”

白以沫把头埋在他的胸前,闷声的说:“向濡,如果你发现我有事瞒着你的话,你会不会生气不理我啊!”

向濡抚着她柔顺的头发:“那就看你瞒着我什么咯,不过你老公我这么大度,不会不理你的,最多……做死你……”

白以沫抬头瞪他,看样子就该憋着他,不让他吃,这一开荤就没完没了的了,换做以前,他们什么时候吵架会围绕着这种话题啊!果然,耍流氓才是他的本质。

两人就这么静默无言的相拥了好一会儿,白以沫才开口:“向濡,我饿了。”

向濡扑哧一笑:“你不是吃饱了吗?这么快又饿了。”

白以沫挣开他的怀抱,一脚踹开他说:“我说我肚子饿了,去做饭。”

向濡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白以沫:“媳妇儿啊!我的衣服好像还在水里泡着呢!”

白以沫指了指一侧的墙壁,说:“客房的衣柜里有我哥的衣服,你自己去拿。”

向濡捏着白以沫的下巴,盘问道:“你哥的衣服怎么会在你家,不是应该在那边的吗?”

白以沫看着向濡闷闷的脸色,有些想笑,白以灏的醋他都能吃:“我哥有时候会在我这边住啊,所以就有他的东西呗!”

“看样子,我也要准备一些东西过来了。”向濡一边系着浴巾一边往浴室走去,说完还不忘回头看着床上的白以沫:“要不要再来一次鸳鸯戏水。”

“滚……”一枚枕头准确无误的砸在浴室的大门上,白以沫看着关上的大门笑的特别的满足与幸福。

她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觉,这次真的是饿醒了的,她睁开眼慢吞吞的找衣服穿好,然后挠着头发往外走去。

嘴里打着哈欠,手还在嘴上轻轻的拍着,走到客厅,他整个人就石化了,有没有谁告诉她坐在沙发上那个面无表情的美男来了多久了?还有就是穿着美男衣服的妖孽男哪儿去了?

白以灏睨着一脸倦容的白以沫一脸的严肃,而当他看到她脖子上的斑斑痕迹时,那双冷冽的眸子明显的一沉。

“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到Y市出差了吗?这么快就回来啦!”白以沫强装镇定的看着白以灏。

白以灏站起来往饭厅走去,走的时候冷冷的丢了一句话:“吃饱了再说。”

白以沫郁闷的跟着白以灏的后面,然后就看到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向濡,她跟他使了使眼色,向濡像是没看见似的笑着说:“你不是饿了吗?赶快过来吃饭。”

饭桌上的气氛很是诡异,白以灏一句话也没说闷着头吃饭,眼睛不时的瞥向向濡的衣服,向濡则是一个劲儿的给白以沫夹菜,白以沫碗里的菜都快堆成小山丘了。

她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心情吃饭,她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总之这样的气氛要多低沉有多低沉。

白以灏吃完饭,放下碗站起身来睨着白以沫:“换件高领衣服陪我出去走走。”

白以沫瞟了向濡一眼,向濡微笑的点点头说:“你们兄妹俩出去散散步,剩下的我收拾。”

白以沫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起身往卧室走去,她清晰的听见背后响起白以灏那冷淡毫无温度的声音:“这件衣服不适合你,还是换一件吧!”

白以沫转身看到白以灏早就站在客厅的展架上研究她摆在上面的装饰品,然后有些莫名其妙的回卧室换衣服……

☆、兄妹谈判

白以沫从小就知道;在他们那个家爸爸妈妈甚至于她都是温温和和;笑笑呵呵的;只有她这个基因突变的哥哥冷冷冰冰的。。。

而且还不仅是性格上的基因突变,就连长相上也是一样;白以沫的父母也可以说是郎才女貌;而白以沫自然也算是美女一个了;可是到了白以灏面前他们根本不值得一提。白以灏的长相是那种像画里面走出来的美男子一样,有些不太真实;又加上他这种对谁都冷冷淡淡的性格,俨然小说里典型的冰山美男。

再有;自从白以沫五岁时妈妈因公殉职后,白以灏就被外公外婆接走了;白以沫和白以灏虽然不是长时间的生活在一起,不过那种骨子里对他的怕却是与生俱来的。

两兄妹沿着河边散着步,这也快过年了,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湖边的树上也挂着彩灯和装饰品,年味儿越来越浓。

白以沫低着头踩着地上的鹅卵石,跟着前面的白以灏,谁都没多说一句话,这种沉默让她感这有些没拧�

她看了一眼白以灏,又埋着头继续走,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等着受爸爸妈妈的责罚。

她只顾着往前走,也没注意早就停下来的白以灏,那么结果可想而知,她直接撞上了白以灏那宽厚的背脊。

白以灏居高临下的看着白以沫,那双如黑夜般墨染的深邃眼眸像是能把白以沫看穿似的,白以沫呵呵的一笑,主动挽上白以灏的手臂,与他并肩而行。

冬日黄昏,一对相貌不凡的男女沿着河边散步,还真是吸引了不少同样出来散步之人的眼球,不过他们误以为的情侣其实是兄妹而已。

“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啊!”白以沫看到白以灏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缓和了,于是才敢问她一直堵在心口的问题。

白以灏眼睛直视前方,嘴里淡淡的说:“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好巧不巧的过来,撞见向濡在你家吧!”

白以沫咬了咬唇,他永远都会一针见血的直达目的,对她说话一向不会拐弯抹角。

“也不是,你这样突然过来,万一我不在家怎么办啊!”

白以灏停了停,转过头看了看白以沫,然后继续走着,一边走一边说:“你跟他在一起了?”

白以沫没有出声,只是默认似的淡淡点头。

白以灏不会错过她的一举一动,就在她承认之际,他的语气也蓦地冷了几分,给这寒冷的冬季染上一层寒意:“你知道我一直不希望你们在一起的。”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白以沫停下脚步,抬头望着白以灏。

白以灏转过来面对白以沫:“虽然我没有时常在你和爸的身边,不过也足够我了解他了,于我而言,我觉得他不是一个能给你幸福的男人,他不够成熟,为人轻佻,纨绔且浮夸,最重要的一点是五年前的他敢对你不闻不问,让你独自承担一切,你还为了他瞒着我们,这样一个没有担当的人怎么配娶我妹妹。”

白以沫眉头瞬时皱了皱:“他是我选的人,是我从小就选定了的人,好不好我看的很清楚,况且五年前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我瞒着你们,我不同样也瞒着他了,这事儿要怪就怪我,是我一个人要瞒着你们所有人的。”

“不管你的初衷是什么,这个我也不想理会,更不想跟你再去探讨那件事。不过,白以沫,你要弄清楚,我是你哥,爸是管不了你的,可我还有这个能力管你。所以,我再说一次,向濡不适合你,我不同意。”

白以沫蓦地松开挽着白以灏的手,朝他吼道:“你管我,你凭什么管我,妈走了以后,你就被外公外婆接走了,这么多年来陪伴我成长的不是爸,不是你,是向濡。没有他我想我不会这么开心快乐的长大,没有他,我应该也是你这么一副冷冷冰冰的模样。”

白以灏眼底除了冷冽还多了一丝意外,他这个妹妹什么时候这样吼过他,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向濡这么大声的埋怨他。

他嘴角迁出一丝冷笑:“所以,他可以是你的朋友,你的玩伴,你所谓的青梅竹马,甚至于亲人也行,但是他不能是你的丈夫,跟你白头偕老的那个人。”

“哥,你是不是太霸道了,我知道要你从小就接受外公外婆对你的接班训练,你很辛苦,而你为了让我快乐让我按照自己的理想走自己的路,帮我背负了许多,我真的明白。我也因为有你这个哥哥而感到骄傲与自豪。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忤逆你,这一次,你能不能迁就我一回,就这么一回。”

白以灏看着白以沫,看到她眼底泛着泪花,顿时觉得有些无言以对,他这个妹妹从小就很坚强,不轻易在人前掉眼泪,就连当年母亲去世,她也没有哭过,而现在,为了向濡,为了一个男人,她可以如此。

但是同样的,他也很清楚,向濡不可否认是个不可多得人才,能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创立如此辉煌的上市公司,为人处世圆滑周到。就算是之前在白以沫家里跟他打了个对撞,他也毫不惊慌,坦然面对,这样的人确实是个不错的对象,可惜就可惜在他也了解他的为人,他的花心,他的玩世不恭,他的吊儿郎当,他肩膀上那个所谓的担当……

“行了,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都是不会听的,过几天爸回来,带他回家吃顿饭,爸同意了再说。”白以灏稍稍妥协。

白以沫破涕为笑,拉着白以灏有些怀疑地问:“就是说爸同意了,你也就不会反对了?”

白以灏睨着笑的像个孩子似的妹妹,她又什么时候如此的情绪反复,看来向濡似乎真的改变了她不少。

他理了理白以沫的头发,脸上却依旧一片默然:“白以沫,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我只是不想大过年的让大家心里不舒坦,还有五年前的事你别想打算瞒着他,你不说我就说,顺便告诉他一声,他还欠简昀凡的一顿打。”

白以沫本是笑得开心的脸在白以灏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已经垮了下来,那件事他迟早也会知道的,而白以灏向来说得出做得到,思来想去,还是自己说比较把稳。

说到简昀凡,似乎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了,白以灏还真是好记性,他当初打了别人,现在反倒帮人家出头赖在向濡的头上。

“那事儿我会跟他说的,不劳您大驾。还有凭什么简昀凡的那笔帐要记在向濡头上,那你呢,照你这么说你当年打错了人,现在是不是应该再打向濡一顿?”

白以灏蓦地笑了,白以沫都很少看到他这么不辨真假的笑容。果然,一个不爱笑的人一笑起来,绝顶的好看,可是这种笑法,怎么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安呢。

白以灏睨着白以沫有些发懵的眼睛,说:“忘了告诉你,你睡觉那会儿我已经收拾过他了。”

白以沫脑子一下就炸了,白以灏的身手是货真价实的狠啊!

“你打他了?”白以沫声音都变了。

白以灏反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迟了五年,算他小子走运,换成当年他伤的更重。”

白以沫想到当年简昀凡误挨了白以灏的拳头,那伤真的养了好久才下去的。

“你怎么能打他,他还手了?”当然向濡的身手也不是盖的,只是她怕向濡根本就不会还手,他的伤才刚好呢。

果然听到白以灏接下来的话她的心就咯噔了,他说:“他敢吗?要是还手我保证再多送他几拳。”

他颇为平淡的叙述完,就发现白以沫在瞪他,很好,她为了向濡竟然敢瞪他了,看样子这拳头还真是挥少了。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向濡是真的硬生生的挨了他几拳,完全没有还手,看来这小子对他这个妹子是真的挺认真的,不过,认真又如何。

白以沫瞪着他,咬牙切齿:“白以灏,难怪你没有女朋友,谁受得了你才怪,你当和尚算了。”

说完就拔腿往回跑,白以灏在后面看到那个一向长跑不及格的人跑的还挺快,不由得觉得有些可笑,女大果然不中留。

白以沫跑回家,进门换鞋一气呵成,跑到客厅看到向濡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然后就冲了过去,什么都不顾,就开始解向濡的衣服。

向濡一边制止着她,一边笑道:“怎么了这是,这么饥渴。”

白以沫才发现自己的动作那方面的嫌疑太大,于是有些恼怒的睨着向濡问:“我哥打你了?”

向濡一听顿时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是啊,专挑最痛的地方下手。”

白以沫一听连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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