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心跳游戏 蓝湖月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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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心跳游戏 蓝湖月崖-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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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沈默的低下头,别无他法了,我以後只能万事更加的小心。
  ☆☆
  又过几日,大太太房里的婆子送来了一张单子,说是嫁妆的礼单。
  我展纸一看,见单子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繁体字,什麽珠什麽簪什麽衣服什麽庄子什麽店铺的一大串。一些较为偏僻的繁体字体我根本就不认识,所以看不懂红纸上写的是什麽东西;再则这古代富贵东西的名儿太花销了,字我就算看得懂,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物事。
  我草草地看了一遍後,便把单子递回给那个恭谨站立的婆子。嫁妆是多少、嫁妆是什麽,我根本不在乎,因为嫁去候府我不是为了居家过日子的,所以嫁妆是多少、嫁妆是什麽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
  订了迎娶的日子,又把嫁妆什麽的都准备齐全了,这件婚事算是板上钉钉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的院落中绣花儿,身子虽然不动,我却没让自己的脑袋跟著休息。 这真人世界的游戏可不像电脑里的那个3D游戏,设置了一个又一个的选项让你选择,你只要选择对了,那麽这个游戏保准能通关。能否通关对我来说是一个玄而又玄的悬念,我很肯定,我只要一个地方做错或弄错,这个游戏也就无法通关……
  “三姑娘,大老爷和大太太命人来禀,说是在瑶台水榭给姑娘设了个出嫁前的酒宴,要姑娘晚些时候就过去。”翡翠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缓缓抬眼,应了声,“你去告诉来报的人,说我知道了。”翡翠低眉顺耳,恭谨地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内室顿时又安静了下来,我徐徐垂眼,继续捻针绣鸳鸯。在现代那个社会里,我虽然玩过十字绣,但对绣花这事完全的不懂,按理说,我不应该会如此复杂的绣花工艺,可诡异的是我居然会!而且这种“会”的感觉就像是脑袋里有“123456”这些个数字一样的自然。我越绣手越凉,这些证明什麽?这证明这个世界的的确确是真实的!这证明我的的确确是借尸还魂在别人身上!
  可好像又有些不对劲,因为电脑游戏里的那个木槿的模样儿是由我亲手设计的……
  不对,不对,不对,好像不是也不全是这样的!我只设置了木槿的皮肤,骨架,声音,还有木槿脸上的三颗雀斑。木槿的皮肤……古代的女人没有出外洒太阳,皮肤白是自然的,身体骨架的娇小程度……电脑和真实的人只有比例像,但高度什麽的根本就看不出来。那,只剩下木槿的声音和鼻梁旁边的三颗雀斑是我给木槿设置上去的!!整件事情太诡异了,我越想心越惊,越想越害怕。我推开绣花的架子,烦躁的用双掌磨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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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晚时候,灯火阑珊,水榭下,塘水上,波光粼粼,宛若是人间仙境。
  “三姑娘来了。”一个婆子笑吟吟的说,一大群婆子、丫头听此,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齐的向我曲膝行礼。正跪坐的姨娘们和姨娘们生的庶子、庶女们也纷纷起身向我行了礼。
  我温婉一笑,淡淡一颔首,径直往前走去。
  我浅浅勾唇,徐徐垂眉,向著大老爷和大太太的方向盈盈一福身,随後缓缓抬头看向大老爷和大太太,今儿晚上我还是第一次在真实世界里看到木槿的生父,那个有著进士出身却跑去卖药行商的奇人。
  “妹妹过来坐。”鸢尾对我喊道,我转眸向她的方向,见鸢尾的身边还跪坐著一个差不多八、九岁的小男孩,根据电脑游戏里的资料,我晓得这个小男孩就是大太太生的嫡子,飞鸣。
  我嘴角含著笑,款款向他们的方向走去,飞鸣见我向他们走去,便挪动著身子,在鸢尾和他之间膨出一个位置来。
  我盈盈跪坐,扭头看向飞鸣,笑问,“鸣哥儿,近日来学堂里先生都教你些什麽?”这个情景在电脑的虚拟游戏里有的,剧情中,木槿是这麽问飞鸣的。──一是,既然有现成的,我照搬就是了。二是,我想试探一下,到底这个真实世界的游戏是不是和虚拟的那个电脑游戏是一样儿。
  飞鸣挽著我的手,笑道,“《诗经》《尚书》《礼记》我都背熟了,近日正学《周易》和《春秋》。”我惊悚,飞鸣回答的内容和电脑游戏里面的字幕完全不同,只有这股亲热劲与虚拟游戏里的相同。
  随即我又收敛心神,含笑道,“鸣哥儿好生聪明,学问做的真快。”
  飞鸣听後眉眼弯弯的笑,一副很高兴得到我夸奖的表情。
  大太太见此情景,不由双眸含笑地转头,笑望向大老爷,道,“鸣哥儿就是跟槿儿亲。”大太太的这句话说的巧妙,我也听得明白,她是特意告诉木槿:嫁到了侯府後别忘了自家的亲弟弟,以後有能力了,必须助飞鸣一把。我安静垂眸,这人的心脏呀到底是长偏了,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毕竟手心的肉更厚了些。大太太就算再疼爱木槿这个女儿也比不上她疼飞鸣的多。不过转念一想,在古代社会里有这种想法也是人之长情,女儿嫁出去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儿子才是她往後的依靠。特别是在这个对道和佛都很崇尚的年代里,对死後的精神世界有很高的寄托,儿子在这样的年代里就显得更加的重要了。
  鸢尾听之,不由掩袖一笑,道,“可不是,槿儿一来,他整个人几乎都挂在槿儿身上了。”
  大老爷哈哈一笑,说兄妹感情好是好事儿,又道了一句家和万事兴。坐在另一边的姨娘和姨娘生的庶子、庶女们,活泼的就应景的附和了一些话儿,文静的就勾著唇儿笑,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前次见到她们是在我刚刚来这里的时候,那时我的心思又乱又重,也就没有认真看看这些个人物。今儿认真看来,发现他们其实比电脑里的虚拟人物还漂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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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空的建筑、衣服等物事都是极完美,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坐的椅子,跪坐著身子,对坐惯了椅子的我来说是一种酷刑。
  跪坐了一会儿,我的腿又微微的麻了。我不露痕迹地动了动身体,换个跪坐的著力点。
  “三姐,你怎麽了?”飞鸣是个细心的孩子,我微微的一动弹,他就发觉了。
  我摇摇头,笑著回道,“没事。”
  飞鸣嘟著嘴,直言戳破了我的谎言,“可三姐每隔一会儿,就会动那麽一下下。”还好这时有个讲笑话的,大家应景的笑出了声,不然飞鸣的这番话恐怕就被人听了去了。
  “三姐身上的这件裙子是新做的,三姐怕压坏才会不停的动。鸣哥儿不要说给别人听,让人知道了,三姐会丢大脸的。”我惊出冷汗,看来我必须勤练跪坐的功夫了,不然迟早会出事。──连八、九岁的飞鸣都能够看出我的异样来,别说是某些个精明人了(自从知道了有“穿越女”被烧死这一件事,我就吓得再不敢随便的表现出不同与游戏里木槿的行为作风了。)。以後我必须更加小心才是。
  我稳了稳心神,提醒自己不可以有任何的松懈,有时候一些看似芝麻绿豆的小事也会毁掉一个人的。
  “嗯,这件事儿只有我知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飞鸣很是认真的承诺我。
  “呵呵。”真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我不由的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你们在说什麽悄悄话呢?”鸢尾眨了眨眼,身子往我身上靠过来。
  我睨了飞鸣一眼,见他一脸认真的看著我,我就知道他会严守“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笑嘻嘻地转头,对鸢尾说道,“这是我和鸣哥儿之间的小秘密,也大姐你也不能告诉!”
  “你这丫头又顽皮了。都十四岁了,怎麽整天还像个小孩子似的?”鸢尾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显然是对我和飞鸣之间的那点小秘密不感兴趣。
  我笑笑,鸢尾不感兴趣也是自然,试想一下,哪个“大人”会对“小孩”之间的那点幼稚的小秘密感到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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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足饭饱,在大老爷的一声号令下,一大群人纷纷起身,鱼贯似的过了水上长桥,来到了一大块绿草幽幽、灯火昏黄的空地上。
  “三姐,我们去放烟花。”放烟花,无论是在古时候还是在现代的那个社会里都是孩子们的最爱,记得我小时候最开心的事就是过年过节时可以和夥伴们放烟花。
  我嘴角含著笑,文静的任飞鸣一边拉著我的手,一边举著一根香,往栽放烟花炮的方向跑去。
  “鸣哥儿,你慢点跑。”大太太站在大老爷身边,捻著绢帕微遮著唇,浅浅的笑望我和飞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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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花满天的景色很好看,最是美丽的就是:许多烟花炮纷纷飞向天空,再轰然炸开的那一刹那。整个夜空布满了!紫嫣红的颜色,把我们一群人都笼罩在极度的绚烂里……
  突然有一个软软的小物事被人塞进了我的手掌心里,我微微一愣,转头见红枫正双眸含柔的看著我。根据游戏资料记载:木槿虽然是嫡女,但她和姨娘生的庶女红枫感情也很要好。领悟了木槿和红枫的友好关系後,我便回之一笑。
  她浅浅笑起,轻柔地说道,“三姐,这个是我亲手绣的香包。”
  我垂眉一看,见手中这个工艺精细纤丽的小荷包,不由赞美道,“绣的好漂亮,妹妹的手儿可真巧。”
  红枫淡笑垂眸,约莫片刻,她再抬头,白皙手指轻轻扯著我的衣袖,微微歪著头,道,“三姐有空时记得去我屋里坐坐。等三姐出嫁後,我要见三姐恐怕就不容易了。”
  我笑著捉住她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轻轻地应了声“嗯”。2011。05。22 
  
(41鲜币)12谈谈初次被插的感觉(慎)
  出嫁这天,天光刚青,我便被玛瑙叫醒。沐浴、洗头、更衣,忙活了好一阵子後,再有一个手巧的婆子手捻两条坚韧的白色细线,双手巧妙的一比划,让两条白色细线显交叉形状,再把细线紧贴在我的脸上,一攥一攥的拨除我脸上的细毛。虽然说十四岁的姑娘脸上没有什麽毛可拔,但这是仪式,她们说这叫“开脸”。我只能忍著痛,两眼泪汪汪的任两条细线在脸上作弄。弄了好一阵子後,一张脸都热辣辣的,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是红通通的。再来就是请来一个儿女双全的媳妇给我梳了头。
  待到黄昏时分,侯府的花轿来了,大太太给我盖上了红盖头,由伴娘扶著上了花轿,一路上“劈啪劈啪”的鞭炮声炸响了九霄天。悄悄的撩起盖头的一角往被颠簸的一跳一跳的轿帘缝儿往外看去,只见各家各户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出来了,他们一群一群的站在街道两旁脸儿笑开花的盯著迎亲的队伍看。这个时代的人是迷信的,他们认为看新娘出嫁会沾到喜气,会走上好运,所以每逢有姑娘出嫁,街道上就会拥堵了一堆堆看热闹、沾喜气的人。
  ☆☆
  接下来的时间,我宛如木偶的任人牵著、操纵著。他们要我走我就走,要我停我就停,要我跪我就跪。反反复复的折腾了许久後,我才被人扶著领进了安静处,不用多想,我进来的一定是新房。
  我任人扶著坐到了床榻上,一个婆子恭谨地说道,“新娘稍坐,新郎官马上就到。”随後一阵低沈的脚步声远去,“吱呀”一声,门被人关上了。
  静坐了一会儿,听屋里没任何动静了,我才轻轻撩起红盖头的一角,双眸往屋里转了一圈,见果真没人了,就站起身来,把眼前的头盖撩到头顶去,露出脸儿来,我闭眼吸了吸新鲜的空气,再扭了扭被折腾的有些酸的脖子後就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
  这间房子是极大的,以我目测,大约有一百多平米。它被许多扇的深红色的隔扇门隔成了东梢间和西梢间两个大房间,东梢间被当做寝室使用,里面很宽阔,除了一张放置茶具的小几外没有什麽家具或物事占据空间,一看就知道是男子居住的房间。西梢间却被漆红的隔扇门隔成了两间大小不一的房间,一间小的房间里放有一个大圆木桶,呃,被当做洗浴室了??一间大的房间里放有好排的书架,书架上又整整齐齐的放置了密密麻麻的古书籍。
  我逛了一圈後,怕被人推门进来看到了,就又走回床榻上坐落。这床榻严格说来却是炕,不过这炕特别的软,我伸手撩起铺在红色绸毯下面的软褥,发现这炕上的软褥铺有六厘米那麽厚,难怪坐起来这麽软了。这也许是因为傅雁竹常年体弱多病比较怕冷的缘故才会铺这麽厚的软褥吧。
  我静静的坐著,我越坐越无聊,索性低头把玩起嫁衣上的珍珠来。
  我正把一颗大珍珠撩来撩去的,突然“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了,我连忙摘下撩到头顶上的红盖头,盖住了脸容。端庄的坐直了身子。
  一阵脚步声渐渐向我走近,透过盖头下边,看著停留在我跟前的著红袍的下摆,我确定来人就是傅雁竹。
  我不由紧张的握紧了自己的双手,虽然我在心里时刻提醒自己是在“游戏”里,但此刻我的心却不由自主的怦怦直跳。
  随後一根金杆子撩起了红盖头,身穿红色大袖衫子的傅雁竹器宇轩昂的伫立在我面前。
  相比与那天的抬眼瞥了我一眼,今晚的他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他翩然转身,去西梢间拿了一本书册後,又走进来。我心下一紧,他不会要彻夜看书不洞房吧?
  想到此,我倍感压抑,我的心在此刻变的极度焦虑了起来,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里,新婚之夜若没有落红,那是会被赶回娘家去的。人们不会去问你在新婚之夜是不是有和新郎做过。
  “起来。”他冷冷淡淡地对我说话。
  这句话,让我心间盛满难堪,但还是我依了他的命令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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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他不发一语的越过我的身子,坐到炕沿边上,冷冷清清的说道,“愣著做甚?还不过来服侍。”
  听此,我恼的手指一颤,但还是乖巧的走过去,站定在他面前,佯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不说话,只是用卷成一个圆筒的书指了指他的脚上的黑履。我假装成这才明白过来的样子,温婉垂眸,缓缓在他的跟前蹲下了身子,抬起他的脚轻轻放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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