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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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别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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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姒宓的脸上神情变幻,赛雪的肌肤越加苍白。
  离儿有些担心的看着脸色瞬间苍白的郡主,怯怯的喊了一句,“郡主······”
  云姒宓直起身,回过头来看着离儿,表情还是那人仪态万方的云郡主,似乎刚才什么也不曾发生,“你继续说,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皇上说这是小姐的终身大事,他不好做主,就把决定权给了郡主,说只要郡主愿意,这事就成;不愿意,那就此作罢。”
  “哦,是吗。”云姒宓嘴角上翘,似轻嘲,似了然,手,静静的抚弄着手中的画,带着不易察觉的留恋与痛楚,“那父王是怎么说的?”
  父王,这就是那日你让女儿出来见客的缘由吗?北辽的兀术,他的背后又是什么,你当真以为女儿不知,还是以为那金銮殿上的人不知啊?
  “王爷只说回来与郡主商量,其他奴婢就不得而知了。”书香门第
  “那王爷现在人呢?”云姒宓放下手中的画卷,眼神清冷却又专注望着前方,似乎存了孤注一掷的决心,但是随着目光渐渐拉远,那情绪几乎无迹可寻。
  “王爷回来后人就去了书房,现在人应该还在那里。郡主要不要现在就去找王爷?”离儿眼神追随者云姒宓而动,郡主越静反而她却越着急。
  “不急。父王刚下朝回来,定是乏了,我这做女儿的自当要好好服侍他。”云姒宓细细的收拾着手中的画卷,脸上炫然一笑,映着阳光,笑得波光潋滟,明眸善睐,但是那一丝暖意却没有渗透进眼里,反而愈加冰寒。“你去厨房炖盅参汤,我们待会再去见父王。”
  “是,奴婢省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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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啥,公子这星期要努力存稿,所以这星期大家就谅解一下,更新会比较慢,但是公子发誓,下周偶一定努力更新,而且是日更3000!!!是3000!!!每天一更啊!!!大家一定要等着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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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女儿难为别有心 (4216字)
  昭闻斋
  “女儿见过父王!”
  云姒宓进得书房的时候,云王正在看书,一抬眼便已然看见爱女盈盈站在了眼前,后面跟着贴身的丫鬟离儿。
  “原来是宓儿来了啊,到父王这里何必讲究这些礼数呢。来,到父王身边吧。”端坐在虎皮大椅上的云王站起身来,向云姒宓招了招手,呼唤女儿过来,威严的脸上满目的和蔼,放在旁人眼中都是一副慈父的形象。
  “是,女儿遵命。”云姒宓走到云王身边,挽上他的手臂,俏皮一笑,闪耀着少女独有的甜美。
  “今日宓儿来是有何事找父王啊?”云王轻拍着女儿的手笑着问道。
  “女儿这阵子见父王忙于朝廷的事,都未曾好好休息过,怕父王累坏了身子,所以今日特地炖了盅参汤来给父王补补身子。”云姒宓温婉一笑,从离儿手中接过参汤,亲自端到云王面前,“不知父王可愿尝尝女儿的手艺?”
  “既然是宓儿的一片心意,父王又怎会辜负呢。”云王坐回椅中,笑着从云姒宓手中接过参汤,就这瓷碗抿了几口,叹道:“到底是女儿贴心啊。”
  “孝敬父母本就是儿女之事,且宓儿身为女子,不能像哥哥们一样为父王分忧,这些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言语间孝心拳拳,被云姒宓婉转说来,更加动人三分。
  “别提你那三个兄长,都是一群无用之人,除了唯唯诺诺还有何本事,连宓儿三分也比不上。”
  老大,云泽安,生性懦弱迂腐,遇事不前,贪于安稳而无建功立业之心,只能是守成之辈。
  老二,云泽芳,诗书通达,却耽于逸乐,整日做些淫词艳曲混迹青楼,是一等一的纨绔子弟。
  老三,云泽礼,倒是醉心仕途,但是为人狭隘,拘于蝇头小利终非可造之材。
  偏偏有一个女儿,云姒宓,不仅继承了其母的绝色之姿,而且自幼聪颖,善谋,颇似老夫,真是造化弄人啊。
  云王长叹一声,心里颇是抑郁。
  “呵???????”云姒宓闻言浅笑,“父王,几位兄长只是年少还欠历练,比起父王来,那自是望尘莫及,入不得父王的眼。但虎父岂有犬子,假以时日,兄长们必也会学得父王才干,为父王分忧解难。”云姒宓走到云王身后,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不轻不重的为云王捶肩,令得云王通体舒泰。
  云王闻言畅然一笑,“他们真有你的三分,父王就老怀安慰了。只不知为父要等多久才盼得到。”
  “那女儿就陪父王等,父王你说可好?”
  “我的傻宓儿啊,父王怎么舍得你陪我这老头子耽误年华呢。”云王好似被云姒宓逗笑了,但那笑容又在忽然想起什么而瞬息变得平淡。“宓儿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是,再过三月便是女儿的生辰了,到时候父王可不要忘了给女儿生辰之礼啊。”云姒宓俏皮说笑,波光流转尤为生动。书香门第
  “一转眼你就这么大了,如果你母亲还在,怕是要忙着给你选婿了吧。”云王按住云姒宓捶在肩上的手,示意她停下,“宓儿,你先莫捶了,父王有事要与你说。”
  眼色一使,离儿便识趣的出了书房。
  “父王请说。”云姒宓眼神一颤,另一只没被云王按住的手,抖了抖,手心一紧。
  “当年你母亲走的时候就曾求着父王答应,以后给你找一个好的归宿,让你平安喜乐一生。你的心思父王又何尝不知呢,我原想着咱们云王府虽不是皇亲国戚,但是也绝不会屈就了你去。但是今日早朝北辽的来使代他们的蒙罗王子向皇上求娶于你……”
  “那皇上是答应要将女儿送去和亲了吗?”云姒宓一脸的焦急与哀切,真真切切的仿似完全不知今日早朝所发生的事。
  “那倒没有。皇上只说此事非关国事,不好做主,就说要将这婚事由你做主。”云王长叹一声,语气一转,又变得颇为严肃,“话虽如此,但是此事说到底还是关系两国相交,又岂非国事。且北辽递的是国书,是给皇帝陛下的,我们做臣子的又如何做的了主。”
  “那父王的意思呢?”云姒宓肩膀微抖,轻轻啜泣,丝帕拭着眼角,抬起头,眼圈已了一片经红,一串泪珠就含在那里,将落未落,楚楚可怜。
  “宓儿,莫哭。”云王见爱女落泪,赶忙安慰,言语亦是无奈与悲叹,“父王也实在是没办法啊……”
  “父王··········”云姒宓话未说完,那一串泪珠子就似断了线的风筝般掉了下来,满脸的泪痕,似极难过却又强忍着,若梨花带雨,闻着心怜,见者同悲。她哽咽着,一双盈盈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云王,“父王,真的不要女儿了吗?”她转过身背向云王,低着头啜泣,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明眸妖惑而诡异,暗潮汹涌。
  “宓儿说的是什么傻话,父王岂会不要你了。”云王一把将爱女扳过身来,拥入怀中,“虽说是远嫁北辽,地方是远了些。但是父王听说那个蒙罗王子可称得上是人中俊杰,自幼聪颖非常,最得摩冽大汗的欢心。七岁便能杀虎,是北辽的第一勇士:而且对汉学非常钦慕,曾拜大儒以师之。还有那一副好相貌不知倾倒了多少北辽女儿。宓儿若是能嫁过去便是王子正妃,他日是皇后也未可说也。”
  “女儿从未想过做皇后,这一生能在父王膝下承欢,为父王分忧便足矣了。”云姒宓在云王怀中,嘤嘤泣诉,“那北辽远在千里之外,女儿只身一人,又岂有女儿这个异乡人的容身之地,去了以后……”说话间泪如雨下,顷刻间便已湿了云王的前襟。
  “这点宓儿大可放心,父王既然能答应将你嫁过去,自然会为你做好万全的准备,量他们北辽也不敢亏待了你去。”云王轻拍着女儿的背,语气中不乏成竹在胸。
  “真的?”云姒宓似是被云王话语中的自信感染,惊异的从云王怀里微抬头,一双明眸此时红通通的,鼻尖也染上了一层红晕,脸上还残留着泪珠的痕迹,目光中带着一丝微微希冀和半信半疑的望着云王,若一朵雨后百合,清丽中犹带三分妩媚,两分忧郁,一份娇柔。
  “当然,宓儿是父王的掌上明珠,父王怎可不为你计。”云王抬起她手中的丝帕,小心翼翼的拭去爱女脸上残留的泪痕,“宓儿,乖,不哭了。”
  “那父王的意思是?”云姒宓的眼中光芒一涨,口中却是点到即止,话里藏着的意思只有父女俩才听得懂。
  “不愧是父王的宓儿,一点即透。”云王见女儿恢复了神态,心情也跟着好转,口中不禁松了几分,“那兀术曾来见过父王,和父王密谈过几次,都是在替那蒙罗王子说项,意欲与父王结盟,于日后也是一大的助力。”
  云姒宓闻言,眉心一皱,“父王不是说那蒙罗王子是北辽的第一人,有得摩冽大汗的欢心,那他又何必多费转折与我们结盟呢?”
  “宓儿有所不知。那蒙罗王子虽是才干人望了得,但是差就差在非是嫡出长子,比不得他的兄长莫赫王子背后的势力。但是,那汗位之争若是有了我们的襄助就大不同了。”
  “但是北辽都是一群虎狼之辈,奸诈狡猾之徒,怕就怕他们会过河拆桥,那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宓儿果然是为父王着想啊。”云王笑着揽过云姒宓,“正是因为如此,父王才需要宓儿嫁到北辽去,只有宓儿你替父王镇守在那里,父王才可安心啊。”
  云姒宓眼中波光粼粼,眸中闪动着不为人知的光芒,但是当抬头面对云王的时候,眼中只留下婉转娇柔,“宓儿明白了。”
  父王啊父王,你终有一天会知道女儿今日明白的是什么。
  “这才是父王的好女儿。”
  “那女儿就先告退了,父王可不要太过辛苦啊。”
  “恩,你回去再好好想想今后的事吧。”
  “是,女儿明白。”
  “郡主。”一见着踏出昭闻斋的云姒宓,离儿忙趋上前。
  云姒宓一挥手打断她的问话,神情清冷,整个人像是二月的冰雪,半分也无方才的温柔婉约。“有什么话待会回到问语轩再说。”
  “是。”离儿惶然低首,为她是命。
  走出昭闻斋所处的泰安园,绕过小花园,再过一座小石桥便又回到了云姒宓的问语轩。
  一进问语轩,云姒宓就来到了上午作画的地方,书案上那张水墨画还飘逸着墨的清香,美好的就像是一个梦,但是上面的一横却生生破坏了美感,狠狠的扎了云姒宓的眼,刺了他的心。她一把扯过画卷,举起手来便要往上撕,但是几番抬手终是狠不下心肠,到最后指的颓然放下手,唤过离儿,“既然这画毁了就拿去烧了吧。”云姒宓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将手中的画卷不带一丝感情的递到离儿面前,离儿迟疑了一下才去接过,眼里有疑惑,还有不舍,“郡主???????”既然舍不得撕去,又何必烧了它。
  “恩,没明白我的意思吗?”云姒宓睁开眼睛,眸光闪亮,语意温柔缱绻,听在离儿耳中却偏带着不怒自威的感觉,心头一颤。
  “是,奴婢知道了,马上就去。”
  “记得要看着他烧尽才可回来,我先去休息了。“云姒宓轻瞥了眼离儿,那一眼横波妙目,似流光飞舞,转瞬便随着主人的转身而幻化无踪。轻风吹起她的衣角翩然欲飞,仍挽不住她离去的背影。
  离儿呆呆的看着云姒宓的背影,半晌才回了一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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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试问闲愁都几许 (3174字)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面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事。
  流水落花春去也。时转夏,天气慢慢热了起来,花园里已是一片翠绿,树木繁荫,百花争艳。
  小镜湖中,青荷如盖,朵朵白莲玉立,摇曳生姿,几枝柳条,垂钓一泓清波,满池荷香……湖中央有一座雅致的石亭,石亭的宽栏上摆着茶壶茶杯,还有数盘点心,亭中有两人相对而坐,旁有侍女伺立。
  盛夏到了,屋子里尽是暑气,热得人难受,静安王府里惟独小镜湖惠风和畅,阴凉舒爽。午后,玄昕处理完公事,便拉了明若去赏景,兴致所至,两人便于亭中对弈。书香门第
  “子恒,你似乎要输了哦!”清泠泠的女声在空气中流淌,穿过恍然抵达玄昕的脑海,将他从神游中拉回。玄昕转回视线,只见面前一段月白底绣银丝浮印梨花的广袖,笼住凝脂般的藕臂,只露出纤纤皓腕和玉葱似的柔荑,素白的指尖夹住一枚黑色棋子。棋子漆黑晶莹,与冰肌玉骨交相辉映,黑的更显黑亮,白的也更显白净。
  玉手的主人洒然一笑,笑意犹在唇边,手中黑子已落下,铿然有声,白子唯一的命脉也被切断,败势已定。
  “呃?输了?”玄昕低头仔细看了看棋盘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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