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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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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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什么,输者吟诗作对、唱歌跳舞,任宰任罚而已……”很轻松啊,这样的条款很适合某些逞能的公牛们,他们不是号称千杯不醉么?我偏比谁喝得最醉!
  十四摸摸鼻子,闷声不语,心中暗忖:这挑战也忒大了些……
  十三似笑非笑,脆声道:“溶儿……别转移话题……能不能先给我讲讲,你去哪了?”
  哈哈,可被我揪到把柄了!我一个俯冲,“恶狠狠”的蹦到他面前,左手掐腰,右手虚抓,怒声质问:“十三!我问你!你怎么教十七的!我便宜都被占光了!哼!”
  十三也暴跳:“什么!!!老十七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转头眯了眯四爷:“四哥!你怎么也不告诉我!”紧张的在我身上抚弄打量,“这小子没怎么着你吧?”
  四爷无奈,眼睁睁十三的“倒戈”,慢悠悠道:“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这么容易被她“套”住!你瞧瞧你,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先……唉……”不理十三的跳脚与抓狂,也不理十三叫嚣着“别拦我!我要去找老十七算帐!”也不理十爷与十四半真半假的抓着十三,三人借故“玩”开摔跤,四爷只噙着浅笑,狼目烁烁:“我只问,你见了‘那个人’后,又去了哪里?”
  “跟‘七公主’闲聊了一会,就散了。后来李总管拾到我,给我指了条明道,嘻嘻……”事情的发展,大概是这个走向吧?本就没指望能瞒住他们,老狐狸和小狐狸的斗法,是不关我的事儿,可引火烧身就不好了……反正四爷迟早能查出我的去向,不如此时及早“坦白”。
  九假一真,我向来如此。
  “哦?”四爷眉头缩成川形,被我心疼的捋了捋,老作出这“小老头”的模样,都快有皱纹了!
  九爷爆笑!无力的搭在八爷肩头,纤细指尖微颤:“天啊!溶儿!你太有才了!七公主?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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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的幸灾乐祸!
  八爷忍俊不禁,无奈的摇首,“溶儿……亏你想的出……”
  我急忙摆手,苍天作证!我真不是故意整蛊啊。
  十爷搔搔脑袋,“七公主?溶儿是说七格格?不是早殇了么?”可怜的十爷,以为我搞不清皇女的封号,又充博学的好一通解释,“一般来说,皇阿玛生的女儿,不是都能被册封为公主的。通称为格格,内务府的标准配备是十二个宫女十二个太监四个……”
  胖唐僧横空出世……
  从四爷的营帐里钻出俩侍卫装扮的俊美少年,甜笑着:“溶儿!!!哦……不,溶夫人!”
  十四眯了眯眼,“溶儿?哼哼……”
  小岳子作了“请”的手势:“十四爷,您还不去换装?误了赛冰床倒没什么,惹了溶夫人生气,哼哼……可别怪岳某没提醒您哟~~”
  蒋家哥哥淡笑不语,含情的眸子一个劲的在我身上打转,激赏就激赏呗,反正大家都是熟客,干吗还要以秋波送情,来个别出心裁?
  十三十四无力反驳小岳子的真理,骚眉搭眼的进去了。十爷继续被打断的清宫“知识普及”,“一般来说,公主前可赐予封号,比如,皇后的女儿,被称为固伦公主,嫔妃的女儿,是和硕公主……”  
  九爷终究忍不住,一面捧腹,一面赏了十爷一个暴栗,“呆子!溶儿说得是老七!皇阿玛的七阿哥,你的七哥!”  
  十爷在演默剧,咧着大嘴、无声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捂肚捶地,还不忘给我竖起一个大拇哥,五爷好心搀扶,十爷自他脚边滚过,又一骨碌的滚远了……我很想问问:肚子抽筋,痛不痛?
  十三、十四穿了一身骚包红衣,与小岳、小蒋含笑而立,视无声翻滚的十阿哥于无物,“溶儿,这衣服炫吧?”他们红衣如血,若血色浓瓣,我一袭粉衣,作粉蕊生娇,红花,不一定要绿叶的陪衬。粉蕊与浓红,也搭配得相得益彰。
  炫!怎么不炫?我生怕还不够招摇呢!月盈而亏的道理,我不懂!有这么多人给我无限制的扩充,我这月亮也是无限制的在盈……
  溶之队,出发啦!
人在江湖
  
  原来——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说的是这个意思?
  很、好、很、好!
  我眯眼细瞧各府的冰床,窄窄的轿厢,一律没有封顶,新漆痕迹犹在,更有甚者,完全拿木栏围起,也不加华盖,前后各有两条驼毛攥成的粗索,很简陋、很轻巧,可以预想,如此“囚车”般的轻简冰床,是如何在冰面上飞驰如风、飘洒自如、吸引众多眼光、然后——四分五裂、如推拉枯朽。
  剽窃,也不剽窃点精华!哼!要说这些大小姐们突然转了性,就繁入简,打死也没人相信,而我之所以如此笃定、无忧无虑,任凭各色小巧冰床在我眼前出出入入而没有发飙,实在是有杀手锏滴~~
  昨晚,小岳子醉成那副熊样,走到半途仍是折了回来,踉跄着由蒋家哥哥、十三扶着,又把十四从半路拦截,四人未雨绸缪的将我的宝贝冰床从府里拖出来,找了片海子试试手感,不料,发现重大安全隐患,又忙活着把工匠找来,工匠乒乒乓乓修整了一夜,这才真制成坚固结实的战车。
  十爷来到跟前,也着实吃了一惊,见我面色不善,逗趣道:“溶儿,你何时成了京城的风向走标了?”他一副“与有荣焉”的自豪,可是,我觉得这笑话儿很冷。
  九爷阴沉沉的开口:“四哥,听闻你治下严谨,果然‘名~不~虚~传~’啊!” 无视四爷的铁青脸色,他点点头,一面啧啧叹着,一面倾下身贴在我鼻尖:“溶儿,我很担忧你的安全哪……要不要考虑在我府里住上一阵?”
  十四自侧面将我一揽,噙着嘲讽残酷的笑朝四爷挑了挑眉,“四哥,我看有些人是活得不耐烦了,你弟弟我不介意帮你清理门户。”
  天哪!眉目官司向来不是我的擅长,我振臂一呼:“小子们!随爷上场了!”
  十爷又待笑,被我一瞪之下讪讪的摸摸鼻子,十三直接吐槽:“小溶儿!你是哪门子的爷啊?”
  “哪门子?”哼哼……“我京城‘爱’家溶少爷来的!怎样?你不服?”
  十三摆摆手,伏下头:“哪敢哪敢!”他老老实实的戴上厚皮手套,跟十四一人拽着一根绳索,在战车后面活动筋骨,小岳和小蒋可没这么低调,踩着冰靴咯吱咯吱上前,意在引起众人注目,风骚的挥了挥手。
  十三对十四嘀咕:“哼!要不是为了溶儿。容得了他俩出风头?”


  我转眸,笑眯眯的意味深长:“哦~~我明白了,十三阿哥想出风头。出风头意味着受人爱慕,受人爱慕意味着想红杏出墙,红杏出墙意味着不再要溶儿了,不要溶儿意味着……”
  “停!停!”十三涨红了脸,咬牙哑声道:“溶儿!你太能扯了……”
  我瘪着嘴,务必使水雾瞬时盈上眼睫,楚楚可怜道:“十四,十三凶我……”
  十四一脸“劫后于生”的感叹,拍拍胸脯朗声道:“溶儿别怕!有我在呢!我可不像他一样,老跟那起子小阿哥们乱嚼舌!”
  “切!十四哥!那日嚷着要带我们去八大胡同见识见识的是谁呀?”
  很熟悉的、处于变声期的、有点哑有点破音的小嗓子在附近响起,十四闻听顿时黑线,十三忿忿扔下绳索,恶模恶样的质问:“老十七!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小十七扭身逃至我身边,灵巧的蹦上战车,兴奋的左摸摸,右瞧瞧:“美人姐姐,这是你的主意么?你是天才耶!”朝十三一撇嘴:“十三哥,她是我的美人姐姐呀!你不知道?”
  十三一怔:“你的梦中情人、美人姐姐、嫡福晋三人于一体的人,就是她?”
  十七笃定的点点头,扒着我肩头一笑:“没错!我的嫡福晋就是美人姐姐!”吧唧一口,香在腮上。
  十三气得浑身直颤,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寒光闪烁往十七身上比划,恶狠狠道:“十七,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哼哼……我可不介意做咱们大清朝第一个弑弟的阿哥。”
  “十七哥胡说!姐姐明明是我滴。”稚嫩的小嗓子在战车下徘徊,众人头一俯,十八一跳一跳的,奈何人小腿短,攀不上来,急得脸红耳赤,泪珠儿又凝在眼眶:“姐姐,抱抱十八。”
  我黑了脸,难道见到我,会让他产生类似膝跳反应么?还是依言将他软软的小身子抱住,他借势一跳,蹦在我怀里喜笑颜开:“十三哥,十四哥!嘻嘻……我要跟姐姐一起坐冰床。嘻嘻……噢噢……”
  战车原本不算小,可再加上十七、怀里还有十八这个小不点儿,那简直前胸贴后脊梁,我跟十七挤成一团,十八半坐车栏、半搂怀中,小家伙还偏偏不老实,在我胸上捏捏掐掐,谄着小脸儿笑道:“好软和哦~~”
  小十七一张俊脸憋成个大红柿子,羞羞涩涩的在小十八所掐之处搭上一眼,嘿嘿傻笑。
  瞬间,十三、十四默契十足的双双抢上,小十八被某十三揪着衣领,“嗖”的一扔,“吧唧”跌落冰面,十七被某十四拽着胳膊,被迫面对一张狞笑的脸:“我说十七弟]你是想自己下去,还是像十八那样被我丢下去?”十八着眼泪儿朝我伸手,“姐姐……”
  我也急了,“十三!哪有你这么当哥哥的?”
  十四挡在我眼前:“别理他!他就这德行!小屁孩一个,见谁也这样!”
  十八抹着鼻水儿,眼泪汪汪的爬起来,吧唧,又是一绊,做滚地葫芦滴溜一转:“呜呜……我要姐姐抱~~”
  “乖哦~~”我和十七同时跳下车,十七是闲暇的抱着胸,看老十八耍宝,我是心疼的抱着小家伙,拿帕子给十八擦了擦眼泪儿,小家伙麻溜的接了帕子,又自动自发的擦擦鼻水,而后往怀里一塞,“姐姐,留给我做个念想吧……”
  很有十爷的风范……上当了……
  身后又传来某声熟悉的、略带嘲讽的、尾音上扬的少年嗓音,“我说女人,你也太容易上当了吧?”
  “胤禟!”我朝岸边怒喝,九阿哥屁颠屁颠的伺候上来,“溶儿,想我了?”
  才怪!指指身侧的小胤禟,“麻烦,把这个家伙掕走!”
  十六阿哥还在错愕中,胤禟一提衣脖,拽着小十六扬长而去,还不忘抛给我一记媚眼,小十六忿忿,可又抵不过身强力壮的某阿哥,无奈的扯着脖子:“九哥!轻点轻点!给我留点面子~~”
  两人渐行渐远,十三十四又逼上来,“十七,十八?”
  小十七被十六的惨淡“结局”所吓,忙一拱拳,“美人姐姐,某先告辞了!后会有期!”忙不迭的溜走,唯恐不光彩的“离场”。小十八勾着我脖颈,水淋淋的小唇儿在我耳边求饶:“姐姐~~”
  哼!再也不上当了!我一扬脖:“四爷!”
  四爷在岸边阴恻恻的笑,小十八在我怀里打了个寒颤,“那个……姐姐……我等你凯旋归来啊……记得和十八玩哦……”
  貌似,还少了一人,我说:“有谁知道,胤禑的下落?”
  自不远处的一辆豪华冰床中,始终遮掩的厢帘中,探出一张笑脸儿,“咳……小四嫂……我在这儿……”

()
  人终于到齐了……
小德心声
  
  一声令下,几十台着红穿绿的冰床,如离弦之箭,往河对岸驰去,山呼海啸的鼓劲声中,年氏袅娜的踱到德妃身侧,奉了杯热茶:“额娘,请用茶。”
  德妃只拿眼一暼她,接过杯盏浅啜一口,“你今儿没去赛那冰床,倒也奇怪。”
  年氏轻笑:“媳妇儿这老胳膊老腿的,哪能再像年轻时候?再说了,这不有人抢着赛么?”拿眼这么一斜,成功的将德妃的目光引向冰河之中。
  德妃眯眯眼,目光陡然一紧,貌似轻松的偏过头,对上那拉氏:“来,你替额娘瞧瞧,正中那两个人,背影怎么如此眼熟?”
  那拉氏微一搭眼,帕子捂住即将出口的“惊呼”,“紧张”的扫了德妃一眼:“这……确实眼熟……好像是十三爷和十四爷……”扭头问年氏:“妹妹瞧着呢?”
  年氏心中冷笑:还有你不知道的?虽这么想着,面上却是一紧,也撩首望了望,“哎吆~可不是?我说见不着十三爷和十四爷的影儿呢!原来给这狐狸精拖冰床去了!哼!她也配?”
  李氏搭了腔:“你寻思呢!这位主儿现在是众位爷的红人,她这小拇指头一勾,上赶着都赶不上!都排到西便门外了!”
  她俩在这一唱一和,德妃顿时明了,只问:“这句话怎么说?”
  李氏戾眼一勾,朝冰河方向啐了一口,转而抱怨道:“额娘还不知道?这个狐狸精,简直把四阿哥府弄成窑子窝了!什么香的臭的都往里划拉,这八爷、九爷咱就甭说了,光十爷,那是一天来三趟的主!听下人说,那‘簮梅苑’里大白天的也哼哼唧唧,呸!也不嫌害臊!”
  “什么?你是说老十也?”
  年氏接茬:“别说是十爷了,我瞧着十四阿哥早拔不出腿来了!这十三爷更不用说,这四阿哥府直接当成自个儿家了,您是不知道,那十三福晋几个,哭的和泪人儿似的……”
  旁边钮钴禄氏只是“感同身受”的叹息,摇头……
  德妃不动声色,冷眼听了半晌,又问:“破了二十日的规矩没?”
  众福晋皆知德妃指的是什么,孝庄皇太后曾因着顺治爷过度宠信董鄂妃而颁下旨意:不得超过二十天翻同一嫔妃的牌子,此旨被宗人府沿用至各阿哥府邸,如今,被德妃再度提起。
  “没……有……”那拉氏只是一叹,自家的爷啊,算计的如此精确,又怎么留下把柄让人找“她”的难堪?  
  虽然,人家无法无天,虽然,人家受尽宠溺,可是明面上那几条规矩,人家是哪条也没犯!给嫡福晋请安,人家称身子不好;不得超过二十天同房,四爷和十三分开执行,还特地留了五天空儿,让人捏不到错处(这五天,还被人家称为‘机动时间’,四爷和十三也常常半推半就,找个缘由又留下了,通常是占满三十天的,大概有那么一个月的某个晚上,四爷和十三安排错误,导致人家自个儿睡了一晚,引发了人家滔天醋意,至今‘津津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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