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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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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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意识里突然采取了那本纪实小说中男主人公对待女主人公的办法,希望这个办法能够奏效,尽快结束眼前这种不可理解地争吵。


第20卷 1000、学而优美女
  当我的嘴唇贴住霹雳丫的红唇时,她立即激烈反抗起来,头摇得很是厉害,拼命拒绝着我的硬吻。
  我不管不顾,双手忽地捧住她的粉腮,嘴巴紧紧粘住她的红唇不放,她双手乱舞着,不停地捶打着我,但我什么也不管,只是吻住她的红唇不放,虽然被她捶打的比较疼痛。
  人如果有真情,就会感天动地的,更何况人呢?
  霹雳丫反抗挣扎了好大一会儿,慢慢地就停止了下来,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吻。再过了会,她开始主动迎合起来。
  我心中大喜,看来多读书就是管用,古人说的好: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古人读书是为了学而优则仕,老子读书则是为了学而优美女。
  吻着吻着,霹雳丫也用双手将我紧紧抱住了。再吻着吻着,我就感觉情况不对头了,因为霹雳丫边和我吻着,边不停地流泪。
  人人都说吻是热的,热吻热吻便是这么来的。但此时我和霹雳丫的吻,却是已经变成了泪吻。
  慢慢地霹雳丫睁开了泪眼,并且是越挣越大。突然,她双手不再缠抱我,而是缩到胸前,忽地一下用力把我推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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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几声,我接连往后倒退着,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霹雳丫一句话不说,转身扭头向外走去,随着怦的一声巨响,房门被重重地关上,霹雳丫消失在门外了。
  我看着地上的那两个皮箱和大包小包不住发呆,这丫难道连这些东西都不要了?
  我摸了摸嘴巴,上边还留有霹雳丫的唇香,坐在沙发上稍微平静了些,我急忙抄起那两个皮箱以及大包小包,往楼下蹿去。
  霹雳丫明天就要去新加坡了,我必须将她的东西送到她哥家去。
  老子的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要么是黑社会小弟在街头巷尾的砍杀中受了伤,要不就是胡作非为偷鸡摸狗作案时被正义之士给打伤的。所以,我开着小QQ刚来到第一个十字路口,就被交警给叫停了。
  MD,这个交警深受职业道德的熏陶,就像传销被洗了脑一样,出奇地负责任,他挺着一幅十足地B样来到我的车前,B眼透着锐利的B光,警惕性很高地让我出示身份证。
  我心中暗操:MD,你装什么B,要是打雷肯定会劈你这狗日的。
  虽然老子心中不满,但也只好装出一幅良民的听话嘴脸,将镶嵌着老子猥琐头像的身份证递给他。
  这个交警装B真的是装到了极致,他拿着老子的身份证反过来复过去地看了好几遍,才随手扔给我,又让我打开后备箱,检查起我车上的物品,气的老子直想拿板砖拍他。
  检查完了老子车上的物品还不算,这B又开始询问起老子是干什么的了,我心中那个气,忍不住顶撞了他几句,他的B脸拉成了个驴脸,阴沉着对我说:你什么态度?我还没有问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呢,你不要妨碍我执行公务。
  我不耐烦地回道:我头上的伤是我不小心碰的,我在**银行工作。
  他一听我在**银行工作,脸上的疑惑更加重了,B眼透着你是在**银行工作吗的疑问,随口问道:你既然是**银行的,那我问你,认识郭蓉吗?
  我给你说了我在**银行工作,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调查,银行大了,我也不可能将全部的人都认过来,你随便说个人我就能认识吗?开什么玩笑?……你刚才说的那个人名是什么来?
  郭蓉。
  是我们行纪检监察部的郭蓉吗?
  这B听我这么反问,立即换上了另一副嘴脸,满面堆笑地对我说:不好意思!看来是误会了,也请你理解我们,这段时间治安不太好,请你走吧!
  老子历来奉承得饶人处且饶人,看他这么客气起来,也只好说道:你是不是看我头上有伤,以为我不是良民了?呵呵……
  真的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治安状况不是太好,上头三令五申,让我们交警协同排查,我这个当队长的更要尽职尽责才是,请你多多担待!
  我操,这B看上去比老子还要猥琐,竟然还是个队长,我忙举手打了个敬礼,道:我很体谅你们,因为我以前的女朋友也是个警察,不耽误你执行公务了,再见!
  他一听我以前的女朋友也是个警察,更加客气友好起来,看他的样子像是要问我以前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忙开车走了。
  一路狂奔,来到了满江大哥家的楼下。


第21卷 第1章 满江大哥回来了
  我没有将那两个大皮箱以及大包小包的东西提下车来,而是空身向楼上跑去。当我到了满江大哥的家门口,正好碰到谭嫂要出门。
  谭嫂,妮子来了没有?
  没有啊,她没有过来。
  谭嫂看我很是着急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我忙道:没什么,我以为妮子到这里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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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嫂惊问:大聪,你的头怎么了?
  哦,不小心碰了一下,不要紧的。
  谭嫂又问:妮子是不是明天就要去新加坡了?
  嗯,是的。
  怪不得她大哥匆匆忙忙从北京赶了回来……
  大哥回来了?
  嗯,今天下午刚下的飞机,现在去了医院了。
  他去医院干什么?
  他得了重感冒,现在还发着烧呢,我得抓紧时间到医院去。
  我一听满江大哥发烧了,忙说:谭嫂,走,我和你一块去。
  谭嫂手里提着给满江大哥送的饭菜,一溜小跑跟着我下了楼。
  到了医院,满江大哥正躺在门诊输液室里打着吊瓶,他脸色蜡黄,嘴唇都烧的起了水泡,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不见,满江大哥竟然变成这副模样了。
  看满江大哥这样,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趴在他的床边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满江大哥对我轻轻笑了笑,说道:没事,就是感冒发烧,只不过症状比较重一些,不要紧的。
  他喘了口气又关心地问:大聪,你的头怎么缠上纱布了?
  不小心给碰了一下,破了点皮,没事的。
  满江大哥的嗓子都哑了,说了这番话后,感觉很是吃力,禁不住喘起了粗气。
  旁边的一个护士对我们说道:要让病人休息,尽量不要和病人说话。
  哦,好。我忙点头连声应着,不敢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满江大哥小声对我说:大聪,妮子呢?
  听满江大哥问起妮子,我心中更加愧疚起来,忙对他说:大哥,她从我那里走了后,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给她打手机,让她到这里来。
  嗯,好。
  我急忙从病房里出来,来到走廊上,拨通了霹雳丫的手机号码。
  但是响了几下后,这丫不但没接,反而直接给挂断了。
  日,我着急起来,立即再拨,响了几下后,这丫又给挂断了。
  我日,再拨,这丫竟然关机了。
  看来霹雳丫是不打算再搭理老子了,我懊丧地拿着手机衰衰走进了病房,对满江大哥说:大哥,我给妮子打电话没有打通。
  怎么回事?
  可能是她比较忙吧!


  满江大哥凝目看了我会,可能是他发现我的表情隐隐藏着什么,没有再说什么。
  满江大哥发烧烧的浑身无力,他吃力地抬起手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那样子,他是准备给霹雳丫打电话。
  我灵机一动,忙伸手从他手里拿过他的手机,嘴里说着:大哥,还是我来打吧。
  我拿着满江大哥的手机又往外边的走廊走去,快要走出房间门口的时候,我自己的手机突然吱吱地叫了起来。
  我没顾得上看来电显示,忙走出门来,关上门后,这才按开了接听键,一听之下才知道是花小芬打来的,听花小芬说话的声音,中气足了些,看来她的身体恢复的很好。
  大聪,你现在在哪里?
  哦,在医院里,一个朋友生病了,我过来看一下。
  温萍明天真的要去新加坡了?
  嗯,是的,她明天就要走了。
  花小芬听到这里,足足过了半分多钟才缓缓开口问道:怎么会这样?
  阿芬,妮子到新加坡去,是她多年的一个梦想,并不是临时决定的。
  大聪,你能不能劝劝她让她不要走啊,她一离开,你们之间就充满了太多的变数,你们将来还能不能走到一起都很难说……
  听花小芬这么说,老子头顶上仿佛顶着几吨重的愁云,压得老子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阿芬,我劝她了,不管用的,因为这我和她闹得很不愉快,今天已经大吵了一天了。
  大聪,你不要和她吵,她真决定要走了,你再和她吵,只能是雪上加霜……
  我知道,我现在正想办法弥补呢……
  实在劝不动她,也不要和她吵,让她高高兴兴地走……
  嗯,我知道怎么做了……
  她现在在你身边吗?
  我一愣,唯恐阿芬再为我担心,忙扯了个谎:嗯,她离我不远。
  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吧,我不再给你打电话了,免得引起她的误会。
  嗯,好吧。
  扣断花小芬的电话后,我立即拿起满江大哥的手机来,拨起了霹雳丫的手机号码。
  晕,这丫的手机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我站在走廊里,用满江大哥的手机不停地拨打着霹雳丫的手机,拨打了十多分钟,这丫的手机仍是关机,急的老子团团乱转。


第21卷 第2章 累坎
  霹雳丫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更加使我困惑不解,急忙走上前去,问道:妮子,你又怎么了?……
  我连着问了好几句,霹雳丫才鼻音浓重地对我说:……你……别和我说话……
  她头也没回,仍旧用双手捂面,说完这句话,她捂面捂的更加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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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又哭了,就因为我说了九月九是重阳节,重阳节也是老人节,我和她都老了的时候也要再去驴行,就这番话惹的她从笑直接变成了哭。
  我心情本来很是愉悦,才这般又唱又说的,没想到又把她弄哭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忐忑不安地看着她,想开口说话,但她已经告诉我了,让我不要再和她说话了。此时我和她说什么也没有用,再说下去,只会让她更加难受,我只好惴惴不安地站在她身边,尽量使自己的呼吸也轻些,免得打扰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将双手缓缓地放了下来,抬头看着远处的田野,但她仍是泪眼婆娑,用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秀眉紧蹙着,表情既伤心又痛苦。
  我晕,老子不就是说了个九月九嘛,你丫至于这样吗?
  奶奶的,想安慰她不行,想埋怨她更不行,说又不能说,走又不能走,只能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边,还不能弄出任何动静,这种滋味真TM的太折磨人了,操。
  又过了好几分钟,她突然轻声道:我们走吧!语气出奇的轻柔,这又让我一愣。
  她说完之后,转身就走,我只好衰衰地跟在她的身后。我警告我自己,从现在开始,老子只是单纯地走路,再也不唱不说,更不再笑了,只是走总可以了吧,操。
  霹雳丫在前我在后,我们两个都是默不作声,只顾走路,这种情形根本就不像是在驴行,倒像是在逃荒。
  往前走了好长一段距离,估摸得一二十分钟了,霹雳丫越走喘气越重,快速的步履也沉重缓慢起来,再往前走,她竟然有些弯腰了。
  我急忙走上前去,这时候不说话不行了。
  妮子,你怎么了?
  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我感觉特别累。
  我们休息一会吧。
  不,一休息下来,就更不想走了。
  你这样会更累的。
  她不再说话,而是继续往前走着,看她的样子很是疲惫。
  妮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舒服,只是感到很累。
  这丫的体力一直比我好,上次驴行的时候,是她在后边推着我走的,现在她的体力反而不如我了,真是莫名其妙。
  妮子,坐下休息一会吧,我们又不是为了赶时间,休息一会,可能就不这么累了。
  没事的,可能是没有睡好觉的缘故,挺过这段就会好了。
  看她的样子仍是坚持不休息,那我只好不再劝了,而是紧跟在她身边照顾着她。
  她突然笑了笑,道:驴行实际上就是找罪受。
  看她笑了,我也笑道:嘿嘿,驴行就是找罪受,有自虐倾向的人更是喜欢驴行,嘿嘿……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气恼地白了我一眼,忽地加快了步伐。
  晕,老子看她笑了,也就陪笑起来,这一陪笑,不由自主地又说错话了,我也恼怒地抬手对着自己的嘴巴子拍了一下,这嘴头子往往在关键时刻就口无遮拦,靠。
  奶奶的,老子现在和这丫在一起,很是被动,没有一点主动的感觉,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她的不高兴,甚至让她哭鼻子。弄得老子紧张兮兮,一行一动都如履薄冰,操。
  又往前走了半个多小时,霹雳丫似乎越走越是轻松,那种疲惫累乏的样子不见了,竟然还神采奕奕起来。但老子却是就像打败的残兵游勇一样,只想一头攮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妮子,你这么累,我们不如坐车去吧?


  我不累了,我刚才就说了,过去那段累坎就没事了。
  我本想打着她累的幌子,动员她坐车,但她却是不同意。实际上,公路上的车很多,随便招手,就能截下一辆。
  我只好说道:妮子,你不累了,我却有些累了。
  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我真的有些累了。
  那你就当是自虐自己吧。她边说边偷偷窃笑起来。
  我还真从来不自虐自己,我们还是坐车吧!
  你不喜欢自虐自己,但我却是喜欢自虐自己,哼。
  她边说边又加快步履,使我跟起来更加费劲。
  妮子,我求你了,我们坐车吧,我真的撑不住劲了。
  她忽地停下步子,道:来,把你的背包给我,我来替你背着。
  那怎么行?我没替你背就很不安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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