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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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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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三一四、尴尬腌臜
  在冼梅的推波助澜之下,老冼同志和我谈的很是高兴,一斤茅台不知不觉中就喝完了,老冼同志和我是均喝的,他半斤我半斤。
  半斤茅台下肚,老子竟然没有失态,颇感惊奇。虽然晕晕乎乎的,但大脑还是清醒的。可能人在特殊情况下,潜能是能够挖掘出来的,我可能就是这种情况。守着冼梅的爸妈,我总是在极力控制自己,对自己的言谈举止特别检点。在一起共餐,虽然不如刚进门时那样拘束和压抑了,但还是处处小心谨慎。在这样情况下,酒量差劲的我竟然喝下了半斤高度茅台,并且没有任何的胡言乱语,实属难能可贵。
  冼梅知道我的酒量不行,但为了让我和她老爸加深感情,促进了解,便没有阻拦我,反而不住地让酒。
  老冼同志似乎兴致不减,对我说:小吕,越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年轻人越要奋发图强,取得的每一份成就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所以,当你每进步一点,你都会感到无比自豪的。想当初我从老家出来打拼时,在工厂里为了多挣几块钱,不停地干活,竟然把一根肋条都累断了,住进了医院。这反倒成了好事,不但被树为标兵,还被评为劳动模范,赢得了鲜花和掌声,同时还被提了干。我就是从那时候一步一个脚印走到现在的,不容易啊!
  说到这里,眼睛竟然有些湿润起来。我心中一紧,难道冼梅爱哭是随他?
  阿梅她妈又要阻止他说下去,阿梅伸手把她妈推开了。
  小吕,我平时在外边从来不谈这些。今天遇到你,你又是从农村出来的,感觉很亲切,你很像我年轻时的样子,我才说了这么多。
  冼伯伯,谢谢您和我说这些,我会永远记住您的话的,您的这些经历将会成为我的宝贵财富,我要向您老学习。
  哈哈,小吕很会来事,更会说话。嗯,小伙子不错,农村出来的就是能吃苦耐劳,就是比城市里的小伙子强。
  我汗,原来老冼同志竟然对农村出来的年轻人这么有好感,看来老子刚见到他时的紧张和局促不安,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老冼同志让阿梅再去拿瓶酒来,阿梅坚决不让喝了。她知道我的酒量,能喝上半斤白酒,撑到现在没有失态已经是很不错了。如果再喝,说不定老子当场就得趴下。
正在这时,客厅中的电话响了,赵妈拿起电话一听,立即跑过来叫阿梅她爸去接电话。
  阿梅她妈趁机让赵妈收拾餐桌。老子虽然喝的有些迷糊,但还算清醒。老子光喝酒了,还没有吃饭,你就让人收拾餐桌,摆明了这是下逐客令嘛。本就喝了酒发红的老脸更加地红了,不但尴尬还有些腌臜。
  阿梅一看,立即噘嘴生起气来,大声说:妈,人家小吕还没有吃饭呢,你怎么就让赵妈收拾餐桌?
  赵妈刚端起一个盘子,一看阿梅发火,立即又把盘子放下了。
  我立即站起来,说道:吃了那么多菜,已经吃饱了。我的酒量不行,也喝了不少了,我该回去了。
  老子这是在打圆场。眼看阿梅为了我就要和她妈争吵起来,我只有立马跳出来打圆场才能平息阿梅和她妈之间的争吵。
  我向阿梅她妈微一鞠躬,毕恭毕敬,礼貌地说:谢谢你了阿姨!打扰您了!
  说完之后,我便起身来到客厅,准备和阿梅她爸告辞。阿梅气冲冲地穿上外套要去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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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妈立即说道:小梅,你给我站住。你也喝酒了,不能开车的。让小吕一个人打车回去就行。
  我一看不妙,立即对阿梅说:你不要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这时,她爸爸也已打完电话走了过来。
  小吕,怎么这就走呢?我们再聊会。
  他的话音未落,阿梅妈就用手拨了他胳膊一下,意思很清楚,让他不要再让我了。
  本来喝了高度白酒体内很热,但看到阿梅妈这样,体内突然变得冰凉起来,心中更是凉的发颤,感觉自己没有了一点儿自尊,感觉自己此时就TM像个乞丐。
  阿梅仍是坚持去送我,她妈又道:如果真要送,你也不能去,在家给我好好呆着。要送就让你爸的司机去送他。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饶是老子的脸皮再厚,此时也招架不住了,我立即对阿梅说:你不要去送我了,我喝这些酒没事,出去打个车很快就到家了。
  我刚要转身走,阿梅她爸走上前来对我和蔼地说:小吕,欢迎你再来做客,你自己回去行吗?
  我没有想到阿梅她爸会过来和我这样说话,顿时冰冷的心忽地一暖,眼泪差点下来,急忙给他鞠了个躬。
  冼伯伯,没事的,我打个车很快就到家的,祝您身体健康!我走了。
  当我快要出门时,阿梅又追了上来,我压低声音对她说:求求你了,不要去送我,我没事的。
  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第7卷 三一五、支离破碎
  从阿梅家出来,老子以急行军的速度快速走出了‘市外墅园’,来到公路上,虽是不住告诫自己要坚强,但小眼就是不争气,羞辱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被阿梅妈羞辱的同时,我感觉我已经失去亲爱的阿梅了。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整个儿快要碎了,伴随着的是泪如泉涌。
  我真没有想到慈眉善目的阿梅妈竟然会这样待我,态度冷漠,话语绝情,让老子无地自容。更没有想到神飞气扬的阿梅爸,拥有如此高的社会地位,对我这个小人物竟然如此和蔼,如此亲切。反差如此之大,让我的心中更是酸楚。
  我知道我离开那个别墅之后,紧接着别墅之内就会爆发激烈的争吵,争吵的双方是阿梅和她妈。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我边走边想放声大哭,我感觉自己太傻了,把爱情看的太简单了,认为只要我和阿梅两情相悦,谁也阻拦不了我们。但她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妈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想到这里,冰凉的心犹如针扎般刺痛。
  我很后悔不该恬不知耻地来阿梅家,但事已至此,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此时,凉风阵阵袭来,我感觉酒力上涌,走路也变得踉踉跄跄起来。但我不想打车,我就想这样一直走下去,一直走到天尽头。
  边走边不停地对自己说:吕大聪,你算个啥?你什么也不是,你最多是个垃圾,再不就是个乐色,充其量是个社会最底层的小混混。
  开始是说自己,到了最后是在骂自己。走着走着,酒力越来越烈,踉踉跄跄变成了跌跌撞撞,脚下不稳,接连摔倒在地。
  摔倒了再爬起来,走上几步再摔倒。最后感觉自己不是在走路了,而是在连滚带爬。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东倒西歪的老子被交警给逮住了。交警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老子抓住了。
  交警一看老子是个醉汉,盘问之下,发现我还有些意识,还没有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地步,便把老子狠狠教训了一顿,训的老子连连点头哈腰。
  交警把老子教训完了之后,便帮我截了一辆出租车,把我扔进车里,让的哥把老子送回家去。
一上车,的哥问我到哪里去?我的意识还有些清醒,告诉的哥我住在什么小区多少号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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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哥被我身上的酒气熏得连连捏鼻,二话不说,开足马力飞速而驶。老子看他的神态就是赶快把老子这个醉汉送回去,免得在车上熏人。
  如果不是交警帮老子拦车,估计没有哪个的哥愿意拉老子,老子能不能连滚带爬地回到家都是一个未知数。
  此时,喝进肚中的高度茅台酒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起老子来了,想吐又吐不出来,只好不住地往外呼酒气。气的的哥把前后的车窗都打开了。如果车上有排风扇,估计的哥会开到最大档。
  很快,的哥就把我送到了我住的那栋楼前。当我从车上爬下来后,的哥立即加大马力离开了,车屁股后边的排气筒排出的浓浓尾气把老子给罩住了。
  这个狗日的出租车司机还TM的是个小人,报复心极重。老子用酒气熏他,他竟用汽车废气来熏老子,日他祖宗的。
  我勉强走了几步,再也支撑不住,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我平躺在地上,看着夜空,感到天旋地转,硬撑着爬了起来,没走几步又栽倒在地上。短短的十几米,我就接连摔了几个跟头。
  最后,终于支撑不住了,躺在地上不住地喘粗气。老子不起了,就躺在这里,老子只要站起来就挨摔,还不如躺在这里。
正在这时,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摇摇晃晃地从地上坐了起来,拿出手机来,睁着血红的醉眼一看来电显示,是阿梅打过来的。
  我知道她这是不放心我。我急忙用手将老脸使劲搓了几把,好让自己清醒些,这才接听了起来。
  大聪,你到家了吗?
  哦,阿梅,我已经到家了。(我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语气,老子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放心,真乃是人醉心不醉。
  你喝那些酒没事吧?
  没事的,阿梅,你放心吧,我这正准备睡觉呢。
  好,这样就行。
  和阿梅通完电话,我才晕晕乎乎意识到自己的舌头竟然没有僵直,舌头没僵直怎么尽摔跤?这酒喝的真TM不同凡响。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又止不住大哭了起来。
  心中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一定要站起来,回家去。想到这里,双手撑地,艰难地站了起来,刚一站立,双腿就像面条一样打软,扑通一声又摔倒在地上。这一次算是彻底起不来了。
  老子终于醉了,而且是彻底醉了,醉的一塌糊涂。
  就躺在水泥地上醉的呼呼睡了过去。


第7卷 三一六、惶惶不可终日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当我醒来时,天色早已大亮。
  我感到口干舌燥,扭头一看,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大玻璃杯子,杯子里盛满了水,连想也没想,端起来咕咚咕咚就喝了个底朝天。
  喝完了才感觉到杯子里的水很甜,像是里边放了很多白糖。将这一大杯白糖水喝下去,顿时不再那么干渴似火了,感觉通体很是舒畅。
  伸手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跑到洗手间去尿尿。将憋了一宿的小便排光,感到全身轻飘飘,极是舒服。
  在刷牙的时候,透过洗漱间的玻璃镜子,我才发现老子的老脸受伤了,左边脸颊竟然被戗破了皮,鼻尖上也有戗伤,很是惨不忍睹。奶奶的,这都是昨晚喝醉酒在路上连摔带戗的。
  从洗手间出来,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啊,虽然老子昨晚喝多了,但还不至于到了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地步,当时头脑还是有点清醒的。虽然最后不胜酒力彻底失去了知觉,但老子仍隐隐约约记得昨晚睡着的时候,是躺在楼下的水泥地上睡着的。
  怎么睡醒一觉,老子倒进了家门,并且脱去了外套,躺在了床上,还盖上了被子?并且床头柜上的那一大杯白糖水更是莫名其妙。那个大玻璃杯子明明放在厨房里,好久没用了,怎么跑到老子的床头柜上了?洗的干干净净不说,还倒满了水加上了白糖。
  想到这里,端起那个大玻璃杯,看到杯底还有点水,倒进了嘴中,自己一品,果然很甜。


  扭头一看床边的椅子上搭着衣服,正是老子昨晚穿的那身西装,被整整齐齐地搭在了椅子靠背上。这身西装就是阿梅从北京王府井给我买的那套蒙霸。
  我伸手拿起来一看,大吃一惊,这身8000多块钱的西装已经破损不堪了,上身和裤子有几处已经被昨晚连摔带跌地戗破了几个洞。尤其是两个手肘处和两个膝盖处更是破损的厉害,老子看着看着心疼不已。
  MD,老子从小到大,还就没有穿过这么名贵的服装。这才刚穿了几天,还没穿出感觉,这身狗日的蒙霸西装就TM光荣下岗了。
  看着西装上的破损处,顿时感到两个手肘和膝盖有些疼痛。急忙脱下保暖内衣查看起来。
  操,两个手肘和两个膝盖不但都被戗没了皮,还血紫血紫地往外渗着血,很是骇人。将背心也脱了下来,一看身上竟然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老子昨晚是将小体摔了个遍,这下可真的遭大罪了。不看还好,一看就疼,越看还TM越疼。
  索性又钻进了被窝。躺在被窝里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上的楼,怎么进的家门,怎么将西装搭在椅子上,怎么将那个大水杯拿过来,怎么往水里放的糖?越想越糊涂,越想越没有任何的印象。
  想着想着竟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七八百毫升的白糖水灌进肚子里去,似乎将体内酒精彻底中和了,这一觉睡的特别地香甜。
  艳阳高招,老子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自我感觉很是潇洒地来到喷泉广场。冼梅约我到这里来好好谈谈,昨晚她妈对老子的那种态度,阿梅心里很不是滋味。
  拾阶而上,臭脚丫子刚刚迈过台阶来到广场上,只见阿梅站在一个灯塔下边,微笑着向我招手,我心中一乐,便快步向她走去。
  走着走着,离阿梅还有十多米的时候,突然,穿着枣红风衣的霹雳丫出现了。只见她面部表情凄惨,眼神哀怨,脸上写满了羞愤,眼圈红红的,但紧抿着嘴唇硬是控制着没让自己流下泪来。
  她没有朝我走过来,而是走到离冼梅四五米远的地方站住了,静静地看着我,冷若冰霜,正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满腔怒火。
  奶奶的,她们两个怎么都来了?怎么这么巧呢?这不是让老子难堪吗?我看了看霹雳丫,又看了看冼梅。不知所措地停住了脚步,战战兢兢地定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阿梅见我竟站在那里不动了,于是又向我招手,微笑着对我说:大聪,你傻站在那里干嘛?过来啊,过来……
  我刚想迈动脚步,一看霹雳丫嘴唇紧抿,看我的眼神愈来愈愤怒,鼻息里哼着羞愤。我又不敢动了,傻了一般就像一个木嚼子杵在了那里。
  老子的小眼睛看着面前的霹雳丫和冼梅,大脑在急速运转着。老子要赶快想个好办法出来,将眼前这尴尬的局面尽快平息下来,不能再这么僵持下去了,再这么僵持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两个美女同时出现在老子的面前,老子该如何应对?
  什么叫惶惶不可终日?这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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