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龙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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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龙棺-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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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怪鱼聚集的那个洞穴。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一进到水下,就会出现这种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怪事了。

  现在我们也懒得再休息了,心情很迫切的想验证一下我们的猜测是否正确,索性趁热打铁,直接在柳叶的带领下又潜回到了水底。

  果然,刚下水就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豁口,等我们游到豁口处,伸头看了看,没有记号。又沿着这道墙往前游去,游了没有多远,果真又出现一个豁口,豁口的大小与先前的那个极为相似,乍一看真的无法分辨,而我画的那个大箭头赫然画在内侧。

  换了口气后,又沿着弧型石墙游了一段,再也没有什么豁口了。

  这回我们总算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而打盗洞这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打了两个盗洞,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同一时期打的?所以每次选择的位置才会不同,还是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不得已才又打了一个盗洞呢?

  我们可都没有心情再去那个怪鱼窝里参观了,这里处处透着古怪与危险。巴不得早些离开。沿着弧墙往前游了不远,就在马上就要到那个豁口时,突然看到侧面划过了几道白影,在水中上下翻腾,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种变异的娃娃鱼。

  我心里气得直骂娘,看来点背不能赖社会,不知道这几条怪鱼是从哪里啥时候冒出来的,难道是刚才吃饱了的那几条,现在下水来消化食来了?在水下,这东西绝对是实力派。我们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开。

  现在这个节骨眼,往岸边游已经来不及了,就见柳叶身子一扭,速度骤然加快,如离弦之箭一般从豁口笔直的穿了过去,看的我和大牙心里都是大吃一惊。

  我也学着柳叶的样子,一扭身子,紧擦着豁口也冲了出去,只不过方向感略差了一些,不小心把脚丫子磕在了石墙上,顿时疼的我就是眼前一黑,估计肯定是鲜血横流,咬紧牙关,强忍着疼,顾不上别的,赶紧三扭两扭的爬到了岸上。

  我刚刚爬到岸上,就看到大牙“呼”地一下从水里窜了出来,我和柳叶伸手刚要拉他,但还没等碰到他,就见大牙在水下发力,凭空的就跃了起来,足足跃出水面有半米多高,一飞冲天,大半个身子都露出了水面。

  这一下可把我和柳叶给惊呆住了,要知道在这种水下根本没有借力的东西,不要说凭空跃起,就算往上跳一跳都很困难,大牙平时也没见过如此神勇,想不到竟然深藏不露,此时竟然一飞冲天,看这力度,就算是武当派轻功绝学“梯云纵”也相形逊色。

  就见大牙腰杆一用力,又是向上一跃,双脚瞬间也跃出了水面,水上飞一样往前捣腾了两步,还没等我和柳叶鼓掌叫好,就看大牙往前一趴。实实诚诚的趴在了地上,扭了两下屁股,却不是很潇洒的就地来个懒驴打滚,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牙刚刚起来时,就看到水面上一道白影闪过。

  我这才知道大牙根本练的不是什么登萍渡水,水上飞一类的功夫,而是被那条大鱼给拱飞起来的,怪不得裤腿都不见了,露出了一条白花花的大腿,腿上鲜血淋漓,看着像是一些皮外伤,担心那些怪鱼上岸,我赶紧抄手拉着大牙,招呼柳叶往洞口跑。

  洞口刚刚焚烧的痕迹还在,虫子的尸体铺满了厚厚的一屋,足足把洞口处的地面垫高了一层。

  直到感觉不会有什么危险了,我这才找了一处相对平缓的地方,停了下来。

  大牙的腿也不知道是被鱼啃的还是被石头划的,弄得血流个不停,看着十分吓人,柳叶赶紧从背包里取出一瓶白药,把药面撒在了伤口上,又把绷带找出来,开始给大牙包扎伤口,估计柳叶也是没有什么经验,比比划划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包扎这种伤口。

  大牙瞅了瞅柳叶,只好自己接了过来,三两下就搞定了,手法相当熟练。大牙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看着柳叶,只好扯谎说是从小就淘,经常摔得青一块紫一块,包的次数多了,也就照葫芦画瓢,慢慢的也就学会了,说完后咧开大嘴笑了笑。

  这种湿衣服贴在身上实在是难受的要命,也容易得病,我从背包里取出三套干净的衣服来,每人一套,然后指了指边上的山洞,告诉柳叶,我们先过去换衣服,时间不长,我们都换好了,示意柳叶去换。

  柳叶尴尬的看了看我和大牙,又看了看山洞,最后还是捧着衣服去了山洞,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捧着湿了的衣服走了出来,脸色微红,赶紧把换下的衣服塞在塑料袋里,塞在了背包的最底下。

  大牙瞅了瞅,瞪着眼睛看了看:“妹子,你可真会过日子,这衣服回去还能洗洗再穿啊?咱不差那点钱,回头哥哥给你买一套!……”

  我赶紧拉了一把大牙,大牙看我冲他直挤鼓眼睛,又瞅了瞅满脸通红的柳叶,这才知道刚才的话说的有些冒失了,毕竟一个姑娘不太可能把贴身的衣物随便乱扔的,挠了挠脑袋,也不说话了。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十六章 百鬼夜行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多了。如果现在继续前进,估摸着天黑左右应该也能到达目的地,只是晚上恐怕就要在野外将就一宿了。

  我征求了一下大牙和柳叶的意见,他们都不想就这样灰溜溜的下山,明天重新再遭一遍罪,而是都一致举手赞成继续赶路,等爬过山头后,再找个地方露宿一夜。反正现在的天气也暖和多了,随便盖张毯子就行了,不用担心着凉,这种破山,兔子都不拉屎,根本没有什么豺狼虎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我看了看有点偏西了的太阳,赶紧把东西重新拾掇好,然后张罗着动身,希望趁着太阳下山前能爬到山顶,而山的另一侧的半山腰上就应该是九堂神尸庙的旧址了。

  和时间赛跑,累得我们是四马汗流,好在终于赶在太阳落山前爬到了山顶。

  坐在山顶,吹着风。遥望天边残阳如血,金光璀璨,晚霞在夕阳映衬下泛着情人般的娇羞,泛着一圈圈的红晕,呈现出一种极致的美,而这种美是在都市的水泥森林里所看不到的。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

  一般日出前后出现朝霞,就说明大气中的水汽已经很多,预示着天气将要有雨。而傍晚出现红色的晚霞,则预示上空的雨云即将东移,天气就要转晴。看这样子,明天应该是个大晴天。

  太阳落山的速度很快,没有一支烟的工夫,太阳就已经躲到了山后,而气温似乎一下子就下降了许多,风也变得有些萧瑟了。

  到了山顶才知道,上山的这一侧立陡立陡的,而这座山的与另一个山头紧紧相连,中间形成一个凹地,这片凹地倒是很宽敞,东西沿着两侧的山岭形成一道长沟,如果估计的不错,应该就是以前的边壕。在凹地相对于平坦,地势稍高的位置有些残垣断壁,应该就是“九堂神尸庙”的遗迹了。

  我指着那片残垣断壁,建议还是下去找个地方,这么晚了也不能在山顶上喝西北风。最起码下面有些残墙断壁也能避避风。

  下山因为山势平缓,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从山顶下来了,到了山谷中。大牙围着这片碎砖断瓦走了好几圈,最后找了处避风的地方,把东西放了下来,瞅了瞅我:“来亮,今天晚上就在这睡了啊?趁着天没大黑,捡点柴禾吧,要不晚上黑灯瞎火的不说,我看这山里的天气有些凉啊!”

  我想想也是,回头让柳叶看着点东西,不要乱走,在原地等着我们。而我和大牙则拿着手电,拎着绳子往山坳里走去,径直往前走了五六百米后,才开始掉头往回走,一边砍些树枝,劈些树桩,一边用绳子给捆了起来。

  本来就是荒郊野外的。也不敢远走,虽然近年来山里的野兽已不多见,但也并不等于没有,况且这里真让我们害怕的根本不是什么野兽,想想那种手指大小的虫子,心里就是一激灵。

  山上土树枝子什么的很多,一路上捡了一大捆,应该够我们晚上生火用了。

  多少年没有在野外露宿过了,记得小时候,庄稼要秋收时,家家都会在自家的地头搭个窝棚,晚上在里面住,害怕有人偷,辛苦了大半年了,都不想最后便宜了小偷。其实当时地头上的窝棚更大的是震慑作用,未必天天都有人在里面过夜。

  我还记得那时天一黑,我就缠着我爸带着我去地头的窝棚,小时候对黑夜充满着好奇,也没有什么机会晚上出来,所以每次来到窝棚时,都会很兴奋。我爸就会弄些柴禾点上一堆火,一是为了取暖,二是秋天的蚊子都很猖狂,点一堆火,上面铺些青草,呕些烟,蚊子自然就不来光顾了,而我却不知疲倦的围着火堆跳来跳去,玩得十分开心。

  每次点火前。都会在火堆下埋几个从家里带来的土豆,然后等火烧得差不多了,在地里再割些黄豆秧,连带着上面的豆荚一起扔在火堆里,不大一会就能听到“噼啪”的豆荚炸响声,工夫不大,把火堆移走,扒出土豆,小心弄掉上面的灰皮,热气腾腾的香气四溢,用手一掰,面的都起沙,趁热咬一口,很香,比现在街上的烤地瓜要香甜多了,现在我也认为这种烤土豆是吃过的最好的美味之一。

  而在灰堆里随便抓一把,然后用嘴吹掉上面的灰土,就会剩下一把烤熟的黄豆粒,用手搓搓后,吹掉上面的浮灰,直接就填到嘴里,越嚼越香,这些也是我童年里最快乐的记忆之一。

  我正想着的工夫。眼前的火也被大牙点了起来,瞬间就照亮了周围的景物,有了火光,也就不再怎么恐惧了,大牙帮柳叶用石头搭了一个炉子,把饭盒放在上面烧了点开水,柳叶就准备上晚餐了。

  借着跳跃的火光,我们围坐在旁边,这个时候心情都好多了,一瞬间竟然有些篝火野餐的感觉。

  柳叶只是把压缩饼干和在水里煮开,做成了粥。然后每人分了一些,吃完后,感觉身子暖和一些了,顺手取出些厚实的衣服,连铺带盖,都倚在断墙上眯着眼睛休息。

  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天,说的话题都离不开珠子,只是也聊不出什么新的东西来,聊了一会后都有些困了,渐渐的也都不怎么吱声了。

  我把柴禾又添了一些,看样子估计够烧一个多小时了,就让大牙和柳叶先睡一会,而我则负责站岗警戒,一会谁睡醒了再替换我,虽然这里未必有什么威险,但也不能大大咧咧的全然不顾。

  我盯着火堆想着心事,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渐渐的能听到柳叶和大牙有节奏的呼息声,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中就看到前面似乎有些星星点点的亮光,一下子就精神了,站起身后,手里握着刀,小心的往过走了走。这才发现前面四百米左右处竟然有一队人分列左右两排,手里都打着灯笼,而我刚才看到的亮光就是灯笼里忽明忽暗、摇曳的烛光。

  荒郊野外,哪里会有人提着灯笼走夜路呢?想到这里,我再抬头望了望,顿时腿脚感觉发软,心里就是一惊,难道我这是撞鬼了?

  我赶紧小心的隐在一处山石之后,然后小心的抬头张望着。

  那些人慢慢的从我前面走了过去,还没等我看清是怎么回事,凭空的又出现一队人马,这队人马吹吹打打,十分热闹。

  正中间有一个人骑着白马,胸戴大绸布红花,斜肩披红。帽插羽翎,趾高气昂,神气十足,看了半天才醒悟过来,这身装速好像是过去的新郎官的打扮,他的身后那些随从,沿路燃放着鞭炮,唢呐齐鸣,锣鼓宣天。

  我吐了吐舌头,脊梁骨开始冒凉气,赶紧把头缩了回来,脑袋里一琢磨,难不成真的撞上了阴婚?

  阴婚也就是冥婚,我倒是听我爷说起过,其实就是给死了的人办婚事。过去有讲究,如果少男少女死时还没有婚配,如果不替他(她)们完婚,他(她)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所以,一定要为他(她)们举行一个阴婚仪式,最后将他(她)们埋在一起,成为夫妻,并骨合葬。也免得男、女两家的茔地里出现孤坟。

  如果祖坟地中出现一座孤坟,从风水上来讲会影响家宅后代的昌盛,所以没有条件办阴婚的人家,一般这种未婚夭折的人都不能入祖坟。在宋代,阴婚最为盛行。据史书记载,当时凡未婚男、女死亡,其父母必托“鬼媒人”说亲,然后进行占卦,卜中得到允婚后,就各替鬼魂做冥衣,举行合婚祭,将男、女并骨合葬。

  难不成真的被我撞上了?可是我撞上的可不是活人给死人办阴婚,而是实实在在的鬼结婚啊!看这意思,阳间给死人办阴婚还真不是迷信胡闹。

  我再定睛,偷眼看了看,前面的这队人马虽然看得活生生的,行为举止与活人无异,但明显不是活人,个个衣角无风自扬,头发无风自飘,走起路来都感觉是轻飘飘的。

  就在这队人马刚走出不远,眼睁睁的看到从地下冒出一双双手,然后接着是头,慢慢的,整个上半身就像在地下硬挤出来似的,紧接着从地上冒出的那些“人”又扭了扭腰,总算彻底的从地下冒了出来。眨眼间这条壕沟内就挤满了,一个个目光呆滞的伸着手,牢牢的拉着那队人马,而那队人马此时也是寸步难行。

  看着那些后来冒出来的“人”,我的头皮都发麻,上下牙直打架,这些哪是什么“人”,分明都是鬼,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冲上了“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的鬼是由“物件鬼”组成的,据说是日常生活器物因为附着了灵魂而变成妖怪,每到特定的时间它们就会汇集到一起,在晴朗的夜晚集体游行,共同去往阴间。更有一种传说,据说是使用的物品用到99次时,如果把它丢掉,它就会集怨气成为鬼。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十七章 阴婚

  看着眼前这场景。一时有些惊愕,而更让我更想不到的是,头顶上方的天空竟然突兀的就出现一个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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