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坐太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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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坐太阴的女子-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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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你还是赶快去陪里面的女人吧。”单芝琪看了一眼他未消肿的器官,然后从她的钥匙串里拔下他的钥匙,连同钻戒放在桌上,像逃离瘟疫区似的逃出她曾以为是她未来的家。
第七章
罗名伦的事应该可以算是摆平了吧。单芝琪顿觉海阔天空,像被人点了跳|穴似的,展开双臂,在屋子里旋转。
“我可以整夜跳舞……”
本来以为会是个十万分棘手的事,没想到远比她想的简单太多,她和范欧文的事甚至不用说出来,事情就迎刃而解,这都拜捉奸在床所赐。
阿伦风流自许,常讲他父祖的韵事,都是一个老婆、一个如夫人,坐亨齐人之福,好像风流是遗传的,不必为之负责、不必感到有罪、不必戒绝,还说过一次好好笑的话——一个女人帮她分担家务也不错埃
说实在的,阿伦没什么地方不好,唯独在感情这件事上很失败,他并未想过女人的心情,也从未想过如此滥情而为,到底伤害了多少女人?
他爱笑她是老骨董,说这世代的男女都是跟着感觉走,只要是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很少人把上床看成严重的事。这不是率性!只是情欲,没有恩情义理,照他这种理论,世界上就没有坚贞的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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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晓得她怎么那么大度,能容忍他八年来经常性的出轨。是因为她知道那完全是个被宠坏的英俊男人惯做的事。换句话说,她也知道那些外面的女人都留不住阿伦,绑不住阿伦,她正宫娘娘的地位其实是很稳的。
其实,她的想法错了,他巴巴的和她结了婚,然后呢?她想他会编很多如加班啦、出差啦的理由外宿不归。一切还是没变。
“铃……”
“喂!”电话才响一声,单芝琪就迫不及待的拿起话筒。
“春娇啊!是你喔?”听筒的彼端传来一个欧巴桑的声音。
“请问你要找谁?”
“我……我要找春娇啦。”
“对不起,你打错了,这里没这个人。”
“什么?打错了,失礼!失礼!”
一通打错的电话弄坏了单芝琪的好心情。这个范欧女,至少该拨给她一通电话啊,美国影集不是演犯人要被套关进监牢前可以打一通电话,而他简直像是失踪了,无声无息的。
她蜷缩在沙发上,用遥控器打开电视,转换着电视频道,希望藉着电视节目分散她的思绪。一部长片才开始,看了一下,是部爱情谋杀片。富家少爷原就有千金小姐女友了,后来一时管不住精虫,和一名穷人家女孩发生关系,结果女孩怀孕要他负责,他却要她堕胎,女孩不肯,决定生下小孩,独力扶养小孩长大,但富家少爷却把她杀了最后法网恢恢真相大白。
不会吧!单芝琪的脸色惨白,好像萤光幕里被杀死的穷人女孩是她。范欧文对她会不会只是一时的‘性’起……不会!他真心爱她,这是她非常有把握的地方。
那他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她?被什么事绊住了?
不知怎的,居然想起他嫂嫂。
在她心目中,不!是在她潜意识里,她不喜欢伊!伊虽只是他嫂嫂,但伊就是让她心惊,让她疑惧参半。为什么会如此?也许可以说是女人的敏感吧,或者是因为伊透露出来的眼神与肢体语言——她严重感应到她相信他、依赖他、甚至爱他。
她胡思乱想一阵,没什么结果,只有更混乱而已。
突然,一声电话铃响,意外的惊吓了她,接起电话,只听见左菲的声音传来,“哈罗,去一趟尼泊尔,把我们这些姐妹给忘了,回来也不打通电话联络。”
“没有啦,这几天整理尼泊尔手稿整得天昏地暗的。”
“哦,我约了思思,礼拜天我们三个在老地方兄面。”
“0K,礼拜天见。”
才挂下话筒,电话铃声又响起,她迅速的接起电话,范欧文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我五分钟就到!”
积压了九天的郁郁之气,终于在这一通电话中崩解了!单芝琪挂下电话后,立即冲进卧房梳理头发,然后跑去打开大门,立在门边,看着电梯上升的楼号。电梯门一打开,她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范欧文的发型变了,原本梳拢在脑后的小马尾整个剪除,现在变成时下最流行的短酷平头,正好烘托出他比例匀韶的五官,眉目间含着一股锐芒。他比以前更英风俊爽了,身体还是如此地黝黑和结实,并且如此地性感。
“你是范欧文吗?”她打趣地说。
“该打屁股,居然认不出你第一个男人。”他露齿而笑。
她两手插腰,端详起地,一扬嘴角笑了。“你宝贝的山羊胡到哪里去了?”
“你不喜欢,我长‘须’为君剪。”他不能自己的搂她进怀中。
很结实也很温暖的拥抱。她抬起头,用那泛滥了一江春水的柔情双眸凝望着范欧文,“你不须要为我这么做的。”
“我可以为你做很多事,包括为你死。”范欧文轻声这么说。
“不准说不吉利的话。”她几乎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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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情的望进她迷蒙的眼眸,“我好想你。”
“我也是。”她神情俏丽的说。
像在喃喃自语般,范欧文沙哑的说着:“我真不是人,在我哥做头七时,心里直想飞到你身边……”
“不要这样责怪自己。”她紧紧抱住他,给他力量、给他支持。
“芝琪,我发现我爱你爱得无可救药……”他说这话时,满脸非常温柔。
“我也一样,没看到你,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尼泊尔的手稿我到现在都还没整理。”她吐了吐古头,“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有了!”他以惊人的音量喊出,“我要做爸爸了!”
“抱歉,你的精子不太会游泳,我没有暗结珠胎。”她微微一笑,“我已经和罗名伦分手了。”
他一脸愕然,“你是怎么跟他说的?我实在不敢相信他那么好说话。”
“我去找他时,他正跟女人打肉搏战,所以……”她两手一摊,“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把他的钥匙和戒指放了就走,他光着身子也无法追出来。”
“太好了,以后就是两人世界。”他攫住了她的双唇。
四片唇缠在一起,像要把满涨的情感一次宣泄殆尽似的,热情激动地摩辉。
发烫的血液灌进海绵体里,范欧文再也克制不住生理上的冲动和心灵上的渴求。像只发情的公狗,伸进她裙底撩弄她的si处,感受她在战栗、颤抖。
“等……等,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屋外……”她断断续续的说。
“我根本忘了。”他拦腰将她抱起,“像不像新郎抱新娘人新房?”
单芝琪红扑扑的小脸抬起来,“像极了。”她像只柔顺的小猫让他抱进屋里,关上门,他爱怜地用脸颊轻轻抚触她的发丝,一步步沉稳地走人卧室,走人释放灵肉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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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笨拙地,范欧文将单芝琪抱至床上。他看着她,她娇怜的躺在床上,像一朵花,一朵千娇百媚,等待着他雨露滋养的花。忽然身体到心都发起抖来,他们不是第一次,但他竟觉得自己是初恋的少年,万缕情丝挑动得他血脉贲张,不能自己!
他俐落地脱光她的衣服,当他看到她白皙而饱满的ru房时,他变得口干舌燥,他的目光向下梭巡,停在她神秘的三角地带时,她的膝盖轻微地抖动着。
“天啊,你真美!”他说着,伸手去挤捏着她的ru房。
“你的捏法,好像我是头母牛。”她佯装生气地拍开他的手。
“我想研究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地方。”在她可以回答、反抗或默许前,他已经用一只手臂环绕她的腰将她轻轻往后仰,并且拨开她的耻毛,凑近看着她的si处。他的家伙像被打到一样完全地胀起。
“你又不是妇产科医生。”她感到两腿间一阵潮湿,双腿立刻合拢。
“那我的给你研究。”他急促地脱去上衣,长裤和内裤一并脱下。
她看到它傲然挺立,他的阴囊收缩成两个硬硬的石块。她偏过脸去,“不过是一根香肠加两粒 贡丸。”毫无疑问的,这是她的违心之论,相信不管是哪个女人看到他都会想要他。
“你污辱我的小弟弟,我要惩罚你。”像只脱缰的野马,他压在单芝琪身上,放纵的狂吻。
一个念头像流星一样闪过。在他们Zuo爱的几次里,她从来都没有大声叫喊过,他知道她非常的万奋,只是因为她饱读少女须知和女性宝鉴,不好意思罢了。
范欧文做了个决定,这次他要打破她的矜持、她的自制。他一定要让她叫出那种销魂的声音来。
他的中指轻柔地捏摸着掌控着女人爱情的器官——欧洲人将它命名为‘维纳斯之爱’(医学上称阴核)。
单芝琪大声的喘息着。兴奋的感觉在她体内流动释放,并威胁着要吞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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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欧文很得意,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单芝琪发出声音。这提示着他可以更猥亵一点,他开始爱抚她女性最柔软的地方,用一种温柔但坚定的动作做着。一种快爆炸的甜蜜又痛楚的快感像要撕裂她,她湿濡了,而且双腿间隐隐感到麻痒。
“宝贝,想要我吗?”他察觉到了她的需要。
“是的。”她感到身体那部分在膨胀着,她拱起屁股,腿张开着,诱惑它的进入。但是范欧文无意这么快就长驱直入,他想要延长前戏。
范欧文是如此磨人,而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妙;单芝琪在瞬间像是转换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斥着感官的、Xing爱的和幻梦的世界。她感觉到火、热以及膨胀充血,等待着被yang具充塞的满足、感受它的硬挺、它挺进时穿刺的强度。她感到自己有若饥渴的野兽,如果他再不进入她,她会崩溃。
“宝贝,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她根本没听见他在讲什么,唯一能察觉到的,就是范欧文的手触摸她|乳峰的感觉、他吸吮她的感觉,还有他的手爱抚她女性核心的感觉。她呼吸起伏得越来越快,吸气吐气间伴随着短促而快速的喘息。
“我要开始要你了。”他说,而她几乎只听到他的声音就要高chao了,她开始性感地扭动她的屁股。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愉悦,以致于单芝琪不禁叫了出来,双手抓紧被单。随着他舌尖的深入,她因快乐而呼吸急促。她从来不曾经历过的感觉震撼着她,如波涛般冲击着她的身体、她的每一根末稍神经。
“我受不了了……”范欧文艰难地说。她的双腿都被举起来了,他用一种剧烈、几近凶猛的冲击方式进入她。伴随着每一次尖锐的戳人,她紧咬着下唇。
“我要听到你的声音。”他催眠地说。
“大声叫出来吧,芝琪,这样我会很兴奋。”他断断续续地对她猛抽他的家伙。
“蔼—欧文——”单芝琪淫乱地申吟着。这种极甜蜜几近错乱的快感几乎要吞噬了她。她的腿紧紧地环着他的臀部,迎合着他,让他扪腹部之间不留下丝毫空隙。
突然间,他来了一次快速的炮击,他嘶哑地申吟着,尔后一阵虚软,脸埋在她双ru之间,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你流了好多汗。”她拨拨他凌乱的头发。
“小姐,这可是激烈运动。”他亲吻着她的嘴角说。
“辛苦你了。”她挖苦地说。
“一点也不辛苦,我是乐在其中。”他把她双腿合拢,开始缓慢地抽动着。
“不会吧?你才刚……”她睁大了眼睛。
“我是超人!”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是你自己色,还推到我身上。”她娇嗔地说。
“那也是因为你,我才有那么色。”
她轻笑一声,“一直忘了告诉你,大美怀疑你是性功能障碍者。”
“为什么?我看起来很不中用吗?”像要证明什么似的,他用力的戳进到她里面去。
一阵剧烈的快感淹没了单芝琪,她喘息地说:“那是因为飞机上的空姐,我们都看到她和你进去洗手间,可是不到三十秒她就出来了。”
“我赶她出来的。”他以一种温和的旋律骑着她,“现代的女人真是不敢领教,比男人还像色中饿鬼。”
“这么多女人会对你投怀送抱,以后我可要烦恼了。”
“小傻瓜,你不会有这层烦恼,我不可能再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
“如果被我发现你骗我,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我不是你前男友,对我要有信心。”
“我已经很快乐了。”她开始翻滚和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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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让我快乐嘛。”他抬起她的身体,半跪着,将他的巨无霸挤进她,来劲的冲撞。
单芝琪失声大叫,她简直快活得无以名状。她现在可以了解在尼泊尔时,大美和陈祥为何夜夜春宵,原来Xing爱可以是这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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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欧文看着酣睡中的单芝琪,几丝柔软的发,飘凌在她脂粉未施的素颜上,安然人梦的她有种甜美纯净的小女孩气质,嘴角自然向上翘,仿如神庙中女菩萨的微笑。
真不敢相信,昨晚一整夜,他和她整整狂欢一夜。
他轻轻勾下覆在她身上的被单,她半裸的模样更是诱人,围在同体上的白色床单,宛若希腊雕像,不过她比雕像好看多了,而且她是活的。
看着她线条柔美的胸脯,他神魂飘荡起来,伸出禄山之爪,往她的胸口贴下去,托住她的美丽ru房。这真是造物者的杰作!他伸出舌头,只用舌尖一点点的部分,非常非常轻的舔着她玫瑰般的蓓蕾。
他像神偷似的神不知鬼不觉地拉下被单和她的内裤,踢到床尾的地方。她现在如同她出生一样光着身子,连大腿内侧也清晰可见。他喉间变得难以吞咽。
这是个他熟悉的女体,他知道她每个性感带;像是所有者般,用他的手浏览她起起伏伏山川般壮丽的轮廓。
他喜欢她的身体,不但美、性感,还充满了诱惑,这激起他好色的性格,他将她两腿分开,没有什么太多的思考,进入了她。
所有的春梦都是这么逼真吗?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威使单芝琪转醒了过来,对上范欧文充满情欲的双眼。“嗯……你偷袭我!”她娇嗔,万分羞怯的神情。
“喜欢这样吗?”他缓缓冲撞她,表情认真的问。
“你喜欢就好了。”她红着脸说。
“男人的高chao就是she津那几秒,但是女人的高chao却很难掌握,我必须知道哪种姿势和方法才会让你达到高chao?所以你要告诉我是喜欢温柔,还是粗暴?”
“粗暴。”她挤压着他穿刺的男性象徵,一直深到箭柄的全部。
他唇边泛起一丝胜利的微笑。然后猛烈、快速、疯狂地爱着她。
最后在一阵狂喜的浪潮当中,他们都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chao。
范欧文满身大汗,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宝贝,我会对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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