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之后再疼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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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之后再疼妳-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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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属於我……永远属於我。」他抵著凌韵儿的唇低语,胸膛摩擦著她的高耸。 
  「不……啊、啊啊……」凌韵儿在那一下下的刺激中几乎要晕厥过去,十根手指深深掐进男人宽阔的肩膀里。 
  「老天……你这么紧、这么小……」高飞的呼吸也乱了,他双手往下滑,捧住她雪嫩的臀,不断地将她拉向自己。 
  她修长的腿被他抬得更高,虚软地挂在他宽肩上,在每一次的抽撤和挤压中,底下的真皮椅座承受著两人的激|情,摩擦出阵阵声响。 
  「会痛……啊……你慢一点……」凌韵儿楚楚可怜地哀求著。 
  但高飞根本慢不下来,他要就要得彻底,做就做得淋漓畅快,车内冷气超强,他和她却被体内惊人的高熟烧出满身汗珠。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呜……」 
  「跟著我一起享受,你喜欢的,我知道你抗拒不了这一切。」 
  「呜……」凌韵儿早已分不清脸颊上的泪珠是为何而流。 
  忽然间,她的臀被他整个捧起,他的灼烫仍持续贯穿著她,两人的位置互调,改而他仰躺在驾驶座上,而她跨坐在他腿间。 
  这个姿势让两人敏感的火源结合得更深,他们不约而同发出娇吟和粗喘。 
  高飞双掌时而爱抚著她的纤腰,时而玩弄著那两团晃动的玉|乳。 
  「以五百万买下你,我还得感谢你大哥,这身体、这触感,还有这种销魂美妙的享受,我想,我算是捡到宝了。」 
  凌韵儿耳中嗡嗡乱鸣,却还隐隐约约听到他的话,心一痛,破碎地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你要的只是一夜的陪伴,你……你不能这样,我是我自己的……」 


  「你是我的。」 
  「不……」 
  他抿唇不语,恶意地将腰干一抬一放,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颇有惩罚的味道。 
  凌韵儿被他顶弄得险些坐不住,她长发散乱,小嘴不断逸出呻吟,通红的脸庞呈现好痛苦的模样。 
  她再也支持不下去了,终於倒向他,殷红的|乳尖落入他口中,任由男人吸吮舔吻。 
  他的大掌则滑向她的臀,加速推动著,让男性欲望在她收缩的花径中进行最後冲刺。 
  「你是我的。」他咬著牙,再一次坚定宣示,同时,双手抓著她的俏臀,腰干用力往上攻顶,凶猛且激烈地持续著。 
  「啊——」终於,凌韵儿控制不住地哭叫出来。 
  如同火山爆发,那充满生命力的炎浆洒遍她的秘密花园。 
  他要得那样彻底,又那样的不留余地,如狂风过境般,将她的心魂和意识一扫而空,霸道得不可思议。 
  而凭著她浅薄又可怜的力量,又怎能抗拒!? 
  经过男人狂猛如烈火般的「洗礼」後,凌韵儿清楚明白,她再也找不回从前的那个自己了。 
  母亲对她失踪了一天一夜并未询问太多,似乎也知道她不会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反正女儿毫发无伤的回来了,那高悬的心终於归位。 
  不过……真的是毫发无伤吗? 
  仅仅外表而已吧,那男人在她心上烙了印记,恐怕这一辈子也擦不去。凌韵儿不由得暗自苦笑。 
  回家後的第二天晚上,凌韵儿准时出现在「女王蜂」,晚上有她的演出。 
  她必须让自己忙碌,快快忘掉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生活仍是要过的,就当那段经验是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意外,她不想再和他产生任何交集。 
  回到「女王蜂」,象哥将她那晚掉在後巷的包包还给她,还关心地问了好几个问题,都被她避重就轻地挡掉了。 
  警方派来两名员警问话,想厘清那名流浪汉被枪杀的案子。 
  凌韵儿想起当晚的状况,心脏不禁剧烈震动,但她咬著牙命令自己镇定下来,从容应付那两位盘查的警员。 
  事後,她思索了许久,不懂自己为什么不坦白地将事实告知? 
  是。流浪汉是高飞杀的,可是……可是如果他当时没有出现,那又有谁能救她呢? 
  那晚,她像是逃出了狼爪,又落入虎口。 
  高飞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就算她的身体遭他侵夺,自尊因他受伤,她依旧没办法出卖他。 
  PUB小舞台後面的休息室里,象哥倒了一杯冰开水递给凌韵儿。 
  「小韵,你真的没事吧?」 
  她接过水,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半,紧张的心情稍稍乎复。 
  「象哥,我很好啦,真的没事。」她挤出一抹笑,对著他点点头。 
  「可是你的脸色很苍白耶。」象哥皱起眉。 
  她赶紧说:「看到警察当然会有点紧张啊,我喝些水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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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象哥耸了耸肩,半开玩笑地说:「那就多喝水吧。」 
  凌韵儿真的仰头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光,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她轻呼出声:「哇!时间快到了,我该做准备罗。」 
  「OK!」象哥用力地拍手,「今晚又得靠你赚钱,我先出去啦,加油!」 
  「嗯。」凌韵儿朝他露出可爱的笑容。 
  象哥离开後,她对著镜子梳起头发,再过十分钟就是她的表演时间了。 
  此时—— 
  透过镜子反射,凌韵儿瞥见一道可疑的黑影出现在休息室门边,她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去。 
  「你是谁?」她瞪大眼睛,直视那名身材跟阿诺有得拚的肌肉男。 
  肌肉男虽然西装笔挺,脸上的胡子刮得乾乾净净,全身上下却闻不到一丝文明的气息。他双手交握,乎静地开口:「韵儿小姐,请跟我走。」 
  这会儿,凌韵儿一双美眸瞪得更圆了。 
  「无缘无故的,我干嘛要跟你走?我又不认识你,还有,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肌肉男面无表情地回答:「韵儿小姐可以叫我金刚。是高飞老大要我来接小姐的,老大现在正和香港来的两位组织代表见面,没有时间过来,所以让我来带小姐过去。」 
  香港的……组织代表?听起来就像黑道团夥。但,教凌韵儿不能忍受的是,那男人怎么不肯放手,还要来纠纠缠缠?他到底还想怎么样嘛!? 
  「韵儿小姐,车子已经在PUB外面等候。」金刚的态度虽然恭敬,却给人好重的压迫感。 
  凌韵儿咬了咬唇,小手握成拳头。「我不去。」 
  「高飞老大交代了,韵儿小姐非去不可,他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见到你。」他平静地加强语气,感觉更可怕。 
  凌韵儿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就觉得肚子里一股闷气没地方发泄,硬要跟人唱反调。 
  「我说了,我不去。」她控制著音量,努力让每个字清晰明白。「麻烦你回去告诉你的高飞老大,我、我已经把该偿还的东西还完了,我和他之间的交易就这样结束,他……他不能出尔反尔,不能过分的要求……」 
  老天……她的脸蛋开始发烫、泛红了,她和那霸道男人之间发生的种种,光想都觉得羞涩难当。 
  金刚双目眯了眯,似乎在斟酌该怎么处理才好。 
  片刻,他又开门,「韵儿小姐,你还是跟我走吧,你要我帮忙转达的话,可以自己亲口跟高飞老大说。」 
  凌韵儿生气地跺脚。「我、不、去!更何况我有工作要做,我不能丢下这里的一切,说走就走。」 
  「既然是这样的话……」金刚语气顿了顿,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取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忽然间,凌韵儿有种不祥的预感,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手机接通了,金刚侧开黝黑的脸,和对方低声交谈著—— 
  「是、是,如果您允许,我会比较好办事……我知道,是……请交给我处理,了解。您放心,我一定把她带到。」 
  见他收起手机结束通话,凌韵儿忍不住开口问:「你……你想干什么?」 
  「我刚才和高飞老大联络了。」 
  凌韵儿咽了咽唾液,逞强地抬高下巴。「那、那又怎样?」 
  「他说,可以允许我调动底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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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 
  「立即进驻『女王蜂』,禁止任何人上门,让老板做不成生意,然後,韵儿小姐自然就不用工作,就能跟我走了。」 
  「嗄!?」凌韵儿瞠口结舌。 
  金刚静静看著她,让她考虑了将近三分钟後,才又平静地问:「韵儿小姐觉得如何?」 
  她还能如何!? 
  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凌韵儿拚命吸气,知道他提出的威胁并非玩笑。 
  如果「女王蜂」被黑道分子团团包围,消息一传开,那些喜欢在「女王蜂」享受轻松气氛的客人肯定不敢再上门,不仅象哥损失惨重,其他员工也要跟著倒楣,她不能这样害人。 
  头一甩,她有些自暴自弃地嚷著:「我去、我去!随便你们要怎样!」 
  都无所谓了。 
  第五章 
  为顾及「女王蜂」的营运,无可奈何之下,凌韵儿再次被带回高飞名下的那家五星级饭店。 
  金刚完成任务後就不见踪影了,让她独自待在那间超大坪数的豪华套房里。上一次,她没心情去注意房中的摆设和装潢,这一次,紧张的心情有过之而无不及,对四周极有品味的设计依然没心思去欣赏。 
  十分钟後,毋需她开口吩咐,客房服务人员主动帮她送来饮料和食物,可惜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用手机打了通电话给母亲,她撒谎说今晚可能会在朋友家过夜,要母亲别为她等门。 
  母亲没多问什么,这让她著实松了口气,结束通话後,她在单人沙发椅上缩起身躯,怔怔盯著那张大床。 
  这地方,到处都留著他的气味。 
  每一次的呼吸,都让她回想起那男人强而有力的拥抱。 
  他的体热燃烧著她的赤裸,他的欲望贯穿了她的花心,那一遍又一遍的激|情体验,恐怕这辈子都难以从心房抹去。 
  唉…… 
  咬著唇办,她将下巴搁在弓起的双膝上。 
  就这样,不知呆呆地等了多久,外面的走廊终於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放下双腿,下意识地坐直身躯,回过头时,房门正巧被推开,她的眸光和男人锐利如鹰的眼神对个正著。 
  凌韵儿瞧见高飞的模样,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他身上那件银灰色西装染著一大片鲜血,血迹就在他右边的肩头上,触目惊心。 
  但他似乎不以为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迳自走向附设的小吧台,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仰头就是一大口。 
  「你……你……」凌韵儿不确定自己想说些什麽。 
  高飞又迅速地扫了她一眼,目光调向门边,几名西装笔挺的大男人就立在门口。 
  「飞老大,那两个香港仔太过分了,说好大家坐下来谈,他们竟然来阴的!您看,要不要联络尖沙咀那边的兄弟,今晚抄家伙去踩烂洪福门的场子?」代表发言的那位仁兄,块头和金刚有得拚,都是肌肉纠结的硬汉。 
  高飞又喝了一大口酒,沉沉地开口:「叫尖沙咀那边稍安勿躁。石头,我要你想办法从那两个香港仔口中套出内幕,到底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胆子?光是洪福门我还不看在眼里,要揪,就要抓住最大的那一只。」 


  之前说话的大块头用力点头,承诺道:「这件事就交给我,飞老大,我向您保证,今晚就会让那两个家伙老老实实的招出来。」 
  高飞瞳中闪过冷酷的光芒,淡淡命令:「你们都下去吧。」 
  「可是您肩膀上的伤……」 
  「小事。死不了。」 
  「那您好好休息。」 
  站在门外的那群大汉,好几个对著愣在一旁的凌韵儿示意,似乎要地帮忙照顾高飞。 
  凌韵儿则是一头雾水,没办法反应,就见房门再度合起,偌大的空间中,只剩下他和她。 
  气氛有些吊诡,两人没有交谈,她瞪著他,他则是倒了第二杯酒,又咕噜咕噜猛灌。 
  「你、你这样子真像个酒鬼,你知不知道?」凌韵儿还没意识过来,话已经冲口而出。 
  她脸蛋发烫,却见他还是猛灌酒,忍不住再度开口:「你……你不是受伤了吗?还流了好多血,饮酒过量可能导致伤口恶化,你不知道吗?」 
  高飞原本要再倒酒,闻言双手一顿,拿著空杯子把玩起来,凝视她的眼神有些古怪,彷佛想将她看透。 
  「你……」凌韵儿咬咬唇,「你干嘛这样看我?」 
  他薄唇勾起笑。「我发现,你竟然在关心我?」 
  凌韵儿一怔,脸蛋更红了。 
  「你少臭美。我才……我才没关心你。」 
  「是吗?」 
  「当然!」 
  闻言,他放下杯子,缓缓走到她面前,目光一刻也未离开她的容颜。 
  「高飞,你、你……干嘛?你有毛病啊?你肩膀好像还在流血,为什么不先坐下来?」她也被他看得没办法移开眸光,一颗心怦怦乱跳。 
  「还说你不关心我?」他浓眉挑动,有些得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语气像个罗哩八唆的老妈子。」 
  「啊!?」 
  她瞠目结舌的样子好可爱,高飞倾身过去,重重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你怎么可以——」她一惊,想推开他,却记起他肩上的伤,结果双手只轻轻按在他胸膛上。 
  「我当然可以。我想对你怎样就怎样,没人阻止得了。」他难改霸气。 
  凌韵儿被他双臂圈在怀里,面对这个男人,她实在无助得很。 
  忽然—— 
  「我想让你看一样东西。」他低语。 
  「啊?」 
  「跟我来。」他拉著她的手说走就走。 
  「高飞,你……」凌韵儿被动地跟著他的脚步,原想挣脱他的抓握,可是瞥见那宽肩上殷红的血迹,却害怕用力甩开的话,会让他伤上加伤。 


  她真是关心他吗? 
  不,才不是,怎么可能!? 
  她只是……只是……想不出适当的理由,她心脏一震,吓得她赶紧把那古怪的感觉狠狠甩出脑外。 
  高飞牵著她往另一边隔间走去,推开门,里头是一间宽敞的书房。 
  然而,在落地窗形成的玻璃墙边,摆设著一架纯白的平台钢琴,在鹅黄|色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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