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黑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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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黑除恶-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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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萍听后说:“他们好像有点不般配,能走到一起吗?”郝志明:“何世菊经他这么一说,心肠好像也有些软,就许哥许哥喊了起来。你有了钱来娶我就好说。其实,何世菊这时看不起许书平,已和郭遗成有感情了。”沈玉萍:“哦,他们真的要*。”

  黄容霞看了一下笔记本说:“一天晚上,何世菊一人吃了晚饭,穿着白底板现黑花的睡裙,正坐在客厅的红色沙发上看电视,突然外面有人敲门。她问了话后,把门打开,见衣冠楚楚的郭遗成站在门外,急忙招呼进来坐。郭遗成进屋后四处看了一下,屋内的家具虽然简单,但还比较清爽。他们开始摆谈起来。郭遗成谈他离婚的妻子是如何如何的不好。何世菊说她的命是如何如何的苦,嫁了两个男人,两个都离她而去。当说到保险赔偿时,何世菊来劲了,说得郭遗成也想参加。正在这个时候,许书平又来电话了。在电话中,许书平说如挖煤意外死亡,保险公司要赔几十万元钱。何世菊听到保险要赔钱像变了一个人。第二天天刚亮,何世菊再也控制不住了,拿起电话就给许书平打去,谈结婚,谈参加保险。许书平满口答应。后来,何世菊就以妻子的名义给许书平买了人身意外伤害险、健康险等,买了一份不够,又买二份、三份……她家里的钱买完了,就急不可待地打电话叫许书平寄钱来买。她想得疯狂,买得也疯狂。很短的时间,她就为许书平买了16份保险,获赔金额近百万元。不可思义的是保险受益人都是她和她的亲生子女,许书平的子女沾不上边。”

  沈玉萍感觉这里面好像有一个很大的阴谋,是什么阴谋,她此时也搞不清楚。

打黑除恶  (23)
郝志明介绍道:“何世菊作了这些事后,在想怎样让保险金流到自己的身上,想来想去,想出一个最可靠也是最残忍的方法。她把郭遗成喊来实施她的计划。郭遗成听后很吓人,不愿意。通过讨价还价,她承诺事成后给郭遗成重金。郭遗成认为自己瞬间就得到几十万元,划得来。之后,何世菊又快速把郭遗成的出租车投了保。”

  沈玉萍已经知道案件的大概了,她本来是想在这起案件中去发现“4·17”被抢案的,哪怕是一点点也算有进展,似乎有些失望,但案件进展到此时,不能半途而废:“何世菊的一切计划都妥当,只等实施了。”

  郝志明点了点头说:“许书平接到何世菊的电话从山西回到了万黔区。到达万黔区城后,何世菊就叫他去办结婚证明,因为她知道不拿结婚证,她和许书平还不是合法夫妻,保险公司不予赔偿。许书平和何世菊在民政部门进行了婚姻登记。还有几天,许书平就要返回山西了。何世菊和郭遗成见计划不能实现,尿都要急出来了。此时,何世菊使出浑身解数,叫许书平回去看一下老屋,让郭遗成开出租车送,许书平觉得这话有理,就答应下来。一天凌晨4时许,郭遗成开着出租汽车行驶在万黔城外不远的公路上,来到一个叫‘土鱼泉’的小地方,遇到一个右转弯,他猛打方向盘,急刹车,停下,使事先故意放在计价器旁的打火机掉在副驾驶的座位下。许书平看到掉下的打火机,便弯腰去捡。郭遗成见时机来了,从自己的座位下抽出铁锤,向许书平头部击去……再将车开出公路边,下车,将车推下30多米的小河里,自己却连走带爬来到河边的斜坡上大喊救命啦!被狗叫醒的村民闻声赶来看到这种惨状,一边救人一边报警。”

  沈玉萍听后这样说:“制造车祸,杀人骗保。”黄容霞:“是的。在尸检时,我发现许书平的损伤全部在头部:上门牙有两颗被撞脱,齿龈破裂;更明显的是左额部有一道钝器形成的裂口,成粉碎性骨折;枕部也有粉碎性骨折,像圆形物体所致。这种损伤在交通事故中少见,而在现场又找不到与损伤相对应的撞击部位。这说明许书平的损伤一定是在事故前或事故后人为所致……他们的坏事很快败露,真是偷鸡不成倒折把米。”

  沈玉萍弄清这起杀夫骗保案后说:“这起案子办得很成功,现在就办到这里,一些后续工作移交出去,集中精力搞‘4·17’案。”此时,她已知道公安部对“4·17”案将采取非常机密的措施! 。。

打黑除恶 (1)
“4·17”专案组办公室的门紧紧地关着,里面正在讨论一个绝密事情。

  沈玉萍把笔记本放在桌上翻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双手搁在桌子上,对专案组的成员讲了一个重大消息:“接公安部刑侦局赵道华局长的通知,公安部准备在渝江市召开一个关于两省一市系列持枪杀人抢劫案的协作会,绝密级的。时间共两天,赵道华局长要来参加。大家研究一下会议怎么安排。”

  坐在沈玉萍对面的谭虹看着沈玉萍:“哪些单位参加?一共有多少人?”沈玉萍双手抬起来,手肘搁在桌子上,右手扳着左手的指头:“A省、B省各来一人,还有云南省和广西壮族自治区的也要各来一人,加上赵局长,我们渝江的,一共9人,指挥中心的龙茸茸不参加。”说后又把手搁起。

  谭虹谈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这次会议这样绝密,开会的会场就要特别讲究,我认为会场设在我们专案组办公室最好,人又坐得下,又利于保密。”

  郝志明也发表了意见:“参加会议的人员要发代表证,出入会场凭代表证,如果代表证丢失要立即报告。”

  沈玉萍右手又翻了一页笔记:“会议的日程是这样安排的:4月29日上午,组织观看运安市、征阳市的两起和渝江的5起系列持枪杀人抢劫案的录像。下午……”

  黄容霞感到这会议的保密非常重要:“要给与会人员强调注意保密和安全工作,会议文件、资料要妥善保管,外出时不能携带。要用民用车接送。”

  谭虹:“会务的组织由谁来搞?”沈玉萍看着在座的两个人:“由郝志明和黄容霞来抓。”郝志明和黄容霞同时点了点头。沈玉萍看着谭虹:“你来写我的发言稿。”谭虹动了动身:“好的。”

  郝志明谈出了另一个问题:“来宾的住宿怎么解决?”沈玉萍:“这些人都是领导,要接待好一点,住一般的旅馆档次肯定低了。”郝志明:“住渝江大酒店,又有档次,离开会的会场又近,而且酒店的老板是香港人,很负责。”沈玉萍:“老板是不是那个胖得像个罗汉的庞贵祥。”郝志明:“是”

  “可以。”沈玉萍谈起了服装问题:“在开会期间,要求全部会议人员都穿便装。搞我们这工作是这样,有时穿警服,有时又穿便衣。”

  谭虹精力很充沛:“吃饭的事看来只有在渝江大酒店了。”沈玉萍:“是。渝江大酒店中西餐都有,都要吃上。” 。。

打黑除恶 (2)
阴沉沉的天空,给渝江市的春日带来一种阴影。

  一辆蓝白相间的中巴车在观音庙农贸市场边的一条支公路口停下了。开车的是谭虹。这个农贸市场在北岸区的繁华地带,是渝江市最大的。车上下来几个没有戴什么标志的人,走在前面的是郝志明。他等车上的人下来完后,就带着他们朝这条支公路往里走。谭虹没有下,守着车。

  “这是进农贸市场的路。公路的北面是农贸市场,西面是主干道,从主干道过一座天桥再往西走是建兴西路,那里有一个公共厕所。”郝志明一边走一边给他旁边的蒋柄剑介绍。

  蒋柄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条支公路。公路不宽,两边摆满了卖农副产品的摊位。买卖兴隆,人声嘈杂,好一派繁荣景象。支公路走完,前面是一个大坝子。坝子周围是一些农副产品的摊位,中间有一栋三楼一底的房屋。

  “王礼亮案就发生在这栋楼底楼的14号摊位。”郝志明来到这栋楼的大门口时对蒋柄剑轻声地。

  这栋楼里有一排一排的门面朝门口方向顺着安着,一共有四排,有两个过道。这时,人不是很多,但生意还是比较好。

  郝志明已是来过多次的了,他直接带着他们往14号摊位走去。这些门面都是铝合金做的,每一个门面的门眉上都有编号。

  “这里面的生意好像没有支公路那里好?”蒋柄剑左肩挨着郝志明的右肩慢步着。郝志明解释:“刚才那点是进出口,进来的人看到那点有货就顺便买点,出去的人看到那里还有没买到的货也要买。加上这是下午,这里面的生意没有上午好。”

  摆谈中,他们来到了14号摊位前。郝志明用右手挡在自己嘴巴的前面,偏着头对蒋柄剑:“这个摊位就是王礼亮的。”

  蒋柄剑往右边看去,见一门眉上有14字样的一块小铁牌,门面里的货架上、柜台上摆了各种各样的酒,一个中年妇女正在给一位顾客拿酒。

  蒋柄剑的脚步走得更慢:“当年王礼亮也是卖酒吗?”郝志明:“是的。这位妇女是王礼亮的爱人。王礼亮被凶手持枪杀死后,他爱人就继续来经营这个摊位。”

  蒋柄剑又看了看这里的环境:到处都是出口,人员流量不多。他认为在这样一个场景下犯案虽然逃得快但很危险:“凶手好像没有在这里下手吧?”郝志明说话的声音只有蒋柄剑听得到:“没有。当时,王礼亮坐在摊位里面数钱,因快收摊了。他数了钱后,就把钱放在裤包里,关了门就往家里走。凶手可能手头拮据,出来伺机作案,发现了王礼亮的钱,便起了歹心。”

打黑除恶 (3)
蒋柄剑:“王礼亮的家在哪里?”郝志明:“在建兴西路,是佃的房子,王礼亮是农村人,进城来经商的。凶手可能在这里就尾随着王礼亮了。”蒋柄剑:“一直尾随到建兴西路?”郝志明:“有可能。”蒋柄剑:“要走多少时间?”

  “大约要走20分钟”郝志明走过14号摊位一段路程后又带着蒋柄剑他们往回走。出了支公路,过了主干道天桥,来到建兴西路。

  建兴西路的公路比较宽,人流量也比较多。在建兴西路上走了几分钟,就来到了一个公共厕所。人流量也少了起来。

  这公共厕所的墙上贴着瓷砖,地上镶嵌着地砖,有一个大门,一个收费员坐在门右边的凳子上,进门中间的半截墙上左边写着男,右边写着女。郝志明从身上拿出钱缴了几人入厕费进入男厕,沈玉萍和黄容霞没有进去,在外面等着。

  郝志明见厕所里没有人,来到小便池的中断对蒋柄剑:“王礼亮来到这点小便,还没有解完,凶手就进来了,叫王礼亮把裤包里的钱拿出来。王礼亮说没有钱。凶手说我看到你把钱放进去的。王礼亮还是不给,并用右手按着装钱的裤包。凶手掏出手枪就给王礼亮头部一枪,抢走了裤包里的钱,迅速跑出去。现场捡到一个弹头,一枚弹壳,通过痕迹比对,是近距离开枪。”

  蒋柄剑:“痕迹比对情况,黄容霞来运安时给我讲过。”郝志明带着蒋柄剑往厕所外面走:“厕所的收费员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很快又见一个男的快步走出来,即走进去看,发现王礼亮已倒在地上,赶忙向公安局报警。”

  蒋柄剑走出了厕所:“是不是这个收费员?”郝志明:“不是,已经换人了。”蒋柄剑:“听黄容霞说王礼亮是因枪弹所击,造成颅脑损伤死亡。”郝志明:“是的。王礼亮在死之前,我们找他调查时,他说凶手说的不标准的普通话。”

  蒋柄剑:“凶手为什么不说渝江话呢?”郝志明:“有可能不是渝江人吧,但对渝江比较熟悉。从体貌特征来看,就像我们说的一号犯罪嫌疑人。” 。 想看书来

打黑除恶 (4)
中巴车又来到了建设银行中心区支行。开车和守车的都是郝志明。这个银行有点大,环境也比较好,安有录像设备。从银行出来,往下走是朝西路,往上走可以到达和平巷。

  黄容霞带着黄广清从银行出来:“那天上午11点钟,刁久渝在这个银行取了钱用黄色皮包装着出来往上走。不知是怎么回事,歹徒就把他跟上了。刁久渝一点也不知后面有人跟。”黄广清带着笑脸看着黄容霞:“从这里走到和平巷要多长时间?”

  黄容霞感到有点冷,双手不停地搓着:“起码走20分钟嘛。”她停止了搓手,右手捞起左手的袖口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两点40分,我们试一下看。”她放下手,带着黄广清和其他的人往和平巷走着。沿街是宽敞的公路,公路两边是商业门面。人流来来往往,显得也较热闹。

  黄广清看着这热闹的场面对黄容霞:“你们渝江好繁华哟。”黄容霞:“你们征阳也是个大都市嘛。”

  黄广清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其实,我的老家没有在征阳市。”黄容霞:“在哪里?”黄广清:“在云南,我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征阳市的,说内心话,我还是喜欢云南省。”黄容霞给他建议:“你就要求调回云南省嘛。”黄广清:“你说对了,我正在向组织写申请。”

  到了和平巷人流就较少了。这里是比较偏僻的地方。巷道有一根扁担宽,周围是低矮的旧式房屋,房屋外面的电话线、电线、闭路线到处都是,显得杂乱无章。

  黄容霞来到和平巷中断的一个下水道盖前又看了看表对黄广清:“刚好20分钟。”她用左脚踩着下水道盖子:“歹徒就是在这点打了刁久渝的。”她用右手指了一下前面的巷口:“歹徒在巷口把身上的‘五四’式手枪拿出来对刁久渝进行威胁,叫把包包的钱交出来。刁久渝见势不对,跋腿就跑。歹徒就追,并向刁久渝连开三枪,有一颗子弹打中了。刁久渝跑了几步后倒在这下水道盖上。歹徒上来用脚把装钱的黄色皮包踩住,脱下外衣,取下头上戴的帽子,把头发用右手理了两下,捡起皮包夹在腋下又沿着来路走了。”

  黄广清想到银行的录像,笑看着黄容霞:“银行录像没有?”黄容霞那双可爱的眼睛看了一眼黄广清后转向地下,点着头:“录了的,但从录像中看没有发现歹徒进过银行。我们在调查刁久渝时,他说在银行里也没有发现这个歹徒。”黄广清:“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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