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帝与小鱼精的三生三世:青痕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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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帝与小鱼精的三生三世:青痕札记-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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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叫我妖孽。

愈来愈多冰冷的水滴,飞溅在我身上,我轻轻扭过小脸,去瞧他身侧的水幕。

就在那些由风浪堆砌的高墙之上,分明映出九仙山的最高处,那一座山之巅,那一方三生三世石。

树影摇曳的薄霭间,影影绰绰,赫然立着当日的玉帝、师傅和青痕。

玉帝仿似猛然间被惊醒一般,蓦地朝他摆着手臂,干笑了数声道:“毋庸毋庸,今日时辰已然不早,我看大家还是早些散了吧?”

一面说,一面大笑着往后便退,临走,还不忘用掌力推倒了那堵水幕。

他嗤笑一声,背负双手,傲然玉立在河堤之上,任凭玉帝将那幕水墙卸去,就好像不曾瞧见青痕一般。

风浪渐渐止了,我身上的束缚也渐渐松去。

我低头瞧着自个身上原本就褴褛的衣衫,此刻,它又被我方才吐出的血渍染得污秽不堪。我轻轻沉入水下,往河谷的最深处沉去,生怕弄出一丝微澜,叫头顶之上的人瞧见我。

有人在轻唤我的名字呢。

却并不是他。

也不会是他。

我握紧小手,将自个藏在河谷深处一块巨大的怪石背后,紧紧抱住胸前的巨石,将小脸埋在石缝内



第二轮有奖竞猜答案(对娜文的理解很有益哦)

2010年12月19日00:03

某娜:《惩戒》这一章内,风岐华为么要惩戒小鲤鱼?有奖竞猜哦,有猜中的,今日偶就2更。这一次,某娜不再提示了呢!!!!

诸位小鲤鱼童鞋:……

(其下省略了一万字……都是各位小鲤鱼的猜想和臆想呢,某娜实在无力再一一贴,都看见了呢,回复多的小童鞋,某娜糊你满脸口水,哈哈哈……)

=

某娜给出的答案(并不一定正确):

从风岐华的角度来看,首先,他和小鲤鱼大晚上的,虽什么都没做,但他丢下公务和一只地位最卑下的妖孽在这河堤上,不管做与不做什么,已然无需再多说任何言语,那些神仙都心知肚明。

他很尴尬,那是一定的。

而玉帝不依不饶,他也只能隐忍,那也是必然的,所以,他才有一开始的浅淡处之。

因为他隐忍,所以,他没有对那位对他不敬的老家伙斥责,也更谈不上出手惩戒。

虽然他知道那老家伙明显是玉帝指使的,他也认了。

而小鲤鱼按照法则,是必须要拜见玉帝的。但,这个小家伙因着白水的多事而公然悖逆。彼时,他同样不过一笑,没有发作呢。

一个未修炼成成人形的妖孽见了玉帝帝尊,公然视而不见,那些神仙当然看不下去,刚刚想要指责小鲤鱼不懂规矩,可是想想又不敢造次。

小鲤鱼是他的人,他知,玉帝知,那些神仙都知。

可是好了,接下来,小鲤鱼童鞋扔了一坨泥巴砸在白水的身上。谁人都知道白水是他的未婚妻,此时的他,无论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帝尊,都是陷入了耻辱的两难境地。各位试想一下,好比他的小^三当着众目睽睽的面,欺负了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更令他难堪的是,他的下属和对手都眼睁睁地看着,看他的笑话,看他如何处置,他此时必须要有所处置吧?各位说是不是?

一个地位至尊之人,却不得不忍受如此之羞辱尴尬的境地。白水是导火索,他明白;小鲤鱼是惹祸精,他也明白。

所以,他需要转移公众的视线。

他这才变了色。

第一个下手惩治的,就是那个先前对他不尊的老家伙,他直接杀了他,给玉帝一个下马威和还击。

随后,他采取让小鲤鱼向玉帝跪拜的方式,来惩治她。(貌似这二者犯错的程度相类,一个判了死刑,一个却是有期?)

他当时还反问了玉帝一句:“玉帝还满意么?”

这句话,摆明了是说他方才所为不过是为了要给玉帝一个交代,这才惩戒了自己的人。(哈哈哈)

他杀了那个上神,却只是打伤了小鲤鱼。而且,他并没有用”她侮辱了白水“的咎因来惩治她,而是教训她须要按着法则拜见玉帝。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某娜击掌赞一个先)

然后,他再一次反击。

用那幕水墙告诉玉帝和诸神,他和小鲤鱼的纠葛,他们脑中正臆想着的纠葛,始作俑者正是尔等面前道貌岸然且正在幸灾乐祸的玉帝童鞋。

最后的竞技结果是:风岐华童鞋成功扳回一局,玉帝童鞋落荒而逃。

貌似没有一个小鲤鱼童鞋完全猜对呢,所以,今晚就一更?

第十八章 何处不相逢

2010年12月18日23:37

天色已经渐渐大亮了,头顶之上,除了哗哗的流水之音,已再无其他。

我悄悄自水下探出脑袋,前后左右东张西望了半天,但只见宽阔的河谷之上,堤岸两侧随风飘荡的垂杨枝条间,又只剩下青痕一个活物。

我心内难过,垂下脑袋,用掌心捧了满满一手心的河水,胡乱泼向远处。

但,水花还未及落下,空荡的天地间,已隐隐有一把低沉的嗓音凌空响起。

我蓦地自那些涟漪中支起身子,抬头望向自个头顶的天穹,可是那里除了有几只飞鸟和云朵飞过,再无半点踪影。

可是,青痕不认得回去的路呢。

我猛地再扎进水底,急急摆下鱼尾,顾不得周身的伤处,一口气往前游去。

不过才游出数十里,青痕的气力便似要用尽,且越往前行,两岸的水道也变得越来越狭窄。面前,已剩下一条浅浅的溪涧,再要前行,已再无去路。

溪岸上,那些赶集的凡人络绎不绝。间或有一阵又一阵的欢声笑语朗朗响起,仿似一个个都有着天大的喜事。

我心内好奇得紧,躲在近岸,自几枝焦黑的枯枝背后,偷偷往那些人脸上瞧去。青痕长这么大,还从未到这些凡人的集市上行走过呢。

就在距我不过十步之外,正开着几从浅色的野花,小小的骨朵上,尚带着未干的夜露。

我不觉咽一口口水,屏住气息,往前又爬了几步。

一面将自个藏在那些低低的衰草中间,一面捻动指尖,徐徐将衣裙下湿漉漉的鱼尾变幻成人的双足。

骨碌碌的眼眸,丝毫不敢有懈怠地盯着远处的行人,悄悄伸出手去摘。

有袅袅的烟雾,自那些担夫的炉灶中溢出,更有一些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夹杂在这些贩夫的中间匆匆路过。

其中一个身段高挑肤色白净的,眉眼之间,瞧着竟有些与当日的张瑞文相类,比起他还要俊上几分呢。

我坐在草丛中,一面揪着那些野花往自个嘴巴里面送,一面目不转睛地瞧着远近经过的红男绿女们。

才啃了四五朵野花,青痕猛然间瞪大眼眸,再用力揉下自个的眼睫,刚刚那一个玄色的高大身影,看着竟活脱脱是玄蛇的背影呢。

我忙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一路小跑着奔过去,只当对周遭那些鄙夷诧异的眼光

视而不见。

只见他俯下身,在一个悬着许多折扇的摊贩面前停下,随意捡起一把墨色的骨扇,在手中徐徐展开。

手心内的花束,早被我攥得凋零殆尽。

我并不敢上前,隔了三五步,立在那些来往不绝的人群中,抱着手中被我揉成一团的花束,一眨不眨地仰着小脸望向他。

青痕原本也想忍住,可是这一刻,青痕再见到他,竟再也忍不住心内的欢喜,从心头一直到嘴角,竟然忍不住都笑开了花呢。

他期期然转过身来,掷了手中的扇子,含笑的眸光就在那一瞬间对上我望住他的眼光。

我猛地收住笑意,换成一副再正经不过的形容,随意丢了自个手内的残花,好像从没有瞧出他一般背过身去,佯装去瞧我近旁的那些个陌生人。

瞧了有片刻,这才回过小脸,一边得意异常地转下眼眸,一边大言不惭地朝他格格笑出声。

玄蛇精呢。

可是,他却好像不认识我一样,仔仔细细地再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好笑道:“这位小友,在下认识你么?!”

我被他问得愣住,一双眼眸瞪得溜圆,小脸上的形容也随之慢慢绷紧。

他低头望住我,饶有兴味地抄起一双手臂,忽然间笑得咧开了大嘴。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小鲤鱼哇!”

“咳咳咳,小鲤鱼,我说你怎么你穿成这样?你可不能怪我贵人多忘事,你瞧瞧你自个这身衣衫……咳咳咳,恕在下实在眼拙,一时竟没能认出是你。”

青痕并不笨呢,他这副形容,分明是在笑话青痕的衣衫褴褛。

我握紧小手,狠狠朝他瞪回去,一张小小的脸庞已是气得满面通红。

第十九章 喜欢与不喜欢

2010年12月19日13:38

他的眸光再落在我的双足之上,嘴角弯出一抹促狭的笑意,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

我顺着他的视线去瞧,但只见原本湿漉漉的双足之上,不知何时竟沾满了污淖不堪的尘灰。

青痕一向极爱惜自个的容貌,也极爱干净,我低头瞪着它瞧了半日,心内气恼不已,强忍着痛,连连顿足。

可是我越顿足,那些湿泥就愈发滑腻显眼,再加上这一身破衣烂衫,这副形容,根本已与集市上的乞儿无异。

我佯作镇定,满不在乎地昂起自个的脖颈,不过斜睨他一眼,只当自己满不在乎呢。

他长得那么丑,青痕才不怕他笑话我。

他的腰间依然系着那只酒囊,里面,隐约飘出浅淡的酒糟之气。扫一眼周遭的人群,这才回过脸来向我笑道:“怎么,小鲤鱼,你找我有事?”

我被他问得有些心虚,垂下眼睫,佯装去瞧面前那一把又一把的折扇,不敢与他目接。

他解下酒囊,仰头喝了一口,自顾自朝前走着。发丝垂在那件玄色的衣衫之上,看着竟也有几分俊俏呢。

我歪下脑袋,正迟疑着要不要追过去,却见他正停在数步开外,回身朝我笑道:“还不走?”

我登时喜笑颜开,强忍着足下的尖锐之痛,小跑着追至他身后。

日头已经上了三竿呢,面前的石径之上分明映着他高大的身影,也映着我紧随其后的小小身影。

一前一后,行在那些凡人的街市之上,每过一处,我都忍不住驻足,小心地用小手去摸那些在我看来极新鲜的物什。

每每此时,他都会立在前面不远处,一面饮着他手内的美酒,一面若有所思地望住我。

我忽然尖叫一声,整张小脸都放出光来,就在青痕面前,挂着那么多簇新的罗裙呢,其中有一件淡粉色的,尺寸式样都极合我心意。

他慢慢踱步过来,用自个手内的酒囊一下打落我犹在摩挲着罗衣的小手,含笑朝那位怒目圆睁的店家点点头,一面从袖内掏出几个碎银,交与他。

我格格笑着,刚想脱了身上那一件换上新衣,才脱了半只衣袖,却见他哈哈大笑,俯下身附在我耳畔低道:“小鲤鱼,你那个男人竟没教过你什么是廉耻?”

廉耻?我似懂非懂地睨他一眼,只顾满心欢喜地低头瞧着我手内稀罕的宝物,根本没心思搭理他呢。

他不怀好意地怪笑数声,再仰头饮了一大口酒囊内的美酒。

“还不快走?”

他在叫我呢。

我抬起小脸,抱着衣衫,紧步追上他。

原来,他带我去的地方,不过是这街市的尽头。面朝一泊湖水,寥廓浩淼,却无风

不起浪,无波亦无澜。

我纵身跃下水中,几下将自个身上的那一件剥净,再换上新衣。

他坐在树影下,将手中的酒囊一饮而尽,转眼又从袖中取出另一只精致的酒器来。

我攀在他身侧的近岸,好奇地歪头去瞧。细长的酒瓶之上,有娇艳的梅花,盛开在洁白的瓶身上,瞧着煞是动人。

他低下头,朝我扬一扬手内的物什,那副神情,分明是在笑话我。

“要不要来一口?”

“小鲤鱼,我知道你爱干净,这一瓶,我还没开封。”

我往后缩了缩,故意又远离了他一点。眼前,清晰现出他在那只游船上与那位绿衣女子之间奇怪的饮酒方式。

我略微红了小脸,脆声应道:“青痕讨厌这些酒气呢。”

每每一闻到这些酒气,青痕便会想起那些在桃花溪内呕吐的腌臜之人,青痕才不要喝他给我的东西。

他咧开嘴巴,不屑地一笑,轻轻摘去了手内的瓶嘴。

“小鲤鱼,你一个人?”

“玄蛇精。”

“怎么?”

“你喜欢船上的那个女子么?”

“不喜欢。”

我瞪大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可是你亲了她,还——

“怎么,青痕想知道什么?”

“玄蛇精。”

“嗯。”

“你很喜欢亲她对不对?”

“哈哈哈。”

他俯下身子,用手内的瓷瓶一把揽过我的脑袋,黝黑的脸庞贴在我面前,凑到我嘴巴跟前,低低笑道:“我也想亲你,鲤鱼精,你要不要尝下我的滋味?”

第二十章 随行

2010年12月19日23:21

他咧开的唇齿间,散溢着淡淡的酒香,味道竟不似先前那些在桃花溪内呕吐的酒鬼那般难闻。

我不觉好奇得紧:“玄蛇精,你也喜欢亲亲么?”

“青痕喜欢?”

青痕喜欢呢,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张瑞文亲我的味道,满嘴都是令人作呕的人肉气息,亲得青痕一连许多时日都咽不下一朵梨蕊。

“玄蛇精,你喜欢青痕好不好?”

“小鲤鱼,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曾经,有另一个男人也曾经对我说过这句话。

小鲤鱼,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小鲤鱼,你看好。

如果有一日,你看见另一个男子也像幻境中这般对待你,就表明他喜欢你。

可是,岐华,你说的并不尽是。

你当日让我眼见的那一幕一幕,你既对她做过,也对青痕做过,就连玄蛇精也曾经对晚娘和那位绿衣女子做过。

可是玄蛇精始终说他不喜欢她们,你说你喜欢青痕,却不是我想要的喜欢。原来,非但喜欢与否之间会失之千里,就连喜欢与喜欢竟也有大不同。

你喜欢的不过是亲亲,还有男女之间交合的美妙滋味。

“鲤鱼精,你哭了?”

头顶上方的天穹,顷刻间,堆满了黑压压的乌云。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划破长空,也惊起了千层骇浪。

—文—我将自个沉入水底,不让他看见我的眼泪。

—人—眼角余光,透过暗沉的波澜,偷偷去瞧堤岸上的倒影。只见他正默然立在彼处,面孔上原先的戏谑早已不见,先是抬眼若有所思地看向漫天的巨变,再低下头,瞧着我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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