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愤天淫魔阴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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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愤天淫魔阴魔-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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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没多会,便听近侧不远有人呼唤。云凤循声寻视之刹那,韩仙子已携了阴魔上法台石榻,通体烟笼雾约。见高拜的云凤慌不迭地赶将过去,恭恭敬敬拜倒法台之下。韩仙子微笑道:“我道号半清,人都称我韩仙子。这座地仙宫阙,深藏潭底水眼山根之内,为汉时地仙六浮上人故居。上人转劫飞升後,久为水怪夜叉等类盘踞。是我遭难前一月,无心中收伏了此洞的神鼍,经它引路到此,将水怪夜叉之类全用法力禁制在潭面圆崖之上。读了六浮上人遗偈,寻出留藏的道书宝物,方知底细。当时尚嫌它地大幽僻,不见天光,本意辟作别业。谁知不久遇难,几乎形神皆灭。後思量,只有这里最宜潜修,才弃了故居,隐居在此。近数十年来,神鼍勤於修炼,一听喊韩仙子,便不再中途阻拦。後来渐为外人探悉,觊觎洞中宝物,知我每隔一月,必有一次神游,一出去少则三五日,多则半月以上,意欲瞒过神鼍,来此盗取。不料潭水千尺,宫门紧闭,禁制重重,不深入不过遇阻而返,一落潭内,纵不致死,也须受伤而去。水路不开,正教中的高明之士,决不肯行此鼠窃狗偷之事;所来的不是旁门下流,便是一些无出息的散人,这些人既贪且愚,乐得教他见识见识我的法力。这些水怪夜叉,无一善良,经我多年恩威并用,也只勉强驯服。当你两个和昔日盗宝的人一类,有几个极厉害的立即脱禁飞起,不知你是应约而来。我在後洞知道事急,又起身不得,只得命神鼍击了一下清宁磐。这些鬼怪才知惹了不是,齐都逃出潭去,潜伏在你来路黑龙背石梁下深壑之内,不敢就回。那里正当你的归路,你少时经过,还是留心些好。
    你取的那面令牌,乃洪都故物,名为潜龙符,又名神禹令,为洪荒前地海中独角潜龙之角所制,专能避水防火,降魔诛怪。夏禹治水,曾仗它驱妖除怪,开山通谷,元江采宝,正用得着。那两柄古戈头,名为钩弋戈,又名太皓戈,按剑法练习,便和飞剑一样,可以运用自如。无论敌人多厉害的法宝,任你自身功力不济,也可将它架住,不致伤你分毫。那下层众宝也非凡物,俱都光华灿烂,你却一件不取,单取这两件稀世奇珍,大非我始料所及。你先在下边石榻调息,用你时我们自会下来。“
    云凤谢了传授,在台下石榻打坐守候。台上韩仙子平放阴魔在石榻上,俯下身子,伸出晶莹丰润的玉指,轻揩阴魔厚唇,在耳边低声问道:“冻吗?”
    韩仙子在寒潭浸久了,指风过处,真如九天寒冰。但阴魔无相法体,和光同尘,与寒冰同在,那有冻与不冻之分。也不回话,钻出舌头游舔玉指,那寒凉的滋味别有一番刺激。兴之所至,施出从众淫仙身上学来的挑情功夫,真是无声胜有声。韩仙子那枯瘦的面上即时泛起微红,玉指发软,被阴魔吸入口中,轮番吮啜,弄得寒冰似的玉指也温馨香透。在如此色魔挑逗下,韩仙子也春思蔓涌,眉梢眼角散荡出片片桃花,枯色衬托下,更形触目。多年来在寒潭中冰封了的春心,苏醒过来,忐忑撞挺,再难安份。但自惭形枯,腻语低若呻吟,在阴魔耳边叹道:“好个急色的小鬼,这副元神可配不上你,待会复体的肉身可真要你悉心怜爱了。”
    说着,缓缓抽回玉指,赤裸相对,把身子伏上阴魔胸腔上,伸出幼长的香舌,钻入阴魔唇内。这仙子只是面容瘦削,玉|乳也不如真身玉体丰满,但也柔嫩韧挺,搓得阴魔血气浮涌,淫心火炽,含着仙子的湿舌,轻挑慢拈,尽展心得。可怜仙子虽出身异派,但除了乙休这莽夫的盲冲乱撞外,平生可未曾身受挑情滋味。初经挑逗即逢绝世淫魔,浑身酸软得如水一滩,连真气也提不起来,又舍不得抽离快感,只得由鼻音中泄出呻吟的哀叫,断断续续的道:“小冤家,┅┅你可真┅┅真要命喔!┅┅求求你,┅┅不┅┅不要┅┅要┅┅再挑逗我啦!┅┅等┅┅等复体了,┅┅甚麽都┅┅都依你┅┅依你,┅┅好不好。”
    阴魔亦知复体事重,停了下来。良久,仙子才能宁下神气,但满面春色却退不下来,似嗔似怨又似喜的横了阴魔一眼。阴魔俏皮的笑了一笑,气得仙子瘦面更红,拧了阴魔一下狼的,看阴魔故作披牙列齿,更面红娇嗔,狼狼的瞪了阴魔一眼,才合眼调息。
    仙子亦修为深厚,主宰了心灵後,瞬间已真气凝聚舌尖,贴身互黏,嘱阴魔吮入丹田,与仙子丹田呼应。经仙子脉对脉、窍对窍的贴身诱导下,真气尽散入阴魔全身经脉窍|穴。流经处,颇有对阴魔搜索的作用。不过对阴魔的先天真气,则半点头绪也摸不到,後天真气则稀疏若无,但容量却属惊人,储藏了仙子毕生修为的九成,还未见盈满。
    仙子也不敢穷究尽输,要留下一成真气给元神运用。就真气牵引下,仙子香舌在阴魔的裸体上,拖到下丹田。真气与阴魔体内真气流转一周後,随香舌在体外缓缓导引入Gui头,抵舔阴魔肉尖端小凸。艳红的樱桃小嘴,也慢慢套下阴魔肉,含着阴魔Gui头,用香舌在Gui头盘弄,吸引阴魔体内真气由香舌导回,再回环入阴魔体内。
    真气进出Gui头的滋味不比泄精差多少的性趣,催促了欲火上腾,全身经脉涨中带痒,热浪蒸薰。其滋味与|穴的磨擦相较,别有一番刺激。阴魔无相无我,当然不会有把持不住而坏事,但Gui头膨湃,撑满仙子口腔,却有容纳不下之势,颇令仙子狼狈不堪。回旋九周天後,真气重纳阴魔丹田。仙子狂喜,拥抱阴魔,低声叫道:“料不到你这小色鬼的自制力可真惊人,最危险的一关已顺利通过了。”
    韩仙子成功在望,心情极度兴奋,匝着阴魔不放,在耳边细说导用真气时,在真身肉体所运行的脉|穴。惟恐有失,要在云凤身体中行演至纯熟,以确保无虞。
    阴魔此时储藏了仙子毕生修为於下丹田与全身窍|穴。在常人来说,直是奇迹,莫说行动自主了,但无相无我的阴魔可就不当甚麽一回事,不过怕树大招风,暴露越多,危险越大。阴魔自明身世後,愤世之情更激,因任重道远,更要比前时隐藏,等待复仇机会,当然装模作样,举步维艰,由仙子扶下法台。云凤见阴魔赤身露体出现,竟无视仙子的搀扶,就迁怒阴魔,恶狠狠的死瞪眼。仙子也先开口道:“是时候借用一下你的身子了。”
    不等云凤有任可反应,就玉手抬拂,制住了云凤的动作神经,再剥她一个光脱脱的。云凤一向自视甚高,竟然在阴魔眼前一丝不挂,心头上极不好受。难过的却不是暴露裸体,只是不甘便宜了她看不起的阴魔,又不敢怨尤仙子,竟将一切扣上阴魔头上,恨得咬牙切齿,誓必要把阴魔碎尸万段。
    鲧珠替身与她同来时,饱受欺凌,阴魔本就气恼不得。今见她怒目相向,情知结无可解,乐得趁仙子在背後摆他上云凤那赤裸裸的肉体时,批眉弄眼,一派你奈我何的神气,恨得云凤粉面铁青,心中咀咒万万千千次。阴魔知仇已结定,更见云凤貌非绝色,颧骨横突,额颔带尖,菱形刺目,双|乳松弛,卧下如一滩牛屎向两边倾颓,腰围略扁,更阴阜无毛,荫唇色暗,难言美感,不愧有着“若薇〔的道号,无用怜香惜玉。当仙子玉手轻轻摆扶那肉对准云凤|穴罅隙之际,也不打话,即一插到底。每一下深坐下去,都让敏感娇弱的花蕊承受着火辣辣的重击,花心被Gui头塞得颤动欲裂开一般,痛痒难忍,好似要碎裂了一般。火辣辣的撑裂感由下体传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
    云凤虽然可恶,但究竟都是|穴未凿,给阴魔超大码的肉在乾燥的肉壁急插,痛得火辣如焚,针芒遍刺脏腑,加上Chu女膜被强撞扯破,那碎裂的痛楚,硬把神经中枢冲得支离破碎。更因神经受制,狂呼舒压也叫不出声,连休克的功能也起动不来,如生生的被零星撕碎,惨酷难言。
    仙子见状也不动容,只因云凤贪婪无度,很不识相,叫她挑件法物,她竟然拣了那件镇洞至宝。人家当然下不住面子反悔,但内心不快可想而知。见她受苦受难,也只横了阴魔一眼,藐藐嘴,就把元神附入云凤体内,引导那储存阴魔窍|穴内的真气,试航云凤体内各个窍|穴百脉。
    可幸真气周流窍脉时,无需肉耸动助劲,但真气贯穿肉时的一涨一缩,也够云凤生受,撑磨得她痛彻心脾,面青唇白,豆大的冷汗连串的由额角滴下,眼白翻滚,但却动弹不得。再当真气在窍脉挖撬时,对先前的撕碎痛楚有如火上添油,若万针齐刺。每个窍|穴相继在真流经时皮肉暴凸,汗珠云涌,浑身颤栗,苍白发青,色同鬼魅,阴森可怖。
    云凤虽然受了惨烈的折磨,那是她欺凌鲧珠替身的孽报。仙子选她受奸,是见她根基虚浮,借真气试航,为她沟通窍脉,勉强补了她修练白阳图解所欠的坐功。真气先後冲刷了三周天,初行由仙子附身示范,再行一周则随侍在侧,後由阴魔主导,由仙子感受效果。以阴魔之悟慧,当然丝毫不差,由仙子收回真气。
    仙子离开云凤身子前,也为阴魔的巨触目惊心,怕原身玉体应付不来,由云凤口中说道:“你这小冤家可真太强了,就在这身子泄一泄吧!”
    云凤已恨透阴魔,更要自己发声求他奸淫泄身,自尊自大的她,直如被踹入黑狱,又不敢冒犯权威,只能把一切仇恨,记入阴魔帐户。阴魔多奸绝色,本对云凤不屑一顾,但又不想对韩仙子透露自己的性能力可操控自如,只得勉强行事。
    云凤的冤仇意态,更勾气了阴魔心底下的平生积愤,令阴魔忘了掩饰,就在云凤身上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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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魔闭上双目,纳气迫撑肉,以最高速度,横冲直撬,每插俱尽根撞入,直穿入子宫内底。那撑裂子宫颈的滋味,更胜植物人的强匝,使阴魔如初尝血腥的幼狮,狂嚼不休。云凤经真气周流三遍後,痛楚本已稍微平服,|穴开始泄出分泌以适应超巨肉。但狂风暴雨霎时急袭,更胜刀割,直摧心肺,榨出裂魄撕魂的狂嗥惨号,可震碎陶瓷石英,使刚离她肉身的仙子也急促掩耳。更甚的是切底的惨叫,挖尽了肺中存气,再叫不出第二声来,张口无音了。紧跟着来的子宫颈被硬生生撞裂,只能痛如癫,手足抽筋。在无穷尽的连串撞擦,痛得魂茫魄歪,双目突出眼眶,全身汗腺渗出血丝。
    韩仙子也触目惊心,真怕她神魂散灭,难向凌浑交代,但又怕阴魔不泄身,自己难捱,只得忍心在阴魔精促|穴上轻轻一弹,祈望对阴魔损伤不大。阴魔的无相意境反应甚快,在仙子玉指初触肌肤的刹那,已警觉醒来,那一弹之力已被消散无踪,但就借势作状,若被放出元精,收敛巨,使软下来,抽身离开这可恶丫头。韩仙子输过真气,平复云凤神魂後,对之安抚道:“你此间事完,元江采宝亦有用你之处,回去吧。”
    云凤拜别起身,忍泪离去,竟由始至终都忘了芬陀大师的柬帖。阴魔曾答应玉清大师向韩仙子献身借蛛,当然把握这个时机,在仙子娇嫩的玉耳边,呵气挑逗,融融细语道出,说元江采宝须要借她的金蛛,才能吊起金船。此时此地,韩仙子被耳边气息,弄得骨酸肉麻,瘦面晕红,奸情正热,复体所靠,人都可以给了奸夫,何惜一只畜奴,只是挑逗难忍,又舍不得抽耳偏离,乜眼斜瞄,娇声嗔怨道:“不要再逗啦!连人带甚麽都给了你,够不够!拿这个符放出金蛛,给她带回去吧。”
    阴魔接过灵符,作过鬼面,抱拥着韩仙子,深深一吻,才倒身後退入前洞去,仍把目光注射着这不堪挑逗的玩物。离开前洞时,还依稀闻有喘息,呓声叹道:“这小冤家。”
    第九十节|穴溜冰
    阴魔取得金蛛,但不想太多人知他分身之秘,不得不交云凤带走,更知此女奴性天生,无从沟通,也不甘好语对之,决意用金蛛吓她一个半死。
    这时云凤已走过洞前玉柱之下,阴魔就教玉柱前边的水墙崩倒下来。云凤忽听身後水响。回头一看,玉柱前边的水竟似雪山飞崩,接着两壁连顶的水墙,也都相继散落,洪涛暴卷,骇浪奔腾,从身後猛袭过来。连忙催动遁光由水晶内加紧飞驶,身子才一飞过,水势立时便合,云凤被迫得亡命飞出潭面,立驾剑光朝回路飞去。
    刚出崖洞,转上石梁,已是夜月明辉,荫匝地,清风拂袂,时闻异香。上面危崖交覆,一眼望过去,两边漆黑,月光只能照到中间石梁之上。婉着好几里长的一道白练,如漆黑中一条银龙,点缀得空山夜月十分幽静。除了深壑底下的飞瀑流泉,琼遥应外,更不见一点异状。遥见前面两边崖壁之上,月光交互组成一条条的白影,远远望过去,彷佛张了一片纹锦在上面。
    正飞得起劲,眼前倏地一暗,抬头一看,上边两崖业已合拢,形成一个像是两头相通的一座洞|穴,横在当路,正是来时遇神鼍拦路的所在。月光被洞顶遮住,前面两壁间的白光却越发明亮,光影整齐,细密已极。云凤只识暗忖:“这一段峡谷既不透光,这月光哪里来的?又有这般繁细的条纹。难道前面洞顶有天生就的这等裂缝不成?”
    偶一回望来路,看到身後通口两边壁上,照样也有类似回纹的白光,猛然醒悟:“月光无论居中或在侧,也只照一面,决无三面都照到之理。看前後光影,直似悬了一面网子在那里。洞顶纵有天生奇景,哪会这等繁细整齐?况且来路口上明明未见,身一走过,便即添上。仙人料无戏言,定是潭底逃出来的怪物在此作怪为祟。见全峡谷只这一段不透天光,人困其中,不能破|穴飞逃,真个小心些好。”
    这时相隔前面出口不过半里多路,渐渐认明那些白条纹并非月光,竟是一面灰白色的光网,将出口笼了个又密又紧,也不见怪物影子。明显怪物不是没有看见飞剑,仍然如此施为,必是有恃无恐。云凤先将飞针取出,大喝道:“大胆妖物,擅自脱禁私逃,还敢来此阻路!急速回潭待罪,免遭大劫,永堕泥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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