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愤天淫魔阴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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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愤天淫魔阴魔-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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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魔淫功日深,寄生大法已不限於驻匿三尸元神,已达到〈我是我,她亦是我〉的境界。一旦入驻,可离可返。
    这里杨瑾三尸元神受替,不周山那里,叶缤亦赶到蚩尤墓|穴埋骨之所。墓中本来只有一个大头骨,自三怪盘踞以来,又开了不少洞|穴,地势颇大。叶缤在伏魔金环贴身保护下,故意被那神灯妖火摄住。黑风峡中三怪果然上当,误以为敌人中计入伏,只是法力颇高,人虽被困,并将三怪寝宫毁去,还在挣扎欲逃。三怪性又凶毒,报仇心切,惟恐仇敌逃走,立化灯燄赶回。到达时还自戒备,及见叶缤被神灯鬼火罩住,金环播弄下,被焚去衣物,赤裸裸的施展《灭魔宝籙》的降魔色相。
    叶缤模拟著淑烈女孩子之不习惯裸裎,躲躲掩掩,慌慌张张的风情,妙境万千,又有著一种成熟和高贵的气质。神态惑人,直入心坎。辅以阴阳叟的阴阳天书中《隔体采补》大法,丰盈雪白的肌肤红艳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颤抖不已的曲线在朦胧中更美得凹凸有致,弧圆的大荫唇也大大的张开了,连黑黝黝的荫毛丛也擘裂,葵扇似的小荫唇已被烧得伸出Bi户外,受著从子宫内喷出的气流所冲,一张一合的在摇晃驱热,更有千娇万媚的风情,让人一看要丢魂。
    三怪几曾领略过这等端淑的美态,神为之夺,见叶缤分明被困,不曾看出金环宝光匿而不透,这才现身,一同上前。都急不容待地想看到她那遮遮掩掩之处究竟是什么样子,忘情所以。
    大怪老得若阉,受意淫境界吸引,看得入神,二、三两怪也不敢打扰,也欲火升腾中欣赏。给神沙神泥迈接合围,渐渐泻上身上,合拢埋葬,三怪仍是一无所知。叶缤收到阴魔传讯後,冷不防突然击出灭魔神掌。三怪骤出不意,等到发觉身被吸紧,百丈星砂突然涌现,将身裹住,才知不妙,合力往外冲逃,已经无及。原体立被击成粉碎。如换别的妖邪,这一下早已形神皆灭。但三怪邪法真高,妖魂仍具神通,居然离体逃去。三怪妖魂逃命匆促,却挣不脱天璇神砂。神沙神泥大量施展开来,重波叠浪的层层叠叠。妖魂也真厉害,如非鲧珠严人英相助,神鸠还未必制得他住。
    杨瑾得讯,也在黑风峡妖|穴发难,用无相神光封闭对外通路。寄生大法注入法华金轮和般若刀,飙轮电漩,现出一道划破天幕的巨型闪电,化作实质,直往妖|穴冲射下去,就势将妖徒和到会群邪一网打尽。
    赴会的妖党颇多能手。内中摩河尊者司空湛的爱徒刘超和兀南老怪的得力门人清风散人伍常山为最高。邪法还在其次,每人均持有两件厉害法宝。同时姬繁记念前仇,炼了两件法宝,算出杨瑾在此,也赶来报仇。妖洞的埋伏也张散出一块块薄翼明亮的水晶迅速结成一层一层的幕墙。青白黑绿四色相混的妖光邪火,产生稠韧吸引的魔力,充填整个妖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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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生大法起动的天龙遁法飘渺无影,巨轮所经,百尺内晶幕全被炙热的气劲熔透,却能将妖光邪火反射回去。妖邪虽众,却因反射而捉摸不到杨瑾存身之所在,亦无从阻拦。法华金轮和般若刀择弱而劈,精光霞彩,飙飞电转,疾转处,宛如狂风卷雪,令到周围发出焦臭味。妖邪落单了,即蓦见紫电横空,狂卷的电流森森绕射,受到阵阵麻痛刺骨的罡风袭体,不堪一击。
    妖党尽灭,连巫拿阿也活劈在般若刀下,妖火幕墙也失控散消,杨瑾才现出身形,与能手正面交锋。一照面,刘超即被法华金轮罩住,姬繁被般若刀斩断一臂。清风散人伍常山本就情虚胆怯,知机先逃,姬繁只得飞遁逃走。法华金轮宝光急转,往上一冲,刘超形神俱灭。
    不周山中三怪也妖气殆散。神鸠突然在不周山现身,喷出口中紫燄,神龙吸水,直射星砂丛中,将三怪残魂一齐吸入腹内。阴魔先天劫火元胎也撤离杨瑾玉体,往救龙娃。
    尹松云带著李洪回到那喷火洞洞口,一看崖洞仍是原样,静悄悄地看不出一点形迹。因对洞中人来历深浅一点不知,先来卖弄口舌,说道:“我乃灵峤宫门下弟子尹松云。适才路过此山,见妖人飞入崖洞不见,不知洞中有人,曾用佛光查照。後到双杉坪落下,听道友石上留音,才知小徒被道友擒去,为此前来请教。
    道友在此清修,本不应冒犯虎威。但是小徒入门日浅,毫无法力,并且佛光照洞乃是我等三人,与他无干。如蒙念其年幼,事出无知,从宽放出,固感盛情,否则,也请现身赐教如何?“
    说完,并无回音。李洪早就不耐,忍不住喝道:“你这人好无道理。妖魂隐入此洞,你如真是有道之士,理应助我们除此妖邪,就便不愿惊扰,也应现出形声拦阻。你始而隐藏不见,未了又将我师侄用诡计擒去,是何道理?有本事只管找我,无须欺软怕硬,朝那毫无法力的幼童出气。趁早放出,两罢干戈;否则,我便不客气了。”
    干戈既起,无论谁是谁非也无从申斥计较,正是船到江心补漏迟,只能手底下见真章,所以君子慎始。忽听一老妇人口音,喘吁吁发话道:“但我巨灵崖不许外人侵犯。你们本来要走,因那娃儿提说,才用佛光照我,为此将他拘禁三日。
    我正坐枯禅,休说行动,连说话也是艰难。妖魂过时,正值洞中神火刚消,馀烟不尽,误认同道,情急自投,现已被炼化。我看在你们师门情面,虽已犯我规例,已有押头在此,可以交代,也就罢了。你们那徒弟龙娃现在下层洞内,虽受禁制,却是好好的。你们不知轻重,又来登门寻事,一再冒渎,你这小孩尤为无理,就此放过,情理难容。你们也须受我禁制三日,才可放走。我终日在此枯坐。你们自有眼无珠,怪著谁来?“
    李洪听得一片歪理,穷困就可以藐律睽理,知道决不是甚麽玄门正宗清修之士,竟连自己也要禁制三日,不由大怒。刚要发作,忽见正面石壁上现出一点人形。乃是半人来高一个石凹,中坐一个老妇,生得身材横宽,甚是臃肿。一个扁圆形的大头,乱发如绳,两颧高起,扁鼻掀天,咧著一张阔口,牙齿只剩了一两枚,胖腮内瘪,巨目外突,瞳仁却只有豆大,绿黝黝地不住闪光,两道灰白色的寿眉一长一短,往两颧斜挂下来,形容丑怪,从所未见。尤奇是壁凹与人一般大小,彷佛按照人体大小凿成。老妇嵌坐其中,上下四边通没一丝空隙,通体满是冰雪沙尘堆满。初现时还带著一片冰裂之声,看去宛如一个冰雪堆成的怪人,由壁凹中缓缓移出。等离石凹,方始现出全身形貌,身上冰雪仍未去尽。
    这老妇是旁门中有名女仙江芷云。因司空湛挑战兀南老怪,殃及池鱼。她元婴刚刚炼成,便被毁坏法体。因急於寻找庐舍,而後面敌人追迫又紧,巧值散仙彭妪屍解,被她撞上。彭妪真神刚一离体,江芷云便强附了上去。泥丸、紫阙两窍却被兀南老怪闭住。这法体已有千三百年功力,修为固可精进,但元婴则非凝炼到彭妪的同等境界,不能出窍。
    芷云自负绝色,一生好胜,急难附身,相貌却如此奇丑。怒极之下,对兀南老怪总是阳奉阴违,就在巨灵崖洞中修炼。得知洞底乃是火|穴,便每日两次用|穴火焚此极丑法体,先後历时三百馀年。兀南老怪对杨瑾、叶缤攻伐蚩尤墓三怪,认是自投死路,却忌惮李洪的金莲宝座,故使秦魋引李洪来此。老妇知是兀南老怪的一石二鸟之毒计,遂把妖魂诱入火|穴消灭,再故意把龙娃擒去,等三人到达双杉坪,待见到杨瑾,才放出石条留音,估量杨瑾必然阻拦。岂知杨瑾不在,二人重来问罪。
    老妇先指李洪笑道:“无知顽童,我已两甲子不曾离座,如今为你现身。有甚法力,只管施展,省得说我以大压小。我尊共工要旨,不通商量,你们此时便朝我跪地求饶,也须拘禁三日。”
    共工要旨!真是可圈可点,可是面对强凌仙宇的灵峤宫却极尽卑躬屈膝之能事,竟敢向灵峤宫四代弟子挑衅,可真居心叵测。李洪闻言,固是有气。尹松云虽觉对方不可理喻,仍恐冒失,赔笑问道:“道长法号可能见示麽?”
    老妇怒道:“我与你师父共只见过一面,无甚交情,不必顾忌。我名姓说出来,你也不知道。有甚本领,施展便了。”
    李洪终是童心未退,见这老妇形态丑怪,只是神态强横,身上冻积的坚冰雪块却铿锵乱响,纷纷碎落,觉著可笑。便只大喝道:“我那法宝厉害,更不愿无故伤人。有甚法力,快些施展,似此装模作样,我先动手,你更吃亏了。”
    老妇冷笑道:“孺子无知,把你那几件法宝献出来,我看什麽样儿,也值吹这大气?”
    李洪闻言再忍不住,心中仍想:“对方枯坐多年,与人无害。莫如稍为示威警戒,迫她放出龙娃,一走了事。”
    惟恐断玉钩厉害,对方又无防备,不死必伤。便把玉璫一按,胸前立有大片霞光放出,玉璫宝光将老妇全身照住。老妇神色自如,竟如无事,笑道:“这麽一点伎俩,也敢发狂?真不知自量了。”
    李洪听她讥嘲,越发有气,又把三枚如意金环放将出去,将老妇罩住。这两件均是灵峤三仙所赠奇珍,老妇吃宝光罩住,不特言笑自如,连那身积坚冰也未碎落一块,嘲骂的活越发刻毒。李洪性起,仍不想施展断玉钩,只把金莲宝座放出。宝座上佛光刚照向老妇身上,尹松云也已飞近身来。就在这晃眼之间,敌人不知去向。
    灵峤宫为虚名所囚,常以有限度施法自困,正是君子可以欺以方,伤不了一只蚂蚁,但佛法直指人心,却不是共工的谎言千骗所能抵受得来。二人已被乾坤大挪移法关入洞内。宝光照处,当地是一个其大无比的山洞,四外无门无户,约有二三百丈高大,全洞空空。正面的一片石钟|乳,好似一座极广大的水晶帐幔,带著无数璎珞流苏,天花缤纷,自顶下垂,离地只有两三丈高。幔後正当中,有一个丈许方圆的宝座。宝座对面的洞中心约有一尺许大小的圆|穴,|穴内冒出一股银色火苗,时高时低,向上激射,高约丈许,照得对面钟|乳帐後五光十色,齐闪霞辉,壮丽已极。
    二人料知身已人伏,同在金莲宝座之上环洞飞驶,搜寻龙娃踪迹。忽听宝坐上老妇笑道:“你们已被我禁入山腹之内,只留三日便放。上下四外全都厚逾千丈,你们法宝、飞剑全无用处。尤其|穴中地火激动不得,如敢胆大妄为,方圆三千里内立成火海,此间千年冰雪一齐溶化,那时洪水为灾,造孽无穷。你们如不怕造此大孽,只管闯祸便了。”
    只听发话,不见人影。李洪料知对方隐身座上,本想施放法宝试她一下,因听这等说法,猛想起日前师父曾说:“雪山境内伏有一处祸胎,深藏在一个极大的山腹之内,一旦被人引发,便是滔天大祸。”
    只得忍住,耐心待援。忽听龙娃嘻笑之声,由宝座後隐隐传来。二人忙即赶过去一看,座後不远便是尽头,石壁如玉,通体完整,看不出一点形迹,连喊数声,也未听答应。
    紧跟著,地底风雷之声轰轰怒鸣,刚一入耳,火光大盛,银芒如电,往上激射而起。转眼升高百馀丈,下小上大,猛烈异常。当时便觉奇热难禁,忙用佛光、法宝护身,才得无事。方疑地火将要爆发,忽然一片墨云,上坐老妇,自空飞堕,正压在那蓬银色烈火之上。墨云立时展布开来,将那箭一般直的一蓬斗形火花兜住,反卷而下,缓缓往下压来,地底风雷之声也越发猛烈。二人见她两目垂帘,似在入定,看出是在镇压灾劫,自然不便动武。
    约有个把时辰,方始将火压入|穴中。老妇身上所积冰雪早已溶化,化为缕缕热烟,往上升起,露出痛苦面容,彷佛火烤,护身墨云也逐渐露出原形。李洪这才看出墨云是共工一系,封锁严密,内里以垄断污秽为本,靠毫光不洩,愚弄仙凡两界,自称得稳定安宁,草木精灵都心悦诚服,就是靠一般妖孽散播著谁也信不来的谎言支撑。
    魔邪的反面就是正,那银芒火光定是天地正气,被残酷震压,迫反出来。李洪深受阴魔薰陶,知那九流修士只会口甜舌滑,意图面面俱圆,却是养虎为患,作邪恶的护身符。为防老妇事完隐遁,也没和尹松云商量,冷不防把灵峤三宝连同断玉钩发将出去。
    老妇只顾忌金莲宝座,对断玉钩不屑一顾,未作防范。哪知阴魔已焚化蚩尤墓三怪,气化前来,以先天真气贯彻断玉钩,激励钩中元灵威力,剪尾精虹宝光绕老妇法体而过。老妇防卫不周,立时被斩为两段,头顶上随飞出一幢金碧光华,当中拥著一个赤身跌坐的女婴,相貌甚是美秀。李洪见那金碧光华不带丝毫邪气,微一停顿。
    |穴中银色火苗又冒起一二尺高。女婴右手往下一指,一团紫气带著一片碧光将彭妪残屍打下来,被银色火苗一裹,化为尺许一股血燄,终於血债血偿。霹雳一声,地底风雷便似潮水一般由近而远,往远处退去。转眼声息皆无,|穴口也自合拢,化为一片完整石地。巨灵崖就成为第一个脱离兀南老怪操纵的妖邪。有著灵峤宫的暗中维护,兀南老怪也无可奈何。
    尹松云尚是惊魂未定,埋怨道:“洪弟,下次遇敌,仍须慎重。幸而对方未存恶意,否则岂不又树强敌?”
    李洪笑道:“她不肯说真话,也怪我麽?”


    九流修士对上沽名钓誉的灵峤宫,就是养虎为患。忽听龙娃在急喊:“师父、师叔!”
    龙娃待在宝座之上,见二人对自己竟如未见,一任呼喊,也似未闻,人又不能下去。直到老妇兵解飞升,禁法失效,一片紫光闪过,方得纵下。满面喜容,腰间还挂著一个金葫芦,胸前一面护心镜,银光闪闪,一望而知是件异宝。二人正要问话,忽听鲧珠严人英在上面传声疾呼:“云哥、洪弟可在下面?我们此时就要起身往小南极去了。”
    二人大喜,一面应声,一面匆匆带了龙娃,照声音来处飞去。里外相隔,少说也有好几百丈。出口小洞,正是先前老妇打坐处。鲧珠严人英手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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