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看了一眼叶欢瑜。
然后,突然失了所有的兴致!
大手猛然一松。
砰~。
叶欢瑜屁屁落地。摔得个四脚朝天!
“嘶……”她倒抽一口气,痛得龇牙咧嘴,吼道,“祁夜墨你个混蛋!”
他垂眸俯视她一眼。
衣裳敞开的她,露出胸前的半球,裙子翻到了大腿根儿上,小内内被扯到了膝盖处,隐隐约约露出那腿处的风光……
他眼光顿时深黯。
眉心似是有股化不开的思绪,唇角邪恶冲她一笑,“叶欢瑜,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媚术,能让我父亲极力推荐你!但是,我现在非常后悔那天踢你下床!”
她心弦一紧。
“关于那天……”叶欢瑜觉得有必要澄清这件事,“我是因为被之前公司的老板下药陷害,才会出现在你床上的。虽然你那天的态度真的很恶劣,但是你踢我下床是应该的,所以用不着自责什么……”
“谁说我自责了?”他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语。
她愣了下,“你不是后悔么?”
祁夜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白目的女人,“我是后悔没干脆上了你!一了百了,否则也不至于弄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实际上,李广甚的那些小动作他早已知悉。
却没想到父亲会因为这件事趁机找上叶欢瑜!
傻子都知道父亲的不怀好意。
但父亲一再胡搅蛮缠,他逼不得已才接受这个秘书的存在!
现在一想到每天有这么个糟糕的女人在自己眼前晃荡,他就觉得额头泛疼。
他话语一出,叶欢瑜吓得浑身哆嗦起来。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又立刻警觉起来,准备战斗!
她手忙脚乱地穿回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裳,真怕他一个不高兴会兽*性大发……
“祁夜墨,我警告你哦……”
“别乱来,是吧?”他接下她的话,嘴角不屑地扯了扯,然后说了句,“跟我进来。”
额?“进什么?进哪里”叶欢瑜一时间跟不上这厮频率转换的进度。
祁夜墨径直走到办公室的另一个方向,打开门。
叶欢瑜提着衣领跟在身后。
“厕所?”她皱了皱眉。
然后,祁夜墨指着洗手台的墙镜,冷冷地讽道,“叶欢瑜,麻烦你照照自己的样子!我就算要乱来,起码也找个赏心悦目的!”
好毒舌!她冷不丁打了颤抖,视线转向镜子。
然后,在镜子里看见一个妆融化得像鬼一样的女人。
她顿时石化。
呀……这、这是她自己么?
祁夜墨冷笑一声,“怎么,自己被自己吓到了?”
叶欢瑜不服气地噘了噘嘴,随手抽出一张纸巾,一边擦拭脸上的妆容,一边咕哝道,“要不是你纵容,琳达敢那样整我么?害我一大早就淋个湿透,闹笑话也就算了,要是感冒了我一定要报公费……喂,啊喂你在干嘛?”
她惊恐地看着他的手正在解腰间皮带……
32。又囧又乱又难堪(1)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
一股诡异的气氛在空气中,荡啊荡。
叶欢瑜站在办公室门边,看着祁夜墨埋首在办公桌前,批阅卷宗的样子。
就算,祁夜墨这家伙长得是挺好看的,尤其工作起来认真的样子,简直越看越吸引人。
但是——
她站在这里已经整整两个小时了,腿酸脚麻的。
再好看的风景也会腻的好不好!
就连身上的湿衣服都快被她的体温给烘干了。
阿~嚏~。
一个喷嚏扰乱了一室的宁静。
祁夜墨眉心微皱,“如果不能保持安静,就给我滚出去!”嗓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埋首工作。
叶欢瑜狠狠瞪了他的脑门一眼,这个没人性的家伙!
“那可要抱歉喽!身为总裁的秘书,静候总裁的差遣是我的职责所在,在还没听到总裁的指派之前,我可不敢乱跑。”
没办法,祁老爷子盯得很紧,要她每天必须把总裁的事情巨细靡遗地记录下来,然后上缴。
祁夜墨眉梢一挑,这才抬起头来。
幽潭般深邃的眸子瞥了一眼狼狈的叶欢瑜。
然后站起身,径直走到她面前,以无比嫌弃的语调说道:“去洗干净自己,别脏了我的视线。”
她想起祁老爷说过,祁夜墨有严重的洁癖。
脑中顿生一股邪恶,叶欢瑜故意凑到他面前,“恐怕要暂时委屈总裁了,因为我没有备用的衣服。况且,我并不觉得脏呀,顶多是湿而已。”
她一边笑着,一边报复似的贴近他。
果然,这个无法忍受脏乱的男人,眉头拧得越来越紧,步步往后退。
他每退一步,叶欢瑜那被水泡花的妆容就越发笑得滑稽。
“是么?”祁夜墨猛然顿住脚步,冷眸微眯,凝视住眼前的女人,看出她眸底的故意。
随即,他大手突然伸向前,一把将她拎小鸡那般拎了进了怀中!
“呀——”叶欢瑜一惊,反射性就要挣脱。
“顶多是湿而已?那我倒想看看,是有多……湿!”他暧*昧无边的一句。
听得叶欢瑜打了个冷颤。
下一秒,祁夜墨的手指蛮横地撕开她的衣领!
啪嗒~
扣子崩掉了几个!
“祁夜墨!你个流*氓……你放开我!”
叶欢瑜哪里知道,眼前这看似冰冷的男人,内心是这样这样变*态!
“流*氓是么?呵……”他忽然阴冷地笑了起来。
扯开她衣服的手,就探入了她的高耸!
一把握起一颗,邪恶地揉捏。
“混蛋……拿开你的脏手……”
叶欢瑜慌乱地喊着,可无论她怎么反抗,都挣脱不了他的桎梏。
祁夜墨一手将她腾空搂起,另一手则罪恶地深入她的裙底……
“怎么,你也会嫌我的手脏么?”
他在她耳边倾吐着男性气息,一波一波,撩乱着她的心湖……
“不要……”叶欢瑜夹紧腿,深怕他的手指再一次肆无忌惮地进去……
他森冷的眸里,倒映出她惊慌失措的脸庞,那副架在她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东倒西歪地挂在耳朵边,坠坠欲跌。
“现在才说不要,是不是晚了点?更何况,你到底湿不湿,一探便知,不是么?呵呵呵……”
阴恻恻地笑着,他手指暗力一挑,轻易就扯下了她的小内内!
31。指教指教,手指调教
忽然一股冰冷的水注扑面而来!
叶欢瑜还没来得及反应。
就被从头浇到了脚!
湿湿冷冷的水迅速浸润她的肌肤。
身子僵硬了一下,她沉着气儿,硬是承受住了这股来者不善的水势……
陈维荣则机警地往后退回电梯里,才幸免于难。
“该死,谁敢这么捉弄……”
他刚张口要斥责,一道傲娇的声音立刻传来——
“哎呀,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今天消防喷淋系统出故障了吗?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这么大意,不知道今儿个有重要人物空降咱们总裁秘书室吗?”
这话音刚落。
叶欢瑜便摘下被水滴雾掉的眼镜。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映入她的眼帘。
一身粉红色的职业套装,硬是让这女子穿成火辣性*感。
丰饶的胸部挤到呼之欲出。
“琳达。”陈维荣这才从电梯步出来,“安保室也太疏忽了。你得好好查查,看看是不是有人恶意整蛊的!”
他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这么大张旗鼓地动老爷子派来的人!
说完,他转眸看了一眼已然变成落汤鸡的叶欢瑜。
抱歉地笑了笑,“对不住了,叶小姐,我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叶欢瑜抬眸,看了一眼天花板上已停止喷水的喷淋器。
“我没事。”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心想,若真是消防喷淋系统出故障,那应该整栋大厦的喷头都水灾泛滥才对,没道理只有她头上这只喷头出事。
很显然,是特意针对她而来。
虽早有预备,要进来打一场硬仗。
只不过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湿!
“哟,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叶欢瑜,叶小姐吧?你好,我是总裁秘书室的特助琳达,幸会哦。”
看着琳达伸出的白玉手,叶欢瑜没有理由拒绝。
手刚伸到半空,准备回握琳达的时候。
却没想到琳达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娇笑着轻拍一下陈维荣的肩膀,“陈特助,你也真是的,来了也不事先通知我一下。”
琳达笑得一脸娇嗔。
而叶欢瑜的手,就这么尴尬地握住了空气……
故意两个字,竟会这么明显!
叶欢瑜悻悻地收回湿答答的手指。
琳达妆容精致的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真是抱歉呢,叶小姐第一天上班就遇上这么糟糕的事!你别生气啊,回头我开掉几个安保室的人,替你出一口气。”
这话叶欢瑜怎么听,都觉得琳达是替自己在出气。
怔仲间,‘叮’一声。
另一边的总裁专属电梯门缓缓开启。
一双黑色笔挺的西装裤腿迈了出来……
“夜墨……”琳达娇滴滴地喊着,就奔了上去。
叶欢瑜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琳达这名字喊的……酥骨柔媚得就像在呼唤自己的老公。
祁夜墨转过身子,依旧俊美得令人屏息。
冷冷的眼神,连看都不看琳达。
反而瞥了眼浑身湿透的叶欢瑜。
眉角微挑,他嘲讽道,“怎么,新来的秘书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么?”
叶欢瑜只觉得身子一冷。
陈维荣立刻恭敬地弯了弯腰身:“总裁,早上好!这是新来的秘书叶欢瑜。因为刚刚喷淋器出了点意外,所以……”
琳达在一旁偷笑。
叶欢瑜看着祁夜墨似乎一脸看笑话的表情,她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深吸一口凉气,挺直腰杆,嘴角划开一抹灿烂的微笑。
一步一步,从容而不失优雅地走到祁夜墨跟前——
“祁总,早上好啊!我是叶欢瑜。很荣幸能来祁氏工作,请祁总今后多多指教哦。”
她柔柔地笑着,语气里却有一丝咬牙切齿。
祁夜墨黑眸一凛。
他深深看了一眼叶欢瑜,“竟然能让我父亲亲自请过来,叶秘书果然有点能耐。放心,我一定会多多‘指教’的!”
叶欢瑜仿佛在他深幽的黑瞳里看出一丝邪肆的挑*逗。
蓦然想起那晚在洗手间,他的手指插入她那里的情形……
她脸色一白。
混淡!
30。拐着弯儿弄死你
“他还没有结。婚!”
祁政天急忙打断了叶欢瑜的话。
转身,看了一眼叶欢瑜,她干净的黑瞳里闪过一抹执着。
祁政天摇了摇头,“总之,叶小姐你不必多虑。记住,你只需要和老二斗忍耐力,谁赢了,谁就自由!”
依旧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说完,祁政天杵着紫檀木的龙头拐杖,正气凛然地走出包厢。
叶欢瑜望着那个苍老却不失气势的背影。
愣怔了许久。
究竟什么叫——
斗忍耐力,谁赢了,谁就自由?
三天后。
事实证明,祁家人的效率,果然都是电闪雷鸣、摧枯拉朽的。
叶欢瑜一身黑色职业套裙,虽然看似保守的打扮,却隐隐透出曼妙玲珑的身体曲线。
乌青的发丝盘在脑后,一丝不苟。
白璧无瑕的脸蛋上,只有匆匆几笔的淡妆描摹。
应祁老爷子的要求,她特意将一副黑框的平光眼镜架在了鼻梁上。
据说这一身保守却不土气的行头,已成功得到祁老爷子的赞许。
站在祁氏集团楼下,她仰望一眼祁氏一百多层高的摩天大楼。
握着黑色公事包的手心,不禁微微冒出冷汗。
她有种即将登上战场的悲壮感。
仿佛一旦进去,便是十年生死两茫茫。
随时都有可能死在祁夜墨的手下,粉身碎骨。
太凄凉……
“叶小姐,我们可以进去了。”
陈维荣的声音将她恍惚的神情拉回正轨。
陈维荣是祁老爷子的特助,如同秦火是祁夜墨的心腹那般,几乎祁家的每个主子,都有那么几个忠心不二的下属。
当然,辰辰例外,因为他只有贝拉一个。
陈维荣似是看出她的紧张,“叶小姐不用怕,二少是很有修养的人。”
言下之意,是这个永远一脸冷静自持的男人。
是根本不会对你喊打喊杀的。
所以,根本不用害怕。
叶欢瑜苦笑一下。
因为他只会拐着弯儿弄死你,直到你死之前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死的!
点了点头,她深深吸一口凉气,挺直腰杆,跟在陈维荣身后,迈进祁氏大楼……
这头,祁氏大楼内部,一百多层上下,早已八卦得如火如荼。
自从祁老爷子下令,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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