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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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水缘-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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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不如,有天大的便宜可以占,却不懂得为自己的将来打算谋点儿发展,纯属白痴,生活中的傻逼。

    冬梅花开始呕吐了。陈木紧锁两个眉头,忙丢开乱七八糟的想法找东西来接冬梅花的呕吐物。

    客厅里很快充斥着一股恶心的越来越浓的酒气,像发酵过后的烂红薯味。陈木忍受不了,跑墙角忙拉窗帘开窗户让房间通空气。此时电视机里,刚好在播放连续剧,一女人对个男人说教道:“我眼看着马上要嫁给你要做你女人了,你现在必须先学会照顾我,将来还要学会更加疼我爱我讨我欢心,不然不是个好男人……”

    这些话落入陈木耳朵里,很是郁闷很是无言,好像连续剧里女人的话是专为他陈木在说。

    两个小时之后,冬梅花的人才勉强算是安静下来,少些折腾少些叫骂。

    趁这个时间,陈木赶忙跑出去倒接的冬梅花呕的秽物,回来拿个扫帚提桶水,准备马上清洗弄脏的地毯,谁料冬梅花从沙发上滚下来,四肢伸长仰躺在自己才呕吐的秽物上,表情尽显享受的样子。他头疼脑胀,没办法只好抱起冬梅花把冬梅花的衣服裤子脱掉,随后摔在旁边另一排干净的沙发上。

    冬梅花嘴里冷不丁冒出句,“来,干杯,我们彼此喝个痛快。”

    对冬梅花的胡话,陈木没理睬却担心冬梅花受凉感冒,他取下沙发套盖在冬梅花身上。

    陈木开始打扫客厅里的卫生,地毯上蘸的呕吐物比想象中难清理。

    花几小时,陈木总算把客厅弄干净,他伸几个懒腰站起来,扭头看冬梅花已睡去,再没呕吐现象,于是想也没想就把冬梅花抱进旁边卧室的床。他拉亮房间灯要给冬梅花盖被子,突然感觉手指没有力,怎么使劲也没法扯过被子盖在冬梅花身上。他为自己的变化吃惊,努力要爬起身来,没想倒在冬梅花胸脯肚皮上反而动不了。

    陈木很是无奈,他只好乖乖压在冬梅花身上静静的躺着,脑里生些与冬梅花将来会在床上做的事儿,跟着就冒出蒋成峰对他善意的忠告,蜜中之花融入身体后,有吸收和分解两部分,传说分解蜜中之花时,人的体力退回到像初生婴儿,之后才慢慢还原提高,整个过程所需时间因人而异……

    当时,陈木没把蒋成峰善意的提醒当成事儿,因他心性迷失醒来后,并没有出现脱力及其他不良现象,更暗自悄悄认为传说有误,毕竟江湖人士用口传下来没任何文字记载,准确度自然大打折扣。然而现在,陈木为自己现有的无力状深深体会到传说绝非胡言乱语。

    陈木苦恼,为蜜中之花的分解,不知自己得遭受多久似同病人般的日子。

    此时,在陈木睡的卧室外,一个蒙面男人出现了,用手搬开防盗钢条正准备破窗潜入卧室。

    藏在暗处悄悄保护陈木的钟学超,不觉笑了。他纵身上前掐住蒙面男人脖子,迎头两拳打昏了蒙面男人,随即拖到原先躲身的地方。所有动作干净利索,弄得神不知鬼不觉。

    另一边的张蒙,潜到钟学超身边去,她轻声询问道:“依你的判断来看,这男人该是什么来路?”

    “没审问,你叫我怎么明白?我又不是神仙,哪来先知先觉的本领。”钟学超嘴上说着,右手迅速扯开蒙在男人脸上的小块黑布,一看真是今下午向自己询问陈木的家伙。钟学超警觉起来,忙搜查男人穿的衣服裤子,结果令他非常失望,男人身上根本没放有信息价值类的东西。

    张蒙为钟学超的态度极其不满,她说:“你长个脑袋不会想问题吗?以我直觉分析,旧机场发生的事,以及催命符找陈木麻烦的事,或许和今晚这个男人都有某种牵连。你仔细思考下,在我们这个社会里,目前有几人能清楚陈木底细?包括我们对陈木的过去也是一张白纸……”

    “你先还是少说两句吧!深更半夜的,我们完成任务后应该早点儿回去休息。”钟学超很是不客气的打断了张蒙的话,“你有啥高论,你明天同领导说去,在我面前叽叽呱呱,那不是白费口舌吗?”钟学超说着把擒获铐好的男人抱起来,转身望两眼张蒙,随即朝来时的路往村外走去。

    “哼!”张蒙气得很是老火,“你钟学超不爱听,我还懒得跟你多说呢!”

    而他们深更半夜跑来守夜保护陈木,全因为被钟学超所擒的男人,在路上向钟学超打听陈木,以至钟学超和张蒙害怕陈木出事,更悄悄跟着那男人到了冬梅花外婆的家。于是有了活擒蒙面男人的一幕。



………【第074章 开房间】………

    从梦中醒来,冬梅花首先听到轻微的有节奏的鼾声,感觉胸口被东西压着,呼吸不顺畅。她睁开眼睛,发现胸口上压着的是个人,是陈木。她郁闷烦躁,扬起拳头拼命捶打陈木,“你王八蛋,你挨刀死的,你昨晚是几时偷偷摸到我床铺上来了的?还不快点儿给我滚出去……”

    最终,冬梅花没能够打醒陈木,她气不过挪开自己身子,再用脚使力把陈木蹬到床的另一边去。

    冬梅花准备要起床,揭开被子见自己近乎**的身子便傻眼了,昨晚的事浮出脑海。她立马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已被陈木**了,她心头五味陈杂不是滋味,整个人也变得疯狂失去理智。她翻身爬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对准陈木就打,嘴里叫嚷着破口乱骂王八蛋、流氓、畜牲……

    陈木给冬梅花打疼醒过来,他晕头转向抱头大声叫喊道:“冬梅花,你有毛病呀!你为何打我的人?”

    听过陈木的叫喊,冬梅花更加有火,她手脚并用要按住陈木打,嘴边有的叫骂越来越下流。

    陈木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他奋力挣脱冬梅花,起身便朝卧室外跑。他庆幸自己的身体恢复得快。

    冬梅花哪愿就此罢手,从床上跳下来啥也没穿就跟着去追,出卧室见客厅门边有把生锈的砍柴刀,拿在手中叫嚣着非要逮住陈木非要砍死陈木的人。她心头恨透陈木,想活剥陈木皮吃陈木肉。

    看冬梅花追来,陈木慌乱间总是打不开客厅的门,他没个办法,只好放弃再开门绕个圈又往卧室里钻。

    卧室不大,除床和梳妆台的位置,剩下的空间只一米多宽三米多长。冬梅花追来后,陈木逃无可逃,盯着冬梅花紧紧握在手里的砍柴刀,不自觉要往后面退,一退再退,退到床尾墙壁根上。陈木不安的喊:“你先冷静点好不好?你先把刀放下来听我解释怎么样?我如今算是你男朋友,我没必要对你悄悄使坏的。”

    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想狡辩。冬梅花咬牙切齿的吼:“你现在给我死算了,我不想要再听你的胡言乱语。”吼着上前抓住陈木胸口衣服,手里拿的砍柴刀迅速举到陈木的头顶之上。

    陈木无力的闭上自己绝望的眼睛,他感觉世界的末日到了,还仿佛看见砍柴刀砍在自己的脑袋上,把自己劈成两大块,随即分开来横倒在冬梅花脚下,鲜血不停不止的向外流……

    “冬梅花,你今天是疯癫了?”卧室门外,外婆的声音传来,有至高无上的威严。外婆手里拿着陈木昨晚上给冬梅花脱下的脏衣服,折叠得整整齐齐已经洗过了。外婆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冬梅花手上拿的砍菜刀“叮当”一声落地了。她放开陈木倒床上很委屈的哭了,“外婆,他昨晚欺负我,你要给我做主啊!我可是你亲亲的外甥女,我的人现在还没有嫁给他,我的人怎可以给他随便欺负……”

    “你还好意思说,有哪个女孩像你那样子喝酒的?”外婆训着冬梅花走进卧室,看冬梅花还几乎是个一丝不挂的人样儿,心头原本有的火星冒出来,黑着脸指向冬梅花又训道:“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是没衣服穿吗?还光着个身子满屋跑,还拿把砍柴刀讲打讲杀的,你光彩你能干你好有本事。”

    冬梅花的脸瞬间绯红,她赶忙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外婆阴沉着脸看冬梅花半天后,对冬梅花说:“你与陈木的事,昨晚上几个窗户开着,啥都让我看到了,陈木是个难得的好孩子,他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倒是你自己太不像话了,完全没女孩的矜持样。”说着把冬梅花的衣服放到床边凳上,又心疼的说:“你昨晚给陈木脱下的脏衣服,我知道你今天要穿,我昨晚半夜悄悄爬起来洗了,快些起来穿好衣服吃饭,都到上午十点多了,别光顾着睡觉饿坏了身体。”

    外婆先独自走了出去。冬梅花示意要陈木留下来,她对外婆的话有点儿不信,她问陈木道:“此时房间里没别的人,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下,我昨天晚上酒醉糊涂之后,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

    “外婆不是同你说了嘛!我对你啥也没做过。”陈木心头对冬梅花还藏了些后怕。冬梅花太不讲理了,发起脾气来简直不是人,歹毒泼辣,我今天算是差点儿把小命都弄丢掉了,我今后还怎么敢与她过日子。

    “真的?”冬梅花瞪大眼睛还是不信,不信里又夹杂许多莫名奇妙的失落。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他把我身上穿的衣服脱干净之后,竟然对我没生出想占有的意思?他生理上会不会是有些问题呀?

    吃饭的时候,外婆语重心长的对冬梅花说:“现在与过去,时代是不相同了,连衡量人的道德标准跟礼节都有了变化,但作为一个未婚的姑娘家,自身形象还是要时常注意的。特别是出门在外身边没个亲人,更要懂得自己爱惜自己,自己保护自己,不然被坏人钻空子**了、被坏人整吃亏了才返回来后悔,那时是没用了的,身边任何事情过沟了就要承受别人无法取代的严重后果……”

    冬梅花低头只顾吃饭不吭声,她把外婆的说话当耳边风。

    而陈木更不想说话,讲的又不是他,他不需要把外婆的话放在心上。

    饭后,冬梅花得出门打工,陈木去送却阴着脸不说话。

    冬梅花没同陈木计较,她清楚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是早上对陈木凶了点,或者说是恐怖可恶了点。但她并不认为自己有啥不对,作为女孩若不装凶狠点儿,事后陈木会怎么想?她为改变气氛,硬拉陈木在个路口休息。她柔声说:“我想你跟我出去打工挣钱,我如今算是你的媳妇了,我想和你天天在一起生活过日子。”

    陈木依旧没吭声,他仰望天边飘过的云,想到邹雅枝,以及与邹雅枝达成的口头的协议。他心里笑了,脸上随即跟着出现几丝今日难得一见的笑意。

    冬梅花拱到陈木身前去,撒娇道:“你说话嘛?我如今是你媳妇,你不能和我记仇的。”

    陈木的心儿痒痒,他双手抱住冬梅花,脑里只剩下一个问题,冬梅花是个女人,躺在自己怀里。他使力把冬梅花紧紧搂着,脸蛋老是停留在冬梅花肩膀上反复摩擦,思绪反复摩擦。

    冬梅花神思游离起来,小嘴儿就去寻找到陈木薄薄的唇。陈木慌忙应付着冬梅花,青涩不在,笨拙还在。

    冬梅花的舌头伸进陈木的嘴里,先开始搅动起来,带着陈木的舌头搅动起来。她不想再做女孩子了,她喃喃自语道:“陈木,你想要我吗?你只要愿意去县城开房间,我的人就送给你。”



………【第075章 柔情】………

    坐公交车到得县城,还是同上次陈木进城时一个样子,因修路公交车不能开进客运站,在个临时停靠点把整车人赶下来。冬梅花走在前面,往旁让开去,脸上笑成一朵绽放的花儿。她回身拉扯陈木衣服,说:“我们在此等会儿,我们不急让其他那些人走先。”

    陈木听话的停下来,并把扛着的密码箱放地上。他抿嘴在心头悄悄坏笑,感觉又进入路上搂着吻着冬梅花的那份甜蜜里,早上的畏惧与不适应,此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紧挨冬梅花站着看其他人先后慢慢离去,冬梅花赶忙伸出右手捏住他的左手,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样儿。

    陈木开始想今晚该去那里开房住旅馆了?他还记得冬梅花在路上说要给睡的事,心更迫切想拥有冬梅花。冬梅花温润香甜的唇,挺拔迷人的酥胸,真令他用过不忘还想入非非。冬梅花属于自己未来的媳妇,迟早要陪自己睡的,他理直气壮脸还是发热发烫有些不舒服不自在,是身体出现生理反应,有东西把穿的裤子顶起来。他忙挣脱冬梅花,蹲地上掩藏露在众人面前的窘态。

    冬梅花看陈木蹲下身去,也跟着蹲下身去休息,说些高兴的话儿。

    很快的,公交车上下来的人都走远了,冬梅花站起来喊陈木走,半天不见陈木有丝毫动的意思,感觉奇怪偏着脑袋去看陈木,发现陈木满脸红光,于是问:“你是怎么了?模样怪怪的,是不是悄悄在打我的歪主意?”

    陈木的脸更红了,感觉是做贼后被人揭穿的无地自容。

    冬梅花没有管陈木脸色的变化,她硬要拖陈木走。男人都一个样儿,闻到腥味就恋恋不忘。

    陈木没有办法只好站起来勾着腰往前走,但裤裆处形成的异状还是清晰可见。冬梅花看到脸一阵绯红,不过很快就适应过来。冬梅花看周围没其他经过的人,恶作剧的要去打陈木裤裆里的小东西,嘴上说:“你的小弟不是好东西,敢不分场所在我面前出洋相,是欠扁了吧!”

    “嘿嘿!”陈木低头干笑两声,掩盖掉自己的不好意思。他难为情的说:“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我?”冬梅花的嘴张成个O形,同时用食指尖指着自己的鼻梁做个夸张的惊讶,“你死鸟人,原来属于隐藏着的大色鬼大色狼,自己思春想女人还把责任全推到我的头上去,你好意思不?”说着两只手去打陈木,落在陈木背上肩上,一幅戏谑暧昧春光荡漾的图画。“看我此时怎么收拾你。”

    陈木不躲不让,只尴尬的嘻嘻坏笑着。

    冬梅花打得似有些累了,停下手来倒有点儿想马上见识陈木的小弟了。她有个充分的理由和陈木订婚,算是陈木媳妇,陈木的小弟是为她长的。邪淫的**令她突然萌生出想玩陈木小弟的意识,而这个不敢见人的意识在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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