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么……这样子呢？”
水魔灵突然小手一挥，几道水幕凭空出现，从四面八方将白夜遮挡住。
还没等白夜回过神来，他指头戳着的水魔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眨眼间就如一人大小。
月光透过水幕，让这一片小小的空间，拥有了梦幻般的色彩。
此时，水魔灵巧笑嫣然，美目轻轻流转，吹弹欲破的嫩白脸蛋，透着淡淡的粉红色，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
而最最重要的是，她竟然——
不！着！寸！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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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圣婴境荒兽（求票！）
月光皎洁，透过幽蓝色的水幕，为水魔灵完美玲珑的娇躯，撒上一层神秘的圣洁光辉。
这一刻，水魔灵宛若落尘的九天仙子，让人不忍心亵渎，却又无法管住自己的眼睛。
白夜呆呆的看着，嘴巴微张，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和在狱中不同，那个时候，虽然一丝不挂的水魔灵亦是诱人无比，但毕竟隔了一扇无法跨越的大门。
但现在，白夜只要稍稍伸手，就能触碰到那如牛奶般水嫩的肌肤！
“咕咚！”
费力的咽了口唾沫，白夜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一股邪火无法抑制的从小腹升起。
“少爷，我……好看吗？”水魔灵微微侧身，双手遮挡在小腹下方，一双眸子如水，脉脉的看着白夜。
“好看……好看你个头啊，还不快穿上衣服，再敢诱惑本少爷，就把你关回去！”
白夜下意识的回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急忙止住了话头，瞪着水魔灵说道。
“口是心非。”
水魔灵唇角微翘，送给白夜一个大大的白眼，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四周的水幕朝着中心流动，化作丝绸，缠绕在了她的身上。
水魔灵知道，这种事情要适可而止，毕竟让白夜这正值发育的身体只能看得见吃不着，万一火气上来，还真有可能把她关回去。
白夜咂了咂嘴，在水魔灵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扫了几眼，颇有一种可惜的感觉。
不得不说，水魔灵的身材容貌，在这世间恐怕少有能比，就算说是第一，白夜都不觉得意外。
毕竟她的本体是一滴水，可以随心变幻，这种外表，应该是她经过无数岁月的改变之后，才最终定型的！
可以说，只要是个男人，那么看到水魔灵后，就不可能不会心动！
白夜也不例外。
然而一想到这是个活了几千万年的……白夜实在是有点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啊！
“哎！”
白夜轻声叹了口气，望向夜空的目光很是忧伤。
忽然，水魔灵美眸中掠过一抹凌厉之色，下一瞬她就化作一道流光，落在白夜的眉心处。
“有强者来了……是妖族！”
低低的声音传到耳边，白夜微微一怔，目光微动，却依旧躺在摇椅上，望着漫天的星辰，仿若毫不知情。
“妖族”这个词语，是白夜第二次听到，这个称呼在各种记载中，都没有提及过，仿佛是刻意的避讳。
一开始，白夜还以为只是换成了“荒兽”而已，现在想来，并非如此简单。
至于曾经发生过什么，都已经湮灭于岁月，无法考证其原因……当然，这也与白夜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他想的是，来者到底是什么目的，是否是发现了什么？
先不说其他，单单能被水魔灵称为强者，那么来者的实力，就足以让白夜忌惮！
“希望，不是为了那荒兽而来……”
白夜将身体调整为最佳的休眠状态，心中默默想道。
……
此时，一道灰色的身影正漫步于白家大院，仿若在自家一般悠闲。
有侍卫从其前方走来，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就在两者即将撞在一起的瞬间，那个侍卫竟是突然朝着左侧平移了几步，绕过那身影继续着自己的步伐。
而这一切，侍卫却毫不自知！
那灰衣人似乎也不着急，走两步还停下来朝着四周看看，偶尔饶有兴致的盯着一棵树半晌，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咦，养气境……倒是有趣……”
他站在书房门口，随意的瞥了一眼，声音带着一丝讶异。
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走走停停，不一会儿，灰衣人就走到了白家后院，也就是关着三头荒兽的地方。
几乎就在灰衣人走进去的刹那，那三头打盹的荒兽霍然醒了过来，而后同时匍匐在地，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你们胆子不小，敢臣服于人族。”
灰衣人淡漠开口，不带丝毫情绪，而三头荒兽却瞬间变得惊恐不已，发出阵阵低吼，仿佛在解释和求饶。
“哦？”灰衣人明显一怔，眸中闪过一抹疑惑，“气息很恐怖的黑袍人……确定是我族吗？”
三头荒兽忙不迭的点头，一边低吼，在描述那黑袍人的形象。
“奇怪了。”
灰衣人静静的站立着，陷入了沉思。
在他的印象中，并没有这么一个同族强者，但气息是不可能改变的，也就是说，那黑袍人确实是荒兽！
可那名同族强者，为何要将这些小家伙带到人族拍卖呢？
良久。
“若是另有缘由还好，可若是臣服于人族……”
灰袍人眼中射出犹如实质的冰冷杀意，随后淡淡瞥了三头荒兽一眼，转身踏出一步，便消失无踪。
过了许久，三头荒兽才从地上爬起来，互相对视了几眼，都看出了各自眼中的无奈。
它们也不想臣服人族，但那位黑袍大人的命令，却不得不去执行！
荒兽之中，强者有着绝对的掌控权！
事实上，在它们的感觉当中，就算是这位灰衣大人，身上的气势也难以和黑袍大人相抗衡。
两者之间，有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差距和不同！
低吼几声，三头荒兽各自趴在地上，继续打盹。
而直到这个时候，后院门口才出现了一道青色的身影，他看了三头荒兽一眼，又扭头朝着北部的方向望去。
“少爷……”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响起，一个浑身笼罩在黑暗中的人在白青衣身侧缓缓浮现。
“……方才来的，应当是圣婴境的荒兽。”
白青衣默默的点头，眸光古井无波，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之前神秘出现的‘墨先生’，如果没有猜错，应该也是一头荒兽。”影老继续说道，“恐怕他们在布一个大局。”
良久的沉默。
“乱世将临的消息，确切吗？”白青衣忽然道。
“消息来自于万宝阁，应当不会有错。”影老点头。
白青衣轻轻叹了口气，“真不让人省心啊！”
“少爷，您是在担心小少爷吗？”影老斟酌了一下语言，这才犹豫着开口，“其实，您完全可以……”
“我说过，夜儿的路，由他自己选择，我不会主动的让他卷进任何一个漩涡。”
白青衣转身离开，声音淡漠。
“我会告诉他一切，但不会干涉他的决定。”
第四十章 上古时期的白夜
“已经走了。”水魔灵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困惑，“他去见了那三名妖族，却并没有带走。”
白夜在躺椅上轻轻摇晃着，眼眸半眯。
“唔，没有带走就好。”他喃声开口，“免得耽误了我的修炼。”
眉心处一阵清凉，水魔灵化作人形，站在白夜的额头，眉头微皱道：“据我所知，你们人族和妖族，曾经关系不错，为何如今变成了仇敌？”
“谁知道呢，时光什么不能改变。”白夜睁开眼，一道精光闪过，“你说，小泥会不会被那强者找到？”
水魔灵不屑一笑，“你认为我被发现了吗？”
白夜摸着下巴，思考了半晌，才摇头道：“好像没有。”
“那不就对了。”水魔灵唇边微翘，勾起一抹淡笑，“虽然我不喜欢那家伙，但想要不被区区圣婴发现，还是没问题的。”
白夜嘴角不着痕迹的一抽。
区区圣婴？
方才还说是强者呢，转眼间人家一走，就成了“区区”……好吧白夜其实也能理解。
毕竟水魔灵这个凶物，曾经的境界恐怕已经甄至虚无境，对于这种已经成为传说的境界，圣婴确实只能算是“区区”。
至于之前那一句“强者”，想必是对比评估了一下分身的实力，才勉强说出口的吧！
“其实，我更想让他被找到。”
白夜忽然笑了起来，他轻轻敲打着躺椅的扶手，目光令人捉摸不定，“以小泥的能力，假以时日，成为整个荒兽族群的帝王，也并非不可能吧？”
水魔灵眉头微拧，沉默一瞬后，才点头道：“如今天地之力匮乏，虚无境不现于世。他若恢复实力，在妖族这种对强者狂热信奉的族群中，成为帝王是很简单的事情！”
说完，她缓缓飘在空中，凝视着白夜的眼眸。
“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想着收服妖族！他们既然如今与你人族为敌，那么就绝不会因为一名虚无强者的出现，而有所改变！除非，你能找到妖人两族结仇的原因，并且将其化解，才有一丝的可能！”
水魔灵的语气很认真，她是上古时期的生灵，那个时候妖族和人族还未结仇，但她对于“妖”这一种族的认识，却深刻无比。
没错，妖族信奉强者，但是他们信奉的，是妖族的强者！
“我可没打算收服他们，我也不需要他们的臣服。”白夜垂眸低笑，“有小泥一者，就足够了。”
水魔灵默然。
她自然知道白夜的意思，也能够理解。
如果不出意外，只要白夜不死，她就和污泥兽一样，永远待在白夜的身边，没有真正自由可言。
但是，这比起在那暗无天日的“狱”，已经是好了太多，不是吗？
水魔灵抬头望着夜空，蓝宝石一般的眼眸中，倒映着淡淡的星辉，如梦幻临尘。
“白夜，你知道吗……”她喃喃轻语，声音几不可闻，“在我的时代，也有人，叫这个名字……”
“这么巧？”
白夜愣了愣，但很快就一耸肩，“不过倒也正常，世间这么大，重名者太多了……单单如今，恐怕就有几百上千个白夜。”
“是啊。”水魔灵懒懒的躺在白夜的额头，“只是那个白夜，是真正的冠绝当世……”
她的眸中掠过一丝迷离，“就连我，都曾动心呢。”
“这么厉害？”白夜咂巴了一下嘴，“你说我会不会是他的转世啥的……”
“呵呵。”
“喂，‘呵呵’是个什么意思？”白夜翻白眼，“这是在鄙视我吗？”
水魔灵伸出小手，扯下白夜的一根眼睫毛，哼哼冷笑道：“就凭你，连他的一根毛都不如！”
“那可说不准，说不定我就是他的一根毛变的！”白夜撇嘴，轻轻揉了下有些发痒的眼睛，道，“他这么厉害，最后怎么样了？”
“最后啊……”水魔灵美目一恍，陷入了回忆。
“最后……”
“白夜，你自私如此，竟不肯将那天书公之于众，难道不怕犯天下人之怒吗？！”一声暴喝，震动了九天。
轰！
一道万丈长的刀芒划过天穹，仿佛把整片天地都劈做了两半，却在到达某一个位置时，轰然崩碎，化作光点消散。
“白夜，此次就连我，也难容你！”
又是一声低喝，一辆战车横空而来，挟滚滚乌云，遮蔽了苍穹烈日。
“白夜，交出天书，我等可不追究此事！”一柄巨大的剑斩破虚空，其上传来冷漠的声音。
“天书？”
低沉的冷笑响彻天穹，一道白衣身影自虚空浮现，带着一张古怪的面具，“一群白痴！”
……
“接下来的会发生什么，你应该可以猜出来。”水魔灵轻笑，带着一丝惋惜，“那一战，几乎将大地都崩碎……而那个白夜，自那以后便消失不见，从此再未出现。”
“天书是什么？”
不难猜测，那群人绝对都是虚无境的强大存在，但他们为何一定要得到所谓的天书？
“据说，天书中有着突破虚无的秘密……”水魔灵秀眉微蹙，显然是觉得这不怎么靠谱，“当然，这也仅仅是‘据说’，事实上除了那个白夜，没有人见过所谓的‘天书’。”
“这样啊。”白夜点头沉吟，“那你有没有参与进去？”
“我倒是想。”
水魔灵翻了个足以将人麻酥的白眼，可惜白夜看不见，“那时候我才天厄境，去参与这些虚无强者的争夺，那不是找死的么？”
“倒也是……不过，天厄境与虚无境的差距到底有多大？”白夜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天厄境他见过一次，是足以瞬杀普通圣婴的存在，那么虚无境……这个已经成为传说的境界，到底有多强？
“有多大？”
水魔灵秀眉蹙起，沉吟良久，才缓声道：“首先，你要弄明白‘虚无’二字的含义！所谓虚无者，一切皆为虚，一切皆为无！”
“天厄，尚且要受天之劫，一步一劫难，故为‘天厄’。而在虚无的世界中，天……是什么？”
第四十一章 一点一点一点的吸干
天……是什么？
白夜目光微微恍惚，看着一望无垠的苍穹，陷入了沉思。
“我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或许应该说，每个人都思考过这个问题。”良久，白夜轻声开口，“别人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在我的设想当中，所谓的‘天’，应该是修为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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