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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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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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朋友,我也会倾心相待,何况是我曾经爱过的人。只可惜,这种感情,你根本不懂,你只是在计算着谁欠你的,却从未想过你欠别人的欠了多少。贺兰淳,你欠着阿秀的,是个男人,就要还债!”

    贺兰淳依旧一脸怒火,固执地看着他。

    “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贺兰雪正要转身离开,临行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恨我?”

    “因为你太骄傲,骄傲得连帝位都肯让给我,我恨透你的优越感!”贺兰淳突然激越,冲着贺兰雪低吼了一句。

    是,叫他如何不恨?他抢了他的帝位,抢了他的女人,将他流放,对他一次次打压,可是贺兰雪却从未真的输过,他一直那么气定神闲,一直那么潇洒写意,一直满不在乎,一直化险为夷!事到如今,他贺兰淳,反而成了他的阶下囚!

    如果贺兰雪是上天的宠儿,那他,就是弃子,是命运的弃子,是贺兰无双一次酒后意外产生的私生子,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他嫉妒贺兰雪,嫉妒得发疯!

    因为嫉妒,他才会想拥有贺兰雪一直想要的东西,譬如容秀。

    想到这里,贺兰淳自己都吃了一惊。

    而贺兰雪已经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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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远的贺兰雪很郁闷,贺兰淳的理由让他觉得自个儿挺无辜。

    无辜地贺兰淳走到客院前,看着无辜的伊人正坐在台阶上逗小貂儿玩。

    “还在玩小白呢?怎么还不去休息?”贺兰雪看了看天际渐沉的夕阳,也坐到了伊人身边。

    “小白”是小貂新取的名字。

    “我在等你啊。”伊人歪过头,看着他道。

    贺兰雪伸手揽住她的肩,让她轻轻地靠着自己,“这一路舟车劳顿,你累了就早点休息,以后不用专门等我了。”

    伊人很乖巧地倚着他,将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贺兰雪只觉身边一团小小的温热,心里满满的,他摩挲着伊人背后的发丝,轻声问:“伊人,你想做皇后,做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吗?”

    “不想。”伊人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为什么?这可是很多女人的梦想。”贺兰雪笑问。

    “当皇后有什么好,又不能多吃些什么,还没时间睡觉,累得慌。”伊人嘟嘟嘴,理所当然道:“就这样就挺好的。”

    贺兰雪啼笑皆非:伊人是一个对权力没有丝毫***的人。

    她从为想过去掌控谁。

    “你喜欢这样,那就一直这样好了。”贺兰雪说着,似下定什么决心,脸上的笑容更加释然了。

    伊人没有回答,她又往贺兰雪的怀里缩了缩,小白则往她的怀里缩了缩,小小的爪子扒拉了一下伊人的衣襟,然后哧溜一声,很流-氓地钻了进去。
132。072向炎寒秀恩爱
    易剑远远地走过来,刚好看见了眼前的那一幕,不知为何,突然涌现出一股感动。

    贺兰雪与伊人一同坐在台阶上,明明是毫无形象的姿态,可是因为是他们,竟显得出奇写意闲适,伊人身形矮了些,小小的脑袋靠在贺兰雪的肩膀上,贺兰雪则微微侧着身,让她刚好可以倚着自己的胸膛,夕阳彤红,映在他们的脸上,贺兰雪本是妖孽至极的容貌,因为这红色,眉眼潋滟生波,便如漫山遍野的杜鹃花一般,美得跟假的一般,然而伊人脸上的平淡从容,却又将那假假的感觉,拉入温情的人世。他们看着是那么和谐、那么天衣无缝,以至于易剑几乎不敢靠近,唯恐打破了眼前的一切。

    然而易剑又不得不靠近,他驻足了许久,才自怨自艾地走过去,轻声道:“王爷,冰国的冷女王送来密信,似有急事。”

    贺兰雪闻言,将伊人扶正,然后接过易剑递过来的信砦。

    看着看着,他的眉头便锁了起来。

    “怎么了?”伊人察觉到他的情绪,轻声问。

    “冰国出乱子了,夏玉执意要冷艳出兵天朝,赶逆臣、清君侧,冷艳不答应,夏玉正在闹呢。”贺兰雪合起信,郁闷道:“冷艳那么聪慧的一个人,却被一个小破孩闹得不能安生,她写信说,夏玉甚至纠结起从前反对冷艳的势力,意图以此来威胁她。”

    “女王的意思,是想让王爷过去帮她?”易剑试探地问鳏。

    “我又能帮什么忙,冷艳只是想让我帮她查一查,夏玉的背景,也就是夏侯的背景,她觉得夏玉此番举动并不是出于对贺兰淳的忠心,而是有其它用意。”贺兰雪淡淡道:“夏侯是柳家的人,这个事冷艳大概也在怀疑了。”

    “要立刻答复女王陛下吗?”易剑又问。

    “先不着急,我想先去探一探,柳色此番到底意图如何。”贺兰雪摇摇头,然后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裴若尘和悠儿他们,现在又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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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朝,京都。

    晚朝结束后,裴若尘弹了弹袍服上的灰尘,正准备出宫,一个小宫女颠颠地跑了来,朝裴若尘行了一礼,道:“摄政王,太后请您过去一趟。”

    裴若尘皱了皱眉,声音依旧温和浅淡,“好,本王马上过去。”

    小宫女又多看了他一眼,这才颠颠地跑开。

    大概是新入宫的女孩吧,裴若尘莞尔:还没有被这个宫殿同化,因而才能如此清新自然。

    然而,这样的品性,又能保持多久呢?

    裴若尘又不禁黯然。

    他轻轻地踱至太后的宫外,走到门口,便听见伊琳在那里哄着小皇帝,一面推摇篮一面哼着歌,浅浅道:“小天安,快快长,长大穿上大龙袍,小天安,快快睡,睡着梦见个大……”

    裴若尘听着她低低的声音,突然没有了最初的警惕,他走进去,朝伊琳行了一礼,“太后。”

    伊琳停下动作,转向他。

    裴若尘这才注意到,伊琳已经换下朝服,穿着一件家常的轻衫,苏杭丝绸制成薄衫透明轻透,里面隐隐露出肚兜的花色。

    伊琳本是美人,这样装扮下,自然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裴若尘刚刚放松的警惕又提了起来,他敛眉站得很远,并不靠近。

    “摄政王,小皇帝刚才笑了笑,笑的时候可像兰姐姐了,摄政王难道不想过来看看?”伊琳笑盈盈地看着他,露在外面的手肘倚着摇篮,慵懒地倚了倚。

    裴若尘遥望着贺兰天安的方向,他确实想去好好看看孩子,而且,倘若拒绝,又未免露了痕迹。

    略一踌躇,裴若尘便走了过去,站在摇篮的那一边,俯身看着摇篮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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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天安一天比一天漂亮了。眉清目秀,容貌也一天比一天像裴若尘了,眼睛总是好奇地睁着,无论看谁,都能盯上好久,眨也不眨,黑黝黝的,尤其可爱。

    裴若尘看着心中欢喜,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小脸蛋,身子也下意识地往前倾了倾。

    然后,他闻到一副浓郁的花香。而花香之下,还有一种宁神惑心的药香味。

    裴若尘抬起头,伊琳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正顺手点燃瑞兽炉里的藏香,香雾缭缭,蒸腾而出。

    而烟雾里的伊琳,更显得容颜若醉,衣不胜体,脸颊是有人的驼红色,衫子下的身体蜿蜒玲珑,凹凸有致。

    “听说公主与摄政王闹

    脾气,至今也不肯见摄政王,是吗?”伊琳轻声问,大大的眼睛很关切地看着他。

    裴若尘心中不悦,可是碍于礼数,还是低声回答道:“公主只是一时脾气,并无大碍。”

    “可是摄政王一心为国,殚精竭虑,公主还这样不体谅摄政王,我这个做太后的,也觉得于心不忍,不如,本宫做主,再为摄政王纳一个妾……”伊琳一边说,一边缓缓地靠过去,那温软的胸脯,几乎快压到裴若尘的手臂了。

    裴若尘不露痕迹地朝左边让了让,然后,他拱手道:“公主也许已经在家等着臣回去冰释前嫌,太后若无其它事情,请允许若尘先行告退。”

    伊琳没有应声,只是盈盈地望着他。

    裴若尘则自发地后退了一步,一直退出伊琳寝宫的那道珠帘,然后转身疾步走开。

    当初他选择伊琳,是因为她是一个很有心机却没多少智慧的女人,可如今看来,这样直接而无城府的女人,也许更麻烦。

    裴若尘很头疼,只是自己已经将她扶上去了,就不能那么快又将她拉下来,尊卑秩序,还得维系。

    更何况,她又是某人的姐姐——只是这个认知,裴若尘越来越模糊了。

    伊琳和伊人,根本就没有姐妹的感觉,她们没有一处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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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丞相府,一个家人小跑过来,见到他,气喘吁吁道:“大人,大人,公主要走,小人们怎么拦也拦不住。”

    “不用管她的身份,关起来。”裴若尘心中一滞,然后冷冷地说。

    “试过了,可是公主说,若是我们用强的,她就死在我们面前。”那家人抹汗道:“现在是全府的人跪在公主面前,拦住她的路,这才将公主留在了府里,大人,你还是赶快去看看吧。”

    裴若尘闻言,皱了皱眉,随着家人,快步朝后门的方向走去。

    贺兰悠果然与众人对峙着,她拿着一把匕首,抵着自己的胸口,从人群里,一步一步,朝后门走去。

    众人也不敢真拦,只能跪行到她面前,阻住她的路,贺兰悠不得不绕道而行,从门廊到后门这短短半里的路程,她硬是从中午走到了下午。

    一直走到裴若尘回来。

    “你在干什么?”裴若尘出现后,家人们都松了口气,潮水一般的涌到两侧,然后井然有序地离开。

    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不便在场。

    裴府的人,都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本事。

    庭院里很快空无一人,只剩下贺兰悠与裴若尘站在不远的地方,互相凝视着。

    “为什么要走?”裴若尘沉声问。

    “你知道原因。”贺兰悠仰起头,冷淡地回答:“我不可能跟一个刽子手在一个屋檐下。”

    “我是刽子手?”裴若尘嘲讽地望着她,“公主,你可别忘了,贺兰淳是死在贺兰雪的剑下的。”

    “那也是你设计好的,裴若尘,你何必还在这里假惺惺的。”贺兰悠怒视着他,咬牙切齿道。

    “再假也假不过你们皇室中人。”裴若尘冷笑道:“若不是你们自己窝里斗,我又怎能设计这一切?”

    贺兰悠怔怔,却无力反驳。

    两人僵持了一会,贺兰悠突然扭过身,不管不顾地朝后门走去。

    “你不能走。”裴若尘身形一闪,很快到了贺兰悠的身后,他伸手抓住贺兰悠的胳膊。

    “为什么!我不也是你鄙夷的皇室中人吗?我对你已经没有用处了,你认为,我们这样在一起,除了相互折磨,还剩下什么!你放我走,不然,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拿刀杀了你!”贺兰悠凶凶地转过头,咒骂道。

    裴若尘神色未动,只是浅浅地望着她,问:“你能去哪里呢?”

    贺兰悠怔了怔,嗫嚅了半天,才很没底气道:“我就算在外面乞讨,冻死饿死在外面,也好过在这里生不如死!”

    “看着我,你真的会觉得生不如死吗?”裴若尘并不生气,声音变得出奇的平静温和,“贺兰悠,我们一起长大,又已经成亲一年,除了逼迫贺兰淳的事外,我可曾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即便没有对不起我,你也让我觉得恶心!”贺兰悠试着挣脱裴若尘的桎梏,愤愤回答。

    “为什么?因为我弄权?因为我逼宫?因为我摄政?”裴若尘凝视着贺兰悠,轻声说:“还是因为,你根本就从未以一个妻子的名义,为我的处境考虑过,所以才觉得格外难以忍受?贺兰悠,你如果仍然要走,我不会再拦着你,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你怎么想,无论你怎么做,我娶了你,就会对你负责。即便你现在走了,以后,你也可以随时回来。”说完,裴若尘轻轻地松开她,望着门外

    ,浅声问:“现在,你自己选择吧。”

    ……

    ……

    ……

    ……

    贺兰悠呆呆地站了半晌,然后转身,坚定而毫不迟疑地朝外面走去。

    裴若尘没有再加以阻拦,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贺兰悠转倏消失的背影,门外黯云青天,是一种逼人的萧瑟。

    他站了许久。

    然后,长长的睫毛掩了下来,他神色素淡,举手投足,依旧是若无其事的从容。

    ……

    ……

    ……

    ……

    家人们慢慢地敢随地走动了,对公主离开的事情,谁都聪明地选择了绝口不提的态度。

    裴若尘回到书房。

    书房早已有人等在了那里,他进去后,随手合上门,一面问:“查得怎么样了?”

    “贺兰雪已经到了落凤山庄。”回答的人抬起头来,一张很熟悉的憨厚的脸,正是黄阿牛。十一的丈夫黄阿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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