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亚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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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尼亚传奇-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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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种种艰难的境遇,一直航行到世界之外,才满意而归。

《银椅》的故事里,埃德蒙的表弟尤斯塔斯和女孩吉尔被一群坏学生追赶,逃进了一扇通往荒野的小门,意外发现自己来到了阿斯兰的国土。他俩接受阿斯兰交付的任务,寻找卡斯宾国王失踪的王子。尤斯塔斯和吉尔因此踏上了寻找之旅,一路历经重重艰难险阻,最后在黑暗城堡中解救了被缚在银椅上的王子。

《最后一战》是系列故事的结局。一只猿猴捡来一张狮子皮,披在驴子身上,冒充狮王阿斯兰,统治纳尼亚的生灵。国王蒂里安为了解救纳尼亚的众生,不幸被俘。他向阿斯兰呼救,唤来了尤斯塔斯和吉尔。他们救出蒂里安国王,并与敌人战斗,但邪恶的力量太过强大。于是阿斯兰带领大家穿过一道门,来到了它的王国。老纳尼亚所有的居民全都从这扇门进入了真正的纳尼亚,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另一部奇幻故事的作者托尔金是刘易斯的挚友,两人志同道合,彼此受到对方很大的影响。他俩常在牛津大学附近的一家小酒馆聊天畅饮,分享对方的种种奇思怪想,并相约各写一部奇幻史诗。很多年后,这家酒馆成为无数读者心中的圣地,因为那里孕育了两部伟大著作:《纳尼亚传奇》和《魔戒》。在托尔金的影响下,刘易斯加入了基督教会,成为基督徒。他信奉基督教人道主义,主张传统思想和生活方式。二战期间,刘易斯还成为了基督教世界的一个最重要阐释者与宣扬者,曾连续数月在英国广播电台发表广播讲话,向士兵和伤员解释基督教信仰,深受听众欢迎。

这部系列作品的七个故事按顺序彼此关联,但也可以抽出任何一个单独阅读。本故事集神话、童话、传奇于一体,情节曲折复杂,角色众多而性格各异,叙事生动有趣,读来引人入胜。作品之所以能深入人心,不仅受到儿童的喜爱,大人也喜欢阅读,而且只要看了一卷就爱不释手,必欲读完全部七卷而后快,其中还有一个深层的原因,即故事的思想性和符合人性的价值观,以及惩恶扬善的道义信念。在所有七个故事里,都始终贯穿着一种正负对决的精神,表现为善良与邪恶的较量,智慧与阴险的较量,勇敢与畏缩的较量,诚实与欺骗的较量等。而这些都完美地融合在故事情节当中,丝毫没有说教的味道。读了这样的故事,不仅会被故事本身吸引,而且能强化儿童读者的正义感,增进辨别是非善恶的能力,激发人性的正能量。这方面的功能类似我国古典文学名著《西游记》。儿童文学对儿童的认知发展和价值观的建立,起到重要的作用。对外国儿童文学作品,特别是像《纳尼亚传奇》这样既有益又有趣的作品,应该大量翻译引进。翻译儿童文学,关键是要把儿童读者的利益放在首位。要用儿童易接受、能欣赏的语言翻译,这就需要译者设身处地为儿童读者着想,而不可机械地固守那种貌似忠实,实则僵硬的译法,弄得译文既无味又无趣,不自然又不可读,抑或带有浓重的翻译腔。为儿童翻译读物,出发点应该是帮助小读者们跨越语言障碍,顺利进入原作的美妙世界。本着这样的信念,我们翻译本作品始终把儿童读者放在心上,遣词造句避免晦涩拗口,最大限度地追求可读性。同时遵循功能加忠诚的翻译原则,努力再现原作风姿,让英国儿童文学的这朵奇葩,在我们的语言里美丽绽放。

献词

献给尼古拉斯·哈迪

第1章 在体育馆后面

那天是个阴沉的秋日,吉尔·波尔在体育馆后面哭泣。她哭的原因是他们一直欺侮她。由于本书写的不是学校生活的故事,所以我将尽量少谈吉尔学校里的事,那可不是个愉快的话题。她这学校是一所“男女同校”,一所男女生兼收的学校,通常称之为“男女混合”学校;有人说学校还不如学校管理人脑子里的所想那么“混”。这些人有种想法,认为应该允许男生和女生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幸的是有那么十个到十五个大龄男女生最喜欢干的就是欺侮同学。各种各样的事,各种各样可怕的事,要出在一所普通学校里,不消半学期就会查出来,加以制止,可在这所学校里却没这么办。或者,即使这些事被查出了,干这些事的人也没被开除或受处分。校长说他们是些有趣的心理学方面的实例,派人去找他们,跟他们谈上几个小时。如果你懂得跟校长说些投合他心意的话,其结果是你就此成了个宠儿。

这就是吉尔·波尔在那个阴沉的秋日,在体育馆后面和灌木丛之间那条湿漉漉的小路上哭的原因。她还没哭完,就有一个男生双手插在口袋里,绕过体育馆墙角,吹着口哨走来几乎撞上了她。

“你走道就不能看看吗?”吉尔·波尔说。

“好了。”男孩说,“你不用吓……”说到这里他才注意到她的脸。“喂,波尔。”他说,“出什么事了?”

吉尔只是做了几个怪脸;当你想说些什么,可又觉得要是说了,又会哭起来时才做那种怪脸。

“我看,照例——又是他们吧?”这男生脸色严峻地说,两手在口袋里插得更深了。

吉尔点点头。即使她说得出口,她也不必再说什么。他们俩都明白。

“行了,瞧。”这男生说,“我们大家这样可没用……”

他的用意固然不坏,可他说话的确像人家开讲大道理一样。吉尔突然发起脾气来(如果你哭的时候被人打断,八成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啊呀,走开,少管闲事。”她说,“没人请你来乱插嘴吧?你倒真是个好人,居然开口教我们大家应该怎么着,对吗?我猜你意思是我们应该用所有的时间讨好他们,像你一样拍马屁,奉承他们。”

“哦,老天啊!”这男生说着在灌木丛边的草坡上坐下,又赶紧站起来,因为草是透湿的。不幸的是他的名字就叫尤斯塔斯·斯克罗布(在英语中,尤斯塔斯谐音为“没用的”,斯克罗布谐音为“卑鄙的”),不过他人倒不坏。

“波尔!”他说,“你这样说公平吗?这学期我干过那种事没有?我不是为了兔子跟卡特顶过吗?我不是保守了斯皮文的秘密吗——还受到折磨呢!我不是……”

“我不——不知道,我也不关心。”吉尔抽抽搭搭地说。

斯克罗布看出她不大对劲儿,就十分乖巧地递给她一块薄荷糖。他自己也吃了一块。不一会儿,吉尔头脑就清醒一点了。

“对不起,斯克罗布。”不久她说,“我是不公平。这学期——你是做了好多事。”

“要是你忘得了,就忘掉上学期的事吧。”尤斯塔斯说,“当时我还是另外一种家伙。我——唉!我当时是个多坏的讨厌鬼啊。”

“嗯,老实说,你当时确实很坏。”吉尔说。

“那么你看我已经变了吗?”尤斯塔斯说。

“不单是我。”吉尔说,“大家都这么说。他们已经注意到了。埃莉诺·布莱基斯顿昨天在更衣室里听见阿黛拉·潘尼法瑟说起这事。她说,‘有什么人在左右斯克罗布那小子。这学期他相当不听话。下一步你们得照应他了。’”

尤斯塔斯一阵哆嗦。实验学校里的每一个人都懂得被他们“照应”是怎么回事。

两个孩子都沉默了片刻。月桂叶上的水珠一滴滴往下滴。

“上学期你怎么会跟现在大不相同呢?”过了一会吉尔问道。

“假期里我碰上了好多怪事。”尤斯塔斯神秘地说。

“哪种事?”吉尔问。

尤斯塔斯久久没吭声。后来他说:

“听着,波尔,你我都恨这个地方,要多恨有多恨吧?”

“我知道自己很恨。”吉尔说。

“那么我真的认为自己完全信得过你了。”

“你这人真好。”吉尔说。

“是啊,不过这件事真是天大的秘密。波尔,我说,你对神怪的事会相信吗?我是说这儿的人听了都会取笑的事?”

“我根本没有机会听。”吉尔说,“不过我想我会相信的。”

“如果我说上回假期里我曾走出过世界——走出过这个世界——你能相信吗?”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得了,那就别管世界不世界了。假定说我告诉你,我到过一个地方,那里的动物都会说话,那里还有——呃——魔法和龙——还有——这个,凡是你在童话里碰到的东西都有。”斯克罗布说这些话的时候觉得狼狈不堪,脸也红了。

“你怎么上那儿去的?”吉尔说。她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你只有一个办法好去——就是靠魔法。”尤斯塔斯几乎像在说悄悄话,“我是跟我两个表兄妹去的。我们就那么——一下子走掉了。他们以前去过那儿。”

由于他们是在说悄悄话,吉尔不知怎么就觉得这事比较容易相信。接着她心里突然又大为怀疑,她说(气势汹汹,看上去真像只母老虎):

“要是我发现你是在捉弄我,我就永远不再跟你说话,决不,决不,决不。”

“我没有。”尤斯塔斯说,“我发誓我没捉弄你。我凭——凭一切起誓。”

(我念书那时,人家会说:“我凭《圣经》起誓。”但实验学校里是不提倡念《圣经》的。)

“好吧。”吉尔说,“我就相信你。”

“不告诉任何人?”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很激动。可等他们说完了,吉尔往四下一看,只见阴沉沉的秋日天空,又听得树叶上的滴水声,不由想到在实验学校毫无出头之日(他们一学期有十三个星期,还有十一个星期要过呢),她说:

“可到头来,又有什么好处呢?我们又不在那儿,我们在这儿。而且我们根本不能上那儿去,你说我们能去吗?”

“我一直都在想这事。”尤斯塔斯说,“我们从那个地方回来的时候,有人说佩文西家那两个孩子(就是我那两个表兄妹)永远不能再上那儿去了。要知道,那回是他们第三回去了。我看,他们已经去够了。但他根本没说我不能去。如果他的意思是说我不能回去,他包管早就那么说了。因此我不禁纳闷,我们能不能——能不能……”

“你的意思是想个办法实现这想法?”

尤斯塔斯点点头。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地上画一个圈——在圈里用希奇古怪的文字写点什么——然后站在圈子里——再念上几段咒语?”

“嗯。”尤斯塔斯苦苦思索了一会儿才说,“我相信我就是在想这种事儿,但我从来没试过。既然谈到这个节骨眼上,我倒觉得所有那些圆圈之类都是荒唐事。我认为他不见得会喜欢。那样做看上去就像是我们以为自己能叫他做事似的。不过说真的,我们只能问问他。”

“你一直在念叨的这人是谁啊?”

“在那个地方,人家叫他阿斯兰。”尤斯塔斯说。

“多古怪的名字!”

“才比不上他本人怪呢。”尤斯塔斯一本正经地说,“不过我们接着说下去吧。问问也不妨。让我们就这么并肩站着。伸出双臂,掌心向下:就像他们在拉曼杜的岛上那样——”

“谁的岛?”

“那个我下回再告诉你。而且他可能喜欢我们面向东方站着。我们看看,哪一面是东面?”

“我不知道。”吉尔说。

“姑娘们就这点特别,她们根本不识指南针的方位点。”尤斯塔斯说。

“你也不识。”吉尔愤愤不平地说。

“不,我认识,只要你别老打断我就行了。现在我认出来了。面对月桂,那边就是东面。嗨,你肯跟着我念词儿吗?”

“念什么?”吉尔问。

“当然是我就要念的词儿啰。”尤斯塔斯答道,“来吧……”

然后他开始念了:“阿斯兰,阿斯兰,阿斯兰!”

“阿斯兰,阿斯兰,阿斯兰。”吉尔跟着他念一遍。

“请让我们俩进入……”

就在这时,体育馆另一边传来呼喊声:“波尔?对了,我知道她在哪儿。她正在体育馆后面哭鼻子呢。要我把她拉出来吗?”

吉尔和尤斯塔斯相互看了一眼,就赶紧冲到月桂树下,开始爬上陡峭的灌木丛的泥坡,速度之快真为他们大大增光。(由于实验学校的古怪教学法,学生并没学到多少法文、数学、拉丁文一类的课程,可是倒真学到了一旦他们在找他时迅速悄悄脱身的好多办法。)

大约爬了一分钟,他们停下来留神细听,从种种声音听出他们给人钉上了。

“只要那扇门再开开就好了!”他们一路爬着,斯克罗布说,吉尔点点头。因为灌木丛上方有一道高高的石墙,墙上有扇门,穿过这扇门你就可以出去,到开阔的荒野去。这扇门几乎老是锁着。不过人们有时也发现门开着;也许只有过那么一次。不过你可以想像,即使记得只有一次,也就让人们抱有希望,打算试试那扇门;因为要是那扇门正巧没锁,那倒是一个神不知鬼不觉走出校园的绝妙办法。

这会儿吉尔和尤斯塔斯两人因为在月桂树下弯下腰一路走来,弄得浑身又热又脏,气喘吁吁,爬到墙边。那扇门照常关着。

“准没用。”尤斯塔斯一手拉着门把手,说着说着,“哦——哦,老天爷在上!”因为门把手转动了,门开了。

刚才那会儿,他们俩心里还想着,要是那扇门万一没锁上,就飞快地跑出去。但等这门真正开了,他俩却都站着一动也不动。因为他们看见的跟他们料想中的景象可大不一样。

他们原以为会看见荒原上灰不溜秋、长满石南的山坡越来越高,一直通向阴沉沉的秋日的天空,没料到迎面却看见了一片强烈的阳光。阳光照进门口,就像你打开汽车间门,六月里大白天的太阳照进来一样。阳光照得草地上的水珠像珍珠一样闪闪发亮,也使吉尔满是泪痕的脸显得一副脏相。而且据他们判断这阳光一定来自一个不同的世界。他们看见柔嫩的草地,比吉尔以前所见过的更柔嫩,更明亮,还有蓝蓝的天,还有一些发亮的东西在空中飞来飞去,很可能是珠宝或是大蝴蝶。

虽然吉尔一直渴望见到这一类东西,她还是感到惊恐不已。她看看斯克罗布的脸,看出他也害怕了。

“来吧,波尔。”他说话时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们能回来吗?安全吗?”吉尔问道。

正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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