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费伦是否搞错了什么- 第6部分

　　　　“没有用的，索尼亚（sonia）免疫施展迅捷爆发结束后的晕眩状态。到了算账的时候了。”黑袍妹子稍微减少手上施加的力道，以免我窒息而死，羞恼地叫道：“为何族中的长老分配这么一个讨厌的任务给索尼亚！人类！快把原先纯洁的已知法术列表还给索尼亚！”

　　　　“纯洁的已知法术列表？”

　　　　“没错，我们一族拥有自动将所有预言及咒法系法术加到已知法术列表的能力，并且能如同术士般施展所有知识领域的牧师法术。”索尼亚解释道：“最近几年，我们发现冠上‘阿尔伯特’前缀的新法术频繁地被创造，其中的一些法术更是同时出现在不同职业的已知法术列表上。”

　　　　“长老派遣索尼亚在敌对的神祇发觉之前，调查并且保护这些魔法的源头。”索尼亚特别加重“源头”一词的咬字，恶狠狠地说：“索尼亚不同意长老的看法，人类法师你很有种，竟然胆敢非礼索尼亚。”

　　　　“我不明白，能仔细说明情况吗？”

　　　　“索尼亚只不过是在森林中尝试施放一道“阿尔伯特一级召唤床伴术”，结果森林中的树妖却──啊啊啊啊啊！”

　　　　我想象眼前这位叫索尼亚的少女，在法术持续时间：“一次不受打扰的性行为持续时间”中被树妖触手play的场景，油然升起一股同情之情。

　　　　没有错，索尼亚提到的法术正是我发明的，背后蕴藏很有趣的故事。

　　　　大约是在3、4年前，我偶然在书店购买到一本二手人物传记，其中记载大奥术师卡尔萨斯的生平，以及一个名为“艾克林恩”，需要喝下智力药水才能施法的法师学徒笔记。

　　　　不得不承认，自从看过大奥术师卡尔萨斯的传记、艾克林恩老爷的笔记之后，我的内心深处才算是真正坚定了探索魔法奥秘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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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设计新法术的规则
　　　　费伦历史中“最年轻的人类高级法师”纪录保有人为耐色瑞尔时代的大奥术师“卡尔萨斯”。除此之外，几乎所有涉及“最年轻”的法师纪录都由卡尔萨斯保持。

　　　　大奥术师卡尔萨斯2岁时施展了自己的第一个法术，虽不过是一个戏法（tra），却足以显示他惊人的天赋；年仅22岁，卡尔萨斯便成为一名大奥术师，拥有属于自己的浮空城；350多岁的时候更是发明空前绝后的12级法术“卡尔萨斯之化身”，盗走初代魔法女神（魔法女神是托瑞尔宇宙中的高危职业）蜜丝瑞尔的力量。即便此举造成毁灭了耐瑟瑞尔，卡尔萨斯仍然被尊为有史以来，唯一一个靠着魔法达到神之境界的凡人，即便那只是昙花一现。

　　　　至于艾克林恩，虽然不了解其具体生平，我仍然对他的天才感到佩服。他的笔记提到一个以“魔网本身”作为法术目标的“种马小说术”构想，这一点和卡尔萨斯的封神法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可惜我不具备用20面骰子掷出100点的强运，无法在低环法术位上完成艾克林恩设计的法术雏形。卡尔萨斯和艾克林恩的想法两人给予我新的思路和无穷的野心，设计一道新法术其实和编写程序有点相像，分析、设计、编写、测试、除错，在各种约束条件和相互矛盾的需求之间寻求一种平衡。

　　　　要设计一个新法术，必须将以下因素纳入考虑：预期等级、功能、法术伤害、目标、伤害上限、范围、持续时间、豁免、法术抗力、施法时间、成分、学派、加值类型、描述、攻击效果的分类、是否有多用途、选择描述符。

　　　　基本来说，一些常见的法术明显是同等级法术中最好的──正因它们非常实用才得以广为传播，比如说一环的油腻术，二环的闪光尘，三环的蛛网术等法术。参考法术大全中的法术详述，设计特定环数的新法术时，以不逾越同等级基准法术的强度为原则。

　　　　以我创造的“阿尔伯特一级召唤床伴术”为例，这一道法术以召唤怪物法术系列中的“一级召唤怪物术”为原型，通过精准细腻地改变典籍中记录的手势、发音、奥术器材成分，成功改造了原本实用性只能呵呵的召唤怪物术，形成有意思的新法术。

　　　　相较于原版“1轮/等级”的持续时间，魔改版的“一次不受打扰的性行为持续时间”无疑充满了更多可能性。试想一名体力和技巧堪比影星彼得。诺斯或东尼大木的法师，施展此一法术的情况吧！尼玛这鬼畜的法术持续时间简直就像是应用了免费的法术延时，甚至是法术持久超魔技巧……

　　　　有点无赖？不，在我看来“严格按照字面意义乱搞”的法师，才能发掘更多有趣的法术用途。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有梦最美，希望相随！

　　　　只可惜如此优秀的法术，除了用来ntr其他奥术施法者的小魔鬼魔宠之外，其床伴列表可以说是非常惊悚──阿斯莫、树妖、小魔鬼、中等体型活化物、人鱼、食人魔、半羊人、格利精、尼克精、泰夫林，我想当初肯定是脑抽或是手抖了才会把食人魔和半羊人加进列表。

　　　　唔，或许未来到哈鲁阿之壁冒险时能起到一点作用？假如被食人魔围困，并且有知晓如何使用魔法装置的队友同行，可以试着尝试唬骗该队友，让他对着食人魔首领来一发事先委托他人抄录的“阿尔伯特一级召唤床伴术”卷轴……

　　　　最后，我才不会仔细描述我在教会图书馆进行实验时，差一点被被亢奋的活化书架擒抱榨干、压死的黑历史呢！

　　　　我若有所思的表情等同于默认，索尼亚见我态度良好，不，可能最主要是看在我对她不具威胁的份上，一边放开我，一边恐吓道：“人类！你知道一个由法师发明的新法术，出现在卷宗学者的法术列表上，意味着甚么吗？”

　　　　对于索尼亚的问题，我诚实地回答：“不知道，可能性太多了，很难一一数清。”

　　　　博学的卷宗学者是恐怖秘密和被遗忘学识的探寻者。他们发掘那些被历史掩盖的关于黑暗生物的神术和知识。

　　　　卷宗学者是神术版的法师。他们拥有法术书（被称之为祈祷书），而且他们的学习方式也和法师一样——来源于其它卷宗学者的法术书和施法者制造的卷轴。只从这些来看，和牧师的能力——自动获得的法术，驱散或呵斥不死以及和领域的联系——比较起来不太给力，但卷宗学者能学习所有神术：牧师，德鲁伊，导师，修验者，领域法术和任何能叫得出名字的法术——如果它能够被当做神术施放或抄录成神术卷轴的话。

　　　　卷宗学者和心灵学者都是列表宽得像大海的怪物，在多元宇宙里，彷佛职业名中带上“学者”一词的职业都具有毁天灭地的能力──比如说污化学者和原力学者。

　　　　“我们一族特别注重魔法的收集与保护，根据族中一些长老的研究，一环的咒法学派“阿尔伯特一级召唤床伴术”、‘阿尔伯特阻塞种子’与幻术学派‘阿尔伯特分享感觉’这三个法术，同时出现在吟游诗人列表和卷宗学者列表上。”索尼亚露出一个包含佩服与鄙视的复杂神情，“其中有些长老大胆推测，随着这类魔网中的邪、邪恶的新法术被神明发现，未来有可能被诸神赐予教会中的牧师和天佑者。”

　　　　“抗议！我发明的每一个法术都并不具有‘邪恶’描述符，任何阵营的施法者都能使用。”

　　　　“啰、啰嗦！对一名淑女而言，这些法术的名字和效果本身，就是邪恶的同义词。”索尼亚用力跺脚，怪力让木质地板和整间猪头酒吧剧烈摇晃，“从今天开始，索尼亚要住在镇上就近监视你。”

　　　　“人类！你最好不要再发明邪恶的咒法学派和预言学派法术。”

　　　　在施展传送法术离开前，索尼亚警告道：“一旦有新的奇怪法术自动添加到索尼亚的已知列表，索尼亚会让你亲身体验所有‘阿尔伯特’系列法术的效果，让你后悔发明它们。”

　　　　显然，我遭遇到了托瑞尔世界的“有关部门”，我该庆幸只是被网军口头警告，而不是被请到局子里，扩列表一般把我的菊花扩成向日葵吗？

　　　　不过是发明粉红法术而已，连哈鲁阿猎巫会都认为无伤大雅，没想到会招来真龙中也十分稀少、强大的卷册龙一族的目光，看来研究法术须谨慎，尤其是研究咒法学派和预言学派的法术时更是如此，在（魔）网上发表带上敏感词汇会被和谐的。

　　　　告别一脸同情的老汤姆、与我拉开距离，好似害怕一旦靠近我就会被强制怀孕的艾尔菲（莫名其妙，男人又不能让男人怀孕），我决定到别处转换一下心情。

　　　　每当我郁闷到快吐血的时候，我都会非常羡慕长于运用正能量的善良牧师（或信仰善良神祇的中立牧师），可以将事先准备好的法术临时转换成同等级（或较低等级）医疗法术──即使事前并未准备该医疗法术。

　　　　嘛，虽然法师不是不能做到这一点（举例来说，选择成为一位拥有医疗领域之神明的秘法信者，并且拥有“灵活思维”的能力），但是要达到同样的效果，所要花费的资源和精力太多，效率太低，不是智者所为。

　　　　既然懒得钻研将医疗法术加入法师列表并且将之以自发方式施展的学问，就干脆交由专业的来！同班同学中可不正有一位信仰魔法女神密斯特拉的牧师吗？

　　　　在手上不握着钉头槌的时候，艾莎是个不管是外表还是实际的治愈能力都称得上顶尖的萌妹子──可惜的是，很多神棍有怪脾气，而艾莎这个人更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怪脾气。

　　　　明明立志成为咒文守护者，死脑筋的艾莎却不效法那些偷吃步的南方法师、连结法咒领域或经过哈鲁阿地区“魔法训练”的牧师，而是实打实地踏上同时牧师和法师之道，分别在两个职业上达到一级施法等级，确实掌握了一环的神术和奥术。

　　　　──艾莎的性格就像她的父亲（经常把所掌握的神术抄成奥术卷轴卖给桑德拉的那位）一样，耻于效法那些为了进阶秘术师，投机地接受“早熟学徒”训练的牧师同僚。

　　　　穿过一个个洞穴和坑道，我抵达位于塔拉斯山山腹中的密斯特拉教会图书馆。跟管理员验证完身分后，看也不看馆内的数百座活化书架（每次都会勾起我不好的回忆）和书山书海，直接前往特定的楼层，因为我知道艾莎对于各类知识──尤其是宗教和位面知识，有着异常旺盛的好奇心。

　　　　果不其然，仅花了不到五分钟，我就在某个安静的角落找到了牧师小姑娘。

　　　　☆

　　　　感谢打赏。书评区有点冷清，求评论和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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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图书馆
　　　　我没有第一时间出声打扰，注视着魔法光源照射下的艾莎，突如其来的震惊粉碎了过往经验的光晕，陷入一种奇特的迷狂状态。

　　　　在晕黄的微光下，可以清楚看到牧师妹子的弧度优美的瓜子脸庞侧面、白皙修长的脖颈，以及透着稚气的细嫩绒毛。如太阳般的金色长发，一丝不苟地用麻绳扎成整齐的辫子，由于此时并不是战斗训练课程，艾莎并未穿着精制的轻甲，一身洁白的牧师袍洗得干干净净，散发清新的肥皂气味。胸口处悬挂的魔法女神圣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银质表面擦拭得瓦亮，可见其主人对其是如何珍惜。

　　　　沉浸在阅读中的艾莎一副淡漠无情的表情。洁若冰雪，也冷若冰雪。一时间竟看不出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

　　　　圣武士、术士与吟游诗人中的佼佼者往往有远超常人的性格气度、说服力、领导能力与外表吸引力，我私心以为，擅长多次运用正能量驱散不死生物的艾莎，如果就职这些职业，能得到不错的成就。

　　　　艾莎似乎没有发现我躲藏在一旁，仍然全神贯注地阅读。我靠近一点进行观察，可看见艾莎长长的睫毛、额头渗出的细小汗珠，以及白得惊人的肌肤。我在心里暗自比较，所认识的女孩子中，若论皮肤的白皙程度，艾莎是首屈一指──狗屎烂蛋吟游诗人艾尔菲当然不算在内，如同秀吉的性别是“秀吉”，艾尔菲的真实性别当然是“艾尔菲”。

　　　　艾莎的白，是一种像是美玉一样的苍白，彷佛会日暖时升起轻烟；白得圣洁，像是一座冰雕，光是贴近就能感受到一股凉意。

　　　　过了好一会，我甩开无谓的思绪，开始与艾莎进行交流。

　　　　“呦，下午好！”

　　　　没反应。

　　　　“嗯？”

　　　　还是没反应。

　　　　“咿啊！是三无的小艾莎啊！”

　　　　依然没反应。

　　　　“……”

　　　　我决定静下心，再一次观察起艾莎：小艾莎仍在读书，宝石蓝的眸子反复地由上至下、由左至右地移动着，每过几秒就翻开新的一页，就这样，以很是惊人的高效率来减少砖头书剩下的页数。

　　　　就在这时，我突然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像是郁金花香的清香，稍微愣了一下，在极短的时间内醒悟了这股陌生香气的来源之后，即便是像我这样的粉红法师，也无可避免地在眼下的粉红氛围中感到害羞起来。

　　　　不……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我终于下定决心，打算打断这难得的静谧。

　　　　第一招：帮她翻页。

　　　　“唰！”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伸手翻开书页。

　　　　“唰！”

　　　　不过，又被翻回来了。

　　　　“唰啦唰啦唰啦……”

　　　　这一次数也不数，一口气翻了好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