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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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 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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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说:“你太让我失望了。”

汪燕叫起来,问:“我怎么让你失望了?”

“早上出门前,你不是要我养精蓄锐,晚上好好收拾你吗?”

汪燕不禁笑起来,说:“忘了,我忘了。”

几乎每天,她都这么提示二少爷,一则警示他好好呆在家里,二则也的确像中了魔,希望他每天都能狠狠对自己。

这一天忙得人都乏力了,回到家虚脱得什么事都不想干,然而,能让二少爷闲着吗?男人只要闲着就有坏念头,只有把他耗尽,他才没兴趣想别的女人。汪燕强打精神应付他也觉得挺没趣,自从被他那么一咬,却像打了狗血兴奋不已,从此,她总要二少爷对她狠一点。

“越狠越好。”她对二少爷说。

二少爷说:“这背上没一块好地方了?”

汪燕说:“叫你咬你就咬,那么多话干什么?”

每次总会后悔,但下一次,又叫他用劲咬。每次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她总心痛自己,想旧痕新伤,什么时候才能褪去?想这嗜好什么时候停止,然而,根本停下来,你汪燕想停,二少爷也不想停了。

“你变成狗了?”

二少爷说:“就是变成狗,也是你害的。”

“哪一天,我也咬你。”

“还要等哪一天吗?现在就可以。”

二少爷正压在她背上,她拉过他的手,就在臂上咬了一口,二少爷防不胜防,痛得一声惨叫,汪燕用劲的时候,肌肉绷得很紧,就感觉侵入体内的家伙在里面跳得很强烈,一瞬间,却变得软弱无力了。

“你真没用。”

“你咬得那么狠,事先又没有提示。”二少爷看着手臂上那个咬印,哭丧着脸说。

“还用提示吗?你叫我咬,我才咬的。”

“也不能一下子那么狠啊!”

“不狠你会有感觉吗?”

“现在倒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那家伙软得像面条,已经被她挤了出来。

汪燕翻过身,让他正面压住自己,笑嘻嘻地说:“重新再来。”

“来不了了。”

“你也太没用了。”

她摸索着,感觉那家伙小是小了点,却还很湿润,再往里塞,还是可以钻进去的,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你动啊!”

二少爷动了一下,她又拍他一巴掌,他又动一下。

“你就不能连续吗?”

二少爷这才不停地进出,好一会,那家伙又鲜活了,汪燕笑起来,张开的腿夹紧了。

“别动,你别动。”汪燕说,“我再咬你。”

“你不会是想报复雪恨吧?”

“我就是要报仇雪恨!”

“那你也别咬露在外面的地方。”

“我怎么咬?咬你的背啊?你怎么背过来。”

她翻到他身上,骑马似地坐起来,寻找可以下口的地方。

“你不是经常穿背心吗?”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男人穿衬衫都不穿背心了,但二少爷背心不离,像女人少不得罩罩似的。

“我咬你的这里。”她腑下去咬他胸脯,虽然,那里平扁一点肌肉也没有。

“就不能不咬吗?”

“你咬我的时候,怎么就不说不咬呢?”

“我是被你B的。”

“开始,就说是我要你咬,后来,我有叫你咬吗?”

“有,一直都有,越是关键的时候,越是要我咬,而且,还嫌我咬是不够狠。”汪燕才不管那么多,一口咬下去,这次没有一口就往狠里咬,担心他像刚才那样,承受不住,一下子软掉了。

她慢慢用劲,二少爷也慢慢地忍,忍到后来,咧着牙,瞪大两眼,擤紧双拳,那玩意儿也紧紧绷着,巍然屹立。这可是意外收获,汪燕那想到会有这出奇的效果,感觉比往要受用好几倍。开始,还嫌他顶得不到底,这会儿,却要拱起屁屁,怕被他剌伤了。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叫起来,气儿一泄,顶得没那么给力了,汪燕便不满意地说:“你嚷嚷什么?”

“出血了。”二少爷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胸。

“关键的时刻呢!你干什么?”汪燕气得真想一脚把他踢到床底下,“你咬我就可以,你咬我就不痛,就不没出血?”看着还挺立的家伙,汪燕马上又扑上去,一下子把它吞了。

“你别再嚷嚷啊!”她撩起垂下的长发,又低下头去咬,还没咬到,二少爷却杀猪似地咬起来。

“你也咬,我让你也咬。”汪燕急得不知该让他咬那里,双手捧着胸前那两坨肉往他嘴里送,“咬吧!任里咬。”

咬她背,咬她屁屁,甚至于咬其他地方,二少爷都不会犹豫,但要他咬那两团肉,他可舍不得。

“不咬,我不咬。”他摇晃着脑袋。

“不咬你就别叫,不咬你也要让我咬。”汪燕渴望他绷紧,渴望他顶得她害怕自己会受伤。她还想,在他最那个的时候,他也咬自己,自己也最那个的时候,那种感觉一定很爽很爽,然而,她俯下去咬他,他就咬不到她的。

她又把那两坨肉往二少爷嘴里送,开始,二少爷只是吮,吮已经够厉害了,像是要把心脏都吮出来了,双腿间便有一个穴位在扑扑跳,汪燕却不满足,还要他也兴奋起来,又抓住刚才被她咬伤的手臂咬,一边咬,一边很用劲地搓动小腹,希望把它调整到最佳的位置。

二少爷再不能平静了,心里涌出一股恨,想你汪燕也太狠了,太变态了,我只是吮,你却一点不心痛地咬,于是,便也咬起来。他咬得很特别,只咬那颗葡萄儿。

那可是软肋,痛得钻心,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咬哪?你咬哪?别咬掉了。”汪燕松了口,叫起来。

924痛并快乐着

“咬掉也是活该。”二少爷眼里充满血,“你太变态了,不让你知道厉害不行。”

汪燕却说:“不是不让你咬,只是你别咬那么点啊!你一个不留意,咬掉了怎么办。”她看手食指抬起被二少爷咬痛的葡萄,仔细看看伤得怎么样?见并没像自己担心的那样,才又俯下来,说,“你以为我不爽啊!我只是怕你控制不住。”

二少爷也看着手臂上新增添的一圈牙痕,说:“你才控制不住呢!叫你别咬手,你还咬。”

“不咬手,我咬哪?”汪燕问,“咬你的脸啊?想咬也咬不到。”

“我们不要玩那么变态的游戏好不好?”

“你刚才不觉得爽吗?不觉得你比以前都强大吗?不觉得都要把我顶翻了吗?”

二少爷没这么一种感觉,但喜欢听,每次貌似都是汪燕欺负他,甚至还说他不能满足她,好几次刚要了一回,还想把他弄坚挺再要一回,她说,他不能满足她,说他不能把她喂饱,还好意思朝三暮四。

“怎么把你顶翻了?”

“很有力,很强大,把我塞得满满的。”

“是吗?是吗?”

“还会跳,跳得我整个人都酥了。”

二少爷控制不住自己了,又一口咬下去。

没咬到,汪燕先叫起来,说:“不是你咬我,是我咬你。我咬你,才有那种感觉。”

“你咬,你咬。”二少爷豁出去了,把手臂伸给她。

汪燕说:“还是不咬手臂吧!还是咬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怎么咬?”

还是刚才的姿势,她似乎只能咬他的手臂,然而,二少爷还是更希望咬她肉厚实的屁屁。他们在床上调整姿势,调整来调整去,都找不到最佳。

如果,二少爷咬她的屁屁,那家伙根本不可能在她里面逞能,既然像以前那样,趴在她背上,咬她肩膀,她似乎也还是要咬他的手臂。

汪燕问:“能不能不咬?”

“你不是说咬感觉更好吗?”二少爷反而不想放弃了。

“我是说,能不能用其他办法代替咬。”

“能有什么办法代替?”

“你可以掐我。我咬你的胸脯,你掐我的屁屁。”汪燕把他的手移到自己屁屁上,那手就攥紧了,掐紧一小撮肉,她又拍掉他的手,“现在还没开始,现在先别掐。”

二少爷有些儿沮丧,说:“手感并不怎么样。”

汪燕却不管他,想只要把你咬痛了,只要你那家伙绷紧,我就会有种美妙的感觉。她要二少爷坐起来,自己叠坐在他腿上,头一低,咬了下去,二少爷那肯放过她,呲牙咧齿地掐她屁屁,先是两手掐,觉得又管齐下反而用不上劲,就单手掐,不仅掐还拧,另一手就使用拍打,打一下颤一颤,又收获了意外,汪燕感觉那家伙又深入了几分。于是,像是鼓励他再狠一点,自己便也狠狠地咬。二少爷心里不是爽了,而是恨了,恨这个女人太狠心,手上更用劲,拍打得更响。

声音太大,保姆也听见了,敲门问:“你们怎么了?”

没办法回答她。

保姆拧了拧门把手,里面反锁了,声音也大了:“没事吧?你们没事吧?”

汪燕还不松口。

“没,没事。”二少爷咧着牙,只能吐出两个字。

保姆还是很尽职的,问:“二少奶呢?你们不会是在打架吧?”

二少爷推了汪燕一把,她只得松了嘴,冲着门的方向说:“我们没事。我们只是在耍花枪。”

“你们能不能开一下门?”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

如果,保姆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把门关上,这边闹得动静再大,应该也不能听见的。

二少爷说:“你不用管我们。我们这么恩爱,怎么会打架呢?”

“就是,就是,我们恩爱得很。”汪燕一手把二少爷推倒在床上,又撩了一下长发,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来一个发夹,把头发夹在脑后,便冲二少爷一笑。二少爷把她推下来,又一个猛扑,一口咬住她的屁屁,汪燕一声惨叫,吓得门外的保姆更放心不下。

“你们真没事?”

汪燕说:“没事,真没事。”

二少爷却没停止,把她翻过来,一口咬住她那一眼喷水的泉,汪燕反而痒痒得笑了,抱住他的脑袋,弯曲双腿放在他的背上。

“不准咬,不准咬。”她一边笑,一边说,“哪里不准咬啊!”

二少爷当然不会那么傻,咬坏了怎么战斗?就像汪燕总说要咬他那家伙,却从不敢动真格。

两人再次投入战斗的时候,二少爷还是很劲地拍打她的屁屁,另一手却在前面,可劲地掐她的葡萄儿。谁也不示弱,汪燕似乎在他胸脯上咬下一块肉,二少爷却仿佛要把葡萄儿摘下来。

都瘫软下去,躺在床上不想动。

汪燕问:“爽不爽?”

二少爷说:“爽是爽,就是太受伤了。”

“知道受伤还那么用劲?差点被你拧碎了。”汪燕想看屁屁,一阵阵的灼痛涌上来,却又看不见。二少爷说:“你就没用劲?”他并没看,只是轻轻抚摸被她咬伤的地方,汪燕爬过来,吓得他惊叫:“不会还想要吧?”

汪燕却说:“不要了,太满足了。”

说着,低头舔他的伤口。

“是不是太变态了?”

汪燕舔得他很舒服,是那种痛并快乐着的舒服。

“以后再不要这么玩了。”

像每次汪燕叫他咬她一样,完事后,总后悔,然而,后悔归后悔,下一次,还是忍不住那么做。不管他们转换多少姿势,不管他在前面还是后面,谁方便咬就咬,谁方便掐就掐。汪燕的手指长,掐得一点不比咬轻,指甲都嵌进肉里了,一次次结束后,又彼此疗伤。

疗伤的时候,他们都觉得对方很温柔,觉得被爱的感觉真好。

该汪燕洗澡了,小倩却在外面跟她说话。

“张叔不会反悔吧?”

“应该不会,敏敏都帮你呢!他不听我的,总听敏敏的吧!”

“他不像是听枕边风的人。”小倩说,“我倒觉得,那个王副厂长挺好商量的,他与张叔的关系也挺好,如果,他答应让我拍,把握就更大了。”

关得好好的门,突然响了一下,汪燕以为,小倩推门进来,忙蹲了下去。原来双扇门关得太紧,自己开的,咧出一条五指缝,外面的小倩可以清楚地看见蹲着的汪燕。

“你走开,有什么好看的。”她不能让小倩看见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的伤痕。

小倩扁了扁嘴,说:“我又没看你。”

“那你走开,有什么话,等我洗完澡再说。”趁小倩背过身去,她猛一伸手,又把门关上了。

“你没看见什么吧?”汪燕还是不放心。

“我看见什么了?”小倩说,“就算看见什么,我也是女人。”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还看到了什么?”

小倩很迷惑,问:“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小倩只是穿着衬衫,这已经是一种习惯,每次回到宿舍,大家都穿得很简单,更大程度地施放自己,汪燕却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你不觉得洗了澡还穿得那么整齐,很不舒服吗?”

因为没准备,都没带睡衣,洗了澡的汪燕还穿着整齐的外衣。

“你不会是还要去张叔那边吧?”

“我去那边干什么?当电灯泡啊!人家夫妻俩小别胜新婚。”

汪燕抖了抖空调被,钻了进去,这才一件件把外衣脱下来,小倩感觉她怪怪的,用那么费事吗?你就是穿着内裤和胸罩从卫生间出来也没什么吧?

925苗主任把状告到我这里了

第二天,张建中与王解放去见林副市长,汇报了近段时间的情况,也把自己要冒牌大白兔的设想说了。最后,张建中说,冒牌的事并不是向你汇报,你只是让你知道有这么回事,心里有个底儿。

“既然不是向我汇报,我心里有没有底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建中就很有些无赖地笑了笑,说:“你们当领导的,不是很忌讳下面做事不交底吗?所以,我觉得瞒谁也不要瞒我林副市长。不过,你放心,如果,出了什么事,追究责任,我绝对不会说已经向你汇报了,所有的责任,我一个人承担。”

林副市长手点着张建中笑着说:“你就别跟我耍滑头了,你心里还是想我承担点领导责任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可以把你拖下水呢?”张建中嘿嘿笑着说,“我的真实目的是,有那么一天,市里讨论处理我的时候,你能帮我说几句好话,不要处理得那么严重。”

林副市长看了王解放一眼,问:“你也同意他那么干?”

王解放说:“张厂长很坚决。”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是否可以帮他承担一定的责任?”

王解放说:“这是集体决策,我们几个副厂长包括总工程师都同意铤而走险。”

张建中摇着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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