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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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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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骗子才有空隙以金针封住手臂上穴位;只一会儿,半个手臂己然酸麻,白公鸡爪子上的毒药好厉害。

zlPPO火机在空中虚画,勾勒出一个两大术字:凤凰。

zlPPO内的油气被全部抽空,百鸟之王,火红的凤凰在火焰中飞舞,在虚空中骄傲的盘旋。

虽然小骗子对这两个字也是初学乍练,对付一个畜生是足够的了。

最后一笔画完,公鸡缩着头,完全被降伏了。

“哈哈,千面独狼,你总算来了。果然好本事,佩服,佩服。”黑杖老人从一株大树上落下,他在一边看了一会儿,开口赞道。

祝童早感觉到他们的存在,不过没功夫理会他们,一只白公鸡就把他忙得够呛,何况是人。

不过听到人家夸自己高明,祝童才高明起来。

zlPPO火机交到右手,绕出几道光圈,慢慢缠绕着白公鸡。

“倒也。”祝童叫一声,收起zlPPO火鸡,跳出圈外退后几步,手里,倒提着那只白公鸡。

畜生就是畜生,祝童最后喷出迷幻剂,终于把它制住了。

“您老,可是神钩王寒?”白公鸡被祝童捏几下,把鸡头别进翅膀下,丢在树下。

小时候,祝童没少跟师兄偷鸡,师兄的本事更大,能以暗咒定住鸡;祝童不屑于练习那样的东西,不过被他处理过的鸡,虽然死不了,要醒过来也难。

阴阳刚才被攻击打一下,就在树下装死,看到白公鸡被制服了才又活跃起来,扑到白公鸡边,小心翼翼的以爪子撩拨一下,再迅捷的退回树后;刚才还很威风的对手,成它的玩具了。

“不错,正是王某。比起千面独狼的名头,我们这些老东西都过时了。”

神钩王寒摆一下手里的黑杖,所谓的神钩,应该就在这只黑杖里;杖头处镶嵌的金环,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但是,神钩王寒身上有奇怪的东西,还有隐身在周围的同伴六人,在祝童脑子里都是个灰色的斑点,刚才感觉到他们的存在,也是由于这些斑点。

为什么呢?祝童上下打量着他,眼光里的奇光,把神钩王寒看的背后冒出层虚汗。明白了,神钩王寒身体内有益虫,是蜈蚣蛊,他肩膀上的有伤;唔,一定是的,蜈蚣蛊上身还没多少时间;他是被咬伤后才惹蛊上身的;跟随他来的六个人都被金头蜈蚣咬过了。

“前辈,我为什么而来,想必您也知道;大家江湖一脉,有什么话不好说?为什么出手暗算我祝门弟子’明人不做暗事,以前辈的身份,该不会如下三滥一样,搞那些装傻充愣的勾当。你们还蕺什么?都出来吧,难不成对付我自己还要偷袭?”

祝童用话套过去,暗地里运气调息;感觉左臂渐渐失去知觉,干脆盘腿坐下,撕开破损的衣服,拿出老骗子给的冰雪散倒上,贴上狗皮膏药。

树林里闪出六个人,把祝童围在中间。

小骗子刚才的话说的颇重,神钩王寒没说话,有人却恼了。

“祝门有什么了不起,大家出来混江湖,早晚有意外的时候;那点伤,是为了让他结识点,也让你们知道,我们四品红火不是好惹的。”

说话的,是个身材匀称的家伙,手中转着轮刀。

“请问贵姓?”祝童站起来,舒展一下手臂。

“小火轮。”

“莫非是大火轮的弟子?”祝童调侃一句,没想到对方应了。“不错,算你有见识。是你先暗算我师父,他现在生不如死,这个理由够吗?是我出手伤了你祝门弟子,有本事,真刀真枪跟我干一架?”

小火轮说着,上前一步;他刚才看了祝童的身手,很是看不起;被一只鸡搞得手忙脚乱,本事有限的紧。他怕的是祝童用别的手段,据说,自己的哥哥大火轮,只被他看一眼,就成半残废了。

“好说,好说。”祝童晃动左手,感觉麻木感稍稍减轻,心下安定一点,凝视着小火轮:“你伤了成风肌腱,我要的不多,留下一条腿。”

小火轮心里一寒,只感觉字字如心,还没开战,气势弱去三分。

“王前辈,您怎么说?”

神钩王寒沉吟一下:“小火轮是为兄报仇,不算坏了江湖规矩,只要你们不要鬼花样,凭真本事来,我们都不会动手。”

“是这话,我谢谢前辈了;如果有人忍不住,该怎么说?”

“那,就是不顾规矩了,动手的断手,动脚的断脚。没什么好说的。”神钩王寒也不看好祝童,他来上海前《文》见过剃刀张,刚才也看了《人》祝童的身手,小火轮的本《书》事他知道,一把轮刀耍《屋》的出神入化,比师父大火轮还高明些。

“来吧。”祝童右手一拍额头,蕺在手心的神传琥珀撞击印堂穴,金针在眼眶下几处学位点刺,召唤蝶神快些醒来。

小火轮还以为祝童让他先进攻,模出轮刀转动,却不敢马上出手,狐疑的绕着祝童转伞圈,寻找出手的最佳时机。

不止他小心,神钩王寒也一样皱眉;搏斗在及,祝童竞闭上眼睛,两手空空,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

会那么简单吗?难道千面独狼是如此老实?老实到站在那里让人随便打?

他们没想到,祝童是在帮助蝶神度过难关;只这一会儿,金头蜈蚣己经把蝶神折磨的不像样子。

神传琥珀到底是蝶神的神器,它唤起了蝶神些微记忆,鼓起勇气扑上金头蜈蚣,头部伸出一只尖利的针芒,刺进金头蜈蚣身体。

“咳咳,”神钩王寒顿顿黑杖,小火轮正转到祝童身后,听到师父咳咳声,豹子样跃起,轮刀急旋,切割向祝童的大腿。

“来了。”祝童又说一声,身体轻盈一闪,正避开小火轮的轮刀,衣影珊然,如翩翩飞蝶飘起来。

“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神钩王寒要叫回自己的弟子。

双方只过了一招,以他的眼光看,祝童的身法高明的不可想象,就是自己出手也不会占到便宜;他以为,刚才祝童是故意示弱,引诱自己的人挑战,祝门中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但是,小火轮退不回来了。

祝童左手倒背,右手转动两枚金针,不间断刺向小火轮的双目,把个刚才还信心满满的四品红火高手,吓的魂飞魄散,轮刀只会招架,再没一点还手的机会。

“祝兄,手下留情。”神钩王寒上前一步,黑杖横握。“怎么?打不过要群殴?”祝童还有时间回头,邪邪一笑,手里的金针还在小火轮眼前闲耀;“江湖规矩难道是放屁不成?”

神钩王寒退回原地,刚才,是他说的规矩,理屈;不过,他到底是老江湖,看出祝童暂时没有伤害小火轮的意思,似乎在耍着他玩。

不过,看祝童的身法,灵动飘逸,真是漂亮啊。

这样的身法以前江湖上可没有,四品红火历来行走在车马船上,本以轻功见长,同样要的是机巧的手上功夫;神钩王寒惯用钩刀,也是个灵巧的小兵器,此刻不禁羡幕起祝童的祝门身法。

人家是怎么练得呢?神钩王寒想不明白,根本就没想到祝童的身法不是练出来的,绝大部分功劳,当归于他不理解没见识过的神秘存在,蝶神。

祝童实战经验很少,此刻在以小火轮为靶子,一遍遍操练身法,和针法。

鬼门十三针,气字诀五针,灵字诀七针,中字诀九针,一回回一遍遍反复演练。

他不怕被人看穿,祝门术字的每一个笔画,都被小骗子化为针法,外人就是看一百遍也理解不了其中的奥妙。

手上的功夫本就细微,小火轮身上被刺出数下,人己渐渐痴迷,双手机械的抵挡着,一双眼睛再不敢睁开。祝童用金针再眼前不停的闲动,那是比噩梦还恐怖的折磨。

忽然,祝童的身体沉滞下来,右手在空中虚画,嘴里以暗咒之术轻轻喝道:“凤!凤!!……”

小火轮挣扎几个回合,神情终于迷茫,身体摇摆松弛,跌跌撞撞滚出来,脑袋上的头发根根竖立,双手还在眼前挥舞,嘴里嘟哝着:“飞,飞。”

神钩王寒以黑杖拖起小火轮,戒备着祝童,退后三步才拍小火轮后背一掌:“醒来。”

“凤,飞,飞!凤,飞,飞!小火轮摇头摆尾,念叨着三个字,满脸迷离。

“祝兄,我们说好了,以真本事见高下,你不该以邪术害人。”

神钩王寒阴森森的说,黑杖高举,杖头金环晃动,一副要动手的状态,身边几个人也围过来。

“说你是前辈,原来这点见识也没有。”祝童好一派悠闲样子,金针旋转,在身前绥绥划出一个凤凰的“凤”。

周围风,地上的残叶却卷动起来,隐隐有热流滚动。

“祝门的功夫,你没见识过,难道连这个字也不认识?”

“别乱说,邪术就是邪术,谁见过写个字、念几个词就能把人制住的功夫?”

叫、子,乖乖受用吧,咱们不会要你的命,只要把你的手废掉一只就好了。”

神钩王寒没说话,他身边的人愤怒吵嚷着;如今这里只有祝童一个人,怎么说,一张嘴也说不过七张嘴。况且,此处风高地偏,夜色阴沉,正是杀人灭口的好去处。

小火轮也清醒了,刚才,祝童在他眼前写下个“风”字,影响力当真有限,扰乱一下心神,被同伴一嚷嚷,明白了。“怎么找个地方说理,今天,你是走不了了。用长家伙招呼他。”

神钩王寒终于咬牙,如果就这么让祝童走了,自己的面子,四品红火的面子,都要丢尽了。他看出祝童的功夫在近身缠斗,用长家伙就能限制住他的大半本事。

祝童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退后几步,背靠大树道:“你们不要后悔。”

“后悔’老子敢作敢当,从来就不知道后悔怎么写。”小火轮又扑上来,他刚才受辱被同伴嘲笑,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冲过来,全忘了,刚才是祝童手下留情。

另两个人抽出木棍,一左一右舞出棍花,配合小火轮扑上前。

群殴,如果跑不了,背靠大树是个最稳妥的办法。

祝童如果跑,情况还好办些,神钩王寒希望祝童逃跑,那样,他隐藏在黑杖里的钩刀就能射出去,至少能伤祝童轻一点;即使祝童真的逃脱,他也有得交代。

面对祝门弟子,老江湖还是心里不安稳,不敢下死手。

海边石屋内,黄衣道士软倒在地,他的脸在扭曲,想叫叫不出来。

只十几分钟,黑衣妇人全身只剩皮包骨头;只有一只右手还完好,惨白带灰颜色,正紧紧抓着黄衣道士胯下睾丸。

黑珠子如今己是血般嫣红,滚在地上。

第七卷、流醉传杯 五 江湖隐士(上)

祝童可不知道神钩王寒的心思,此刻,三个四品红火的人围着他,一把轮刀,两根木棒,互相配合,把祝童弄得只有招架,再闲心写什么字,练什么功夫。

好在他的身法当真不错,在棍影里左躲右闪,勉强支撑。

蝶神已经把金头蜈蚣吸成一具皮囊,但是祝童就是指挥不动它;小精灵浑身金光闪闪,正好奇的体会针芒的厉害。连带着,祝童印堂穴外一阵阵发麻。

“各位不讲理,少陪了。”祝童终于抵挡不住,叫一声,贴着大树跃起。

神钩王寒等的就是这一刻,黑杖舞动,一点金光射向祝童胯下。

“前辈,招数太狠了吧?”

祝童面临变成太监的危险,只有扭身闪躲,身体又滑到树下。

金光到眼前分为三点锐芒,“叮!”一声锐响,一点刺中祝童胸前。两点盘旋一周,又返回神钩王寒身边。

黑杖落下,祝童还是没有看清传说中的神钩,到底是什么样子,只看胸前的衣服消失了一块,心底害怕,大叫道:“你们逼我的。”

两根木棒搂头砸过来,祝童却不躲闪,眼看着木棒击打。

神钩王寒愣愣的看着祝童,钩刀锋利无比,蕴含着他修炼半生的浑厚真气,击中祝童的胸口,人家却没事人一般。

他正要再次出手,已经晚了。

树下,两个拿木棒的,同时惨叫一声,抱着手腕蹲下,小火轮正扑过去,被祝童点上肩井穴。他的本事与哥哥大火轮同出一门,罩门也一样。

小火轮身体发软,被祝童左手弹出一枚金针刺入腰后;他双腿歪斜着,身体瘫软倒地。

“本想饶了你,这次是你自找的。”

这枚金针刺伤了小火轮右腿少阴脉,如果没有高人解救,半年内小火轮只能躺着了。

那边,神钩王寒恼羞成怒,举起黑杖旋转三周,刚要对祝童下黑手,空气中响起一声闷响,黑杖顶部的金环爆出一点火花。

谁都知道,遇到枪手了。

神钩王寒狐疑的四处巡视,他的手下也散开。

江湖中人,也许不怕死,但是,都怕枪手。

一般枪手也许没什么,遇到练过功夫的枪手,眼光一流,准头一流,哪个不怕?也许,只有真正的高手如竹道士一流才能不在意这些,竹道士般的高手实在不是谁都能练出来的。

四品红火入世最深,不像别的门派对门人有严格的挑选过程,弟子来源繁杂,没几个人还有潜心修炼高明武功的耐心。

与现实社会一样,江湖也变得实际了,既然修炼那些玄妙的东西不能得到永生,一把威力大些的手枪,就能结束一个高手;生命短暂,还是多挣些钱来的实在。

树林外响起马达声,两束灯光射进来。

“呵呵呵,这里好热闹,王兄,为什么事情难为祝门掌门?”

灯光下,出现一位雄壮的老者,连鞘握着一把三尺长剑。

老者飘然而至,浑身没有任何修饰,自有一派高手风范;虽只孤身一人,面色慈祥,满脸含笑,举手投足间,双眼开阖中,隐约有藐视众生的肃杀冰冷。

“如今的江湖,倒是满热闹的,四品红火总脱不去匪气,到这个时候还不忘打打杀杀。神钩王寒,你也算成名已久的前辈,如此难为一个晚辈,为难七品祝门现任掌门,一点江湖道统江湖规矩也不讲,让后生们如何学的好?”

“祝门掌门?”不只是神钩王寒吃惊,连被指为掌门的祝童,一样惴惴焉。

“您又是谁?”神钩王寒横下黑杖,终以江湖规矩见礼,问询;总不能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被教训一顿。

老者洒然一笑,缓缓抽出长剑:“你不认识我,总该知道这把剑吧?”

剑长三尺刚出鞘,浓重的夜色里竟如艳阳天;青色的剑身布满菱角纹,两条银龙在剑身盘绕周旋。

“隐龙剑。”

“不错,正是隐龙剑。”

“您是?”神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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