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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作品未予显示.- 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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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靳修冷然开口:“诸位觉得我容靳修的妻子会是小偷?”

    一句话又似丢下一个重磅炸弹!

    妻子?

    这个女子是容靳修的夫人?

    是啊,这个女子叫苏樱,前些日子媒体上大肆报道了容家的婚礼,新娘好像就是姓苏的。

    容靳修牵着苏樱的手,走到她的位置上,从她的包里拿出那块蓝色的宝石。

    外表是一朵半盛开的玫瑰。如玉的光泽,幽幽的蓝色。

    “这分明是蓝色妖精,也分明在您……夫人的包里。”有人壮着胆子说。

    “这的确不是蓝色妖精,这是【蓝色妖姬】,是我的奶奶金兰夫人三年前在大阪一次商业拍卖会上拍下来的,这就要问山本先生了,山本先生当初将【深蓝】这个宝石定制成两个一模一样的玫瑰胸针,一个是【蓝色妖精】,另一枚就是我手中的【蓝色妖姬】,而这枚宝石一个月之前我已经送给我的妻子做为我们的新婚礼物。”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高桥忽然挤。入人群中。

    面色有些惨白:“先生,蓝色妖精找到了,我拿错了盒子,是我的失误,对不起,山本先生。”

    说罢,高桥重新打开古董盒子。

    里面也是一枚蓝色的玫瑰胸针。

    果真和容靳修手上的那枚一模一样。

    山本先生将两枚胸针分别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没有想到自己半生的心血之作拍卖掉以后还能重新见到。

    山本先生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察觉出一点异样。

    容靳修的那枚,也就是在苏樱包里发现的那枚的确是失窃的【蓝色妖精】,而后来高桥拿过来的那枚是三年前早已拍卖出去的【蓝色妖姬】,也就是说宝石被人调换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山本先生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

    这个女孩儿竟然是金兰的孙媳妇。

    或许这就是注定的。

    山本先生将两枚胸针同时放进高桥手上的古董盒子里面,关上。

    然后放到苏樱的手上:“苏樱桑,抱歉,刚刚让你受委屈了,这枚蓝色妖精我不拍卖了,我送给你,这次你一定要收下,以表在下的歉意,我代表高桥向你道歉。”

    苏樱怔怔看着手上的盒子。

    容靳修微笑:“山本先生的好意我们也不便推辞,但今日是慈善拍卖会,容某愿意捐赠两千万帮助非洲的艾滋病孩子,愿意为山本先生的慈善之心略尽绵薄之力。”

    “中国人的古话善有善报,我代表那些艾滋病的孩子谢谢容先生的慷慨。”

    ——————————————-

    偷窃事件就这样告了一个段落。

    拍卖会结束以后还有一个慈善晚宴。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仿佛换了一副嘴脸,对苏樱笑脸相迎,并且恭喜她竟然获得了两个稀世奇珍。

    那些人,无不透露着羡慕之意。

    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变成了一个不足轻重的小插曲,重要的是,她苏樱,是容靳修的妻子,是宋梓晗一心维护的朋友。

    苏樱本来想先回去。

    可是容靳修不见了,宋梓晗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其实,苏樱还是有一点伤心的。

    并且,她也非常困惑,那个蓝色妖精还是蓝色妖姬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包里。

    她确实没有拿。

    当在包里发现宝石的时候,宋梓晗的第一反应是要帮她买下来。

    可是,他有这样的反应。

    只能说明,其实他心里也觉得是她拿的,他愿意花两千万买这块破石头,只是为了弥补她的颜面。

    那,容靳修呢?

    虽然,他在大家面前说宝石不是她拿的。

    并且用不可思议的方式证明了她的清白。

    可是,在他的心里,她是清白的吗?

    他这样做,会不会只是因为,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如果自己被当做小偷的话,他定然颜面扫地。

    他出手救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苏樱觉得自己头疼,太多的谜团,太多的困惑。

    苏樱走出宴会大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想出去透透气。

    ————————————————————————————————————

    夜色静谧如水。

    出门就是一个大花园,种着大片大片的樱花树。

    已经接近六月,按理说樱花早已凋零。

    可这里这奇迹般的盛开了无数樱花,月光下,美得如梦如画……

    苏樱从小就很喜欢樱花,倒不是因为她的名字中有个“樱”字。

    而是,她被丢弃在教会孤儿院的时候,那时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教会孤儿院门前的那颗樱花树开的正旺。盛。

    她身上没有留下生辰八字,于是苏嬷嬷告诉她。

    每年樱花盛开的那天,就是她苏樱的生日。

    看到这么多樱花树,苏樱心情顿好。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苏樱,生日快乐。”

    被樱花吸引,苏樱往樱花林的深处缓缓走去。

    走了一会儿,前面一颗樱花树的背后似有人影,一男一。女,影子如水一般缓缓浮动。

    苏樱只以为是那些暗中幽会的小情侣,并不打算破坏他们的兴致。

    于是转身欲走。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护着苏樱,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苏樱一下子听到自己的名字,脚步像是被钉子钉住,动弹不得。

    她认出了那声音,正是盛嫣。    苏樱不自觉的停下脚步。

    盛嫣淡淡的笑了一声,娓娓的开始讲述他们的故事……

    “这个故事要追溯到三代人,金兰夫人和我爷爷是挚友,她在法国创业的时候,爷爷在生意上帮了她不少忙,后来爷爷心脏。病发作突然死亡,我爷爷有四个子女,我妈妈是最小的那个,也是最疼爱的那个,爷爷将大半的家产留给了我的母亲,那时候我的母亲才二十岁,我母亲的兄弟姐妹嫉恨,设计让她未婚先孕,在家族内落得不贞的罪名,我的家族虽然常年在国外,但却是恪守祖宗规矩的保守家族,母亲被她的兄弟姐妹赶出了族谱,她的财产也被掠夺一空。那时候母亲怀着我无家可归,是金兰夫人收留了她。窀”

    “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但是,自从我出生以后,容书怀就是我的父亲,容书怀是阿修的父亲,他很疼我,甚至比对阿修还要好,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他和我的母亲相爱了,可是他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阿修的母亲是华裔律师,打的是国际官司,常年世界各地的跑,我的母亲照顾我和阿修两个,对于阿修来说,我的母亲更像他的妈妈,我八岁那年,长辈们老是争吵,我才知道,阿修的妈妈知道了一切,提出了离婚。妲”

    “金兰夫人不肯,因为这个儿媳是她亲自挑选的,有着极其深厚的家族背景,但最终还是没有调解成功,他们两个人回国办理离婚手续,当时我的母亲也陪同,但是回来的时候,那辆飞机失事了。”

    苏樱不自觉得吸了一口凉气。

    其实她第一次听到关于容靳修父母的事情,这样的大事,外界媒体竟然从未报道过,可以看得出来一定是金兰夫人将那些旧资料毁的一干二净。

    盛嫣继续说:“那天以后,我和阿修一。夜之间失去了父母,奶奶在葬礼上第一次骂我,她怨恨我的母亲,也迁怒于我。相信你也看得出来,金兰夫人不是很喜欢我,她三番四次想将我送掉,都是阿修执意保护我。”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一定当你是亲妹妹。”苏樱说。

    盛嫣悠然一笑:“如果你认为阿修只把我当做亲妹妹,那你就错了,我十七岁那年就为他生过一个孩子。”

    苏樱整个人浑身一怔,虽然只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但是脊背上还是骇的一身冷汗。

    “你一定想不到吧,虽然那个孩子生下来没有活过两天,可毕竟那是我和阿修的孩子,你现在看到的容靳修内敛沉稳,风度翩翩,你一定想不到他十岁的时候为我打掉法国领事孙子的门牙,十二岁的时候带我爬过阿尔卑斯山,十四岁的时候和我参加飙车赛差点被关进监狱,我和他做过一切疯狂的事情,不是你能想象的。”

    苏樱沉默不语,她并不明白,盛嫣小姐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莫名其妙心里有些难受。

    她忽然想到了陆成灏。陆成灏也曾为了保护她打过架,也曾为了给她送生日礼物偷过蛋糕店的蛋糕而被送进了少年看守所。

    尽管没有他们的故事那样炽烈,但是某种意义上又是那样的相似。

    苏樱的心脏想被人捏着,有些喘不过起来,嘴里都是刚刚吐掉药渣的苦味,一直蔓延到心底。

    苏樱说:“盛小姐,你和总裁之间的故事真的让我很感动,但是我现在有点不舒服,我先进去了。”

    “苏樱,你这是在向我示威吗?”

    苏樱转头头来:“什么?”

    盛嫣的表情忽然变得邪肆而狂妄,她从来不知道,一个长相如此美丽的人会拥有这种表情,黑夜仿佛在她的身后幻化成黑色的翅膀,苏樱觉得森冷。

    “苏樱,我知道你和他是协议结婚,那纯粹是为了让老太太安心,但是你别以为以此就可以和阿修假戏真做,霸占他妻子的位置,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没有人能破坏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

    苏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知道他们之间只是协议,为什么还要说这些。

    但是为了避免更深的误会,苏樱还是开口解释:“那个,盛小姐,我从来没想过要霸占着总裁妻子的位置,一旦协议结束,我会回到本来的位置,我不会破坏你和总裁之间的关系的。”

    “是吗?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盛嫣轻蔑的笑起来。

    苏樱很想大声吼一声:你丫有病吧,你自己对容靳修痴爱成狂,就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稀罕他,然后把全天下的女人都幻想成仇敌,你丫活得累不累啊!<;/

    但是苏樱不敢说,看她的样子,她怎么解释也没用的。

    苏樱索性什么也不说了,郁闷的进屋。

    回到房间时候,容靳修已经洗完澡躺在床的一侧看文件,看见苏樱进来,问:“你和嫣儿聊什么了?”

    嫣儿,嫣儿,叫的真是柔肠百结。

    原来他早看到她和她在院子里面说话。

    苏樱没好气:“你的心上人在给我下马威呢。”

    容靳修合上文件,温雅一笑:“她说了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他的语气温柔,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高贵儒雅,怎么也难想到,他曾经是盛嫣口中形容的那样疯狂不羁的人。

    果然,一个人,只会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自己最亲的人。

    苏樱撇嘴:“总裁大人,你放心吧,既然我是你雇佣的妻子,我一定会好好守着我的本分,我还希望我们合约结束以后,你和盛嫣小姐能白头到老,生一窝儿子。”

    他看她气鼓鼓的模样,笑:“真不像你说的话。不过你最近倒是越来越不怕我了。”

    他说话的语气竟有几分宠溺,苏樱觉得有些不自在,拿了衣服去了浴。室:“干嘛怕你,你又不是大老虎。”

    苏樱还是和容靳修合床睡,枕头放中间,泾渭分明。

    但是睡到一半的时候,背后有着热热的气息。

    苏樱迷迷糊糊的用手挥了挥:“谁呀,走开。”

    可是那背后的热气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近,暗哑低沉沙哑的发烫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朵:“小樱,小樱……”

    苏樱像是想起什么来了,猛然睁开眼睛。

    总裁大人今天晚上吃药了!!!!

    她自己倒是吐了,他呢?

    苏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抱起身旁的枕头,惊恐的看着那人:“总……总裁,您清醒一点。”

    容靳修显然不是很清醒,长臂一伸就将苏樱揽了过来,捧住苏樱的脸就吻下去。嘴里含糊不清:“我清醒的很。”

    清醒!

    才怪!

    苏樱奋力挣扎,好不容易有呼吸的间隙。

    她大吼一声:“嫣儿!”

    苏樱试图用他心上人的名字唤醒他最后的理智。

    “嫣儿,什么嫣儿?”容靳修眼里竟闪过一丝迷茫。

    显然这招不是很管用。

    总裁大人意志力也太薄弱了,一碗小小的汤药竞让他连心爱之人也抛之脑后。

    苏樱猛地使力,终于将容靳修推开。

    趁机抱着枕头下床,退了好几米远。

    “总裁,我知道您现在吃了药,还不太清醒,请你想想你的嫣儿,盛嫣小姐还在等着你为她守身如玉呢!”

    “我不守!”

    “一失足成千古恨,总裁大人您是大人物,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我不忍!”

    他仿佛在生闷气。

    苏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容靳修,竟然像要糖吃的小孩。

    苏樱哪能让他得逞,现在总裁大人不清醒,清醒了还不将她大卸八块,说不定到时候倒打一耙,说她不安好心,她可真冤死了。

    何况盛嫣小姐刚刚才警告过她别想假戏真做。

    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苏樱想,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于是主动扑过去,亲上容靳修的嘴巴,然后一路按着他往后退,那股劲,迅猛的真像个小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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