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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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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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啊,”咏宁连连点应着,脸上那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甚是惹人爱,像足了雪琴小时候的模样,“我也喜欢雨姨教我的武术,雨姨说再过不久,我也可以飞到树上去了。”

实际上咏宁也是个活沷的孩子,依晴悠的意思是要让孩子多方面成长,不能约束她,但又不能过于放任,所以该严肃时,雪琴等人从未对咏宁嘻皮笑脸过,故此才会让咏宁看起来既安静如大家闺秀,又活沷好动如男孩。

聊天了,咏宁也不再对司徒展如此警惕,愿意说着些好玩好笑的事儿,就连雪琴已到了门口,司徒展也都未有发现到。

直到雪琴敲响了房门,“三哥,我是雪琴啊,宁儿,娘来了,开门吧。”

咏宁一听雪琴的声音立即蹦下椅子,冲向房门给,掂着脚给雪琴开了门。

兄妹二人相见,忽然间略显生疏,许是因为觉得彼此之间的不坦诚,夹着一层隔膜,难以冲破。

雪琴安抚了咏宁几句,便牵着其到司徒展跟前,跪下道歉道:“三哥,对不起,请三哥原谅雪琴吧。”

看着雪琴那眸中带泪的模样,司徒展心便抽痛了起来,不忍扶其而起,“雪琴,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让孩子看到了成何体统啊,快起来,把事情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琴拭过垂于眸眶中的水雾,带着委屈的沙声看向咏宁,抱着不舍而道:“三哥,我不想失去宁儿啊,你是知道的,如果我真的去了那里的话,宁儿一定不会过得好的,如果让宁儿过着那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情愿抱着她一同死去算了……”

说着,泪水便成串而落,泣不成言。

咏宁见其娘哭了,也跟着红了眼,劝着道:“娘不哭,宁儿会乖,会听娘的话,娘不要哭了……呜……娘……”

看着这母女如此,司徒展便进一步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只是他想不明白,当初送回宫里的尸首也被证实是咏宁没错,为何咏宁还能活到现今呢?

好不容易劝住了雪琴,雪琴便命人带咏宁到旁边房间玩一会,而其则细细道之司徒展。

“三哥,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姐姐死去之后,皇上开恩,将咏宁还归于我抚养,但却要我二人前去边疆,这事雨早已告之我了,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姐姐却给我铺了哪一条路……”

实际上在晴悠去世之前,她便已写下了遗书,她知道毅一定会做的,但猜想这权政之论,必定会让雪琴前往边疆寻慕容智谦,不过在她看来,即便离开了皇宫去到边疆,雪琴母女还是不会得到幸福,也许情况会比在宫里还要糟,于是便设计了这场意外。

在去边疆的路上,路遇突袭,本想抓咏宁为胁,却不想错杀了她,随后再安排一个与咏宁同般大小的死婴充当其送回龙都。

至于雪琴便在那次突袭中失去了行踪,当然这也是在外人看来,事实上,雪琴私下还是有跟司徒展联系,除了没有告诉他咏宁还活着这个事实。

而且雪琴所告之的却是其在番外,被一个老实人家给救了,生活还算平静,也表明不愿再回龙腾国,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重新开始,平静渡过余生,只希望司徒展能代表好好照顾萧梦依而已。

正文 第42章 神秘

雪琴说的话,司徒展当是没有怀疑,可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何一开始她不对其说实话呢?

这几年在外打拼着的雪琴,面对司徒展的每下个表情,每一个小动作都大概能猜出其是在想些什么,于是便抽出丝绢,掩面悲伤痛哭了起来。

“三哥,其实雨告诉我这个计划的时候,我曾有想过要告诉你的,可是雨又担心当时姐姐丧期所在,你突然一个人离开了龙都会引人怀疑,再说此事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了,且不说此是杀头大罪,你又是四品带刀侍卫,要是让人知道了,还得托累你,雪琴不忍啊,呜呜……”

“雪琴,别哭了,你这一哭三哥心里就直打颤,”从小看着这妹妹长大,司徒展又怎舍见其如此呢,“三哥也不是要责怪你,但是这么大件事,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呢?”

雪琴可是七情带上了脸,完美的演绎出这可怜之中带着坚持,坚持之中带着委屈、难为之情。

“不是我不想,但是后来我一想到原来那一群人并不是雨所安排的人,而是真的是来突袭我的人的时候,我哪还敢告诉别人咏宁还活着的事实啊?”雪琴边说边拭着鼻涕,哪还有那淑贤之女的优雅之态。

严然是那受了刺激的猫咪,瞬间变成了刺猬,防范着所有人,“还好当时雨在我身边突中看察着,后来发现真出人命了才发现不对劲,不然你还真以为那些运回去的尸体都是假的啊?那之后。我就发誓,绝不会让咏宁回龙都或者回到她爹身边,否则我们咏宁哪还能活到现今啊。”

“我就说怎么可能会如此逼真呢,得知咏宁的死讯之后。我也亲自去了一趟,一番调查之后才发现那突袭你们的人是番邦吐蕃领主,当年皇上举兵西进,真是攻打到他的领土,其不愿投降,便想要抓咏宁为胁,要求皇上退兵,没想到结果却是如此。”

司徒展回想起三年前的那起事件,想着如今还真是替雪琴母女捏了一把冷汗。

“三哥,你是知道的。政事这些我一个女儿家的懂什么呢?不管是为了什么。动了我家咏宁那谁也无情可说。所以三哥,我也是不想咏宁再遇到这样的事,才会连你都瞒了。此事你切不可让他人知道,否则我跟咏宁必定会被抓回龙都受审的,你一定要帮我啊,三哥。”

雪琴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那头又开始忍不住欲要再流下,还好司徒展及时回应,否则还真是会让他也忍不住,要替这命运多折的妹妹心酸几把。

“放心,此事三哥绝不会扬之,”司徒展抱着这久违不见的妹妹。心里也是感慨万分,同时也在庆幸着当年晴悠给雪琴铺了这样的一条后路,否则他还真的会恨死自己,“雪琴,没事了,现在没事了,只要你跟咏宁都好好的,在这民间里活着又有何不可呢?只要你们快乐幸福,三哥一定会替你们保守这个秘密的。”

“谢谢你三哥……”得到了最想要的回答之后,雪琴的心顿时舒展了开来,泪水也渐渐的收住了。

可是不一会,司徒展便放开了雪琴,郑重地问道:“雨为什么一直在你的身边啊,还有你刚刚还抱着个孩子,难道你成亲了?那妹夫又是何许人也?还有咏宁为何自称为杨宁儿?你……”

对于刚刚怀中所抱的孩子雪琴本已想好如何说,可是却没料想到咏宁会跟司徒展说起其名,大脑快速运转了起来,修改好这本想好要说的剧本。

清了清嗓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恩,那是我的孩子,未满三月,我担心咏宁再叫咏宁的话会引人怀疑,便改其名为宁儿,而我的夫君是个生意人,姓杨,便让咏宁跟其姓了,咏宁对于自己的身世是完全不知的,而我的夫君亦不知我还有亲人,所以……”

垂下了头,感觉愧疚,未敢直视司徒展,也带着心虚,心里唯有默默地给司徒展道歉。

理解地点了点头,也跟着叹了口气,像是无奈,也像是对雪琴的内疚。

“雪琴,都是三哥没用,没能帮上你什么,今日在府上如此一闹怕是会引来妹夫的怀疑,让你一个人在外吃苦打拼自己的家庭实着不易,你受苦了。”

雪琴揪扯着丝绢,幸福地笑摇道:“没有,三哥,我觉得现在这样的日子很好,夫君对我很好,也很疼宁儿,从不因其不是亲生而对其如何,如今家中又添新口,其对我和宁儿更是疼爱不已,怕是怕伤了娘和三哥的心了,这些年让你们牵挂了。”

兄妹二人聊了许多这些间的事儿,对于这些年龙都里发生的事,司徒府里发生的事,司徒展也都说了些,倒是雪琴说的都是些家常之事,将大部分的事实都瞒着未言。

为了不让雪琴难做,司徒展便在次日就离开了江南,不打扰她在此的幸福平静生活。

人是走了,可是雪琴却是心里生愧,面对这疼爱其的三哥,她却未对其满口谎言,且还对其捏造了这本就没有的一家四口的幸福美满的家。

今日是混过去了,可难保他日司徒展还会到江南来出差,到时她又上哪找一个姓杨且经商的夫君给其看呢?

满怀心事的带着咏宁回到了家中,立即命人将门牌换成杨府,随后便去找雨,商量着是否要离开江南到别处落脚。

回府之后,让人带咏宁下去休息,而其则与雨一同去看这未满三月大的婴儿。

看着在摇篮里熟睡着的婴儿,雪琴也不由得感伤起来,轻轻地握着这小手,抚摸过这小脸,看着这甚像晴悠的小脸,心里犹为难受。

自感自己命运多折,也心酸晴悠的用心良苦。

“雨,你们离开这里吧,把江南这些的产业都交给曹叔打理,我们带着孩子到乡间野村里躲一段时间吧。”

虽然舍不得自己这三年来打拼下来的基业,但是想到晴悠,想到这婴儿,还有自己跟咏宁的将来,雪琴不得不狠下心,哪怕是再骗司徒展一次,她都在所不惜。

“还记得救下小姐的人说过的话吗?”雨叹道:“五年之内,小姐若是醒不来,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在这五年里,我们一定要找到邪医,如今小少爷已经出世了,还有两年的时间,如果两年内找不到的话,小姐就再也醒不来了,所以我不能走。”

“可是……”雪琴也知道雨的性子,强令她也没用,毕竟她所听从的却非是其之命,“那万一三哥回龙都之后露出了什么蛛丝马迹呢?皇上对姐姐如此痴情,必定会觉得可疑,到时候姐姐如果还是没能醒来的话,我们都活不了,难道你想连姐姐唯一的骨肉,这用性命换来的孩子就此失去吗?”

雨捏紧了双拳,强令自己冷静下来,“一定还有办法的,小姐也一定会醒来,我们已经找到了邪医的下落,只要找到他,让他出手,那小姐必定有救的。”

本想着如果司徒展未能被劝服离去的话,雨就连夜带着晴悠的孩子离开江南,如今他离去了,那她就不必躲,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寻找邪医的下落。

只是寻了三年的邪医,幽门也只是查到其曾在江南有出现过的踪迹,但是在江南已呆数年,再也查找不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晴悠实在等不了,于是便将孩子生下了。

可是幽门却没有放弃,继续寻找着,希望能尽早寻找到邪医的下落。

雪琴懂雨的心情,可是她也要为她的孩子咏宁着想,左右为难之下,便道:“不如这样吧,我带着孩子躲避,你跟曹叔他们继续留在这里寻找邪医,一有消息再派人来通知我如何?”

“如果小姐在的话,她一定会有办法可以让你们都不用离开的,雪琴小姐你好不容易在这里建立起自己的事业,如今却因此而弃之,着实不易。”

这几年雪琴是怎么熬过来的,雨他们是有目共堵的。

当年晴悠让雨给雪琴母女制造一个被突袭的假象,而且只让其保护二人,但却不让幽门给予其任何帮助,就连那基本的生活,母女二人都几难维持。

看着雪琴靠自己那双十指未沾杨春水的纤纤双手,给富贵人家洗衣,给人做刺绣,到后来开了一家布庄,慢慢的到开了客栈和妓院,如此产业虽说不算首富,但却也算是一位奇女子了。

雪琴需要成长,这是晴悠所说的,如今她成长起来了,也懂得怎么取舍,什么是值得其去执着和倦念的。

“雨,这又怎么算是放弃呢?这里还有慕语和曹叔帮我照看着,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把我这几年辛苦经营下来的产业管理得更好的。”

雪琴拍了拍雨的肩膀安慰着她,同时还向摇篮中的婴儿逗笑道:“这小哥儿将来长大了一定迷倒不少姑娘家了,就连睡着,这张小脸都是那么的讨人喜欢,姐姐还给有小哥儿起了个什么……”

正文 第43章 谜团

“瑾瑜,”雪琴一时想不起来,也许是因为这名字念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太顺口,倒雨十分喜欢此名,“小姐说小少爷叫做瑾瑜,听说是出自成语握瑾怀瑜,比喻拥有美好的品德,也许是小姐在宫里看多了那些阴谋诡计、勾心斗角的,所以才会给小少爷起这个名字。”

“呵呵……”雪琴笑了笑,觉得自己的学识实在是太浅薄了,就连这起名字,也没有晴悠取得好,于是食指点了点瑾瑜的红扑扑的小脸道:“小瑾瑜,你要听话啊,要快快长大,这样很快就可以跟你娘见面了。”

司徒展这一插曲算是过去了,雪琴也为了安全起见,带着咏宁和不足三月的瑾瑜离开了江南,南边的一个靠海的小渔村里暂时落脚。

雪琴离开之后,雨便跟刚联系,通知其雪琴离开江南还有其行踪,好让他派人去保护和监视。

在这三年里,刚曾几次想进宫杀了毅,若不是晴悠在生瑾瑜之前让其发誓不得进宫,不得伤其亲人,今日毅还有司徒家的所有人都不可能还能活得好好的。

刚恨,恨毅将晴悠逼得不得不走此步。

所有人都不知道晴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刚也曾问过晴悠,就连雨他也问过,只是雨给他的回答是不知道,而晴悠的回答是,他是我的孩子。

其实雪琴在瑾瑜出现之前还真的以为晴悠真的死了,可是没想到。原来只是一个骗局。

晴悠没有死,还生下一个男孩,但是同样的,晴悠也没有告诉她孩子的父亲是何人。

这些年。晴悠一直住在她与毅相遇的那间丑庐里,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休的日子,直到肚子里的孩子再也不能等了,她才下山找雨。

在生瑾瑜之前,晴悠让雨将厉嫣嫣和丁梦给带到了江南,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到将孩子顺产下来,为了以防万一,她需要厉嫣嫣给其开刀取子。

因此,厉嫣嫣与丁梦都知道晴悠还活着的消息。只是她们二人都发过誓。即便是死也不会将晴悠活着的消息泄露出去。

故在司徒展到江南之前。厉嫣嫣与丁梦也刚好从江南回去,否则如果三人又如此之巧在江南遇见,便更加会引起司徒展的怀疑了。

对于晴悠所生的孩子。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个迷,没有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何人,晴悠也绝口不提。

刚猜测,雨也许是知道的,但是因晴悠有言在先,又或者是因为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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