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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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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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瑾瑜有时候也会感觉这样的自己不太正常,唯有做着孩子该做的事,表现出个孩子的样子。

可是,离开了晴悠的瑾瑜,已经没有再装的理由,虽然按着晴悠的意思,他是跟着柳荷她们回去了,但是一个五岁的孩子。离了娘。还能如此不哭不闹地。柳荷真的放心不下。

瑾瑜的情况,柳荷曾与其夫谈过,但是巩宇朗却认为这是一个男子担当或者是成长必经的一个过程,毕竟其年幼丧母。与瑾瑜的情况似有相似,故此对于瑾瑜的表现,并不感到不妥。

“回来的当天,我也说得很清楚了,这个孩子的事,与我无关,倒是你,该做的,能做的。你都已经做了,若是这孩子真的明白自己娘的心意的话,他应当如此。”

鸿宇朗从一开始就不同意柳荷带着瑾瑜回来,虽说晴悠是司徒展的妹妹,身为司徒展的兄弟。替兄弟照顾一下妹妹的孩子是无可厚非的事,但是……

不知为何,鸿宇朗总感觉瑾瑜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且说不说其身份,光是有晴悠这非般的娘,就足以让其受虑了。

瑾瑜的身份一直都是一相谜,再怎么说,晴悠可不是一个普通女人,曾是皇帝的女人,但却生了一个有可能不是皇帝的儿子,此事若是被传开了,别说是瑾瑜了,怕是连这整个鸿门镖局都会受牵。

死,巩宇朗不怕,但是他的妻女……

“朗哥,”柳荷很想解开夫君对瑾瑜的偏见,劝道:“晴儿将瑾瑜交付给我,我不能负了她的托付,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朗哥能真心接受瑾瑜,让他能跟韵涵一样,当我们的儿子,与韵涵一同快乐的长大。”

柳荷根本无法想象,巩宇朗到底为她们母女做了些什么,考虑了什么,一切,一切,他都想得深层得多,为了就是保障她们母女和鸿门镖局而已。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巩宇朗有自己的着执和坚持,于是冷漠地对待,“瑾瑜的事,我不会再管,但是如若发生什么事了,我第一个丢之的人必定会是他。”

带着沉重的心情,柳荷倒到了这姐弟二人住的院子,想跟瑾瑜好好说说话,谈谈心,当然,还是硬拉着巩宇朗前去。

只是二人都没想到的是,瑾瑜真向韵涵动粗。

巩宇朗大声一喝,指着瑾瑜道:“你在做什么?放开韵涵……”

韵涵与瑾瑜同时回头看向院门冲着上前的二人,同时唤道:“爹、娘……”

虽然不习惯,但是瑾瑜自决定跟二人回来之后,便已有了这样的觉悟了。

其实离开晴悠,瑾瑜有百般个不情愿,如果不是晴悠希望如此,他也不会如此做,不过来了这里,虽然巩宇朗对其一直都很冷淡,但有时候,他还是曾有过一丝的期盼,也许他也能有一个爹。

不过现实就是现实,巩宇朗不是他的父亲,他也不可能成为他的父亲,所以他的期盼,晴悠对他的祝愿,那都是他们自欺欺人而已。

巩宇朗抱起韵涵,无名的怒火直冲而上,对着瑾瑜责问道:“你对韵涵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韵涵,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自瑾瑜来了之后,巩昂千对韵涵可是冷淡得不能再冷了,非但话少,就连正眼没多看其一眼,对于这一点,巩宇朗一直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女儿,他想补救,但是他无能为力。

他知道,柳荷因为女儿受到冷落已经很内疚,他不能因此再责备妻子,让妻子愧疚加深,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都未能对瑾瑜敞开心扉的原因之一。

韵涵反抱其父,阻止其道:“爹,不关小瑜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跤了,小瑜是来扶我而已,你别误会了。”

瑾瑜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

看着显得有些拘谨,害怕的瑾瑜,柳荷越过丈夫,来到瑾瑜的身边,双手搭在孩子的肩上,道:“朗哥,你别这样,也许只是我们误会了,小瑜这么乖,怎么会对韵涵动粗呢?小瑜是不是?”

“对不起,”瑾瑜微微扬起双眸,墨珠里不知为何,总是在看到巩宇朗之时,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尊恐的目光,“是我推倒了姐姐的。”

“不是的,小瑜没用力,只是我自己不小心拌了自己而已,”韵涵连忙解释道:“小瑜想要离开,是我拦着他,不小心才会摔到地上的,根本不关小瑜的事,只是我自己没用而已。”

韵涵曾答应过柳荷,会体谅其父和爷爷的心,会当瑾瑜是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照顾,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将瑾瑜的身份,还有晴悠的事说出来,所以……

护着瑾瑜,可是韵涵对柳荷的承诺,也是她对母亲表达自己心中的爱的一个表现。

“离开?”柳荷再也顾不得其它,将瑾瑜转向自己,看着其身后背着的包袱,急急问道:“小瑜,你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在这里过得不开心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是不是……”

“不是,”瑾瑜连忙抢之而道:“娘……不是……荷姨,我……我梦见娘了,见到她浑身都是血,梦见她倒在血泊之中,我要去见娘,我要确认娘平安无事,我……”

柳荷夺下瑾瑜身上的包袱,阻止道:“不行,小瑜,那只是梦而已,不可尽信,你记住了,你娘将你托付给我,以后我就是你的娘,我要照顾你,抚养你成人,让你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所以你不能离开这里。”

瑾瑜看向巩宇朗,似乎是想其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

“朗哥,你说句话啊,怎么可以让小瑜一个人离开呢?”柳荷真的很担心,生怕丈夫一开口就同意了瑾瑜胡言。

摇着头,看着丈夫,柳荷用眼神乞求着丈夫不要同意。

但是,巩宇朗的眼神却很坚定,不受任何的动摇,即便韵涵拉着他的衣服,跟柳荷一样对其投出了渴望的目光。

“好,我派人送你过去。”巩宇朗的话,几乎是给二人判了死刑,冷冷地刺痛了二人的心。

“不需要,这段时间,谢谢爹……巩叔叔的照顾,我知道娘在哪,我知道去哪里找她。”瑾瑜曾想,如果巩宇朗不许其去,也许他会考虑不想去,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父亲,这个词对他来说是一个只是一个词,并没有实在的意义,这个世上,除了晴悠,其它都是虚幻。

“不可以,”柳荷拉住正欲飞离的瑾瑜,将其拉回到自己的身旁,严词正言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小瑜,你要记住,在晴儿离开的那天起,将你托付给我的那天起,你就不再是瑾瑜了,你叫巩小瑜,是我跟朗哥的儿子,你绝对不可以回去找晴儿。”

“为什么不可以,”瑾瑜有些激动,不自控的运起内力甩开了柳荷的手,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你是不是知道我娘出事了,是不是……”

“小瑜,你冷静一些,我什么都 ,我不知道,晴儿她没事的,她答应过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所以你别去找她,不要去找她,不可以去找她。”

似乎柳荷比瑾瑜还要激动,怎么也不愿放瑾瑜离去。

正文 第124章 诅咒

啪……的一声,披着黑纱的女子被重重的拍了一掌,高座之上,一身彩丝绸衣的女子,白纱蒙面,尖锐的眼神眯视之,居高临下地瞪着被打倒在地上的黑纱女子。

“没用的东西,”女子未见口开,但其声却传声于大厅之中,“不是让你好好看紧方剑的吗?怎么可以让司徒晴悠发现方剑的情况,你是不是忘了与本座的约定,还是想想要背叛本族?”

厉词一出,狠绝的眼神立即让女子惊慌了起来,虽只是一掌,但已让女子唇角流出了血,受了内伤。

可是女子不敢喊出声,不敢发出一丝的怨恨,跪叩着高座上之人求饶道:“不要,教主,请教主饶恕,弟子必定会遵照约定,绝不会背叛教主,背叛本族,求教主不要伤害邬昊。”

呯……白纱女子重重地拍了一下那张以蛇缠绕而成的花骨之座扶手,冷哼道:“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本座讨价还价吗?你可知道因你,本座手上的皇牌可能随时都被毁了?你连看个人都看不紧,本座还留你有何用?”

黑纱女子不断的求饶,哪怕头都磕头出了血来,都未有停下,一直一直都求着。

白纱女子站了起来,慢慢地迈开了步子,绕到了万蛇骷髅座的身方,似乎很陶醉听到女子痛苦的求饶。

一直到一向全身,脸蒙黑布的女子,带着一股浓烈的药味的进入到大厅之中,拱手禀告道:“教主,罗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让他们发起行动。”

没错,这名女名叫罗刹,是一名炼蛊师,万里也难以挑一能成功炼制出傀儡蛊的千古一绝的炼蛊师。

而这个神秘组织,就连幽门也没能将其给它给摸清,毕竟这个神秘的组织行事实在是太过低调,且在京都发生碎尸命案之前。都没有人会想到,这背后有一个强大的组织在操控着。

葬月教,这是一个在中原江湖里完全没有出现过的教派,即便是在中原之外,这个教派,也是一个神秘的教派,不被人所知。

从来没有人知道这个葬月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也不知道这个组织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以什么经营为生,组织的规模如此。

在这个组织里。教主的命令就是一切。教主让你生。你就生,教主让你死,你想活多一刻也都不可能,一旦入教。没有人可以阻止教主做任何事情,任何决定,哪怕那个是在教中是什么地位,对组织有多么重要,都一样……

如果不是晴悠,也许葬月教主所谋划的事,会很顺利地进行到最后,可是如今,却算漏了晴悠。没有想到其竟然会找到关于蛊之事,而且还在追查着罗刹的事,这对她的计划,可是有很大的风险。

还有三天,她绝对不可以因为晴悠而功亏一篑的。她一定百分一百的确定此计划成功,因为机会只有一次,机不可失,如果失败了的话,也许她永远也不会再有机会将他给杀了。

“起来吧,”白纱女子背对低下之人,仰望背墙上挂着的那轮血红的月亮,那轮是此教源成而起的血红之月,心中怀揣着只有其自己才知道的心思,“你的惩罚,我已经让罗刹去做了,如若方剑这个棋子暴露了,那将会有另一枚棋子出现,挽回败局。”

跪于地的女子大惊,讶滞片刻,随即大声唤求道:“不,教主大人,求您放过邬昊吧,是弟子错,要惩罚也请教主大人惩罚弟子,此事与他无关,教主大人,罗刹使者,求求你们放了邬昊吧,弟子一定不会因方剑破坏我们的计划。”

“哈哈哈哈……”白纱女子大笑,不以为然地道:“看来你离教太久,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是吗?还是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葬月,我会因为你前教主的妹妹,而放过你?”

葬月教的教主,每一位名都叫葬月,凡是背负起葬月之名的女人,除了要为了光复她的种族,还有一个使命,就是要杀了她们的灭族仇人,慕容一族。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龙腾国还没有成立之前,曾有这么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种族在一个安静的偏远山里生活着。

山里的人都很平凡,过着的生活也很普通、很简单,男女之间的关系也很单纯,没有权力的左右,没有利益的驱使,那种纯纯的,源自男女间最为纯洁的爱,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可是,就是这样的爱,才会滋生出最令人痛切心扉、生不如死的爱,才会令一代又一代的葬月,为了复族,为了报复,为了杀死那个令他爱恨交错的男人,让他还有他的子孙后代,都无法得到真爱,无法与所爱之人共结连理。

葬月,这个名字,是她世代流传下为的圣名,因为她的先祖,利用了葬月族最为古老的咒术,用自己的鲜血染红了最为纯洁的皎洁之月,让此诅咒等待着令其不惜流尽身上的每一滴血的人。

她,葬月,背负着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当初情窦初开,疯狂的迷恋了那个俊朗帅气,来自外乡的男子,因此害死了全族。

最后,男子带走的,保全的却不是她爱得他连命都可以不要,可以为了他违弃全族的她,她恨,她怨,在慕容一族带着精兵杀入山里,夺得了这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族的全族人的性命。

就在那一夜,她跑到了悬崖边,对着高高挂着的明亮之月举行了一场历无前例的葬月诅咒。

这个男子是龙腾国的立国之主,也是龙腾国最为厉害的国君,因为葬月之诅咒,龙腾国便设了国师一职,每代每代都有国师守于宫中,守护着这慕容一家。

可是晴悠的出现,让一切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也许这就叫做命中注定,欠下的,总是需要还的,只是早晚而已……

晴悠的到来,意义或许也就是在这里,了结这纠结不清的孽缘。

“罗刹,这两天你好好休息,不要再到城里了,时候一到,我会接你进宫,”葬月露出胜利在握地笑容,再对上地上的黑纱女子,冷冷地道:“如果不想让牵其入内,你最好将方剑这枚棋子给看好了,要是有什么闪失,最后……”

“教主大人请放心,弟子绝对不会让方剑这枚棋子给有任何的闪失,弟子用性命对天发誓,必定会完成我教大愿。”黑纱女子听此,立即狂喜叩谢。

黑纱女子离开之后,葬月扫了一眼罗刹,问道:“都安排妥当了吗?此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否则将会坏我大事。”

“教主,罗刹已按教主的吩咐控制住了邬昊了,只要那狗皇帝成婚那天一到,邬昊必定会将剑插入他的心脏,为我族人报仇血恨,用他的血,祭我族人的在天之灵……”

龙腾国已立国千载,这偏远山里的小村幸免下来的人得知葬月之咒,以葬月为名,给自己的族人立了一个百人碑,而此碑,也让他们铭记,灭族之恨。

晴悠手中的那本古旧的书籍,是一名游者四处游历时所听回来的事,对此游者而言,并不知道此为事实,但是这不被记载下来的一段历史,确印让了这身故事的事实。

传到葬月之一代,她已经是第三百九十九代传人,每个背负着这个名字的教主,除了要知道葬月族的这段历史,还要背起完成这个诅咒的使命。

相传每一代龙腾国的皇帝,没有一位能与相爱的女子白头偕老,旦凡他们所爱过的女子都不是红颜薄命,就是精神失神,最后使得他们不得不伤心离之。

在他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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