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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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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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厚着脸皮笑答道:“晴小姐,小人不是有意打扰的,只是外头来了一位大人,可是一位由龙都来的大人啊,听说官位很大,指名要见小姐,这夫人怕得罪了这位大人,特吩咐小人过来请小姐出去的。”

“叫他滚吧。”晴悠一听便知此人是司徒展,昨日之事她还犹记心中,再加之身上有伤,晴悠不想与此人有所交集,至少在还没弄清楚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前,晴悠不想打草惊蛇。

吴妈急了,快点到晴悠的床边,哀求道:“晴小姐,您就出去见见吧,只要见见便可,你这要不出去,万一那位大人怪罪下来,老爷可就遭殃了。”

晴悠不想被吴妈碰到身体,于是便自行起了床,套上了衣服,着梳洗过后方步出房间。

“晴小姐,你这是做什啊?”吴妈见晴悠步出房门之后,便背起了药箩,不解地的问道。

晴悠见吴妈欲上前夺过其药箩,便灵巧地错过了吴妈,迈步向外堂而去。

林善见晴悠出来,便迎了上去,“晴儿,你这又要出去采药吗?”

晴悠点了点头,瞥了红秀一眼后道:“这寄人篱下的生活,我可享受不起,反正我也休息够了,我回林家村了。”

林善瞪了红秀一眼,随后便追着晴悠而去,“晴儿,晴儿,等等我……”

抓住晴悠之后,林善便将腰间所系的钱袋塞到了晴悠手中,“我知我拦不了你,但你一个姑娘家在外,没点钱防身不行,这钱你先拿着,过会,我命人给你送此米油上山,有什么需要就尽管回来找哥。”

“不用了,”晴悠将钱袋推了回去,“我采药材还能换些钱,足够我花,你留着自己用吧。”

林善不依,硬是塞给晴悠,推塞之间,晴悠不小心扯痛了臂伤,大抽一口冷气之后,便不再与林善争持。

“晴儿,你这是怎么了?”林善见晴悠小脸纠成一团便觉不妥,虽然晴悠平日城皮肤便微显苍白,但还能看出是于生俱来的,可刚刚那一下,身为大夫的他,确实看出晴悠生生吃痛而显得脸色苍白,更加上晴悠额间冒出来的细汗,更加证明了他的猜测,“让我看看。”

“不用,”晴悠连忙止住了林善,与其拉其小步距离之后,方稳住道:“没事,昨天采药不小心扭伤了,过两天就没事了,钱我拿了,我先回去了。”

晴悠旋身便走,完全未给林善细看了机会,看着晴悠单肩背着药箩离去的背影,心里丝丝抽痛,明明受了伤,想好好休息,但这家连给她一个好好休息的安宁都没有,他又有何颜面让晴悠留下呢。

第42章 林善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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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善回到医馆,见到红秀便是怒哼一声,随即转向司徒展而道:“司徒大人,真是让您见笑了,舍妹性子便是如此,怕是未能帮上大人的忙,如若大人不谦弃,不如就由小民代舍妹走这一趟,不知可否?”

红秀娇嗲了拉了拉林善的衣袖,微微阖首,凤眼低垂,眸珠子轻微上扬而视,委屈地一眨一眨的,犹看垂怜,“相公……这可是晴儿自个人不认大体,这司徒大人远道而来请其出诊,怎么能连招呼都不打便走了呢?她心里可完全没将我们放在眼里嘛,这关委身何事呢……”

林善狠狠甩了一下手,粗声而道:“吴妈,夫人身体不适,还不送夫人回房去。”

吴妈但见林善有些怒了,于是急急上前搀扶着被林善甩得身形些不稳的红秀向内堂而去,“夫人,我们先回房吧。”

红秀向司徒展投以一抹勾魂的电眼后放不舍的随吴妈进入了内堂,人刚进入便对吴妈指喝了起来,“吴妈,你这是做什,你忘了,在这家里,可是谁花钱雇你回来了,是谁让老爷收了你儿当弟子的,怎么这会就向着老爷了?”

吴妈低头哈腰的,连连向红秀请罪,但嘴上却解说着,“夫人,昨日刚哄回了老爷回转心意,今日我们刚将晴小姐给赶走了,老爷现今还在气头上,我们还得顺着他,否则老爷再旧事重提,要休了你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哼……”红秀倒是神气了起来,“他又不想想,当初可是谁为了他放弃了多少公子哥儿,今日见我人老色衰了,便想休我,没门,再说,本夫人风韵犹存,你刚刚没见到,那司徒大人见了我可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呢。”

吴妈见红秀脸上春心荡漾也不好打断,生怕其一个不喜便牵怒与她,其实她心里很明白,以红秀这二十有五的年纪,虽说不至于到人老色衰的地步,但儿也七岁了,怎么能跟外面的黄花大闰女相比呢,如若不是其还有些勾男人的手断,怎么可能还会有男人愿意多看其一眼。

吴妈的心可比谁都看得清,刚刚那司徒展的眼中明明就是浮出蔑视的眼视,倒是领其而来的衙役被红秀那狐狸眼被勾了魂,赤裸裸的欲望展于人前,这也难怪为何林善对其如此生怒。

“对了,吴妈,这司徒大人来那野女做什?”红秀回与房中便立即对镜梳妆了起来,“怎么看我都觉得他不是来给那野女加赏的样子,难不成那野女在外头招惹了什么事,让官龙都里的官老爷寻至此来的?”

吴妈执着檀香木梳给红秀梳理着头发,小心翼翼地答道:“这老奴可不知了,我在内堂便听到是来加赏,还说是代圣上而来,便立即进来寻夫人了,兴许还有别的事儿,要不老奴再去探探?”

红秀未语,思忖了片刻,脸上红晕突然浮现,眯嘴一笑后道:“吴妈,你帮我送封信到衙门,要亲手交给司徒大人,记住一定要亲手交到其手中,不得有失,明白吗?”

吴妈一惊,没想到这红秀竟大胆到如此,有些胆怯,“夫人,这……有些不大好吧,怎么说人家可是四品大官,如若……”

“有何不妥的,你让你去就去,”红秀微怒,拍了拍桌子,震得桌上首饰等物跳动了一下,“我告诉你,这事如若让老爷给知道了,我就有你好看的,乖乖的听我的话,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还愣子干什么,快去准备笔墨啊。”

吴妈犹豫之际,红秀便又对其吼了起来,无奈之下,吴妈唯有听从她的命令而行了。

于是依着红秀的命令,信函交于司徒展手中之后,吴妈便回医馆给红秀复命。

“你是亲自交给他的吗?”红秀得知吴妈依其而做,心里一直都呯呯激跳,难免再三重复确认。

吴妈恭敬而道:“夫人,信函老奴可是亲手交给司徒大人的,当时他还以为是老爷要寻他,我可没多嘴,将信交给了他便回来了。”

红秀满意地点了点头,再行坐到梳妆台上,对着铜镜自满得笑了起来,轻柔的打开盒子,从中取出唇脂,轻轻张嘴,挟于中间,回唇一抿,红润的唇色,为其增添不少年青的色彩,以指细细划过,收拾边角而道:“可没被发现有何可疑的吧?”

吴妈先是一愣,眼中闪过迟疑,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没有,老奴很小心,没有人看到小人给司徒大人送信。”

“好,很好。”红秀沾沾自喜,自觉其心思未会被他人得知。

自晴悠回来之后,林善对红秀便有诸多不满,以前林善总是全副心思放在医馆里,对林松和红秀都未有半句不喜,但晴悠回来后,不但对其带松儿要求多多,就连其也被限制在家,连上那些贵妇人家中的时间都未有,林善更是对其狠言相向,竟说出要休妻之话,此来便让红秀心生异想:林善,你可别怪我狠了,这可都是你逼我的,我纪红秀可不是好欺的。

目送晴悠离去之后,林善便去了司徒展想让其去救治的欧婆婆的夫君。

别人许会不知,但今日且见红秀之表现,林善心里可是对其万分失望,从前别人在其跟前不红秀之守礼节之语,他从未放在心中,因为要其看来,红秀虽是贪财了些,但对其对林松不是照顾有嘉,只是不知为何,此次晴悠回来,却发现红秀变了很多,变得连其都不知道此红秀是否还是其当年取回家爱其不弃的红秀了。

昨日虽怒言要休妻,但那也只林善的气语而已,今日未想,红秀竟当着他的面与别的男子传情,这实着让其无法接受,心里不由得在想:我是不是错了,为了红秀不爱自己,只爱钱的女人,竟做出弑父之事,如此便也算了,如今她竟还拿着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带着松儿讨好权贵,如此不思上进的行为,实着有违他的原意……

夜里,红秀以身体不适移至厢房而睡,至于林善则坐在院中月下愁叹。

吴川仁端着筛箩从外堂进入,见林善坐于院中月下独饮便行至其跟前关心道:“师傅,夜已深了,未何还不就寝啊?”

“是川仁啊……”林善回过神来,见到来者,顿愕了片刻方有所回应。

第43章 托儿与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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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善向吴川仁招了招手,示意其坐下,“既然你也知夜深了,怎么也不早点就寝啊?”

“师傅,徒儿见后院里晒的药材已好了,便想将药材收好再去晚,怕夜霜、早露又打湿了,那便浪费了这些药材了。”吴川仁将将着药材的筛箩放到了桌面上,随后坐到了林善身旁。

林善拾起其中小片药材看之,感觉着药材的烘晒程度,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川仁啊,这三个弟子里,数你最为用心学习,不枉为师这几年对你的栽培,为师在想,是否让你开始接触病患进行下一步实践学习,你自己可有什么想法没有?”

吴川仁听了大喜,但很快又沉了下来,似乎在犹豫,在挣扎,纠结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川仁,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为师不会怪罪你的,”林善见其不语,便主动开导其,“你也知道,为师向来一视同仁,虽说你资格不及小清,但勤能补拙,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为师相信你行的。”

“师傅,徒儿想……想跟师姑……”吴川仁犹豫许之后方道,“我知道师姑不喜徒儿,也知道徒儿如果跟师姑学习而去的话,对师傅实着不敬,但是徒儿……”

林善摆了摆手,表示不介意道:“你能说出这番话,那就证明为师没有看错人,川仁,你师姑真的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大夫,为师与其可是望尘莫及,想当初晴儿跟你师公居于山间,对于许多疑难杂证都研究出治疗之法,就如这一次城中瘟疫,虽晴儿口中说无药方,但却在挺而走险中找到治疗之法,这一点,为师我可是无法攀比的。”

“师傅,徒儿并非对师傳的医术存有怀疑,只是师姑此番解救了青红城的所有百姓,以及其所用的救治之法冲击了徒儿的常思,”吴川仁见已说出,便也挑明细说明白,“徒儿虽知毒也可入药,但师姑对于这把脉,用药之量,以及这种逆向思考的方式,让徒儿觉得,其实医术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我们所要追求的并不是遁前人之法,而是寻求更为先进、明了以及有效的治疗方法。”

林善听了吴川仁一席之后,心里满是欣慰,伸出手,拍了拍其肩赞许道:“很好,真的很好,你能这么想为师真的很欣慰,你放心,等家中之事处理完之后,我必亲自领你上山,求晴儿给你指点一二,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晴儿可能会拒绝,不过你也别灰心,只要你有这一份心,我相信晴儿不会推辞的。”

吴川仁听了大喜,立即站起,退后一步向林善行礼道谢道:“徒儿谢谢师傅成全,徒儿一定会加倍努力,成为一个好大夫,绝不会让师傅失望的。”

“好,”林善虚托一下,好让吴川仁起来,“为师希望你跟晴儿学的不单单只是医术,更重要的是学会如何做人,在这一方面,为师真的很失败,晴儿说的没错,这哪像是一个家,我也愧对你师公啊……”

吴川仁听出林善语中的无奈,见待其如亲自的林善如此惆怅,他心里也不好受,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将今日所见之事告诉林善。

“师傅,徒儿知道有些事不应该管,但是徒儿没觉得还是要禀告师傅。”

“喔?”林善好奇而问:“何事啊?”

“今日师傅出诊之后,我见我娘从师母房中出来,鬼鬼祟崇的,又遮又掩的出去了,我担心我娘出了什么事,于是便尾随其后,不料却见其塞了一封信给司徒大人,随后便立即赶回医馆,回到夫人的房里。”吴川仁将今日所见一一道之,不时还偷偷瞄上林善几眼,探知其所想。

不料林善非但没有生气,倒而松了口气道:“原来这些是真的……”

“师傅?”吴川仁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但在其看来林善真的是一位好师傅,不但教其医术,更给其无限的支持,比其亲生父亲还要好,故他不忍心看到林善被红秀给骗了。

“好了,回去歇着吧,明天还要早起,”林善止住了他的话,轻轻甩了甩手,示意其回去,“你明日随我一同出诊吧,医馆里有徐大夫坐阵,不会有事的。”

吴川仁应声退去,而林善则负手立于院中,昂望那被厚厚的乌云遮挡着只透出轮廓的月儿,自叹片刻后方迈步向书房,摊开纸张,悠悠地研磨着磨砚,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次日,天下起了绵绵细雨,空气里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让人看不清前路。

林善打着伞,肩背行囊,一手打伞,一手牵着林松,而身后跟着吴川仁,背着药箱,垮着包袱,撑着伞紧跟其后。

“爹,我们这是去哪啊?为什么不叫娘一起去啊?”林松仰着头,天真无邪的脸上充满了好奇。

“松儿,你跟你大师兄回林家村陪你姑姑几日,”雨越下越大,打湿了林松的衣摆,湿了其靴,林善将其抱起,和蔼地道:“爹过些日子便会去接你,你可要听你姑姑的话,不可似在家中那般胡闹,知否?”

“我不要,”林松不依,扭动着身子,欲想下来,“爹,我不要去姑姑那里,娘说姑姑不是好人,我不要去……”

“胡说,”林善喝其一声,随即解释道:“你姑姑可是最好的姑姑,你可别听你娘胡说,听爹爹的,乖乖的听说,你大师兄会陪着你一起去的。”

吴川仁还没弄明白林善此为何意之下,便被一早唤醒,叫其收拾行装,准备去林家叶,就连其娘也是草草交待几句便就离去了。≮更多好书请访问。 ≯

出了城,林善带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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