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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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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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悠再把了一次脉,查看了一下锦儿的伤口,发现没有异样之后,便从房中出来,坐到了院中,安静的吃起了晚饭来。

许久都没有那么安静地看过夜空的晴悠今日心里竟然很平静,想到妇人那为了亲儿撕心裂肺的叫哭的声音,晴悠居然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对着夜空自言自语了起来,“娘,如果今日受伤的是我,你会不会比她哭得更甚,我想你了,你想女儿了吗?”

忽然鼻子一酸,双眸里出现了重影,布满了漪涟的眸珠子涌出了一层层厚厚的水层,昂着头,看着夜空,怎么也不让水层流落。

眸珠子里闪烁着,如果夜空中的点点繁星,伸出手,欲想抓住,时而傻笑了起来,“娘,你骗我了,你说手可以抓住星星,但是我从来都抓住,你说你抓住了,所以你感到很幸福,因为我的手在你的掌心上,可是为什么……”

晴悠高举着自己的手,伸向夜空,一张一合,却什么都没有。

远远地郜林跟平信泽看着晴悠这奇怪的举动,但却听不到晴悠说些什么,二人心中都因今日所受的冲击未有回过魂来。

“信泽,你说她会不会是疯啊啊?”郜林突然有点后悔今日自己硬要晴悠救人的举动,回想起晴悠那举刀伸手出内,翻开内脏的那神情和举动,完全不像是一个普通人,虽然整个过程晴悠都很认真,很严肃,但却未见有一丝出错,一丝慌乱,由此郜林不由得怀疑起晴悠的精神状态起来。

平信泽不敢妄下断言,确实晴悠今天的举动实在是太骇人了,如若是其亲眼所见,他还以为晴悠是疯了。

“我看此事还是汇报给殿下吧,也不知殿下是否知道这些,如若……”平信泽不敢说下去,因为他害怕自己心中所样的那个晴悠,“我们也别乱说话,免得殿下到时责怪,要是传出些不好的话,晴姑娘可是糟了。”

一夜,晴悠不眠不休的照顾着这自己第一次对人动手术的病人,锦儿的呼吸平稳,肺部还有断掉的肋骨都没有什么问题了,于是她将插于其喉间的芦苇管取下,同时将伤口处理好。

麻醉药过后,锦儿也清楚了过来,见到陌生的晴悠之后,有些害怕,本能性的想爬起,却发现身体无力。

晴悠见状便安抚起他来,“麻药还没有完全褪去,你会感觉身体无力的,你的肺部受了伤,可能你会觉得呼吸有时会不太顺畅,但这都是些正常现象,过几日情况会好转的。”

仅有七岁的锦儿似懂非懂地点了一下头,双眼便开始四处滴转,寻找着熟悉的人的身影。

晴悠会意,便知其是要找亲人,于是便回其道:“一会你娘会过来看你,这里是厉大夫的医馆,他等一下也会来看你的。”

说毕晴悠步出院子,叫了一声,“厉嫣嫣大夫,人醒了,麻烦你过来一下。”

郜林正想来给晴悠送早饭,为料却听到人醒来的消息,立即冲进院子,用很惊讶的眼神看着床上醒来的人儿,从头到脚都看了几遍,再三确认锦儿真的没事之后,方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太好了,真的活着,没事,老天爷啊,你吓死啦……”

众来来过,见过人之后方退出房间好让锦儿好好休息。

妇人携着其婆婆前来感谢晴悠,但是晴悠回避众人不见,将自己关到了房间内,说要休息。

妇人以为晴悠是因为昨日婆婆出言辱了晴悠,晴悠心中生怒不愿相见,幸好郜林从中解说,方止了众人的胡乱猜测。

待人离去之后,厉大夫与厉嫣嫣敲响了晴悠的房门,而郜林跟平信泽也一同随入。

第77章 平静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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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悠请诸人坐下,从药箱里取出数几瓶药,在瓶上贴上了标签,同时还给了厉嫣嫣一张药方,“药该怎吃,吃到什么时候,大约在床上躺个半个月便好了,至于那之后,该怎么医那就你们的事,他肚中的疤大约八天就会结了,那根线,你五天就后就去将它给抽出来,完全每天用烈酒帮他的伤口消毒就好。”

厉嫣嫣不知该接不该接,见其爷爷点头示意其接下后方应了下来,“晴姑娘您不亲自帮锦儿医治吗?”

晴悠摇了摇头,将自己的东西拾收好道:“不了,我要回客栈,我好累,我要休息。”

郜林上前帮晴悠将药箱背上,平信泽则给晴悠提包袱,厉嫣嫣起身,想要劝晴悠,“其实我们这里的客房没有住的,如若晴姑娘觉得累的话,可以在这里暂住几日。”

“我还要赶路,不多留了,谢谢你的好意。”晴悠起身微微福了一下身子,便向外而去。

正如晴悠所言,她向真的回客栈休息了,余待郜林跟平信泽在外守护。

不知睡了多久,郜林觉得不太对劲,于是便敲响了晴悠的房门,但却怎么叫都未有人来应门,情急之下叫来了平信泽,“我们是不是就该撞门啊?”

平信泽不敢相信,以为郜林只是大惊小怪,可当其亲自敲过门没有回应之后,便将房门给撞开了,“糟,晴姑娘走了……”

郜林看到桌上放着一张纸,执起桌上纸,念道:“我走了,别找我,也让他别来找我,帮我转告他,祝他早日成就大业,勿寻,勿念。”

郜林举着纸,不知所错地问道:“怎么办?真让她自个儿走吗?”

平信泽在房内转了一圈,发现晴悠早就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房内洁无一物,床也是冷的,“追不上了,许是已经走了好几个时辰了,难追了。”

晴悠自回房便开始研墨写信,将所有东西收入到金针中,越窗离去。

“即便如此,那她拿着那么行礼一定是走不快的,要不我们去追追试试吧。”郜林猜测着晴悠走不远,毕竟晴悠可是让二人买了不少药材,光是他们两个壮汉都感觉吃力,更何况是晴悠一个小女子呢。

平信泽摇头,将信纸收起,表情有些凝重,“我们回去给殿下复命吧,顺便可以向殿下汇报一下这里的事情,这太子殿下最近可是越来越嚣张了,正好,我们可以将这事告之,好让殿下有所准备。”

事关重大,郜林也不敢疏忽,故立即去买马,准备启程回龙都,“我们现在就赶回去吧,反正以晴姑娘的性子,还有武艺,怕是惹了她的人不好受才是,我们也别想那么多了,走吧。”

日落山前,晴悠坐于大树之上,看着夕落,心里很是平静,“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林晴姑娘真是好兴致啊,天色已经开始黑了,姑娘不急着赶路,竟还在这坐观夕阳,而且还是在如此高处……”忽然司徒展的声音从树底下传来,顿时扰了晴悠的兴致。

晴悠卧倒在树叉上,双手为枕,假装听不见,心里却是对司徒展骂了不下百遍:怎么就像个鬼似的,总是冤魂不散,真是窝气。

司徒展飞身上树,立于晴悠不远的树枝之上,“林晴姑娘,原来你的武功这么好,在此看风景勘正不错,不过林晴姑娘还真是好演技啊,藏得真有够满的,竟然大半年时间都未发现姑娘轻功如此了得。”

明里暗里的,司徒展都在暗示着些什么,晴悠收起玩心,认真了起来,“司徒大人,有话就直说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大人,为何总是缠着民女不放?还是你觉得我像是那些作奸犯科的贼人,让你总盯着我没刻安宁。”

“既然林晴姑娘话说到这里,我也不绕圈子了,”司徒展甩了一下裤脚,坐到了树叉上,与晴悠对质起来,“你到底是不是林晴?六年前林晴受冤狱死于押解地路上,如今你自称林晴出现在青红城,自称是林叶的女儿,林善的妹妹林晴,你有何居心?”

晴悠换了换腿,嗤笑了一声,“我是不是林晴,我哥哥林叶很清楚,我哥都未质疑过我的身份,司徒大人又何以认定我不是林晴呢?倒是我很好奇,为什么司徒大人谁都不怀疑,偏偏要将疑心放到我的身上呢?我可什么坏事都没做,你为什么就偏偏盯着我呢?”

“我曾去过林家村,很多人都认不出你是林晴,为何林善就如此肯定你就是林晴?我怀疑你不是林晴,林晴早就在六年前死了,至于你为何冒充林晴,那就唯你自己清楚。”司徒展死死地盯着晴悠,静观着晴悠的表情变化。

晴悠漫不经心,完全没将司徒展的话当一回事,绕兴地反问其道:“如若我真的不是林晴那又如何呢?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去官府告发我?还是你现在想将我抓起来,来一顿严刑拷打?逼我承认自己不是林晴?依你看,我不是林晴,会是谁呢?”

司徒展愣了一下,没想到看起来冷冰冰地晴悠,竟突然变得伶牙俐齿了起来,一时之间还真没反应过来,“你会是谁?是谁呢?如若刘昌不死,也许会给我……还有你一个答案吧?”

“刘昌?是谁?”晴悠装傻了起来,“我认识的人吗?还是我应该认识的人?”

司徒展见晴悠什么都不肯说,刘昌一死,公孙娇又不肯说实话,如此寻人的线索就断了,急着赶路回家的他也不再跟晴悠纠缠不清,“今日我奈你无何,他日,我定会将你的身份查得一清二楚,不容你再抵赖。”

晴悠侧头转看,抿脸笑看其道:“好,我等着,希望你别让我等太久了。”

一个优美的飞落,完美落地,连落叶也不带走一片,晴悠看得出来,司徒展对其疑心仍旧未散,也许今日只是一个凑巧,但对晴悠来说,这可是一个噩梦的开始,注定晴悠接下来的日子不再平静。

第78章 阴谋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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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分家中,司徒展派人通知了公孙娇,递其信函所言,刘昌死于欠赌债被打死于无人小巷之中。

公孙娇很清楚刘昌是什么样的货色,所以知道此事之后并未对刘昌的死多加怀疑,倒是心里深深不愤,虽然她知道晴悠并非其夫的私生女,可是每每看到司徒兆垂涎桂娘那美色的眼神,她的心就像是被万蚁侵食那般,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重拍着桌子,青筋都暴跳了起来,“岂有理此,废物,通通都是废物,没用的东西,多大点事,不就是个野女,七年前被她给逃了,六年前又大难不死,现今竟然又逃了过去,凭什么,凭什么?哼……想要回司徒家当大小姐,门都没有,你这狐狸精,死了还留下个野种让我不得安宁,好啊……好啊……”

盛怒之下的公孙娇,脸变得狰狞了起来,眼角上的细纹因怒深陷了不少,阴冷的凤眼透着股股阴险地气息,“哼……司徒晴悠,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娘当初为什么跟着大少回来,要恨就恨她,是她让我在这府上成为了众人的笑柄,是她让我成为了如此嫉妇,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回到司徒家中,不会让你有机会过上荣华宝贵的日了,我痛苦,而你就要比我痛苦千倍万倍。”

信,被捏皱成团,阴恨的话语从其那朱红唇拼出,字字咬牙,字字带狠,带恨……

“来人,立即给我将绿衣叫来。”稍加调整了一下情绪,大声叫唤了起来。

门外守着的人立即应下,迅速跑去绿衣给唤了过去。

绿衣轻敲了房门,公孙娇强压怒气,声音也跟着有些压低了,沉着带粗,“进来。”

“夫人,”绿衣恭敬上前,从守门的婢女那得知公孙娇心情不好,于是便小心翼翼地应对其来,“不知夫人唤绿衣来所为何事?可是要绿衣给夫人梳妆?今夜老太爷可是让请各房夫人聚餐,我特地从外头给夫人寻来了上好的胭脂,好让夫人今夜将各房夫人给比下去……”

“比比比……比什么啊!”公孙娇随掌发,每发一声“比”便拍一下桌,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急,吓得绿衣立即跪地求饶。

见绿衣又跪又求,心烦难耐的公孙娇又再大吼了起来,“够了,够了,我找你来可不是让你来给我添乱子的,起来,我有正事让你去办。”

绿衣唯唯喏喏,战战兢兢,低头轻动向公孙娇凑近,“夫人尽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绿衣都愿意为夫人效劳的。”

“哼……”公孙娇凤眼斜视,正眼不瞧,伸出保养得细嫩,从不沾阳春水的十指,“绿衣啊,你说,这些年来我待你如何啊?”

“好啊,夫人待绿衣就如亲妹妹那般疼爱呵护,从不让绿衣受到半点委屈,在这司徒府上,从未有人敢给我脸色看,夫人简直就是绿衣的再生父母,对绿衣的恩情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绿衣此生难忘,只盼来生能再给夫人当牛做马,以报今生的恩情啊!”

如今已三十有三的绿衣已嫁为人妇,但因公孙娇的关系,过着也算是半个夫人的悠闲享福之日,不愁吃穿,底下还管着一院的丫头仆人,光说不做,故保养得也不比公孙娇差,甚至还比公孙娇年青几分,至少她不需像公孙娇那般时常防着他人渡日,终日活在那勾心斗角,争面子,争地位,争权力。

“呵……就你这张嘴甜,不枉我待你不薄,”绿衣的一席话,顿时逗得公孙裂唇一笑,得其此话,心中的烦闷瞬间解了大半,“你要真心向我,只要你帮我将这事办妥了,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就连你的卖身契我都可以还你,不过……这事要办砸了,那就小心你的小命了……”

忽然公孙娇的脸上露出如恶魔般的肆意奸诈的笑容,一阵阴冷之风自脚底一直窜入绿衣大脑,脊梁忍不住颤动了一下,身子有些发寒,阴深深地寒意随着公孙娇的笑容越来越盛,如恶魔盯住猎物,难以摆脱,无法挣逃。

“听说你爹识得一些江湖人氏?”公孙娇收住了笑容,摆出优雅的坐姿,悠然地细抚着自己的嫩滑细指,偶尔拨弄几下指上的玉戒,“你去找你爹,让他找一些江湖人氏,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给这个作为酬劳……”

公孙娇伸出五指,张开的五指,但却未说出具体是多少,绿衣不好猜测,毕竟不知所办之事为何事,可又怕这事非小事,故重咽了一沫口水,小心问道:“夫人是想让我爹找这人做些什么呢?你也知道,我爹只不过是个地痞赖皮而已,认的那些都是些不入流的人,至于那些什么江湖人氏,也都只是我爹自个儿吹的,他要出事了没关系,怕是将夫人的事给办砸了那就不好,是不,夫人?”

抚了一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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