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识相的话,赶紧跪地求饶,否则老子一刀捅死你。”疤爷虽然嘴里撩着狠话,可握刀的手却直哆嗦。
韩小刀不屑的瞅了眼那把匕首,心想在屠夫面前耍刀,是不是忒嫩了点,这小玩意用来给俺修指甲、刮鸟毛倒还可以,至于捅人吗,咳咳!啥也不说了。
“疤爷,你可瞧好了。”韩小刀将田思拉到身后护住,然后从腰跨间抽出那把随身携带的锋利剔骨刀。
光头货色一瞧韩小刀手里握着的大号家伙,顿时有些心虚,在他的瞠目结舌中,韩小刀手里的刀便在指间翻飞了起来,好似粘在手上一般。
忽见一道光影在眼前晃过,还没来得及反应,疤爷便感觉下身命根子处一阵透心凉,低头一瞧,差点直接吓尿,不知啥时候裤衩连着长裤全落在了地上,而冰冷的剔骨刀刀尖正好顶着自己的两颗蛋蛋,或许更进一寸的话,这蛋黄都已经流出来了。
“疤爷,你可千万不要乱动,俺这刀可是专门用来割猪鞭的。”韩小刀咧着嘴憨憨笑道,看不出半点凶神恶煞的气势。
“哥们,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富宁乡的疤爷!”都寒碜到这份上了,光头货色居然还有脸撩狠话。
“嘿嘿!俺可不管你是啥八爷九爷的。”韩小刀连瞧都没瞧那玩意正面一眼。
光头货色杵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任凭网吧里几十号人的眼睛朝着他的下身瞄,如果是个大家伙的话,或许掏出来亮一下也无妨,那也是值得骄傲的资本,可偏偏是只可怜的小蚕,若不细瞧,还真以为韩小刀此刻擒着的是个娘们呢。
“狗娘养的,还不快滚,真想让老子剁了你的猪鞭吗?”韩小刀握着刀的手,自始至终毫厘未动,可见其功力。
忽听韩小刀这么一说,疤爷慌忙拉上裤子,然后领着两个喽啰仓惶向门外逃去,窜到门口的时候,还回头冲韩小刀再次撩了句狠话,“小子,算你有种,有本事就报上你的名号。”
“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穷山洼最英明神武的一代屠神韩小刀是也。”韩小刀学着电影里那些高手的风范装逼道。
“好,你等着。”说完,光头货色逃之夭夭。
此时,田思这小妮子抬头瞅了眼韩小刀那张粗糙的面庞,娇媚的眼神里居然还带点崇拜。
 ;。。。 ; ; 因为韩小刀在石桥上的威逼利诱,田思这小妮子心里隐隐有些生气,一路上都不再吭声。
这下可苦逼了聒噪的韩小刀,平时赶车还好,还能跟黑子这条畜生说说话,它也偶尔能抛个娇媚的眼神作为回应,可今天不知咋滴,无论韩小刀怎么吆喝,黑子都爱理不理,只顾默默前行,像是刻意响应田思,要把杀猪佬给孤立起来一般。
韩小刀也试着哄了哄车后面的小妮子,可倔强的她不吃这一套,嘴依然闭的比她双腿还要严实,这一路差点把韩小刀给憋疯了。
终于,驴车抵达了富宁乡,此时,已是黄昏时分,街头几盏破落的路灯已经点亮,路上人影绰绰,显得分外萧条。
“田田,咱们等会去吃点啥呢?”韩小刀驾停住驴车,然后转身对田思嘿嘿笑道,明显带着讨好的意思。
田思跳下驴车,却没搭理韩小刀,顾自己跟在车后面,慢慢悠悠的走。
“思思,俺知道错了,你就跟俺说说话呗。”见田田不行,韩小刀又改口叫上了思思。
说着,还很蹩脚的摆了苦瓜脸,小妮子这回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嘿嘿,你原谅俺了。”韩小刀咧着嘴得寸进尺的笑道。
“哼!想让我原谅你没那么容易。”小妮子俏脸一扬,勾着嘴角很动人。
“亲爱的思思,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这个伤心人呢。”韩小刀锤着胸口,装出一苦逼的伤心模样。
忽见这举动,田思捂着嘴偷笑不止。
“要我原谅你也行,只要帮我去超市买十包卫生巾,再跟老板说是你自己用的,这样我就原谅你。”田思伸手指了指路旁的一家超市。
“啥!”韩小刀没料这看似文文静静的小妮子耍起恶作剧来比谁都狠,简直就是釜底抽薪吗?真要照做了,以后还有啥脸面在富宁乡混啊。
“你到底去不去。”见韩小刀没答应,田思再次冷下脸问道。
“去,当然去。”韩小刀见状,赶紧答应下来。
说完,韩小刀便转过身,大踏步走进那家小超市,然后獐头鼠目的四下瞅了瞅,幸好只有寥寥几个客人,于是慌忙揣上十包棉棉来到收银处。
“卫生巾十包,一共二十六块。”收银台的老板娘瞥了眼韩小刀,居然很大声的嚷嚷了起来,顿时,超市里那几个客人循声忘向收银台。
韩小刀面泛囧色,恨不能找个地洞给钻了,胡乱掏出三张十元纸钞,往收银台上随便一扔,连零钱都没找就着急忙慌的撤出。
“你好像忘了一个环节。”就站在门外监督的田思美目一瞪提醒道。
韩小刀本想告饶,可忽见小妮子不容分说的表情,只能硬着头皮折回到收银台,然后对着老板娘支支吾吾道:“这…卫生巾…是俺自己用的。”
“你有病吧?”老板娘鄙视道。
说完,韩小刀飞一般奔出了超市,而门外的田思早笑的岔了气。
……
“这回咱俩算扯平了,现咱们就去吃东西。”俏皮的田思很自然的勾着苦逼韩小刀的胳膊,然后朝小玉饺子馆走去。
小玉饺子馆面积不大,是一个叫陈青玉的年轻俏寡妇开的,韩小刀之前来乡里,都会去饺子馆吃东西,一是因为那里经济实惠,二是顺道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跟这里的老板娘天雷勾动地火,很明显,韩小刀这几年的运气不咋滴,因为老板娘对他除了顾客那种殷勤之外,压根就没正眼瞧过他一回。
韩小刀胃口大,要了五十个煎饺和一碗豆浆,而田思却只要了五个饺子和一碗稀饭。
“等下我们去哪里睡觉?”田思忽闪着漂亮的眸子问道。
“啥?”嘴里塞满饺子的韩小刀故意问道。
“我说等下我们俩去哪里睡觉。”心思单纯的小妮子以为韩小刀没听清楚,于是加大音量大声的说道。
这时,饺子馆内的所有食客都纷纷瞅了过来,有几条牲口更是嫉妒的口水横流,瞧瞧小妮子再回头瞧瞧杀猪佬,整一朵娇嫩的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小妮子这才意识到刚刚那句话有多么玩味,俏脸嗖的羞红,然后恶狠狠的瞪了韩小刀一眼,嗔怒道:“你又耍我。”
“俺可啥都没做。”韩小刀邪恶的笑道。
“我问你呢,咱们等会睡哪里,你给我正经点。”小妮子吸取了刚才的教训,这次说的很轻。
“哦,好不容易来一趟乡里,今天就不睡觉了,咱们去网吧里通宵。”韩小刀来时就已经打算好了,回头算算,已经俩月没去网吧‘充电’了。
“行。”田思也欣然答应了下来。
吃完晚饭,俩人来到了位于富宁乡中学背后的黑网吧,一进门田思便蹙着眉头,这里的环境实在太脏太差,不到一百平米的空间里烟雾缭绕,呛的她眼泪直流。
在这样的地方待一整晚,田思有些后怕,但最后还是捂着嘴跟韩小刀走了进去。
韩小刀迫不及待打开机器,然后进入到一个网吧老板私藏的网站,这里面啥样的动作片都有。
韩小刀找了一部名叫《狂野小学妹》的动作片,径直点开,忘情的欣赏了起来,不知不觉哈喇子又淌到了下巴尖。
“你怎么看这些东西呢?”一旁的田思见了捂着脸问道。
“嘿嘿,俺只是学习学习,将来可以用在媳妇的身上。”韩小刀嘿嘿一笑,压根就没空搭理旁边小妮子,直勾勾盯着画面。
“我去一趟洗手间。”
田思实在看不下去,就借口要去上厕所,因为低着头所以没走几步,便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撞我富宁乡疤爷,简直就是找……。”
死字还没说出口,被撞的人便僵住了,这么水灵的妹纸,他在富宁乡可从来没见过。
田思抬头瞥了一眼,发现对方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光头大汉,身后还跟两个喽啰,一瞧这阵势,小妮子知道闯祸了。
 ;。。。 ; ; 到了中饭点,韩小刀收完摊,将卖剩下的肉往竹篾篓子里一装,肩挑着回到了家,一进门却没瞧见田思,一问母亲才知道,这小妮子去村周围做什么考察去了。
韩小刀也不管,赶紧下厨房做午饭,就在这会,田思蹦跳着回来了,刚跨进门槛就和韩妈妈亲近的凑在一块聊天,韩小刀从厨房里往外瞅了一眼,嘿嘿笑道,这婆媳俩的关系还处的挺和谐。
吃饭的时候,田思忽然问道:“小刀,你什么时候再去乡里?”
埋头扒饭的韩小刀微微抬头道:“昨天刚去过,还剩着很多肉没卖出呢,要去的话估计也得是后天。”
“啊!后天?”田思失声惊叫道。
“咋滴,你有事?”忽见小妮子反应这么突兀,韩小刀不解的问道。
“嗯,我要去乡里买点东西。”田思点了点头道。
“买啥呢?后天再去呗。”韩小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道,然后将头又埋进了土坯似得饭堆里,一通狼吞虎咽。
“后天……,能今天去吗?”小妮子抿着嘴问道,似乎有啥难言之隐。
“啥东西这么着急,连两天都等不了了。”韩小刀刨根问底道。
“没什么…只是……。”田思支支吾吾也没说个明白。
“你到底要买啥?”韩小刀见小妮子这么含糊其辞,越发想要弄明白。
“女孩子家要买的东西,你问这么清楚做啥,明天就不出摊了,小刀,你陪田干部去乡里一趟。”见韩小刀问个没完没了,韩妈妈上来打了圆场,不容分说的道。
“哦,原来是一个月一次的血光之灾到啦!”韩小刀这才恍然大悟,随口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又像若无其事般自顾自扒饭。
忽听韩小刀这话,坐在对面的田思将头埋的更深,水灵的脸蛋泛起一抹红晕,直至红到了两条性感的锁骨,心中叫苦不迭,都怪自己来时太唐突,竟然连女人最重要的东西都忘带了。
韩小刀是个孝顺的娃,对于母亲的要求一向都不敢拒绝,所以吃完饭只能陪着田思去乡里,可这富宁乡远在八十里之外,何况此时已经下午,俨然要在乡里过一个晚上才能回来。
韩小刀只得将母亲托付给隔壁的齐婶,然后牵着黑驴再次踏上了去富宁乡的路。
漂亮的小妮子坐在驴车后头,韩小刀驾着黑子,一路上惹来了不少穷山洼牲口的嫉妒目光,韩小刀借机将腰板挺的很直溜。
在路过月牙河上的石桥时,正好有几个邻村恶水寨的婆娘在洗衣裳,其中一个正用力揉搓一条鲜红裤头的村妇见了,赶紧对身旁的另一个说道:“杨家妹子,那不是穷山洼的杀猪佬吗?”
名叫杨晓梅的村妇也抬头瞥了一眼,一见韩小刀后座的田思,立刻怔怔入神,“是啊,确实是韩小刀,可那个漂亮的女娃子是谁?”
揉搓内裤的村妇说道:“还能有谁,肯定是他的媳妇呗。”
杨晓梅点了点头,又忽而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就他这犊子命,哪能娶上这般俏模样的媳妇。”
洗内裤的村妇一听,嘻嘻一笑道:“这有啥不可能的,女人吗,都馋那一口,只要下面那玩意大,捣鼓着舒服就行。”
杨晓梅一听,立马反驳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那玩意大不大的呢?你又没亲眼见过。”
洗裤头的村妇因为身体伏的太低,两个**。球拼了命的往下坠,只能伸手往上捧了捧,然后对一旁的杨晓梅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有句老话讲的好,杀猪是把好手,下面的根不长也粗。”
杨晓梅听了后,咯咯的笑个不停。
“你还别不信哩,这可是老祖宗得出的经验,为啥娘们都喜欢跟杀猪的搞,就是这个理。”洗裤头的村姑见杨晓梅娇笑不止,以为对方不信,赶紧补充了一句。
“那你为啥不找杀猪的搞一搞。”杨晓梅忽的问道。
“哎!俺是没那种命啊?”一提到伤心处,洗裤头的村姑不禁叹了口冷气,就他家那位的绣花针,真是埋汰了自个下面这么好的一个大活儿。
“要不你问问?”杨晓梅比起洗裤头的陈二嫂,这脸皮自然要逊色三分,所以才没敢亲自开口问。
“你家柱子蹲监狱还不到半年,这么快就憋不住了,居然开始打听起这杀猪佬了?”陈二嫂快人快语,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那个意思。”杨晓梅倒也不在乎她家男人入狱的破事,没了男人看管正好,偷汉子都要自在些。
“那你自个不好问吗?”陈二嫂撇了撇嘴道。
“不问就不问呗。”杨晓梅低着头说道。
“行行行,我替你问。”
陈二嫂忽得站起身,胸前两个大木瓜顿时上下一阵颤抖,可能是这俩东西实在太重,陈二嫂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向前扑倒,等站稳后,扯着嗓子问道:“那个杀猪的,我有事问你。”
“吁!”
石桥上的韩小刀一把勒住缰绳,然后冲着桥下的陈二嫂问道:“二嫂,啥事?你说。”
因为经常去恶水寨卖肉,所以韩小刀对那里稍微有资本的婆娘都摸的滚瓜烂熟,如数家珍一般,自然认识这个被恶水寨村民称之为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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