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人家绝逼没人敢欺负。”
田思淡淡一笑,确实是这么个理,但她嘴上却说:“现在都是法治年代了,怎么还兴这一套。”
韩小刀却摆了摆手道:“其实这也不是主要原因。”
田思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追问道:“那主要原因是什么呢?”
韩小刀却反问道:“田干部,你想想看,对于一个极度封闭的山沟沟而言,村民们吃完晚饭后还能干啥?”
忽听韩小刀这么一问,田思蓦然摇了摇头,她是第一次涉及农村,哪知道这些破事啊。
韩小刀不怀好意的笑道:“这里没有网络,又没有电视机,吃完晚饭就只能睡觉咯,可这么早躺床上又睡不着,那怎么办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就用来种田,所以才会生这么多孩子。”
什么?躺床上还能种田?种田还能种出孩子来?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田思听的是一头雾水,于是瞪着漂亮的眸子纳闷着问道:“这床上怎么种田呀?”
咳咳!咳咳!
韩小刀一听田思这话,乐的被烟呛的泪牛满面,咳成了个肺痨鬼似得,心想这县里来的干部也忒单纯点了吧。
接着,韩小刀便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回头又指了指田思长腿根部的三角洲,然后一语点破道:“就是把俺里面的种子撒到你的田里,这便是躺床上种田。”
经韩小刀这么鞭辟入里的一剖析,为什么越封闭越穷的农村人家生的孩子就越多?这一终极原因被解开,可恍然大悟的田思却俏脸绯红,从精致的耳垂一直红到了两条性感的锁骨,真想找个洞给钻了。
不过还没等她回过神,厚颜无耻的韩小刀继续唏嘘感慨道:“人在炕上,身不由己啊!你若是嫁到俺们村来,或许生的比别人还要多呢,整不好能生一窝的猪崽子。”
尽管韩小刀分析的是事实,也很科学,可田思再也无法听下去,赶紧找了个借口说要回房睡觉,于是转身朝自己那间土坯房走去。
韩小刀望着小妮子曲线玲珑的背影,脸上泛起一层玩味的笑容,忽听他轻轻的自言自语道,等来年开春了,老子定在你的田里大大撒一把种子。
等田思去到房间后,赶了一天车的韩小刀闻了闻身上的汗臭味和黑子的尿骚味,这才来到院子里,趁着夜色脱得连裤衩也不剩,然后打了一桶井水开始擦身体。
然而,这冰冷的井水一淋到身体,立刻刺激了全身血液循坏的加剧,那个因为被胡媚又抓又咬的受伤大家伙随即猛的抽紧,顿时一阵火辣辣的剧痛,韩小刀疼的哇哇乱嚎。
忽得想起媚嫂之前说的话,韩小刀又立马捂着裆部折回屋里面找红花油,可翻遍了所有抽屉愣是没找到。
这可急坏了韩小刀,心想这大鸟可绝逼不能留下啥后遗症啊,老子还要靠它把村里面的俏婆娘们给捅个底朝天呢?
就在这时,韩小刀再次想起了胡媚,她的公公李老根之前是一个乡村医生,刚退休不久,想必他家应该能找到红花油,于是穿好衣裳,披着苍茫夜色向胡媚的家摸去。
……
 ;。。。 ; ; “田干部,这村委会办公楼是俺们村唯一一间用水泥砖瓦砌成的平房,那里宽敞明亮,要不就把你的宿舍安排在那里,你看怎么样?”客套寒暄之后,村长吴废柴艰难比划着说道。
田思又抿着嘴继续道:“何况山沟沟的,我一个人住在村委会也害怕,所以方便的话,我还是想寄宿到村民家里去。”
只能勉强听懂几个词语的吴废柴使劲挠了挠光溜溜的头皮,可最后还愣是没听懂,不得不求救于一旁的韩小刀,韩小刀就把田思的话原原本本翻译了一遍。
“这县里面派来的干部就是不一样,觉悟就比咱要高,那我替你寻摸一户老实人家吧。”恍然大悟的吴废柴连连点头,溜须拍马道,心里却巴不得想把田思给留在自个家,可一瞧身旁那两百斤母老虎的犀利眼神,顿时萎了。
“要是方便的话,我就住在小刀家里吧。”没等吴废柴考虑,田思便伸手指了指韩小刀。
“啥!”
“啥!”
吴废柴和韩小刀几乎是同时惊呼的,两人顿时张着血盆大口面面相觑。
韩小刀以为吴废柴又没听懂田思的话,正准备开口翻译,不料被他截住话茬,怒目一瞪道:“这话,俺能听懂。”
“哦”韩小刀哦了一声,丫的赶紧闭嘴。
忽见两人反应这么强烈,田思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方便啊?”
吴废柴摆了摆手道:“这不是方不方便的问题。”
吴废柴其实很想说,韩小刀这个人品性有问题,啥龌龊事都会干,什么爬寡妇墙头、什么偷看人家闺女洗澡,总之,去了不一定还能完整。
尽管吴废柴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并不这般说,毕竟给驻村干部留下一个民风龌龊的印象,这可不是明智之举,最后,吴废柴心一横,转身对韩小刀说道:“小刀,你回去问一下你娘,看方不方便。”
韩小刀本想扭捏装一下矜持,说一番什么孤男寡女诸如此类的废话,但一见吴废柴一副像是要把田思往火坑里推的不情愿表情,出于报复心态,韩小刀一口便爽快答应。
这一答应又惹的几百条牲口心生杀念,一旁的富贵更是抡了抡锄头把子,恨不能把杀猪卖肉的犊子给直接抡死。
……
既然事情已经敲定,韩小刀就要把田思往自个家领,一路上,有位美艳村干部屁颠屁颠的跟在自己身后,像小媳妇第一次上婆家一样,韩小刀感觉倍儿的牛叉,逮着谁都想炫耀一把。
“你怎么会想到要寄宿我家啊,不会连你都觉得俺是穷山洼最英明神武的男人吧?”潜心赶路的韩小刀忽然转身,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装逼姿势,然后风骚的问道。
“整个村子只有你能跟我熟练的交流,就出于这个单纯目的。”田思嘴角一扬,笑道。
“哦!”韩小刀失落的哦了一声,心想如果你是垂涎俺的美色才想寄宿到俺家的,那该多好啊!
“啊!”
走着走着,田思突然一声尖叫,心猿意马的韩小刀赶紧回身,却瞧见田思摔倒在地上,大概是天黑路险,这位城里来的大小姐走不惯山路,一不小心踩到碎石子滑倒了。
“咋滴了?”韩小刀立刻跑过去将田思搀扶起来。
“我脚崴了。”田思咬着嘴唇说道,漂亮的眉头一蹙,直教人心疼。
“还能走吗?”韩小刀心急如焚的问道。
田思努力试着走了几步,可脚踝处钻心的疼使她无法再动弹,韩小刀摇了摇头道,“算了吧,反正也没几步路了,我背你。”
说完,韩小刀便背朝田思蹲下身子,小妮子愣了愣,但还是趴在了对方宽阔结实的背上。
韩小刀八岁开始跟父亲学习拿刀,十岁就敢垫着脚尖用刀往猪脖子上捅,如今,十九岁的他已能单手掀翻一头三百斤的发情公猪,田思这点重量自然不再话下。
韩小刀背起田思,这样一来,那他双万恶的手正好抚摸到小妮子黑丝长腿内侧,于是有意无意的轻轻按了按,滑滑的,弹性十足。
“嗯咿!”
韩小刀一个看似细微的动作,却正巧碰到了田思长腿内侧的敏感处,忽听她忍不住的低吟了一声。
“怎么了?”挨千刀的韩小刀明知故问道。
“没事,只是有点痒。”趴在屠夫背上的小妮子俏脸绯红,咬着嘴唇咛道。
“哪里痒呢?要不要我替你抓抓?”埋头往家里走的韩小刀忽得停下脚步,撇过脖子朝背上的田思问道。
听韩小刀这么问,田思慌忙说道:“没事了,现在不痒了。”
“哦!”韩小刀虽然嘴里这样答应着,心里却想,你不痒啊,那我让你痒一会,看你叫不叫。
于是,韩小刀故意加快了前行的节奏,这样走起路来,身体一颠一颠的,他那不安分的手指像是无意似得摩娑着田思长腿内侧。
趴在背上的小妮子顿时感觉一阵瘙。痒,可她又不敢叫出声,只能抿着细薄的嘴唇强忍着,只求能早点到达目的地。
“田干部,你怀里揣着什么东西啊?”韩小刀忽然问道。
“我怀里没什么东西呀?”田思忽听韩小刀这么问,一脸疑惑的答道。
“不对,你怀里肯定揣着什么东西,像两个棉团似得,一颤一颤,把我后背都膈的生疼。”天煞的狗犊子明明知道那两个棉团是啥货色,却硬要装出一副茫然的无知表情。
田思先是一愣,然后忽的想起了什么,只见她那张五官精致的俏脸唰一下,红的比漫山野桃花还要绚烂。
韩小刀见背上小妮子一阵沉默,也没再继续耍嘴皮子挑逗,心里却想着,这来日方长的,俺也不急在一时,既然你是带领大家脱贫致富来的,那俺迟早要把你的裤子给脱了。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要致富,先脱裤!
 ;。。。 ; ; 尽管去乡里拉猪累了一整天,但韩小刀回到家还是赶紧去厨房给母亲准备晚饭,母亲有严重的关节炎,连平时走道的都异常艰难,更别提做什么任何家务活了。
韩小刀忙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把饭菜端上了桌,于是去里屋把母亲叫了出来吃饭。
“小刀,今天去乡里面拉猪,一路上颠簸了七八个小时,累不累啊?”母亲望着脸庞日渐刚毅的儿子,关心的问道。
“每三四天都要赶这么一趟,我早就习惯了,没事的。”埋头扒饭的韩小刀摇了摇头道,作为穷山恶水间十里八村唯一一个操刀卖肉的屠夫,时常去乡里面太正常了,没啥好矫情的。
“在路上没发生什么事吧?”母亲一边嚼着饭一边问道。
“没……没……发生什么事。”忽听母亲这么问,先是吓的猛一抬头,然后立马又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总不能把替胡媚嫂挠痒的事情和盘托出吧。
“哦。”幸好母亲没有继续刨根问底,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便顾自己吃饭。
韩小刀确实饿了,一口气吃了三碗饭,这才满意的摸了摸自己鼓荡的腹部,还意犹未尽的打了个饱嗝。
“小刀,小刀,你赶紧去我哥家里面一趟。”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村长吴废柴的堂弟吴富贵的声音,一听口气火急火燎的,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韩小刀赶紧起身,走到门口问道:“富贵,咋滴了,是不是吴废柴又被他家的婆娘给收拾了啊,又让俺去替他背黑锅啊?”
穷山洼的村长吴废柴尽管长了一副瘦骨嶙峋的瘪柴身板,却不怎么安分,总喜欢吃村里那些婆娘的豆腐。譬如在打麻将时,趁摸牌之际,摸别人家媳妇的小手。再譬如借口去寡妇家里走访,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只要对方身体有需要,他立刻二话不说,义无反顾。
然而,吴废柴自家的婆娘可并不是善茬,一旦被她发现,瘦弱的废柴定被收拾的没个人样,前些日子,废柴就因为偷看一位寡妇蹲茅房,结果就被他婆娘用带刺的荆棘条了抽了一百鞭子的小鸡。鸡,规格娇小的小东西到现在据说还遍体坑坑洼洼的疤点。
后来,吴废柴学聪明了,每次再遇见这些事,总把责任往韩小刀身上推,要么说是韩小刀教唆他干的,要么干脆把龌龊事直接算到韩小刀头上。
每当遇见这等事,韩小刀秉持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宗旨都会把事给揽下,可怜的屠夫因此背负不少戳脊梁的骂名。
所以韩小刀一见吴富贵这般火急火燎的赶来,才会认为又是吴废柴想让自己去背黑锅。
吴富贵赶紧摆了摆手道:“这次不是那些破事。”
韩小刀摸出一根烟砸吧几口,心想废柴这狗娘养的找我定没什么好事,于是警惕的问道:“富贵,那你说到底是啥事?”
吴富贵赶紧解释道:“县政府这次给俺们村了派个驻村干部,说是来带领大家脱贫致富来的,可俺们又听不懂普通话,所以我哥让俺来叫你过去,你可是俺们村唯一一个去县里上过初中的秀才啊。”
富贵在说最后一句话时,敬仰之情溢于言表,像是在说对韩小刀的敬佩如星垂平野,如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听富贵这么一说,韩小刀立刻就想到了村口遇上的妹纸,这脸蛋的水灵劲,真恨不得扑上去咬几口。
“小刀,你到底去不去?”富贵不耐烦的问道。
“去,现在就去。”韩小刀斩钉截铁的道,心想犊子才不乐意去呢。
韩小刀跟母亲交代了一番便跟着富贵向村长废柴家进发。
……
“小刀,这田干部长的可好看了,那小嘴一抿一抿的,还有那翘屁股大胸脯一颠一颠的,可招人喜欢了,俺富贵要是能跟她睡上一觉,哪怕只摸不搞,俺都愿意少活十年……。”
一路上,富贵唾沫横飞,滔滔不绝的介绍起田思身体的结构,哪儿凸哪儿瘦都像是被这狗犊子解开衣裳一一剖析过。
韩小刀在村口见过这位驻村干部,确实长的水灵,尤其是那两条黑丝长腿极具诱惑力,可韩小刀还是问道:“富贵,这位田干部真有你说的那么漂亮。”
富贵点了点头,一口坚定道:“贼娘的漂亮。”
韩小刀又问道:“贼娘的漂亮有多漂亮啊?”
富贵挠了挠头皮,略有所思一番后,然后嘻嘻笑道:“贼娘的漂亮就跟你说的‘童。颜巨。乳’差不多漂亮吧。”
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