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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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爱-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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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感觉很舒服,只觉身子被他逗弄得轻飘枫的,想不断往他坚硬的躯体上靠,被他爱捂,但头发被挂着,脑袋不能动,身子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于是她结束吻他,微微抬起头,示意他先把她的头发弄下来了,再谈其他事!

结果男人一把抱起她,直接走到窗边,将窗帘大大的扯开,让阳光照射进来,欲望勃发的脱她的裤子……“刚才这张嘴真棒,现在换我来让你舒服!

他黑眸里笼罩着欲望的霎气,用指轻划她的粉红嫩唇,抬高她一条腿,将她的小蛮腰猛力往拼凑近自己,裤子一扯,就把她白嫩的屁股露出了一大半!

她不知道自己的长发早被男人扯掉扣子解救了,以为头发还挂着,不肯与男人行事,使劲推拒着他:“我不想要,对面楼的人会看见的!你放开我!“

“对面的人看不到,这是隐形玻璃!我们可以看到外面,但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乖~”男人声线嘶哑,被挑得欲火高涨,火热粗重的鼻息直往她脸蛋上喷,哪有心思跟她喊停,一把抓起她就要进来,“女人你乖一点!”

“可是我是真的不想要,刚刚才在试衣间做过~”她带着哭腔大喊,觉得男人又在强迫她了,却在慌乱中碰到了旁边餐车上的几个小瓶子,也来不及看清楚是什么,因为挣扎,一只手猛力撞过去,几个小瓶一股脑儿往他们身上掉!并且是挥在他们身体之间的缝隙里,辛辣的粉末洋洋洒洒飞洒在他们身上,然后一层一层掉落在他们的结合处,沾满一身的辣教粉、*喔粉、胡椒粉!

男人欲火焚身,正长腿使力顶着她,抬高她一条玉腿往她娇嫩的身体里挤,忽然感觉到鼻尖飘散着一股呛辣味,扭头一看,只见餐车上用来调味的辣粉全部被她撞翻了,而且还是直接砸到他们身上,落了他一身!

他立即感觉到自己顶着她的怒龙一阵刺辣,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飞快放开怀中的小女人。

小女人的私处没有被辣到,就是鼻子被辣到了,明眸舍泪,仰着小下巴,清清脆脆直打喷嚏,“啊秋,啊一一秋!睿哲torn”她也没想到会把辣粉打翻,但既然被打翻了,那就当是辣粉在帮她制止男人的兽行吧,可能算是好事。

她辣得直哭,美丽的眸子里泪水闪动,晶莹剔透,朦朦胧胧看到面前的男人宽额黑沉,唇线紧抿,脸色不大好看!

“有没有觉得身上哪里辣?”他沉声问她,转身把她往洗浴间里抱,飞快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丢在外间,用热水冲洗身子。

黛蔺这才停止打喷嚏,闻不到辣味了,看到洗浴间里的三面镜子都照着他们,男人正背对着她冲澡,精壮宽厚的背部缠着一因珊带,已经被全部淋湿了。

“睿哲,你的伤口不能碰水。”她朝他走近,不明白他淋个澡为什么要淋那么久,伤口淋湿了也不知道!

“没事,你先去床上躺着,我洗好就来。”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有些不大自然,似乎在忍受某种苦楚,回过头看她的时候,霸气的剑眉是皱着的,深邃的双眸明显闪过了一丝苦笑,咬牙切齿道:“女人你这一招可真狠,让我现在做不了男人,不能把你‘就地正法’!”

黛蔺耳根子一热,连忙裹着浴巾走出去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男人的意思就是,他现在不举?沾上辣枚粉就不举了?

想想刚才的辣粉确实是梃多的,加上她在挣扎,不知道踢到了他哪里,所以就让他现在做不了男人?

但如果他做不了男人,他能接受这个沉重的打击吗?

她心里一惊,连忙又起身走到浴室门边守着……害怕男人真出事。虽然她受不了他的骁勇善战,无法配合他惊人的体力,但不可否认,她喜欢与他的鱼水之欢。

没有他,她就不完整。

而他是那样一个高傲张狂的男人,如果不举,对他将会是多么大的打击

“睿哲。”她敲敲门,总算把思绪理清楚了,“刚才是我不小心,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打翻辣哈……”如果早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她就缠着头发……与他将就一下了。不过,她的头发是什么时候给解开的?

咦?

她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发,发现毫发无损。

而门内没有声音,男人不知是在伤心,还是在生气。

“睿哲?”她又敲敲门,担忧起来,把浴室的门给打开,寻找男人的身影。只见偌大的浴室里空无一人,洗澡间的水还在滴着,萦绕着热气,霎蒙蒙一片,男人却不知去向。

“睿哲!”这下子把她吓得不轻,心惊肉跳的,好怕男人想不开从窗户跳了下去,吓得大哭出声:“睿哲,你不要想不开,就算你不举,我也要你

她大惊失色往浴窒的窗边跑,却不知男人腰间围着浴巾藏在门后,听到她那句‘不举’,俊脸霎对乌黑一片!几步走过来一把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谁说我不举了?”

只是被辣得痒痛,笨女人!竟然诅咒他不举!

黛蔺听到他的声音,哇的一声转身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你自己刚才说不来……”睿哲,不管你怎样,我都要你!”

睿哲拨拨她的额发,低头啄了啄她颤抖的粉唇,抱起她往外面走。女人你刚才有这么乖该有多好,就不会打翻那些辣酱辣粉,并好巧不巧的全部砸到我‘兄弟’身上,又痒又辣,同时还被你踢上一脚!

你说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呢?

呵,在我的记录里,一天要你两次已经算少的了,如果你现在不适应,以后怎么满足我旺盛的精力?

“我们现在再来一次。”他将怀里的女人放客厅的沙发上……把她身上的浴巾解了,让她光溜溜、又白又滑躺在沙发上,细细打量那光洁莹润的玉体,“证明我没有不举。”

“还来?”黛蔺眼角的泪水都来不及咽下去,又被这句话呛到了。

她把粉拳缩在自己胸前,身子动了动,翻过去趴沙发上,露出自己白嫩圆实的臀臀,细嫩的小腰,一双柔白修长的玉腿微微拉开,“我……我准备好了。”

这个姿势最轻松,不用被他把长腿扛到肩上,也不用夹着他,腰身使力跟他一起动作,很适合现在疲累的她。

说实话,要满足欲望强烈、虎躯健硕的正人君子,真的很累啊,尤其是自己不想做、想睡觉的时候,他可以抓住她的双腿拖过去……就可以把她吃了

有谁知道这么一个正人君子,其实是一个衣冠禽兽呢。他有惊人的欲望……使不完的勇猛,如骁勇将军上了战场torn

不过现在为了不让他不举,她必须要满足他,干万千万不能让他硬不起来!

于是她一丝不挂趴在沙发上,玉臂枕着小脸,纤纤美背伏着,曲线玲珑,等待男人临幸。

唉,这哪是在惩罚高傲的男人啊,完全是又败一局,败者为寇!她用双腕埋着小脸,美眸轻眨,无语望着前方。

男人见她这么乖顺,轻轻一笑,摘下腰间的浴巾,覆身过来。

于是当男人把发烫的硬东西顶进她的身体里,一顶而入,她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啼叫,双眉皱紧,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臂膀!

这,这哪里是不举!明明是擎天柱!

“你骗我!”她扭头控诉,身子却被男人撞得直往沙发外面甩,把沙发弄湿了好一大片,羞得连忙夹紧双腿,双手揪紧沙发,小脸埋在沙发里:“不要这么深!呜~”一进来就这么猛,她会受不了的。

“我没有骗你。”男人一边奋力驰骋,如鱼得水、勇猛无比,一边捂摸她的侧脸,气息不稳笑道:“刚才被辣了,确实不举,但洗过澡就差不多了。女人,这是你一辈子的性福,举或者不举,你都要帮我试试!并且要越磨越锋利!呵~”

啊?黛蔺被弄得死去活来,在一阵阵的摇摇晃动中痛苦的蹙着眉,嘴巴里却发出欢快的呻【和谐】吟,双手使劲的抓他。

她明显是快乐的,一双清澈美目半闭,粉腮嫣红,额头沁着激情的汗珠,咬紧了贝齿。

原来是这样啊,男人你被辣得暂时不举了,带着伤不去好好休息,又来折腾我!现在试出你仍旧好用,为什么不让我休息一会?难道男人到了你这个岁数,就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吗?

难怪外面的人说你是我叔叔

呜,下次给你使用痒痒粉,让你的老二再痒一痒,暂时不举!这次虽然没有占上风,让你‘收拾’了我,但我抓住了你的软肋,知道怎样让你不举,消去欲火!

必要的时候,我一定用上这一招!

她撅着臀部往前面爬,眼前模模糊糊,差点被男人弄晕口男人喘着粗气,一把将她捉回来,直接翻到地毯上,让她坐他身上,揪揪她的屁股,“我们去窗边,太阳正好,可以将你美妙的身姿照得更美,还有那套为你准备的婚纱是今晚你的睡衣……”……接下来,看叔叔怎么爱你!不专心的小东西!”

一巴掌朝那弹性十足的粉臀拍去!

“啊,不要了!”她哭叫起来,不想过去窗户那边,想躲到桌子底下去,呜。

143

清朗宜人的风,皎洁明亮的月,北京的夜,悄然升起了。

黛蔺没有去成北京的市景胡同,而是坐在酒店奢华明亮的餐厅与滕家人吃饭。

滕睿哲坐在她身边,正式将她介绍给二伯一家,对长辈称之为未婚妻。

滕二伯之前见过黛蔺,所以很尊重睿哲的决定,没说什么。二伯母则没见过黛蔺,很是惊讶,问黛蔺成年了没有?

“她即将满二十岁,届时我们结婚,二伯一家一定要来参加。”滕睿哲温雅笑道,桑子底下的大手握着袋蔺的小手,给她信心与承诺,“黛蔺,这位是二婶。”

黛蔺对二伯母客气一笑,为他们添茶。

但滕二伯母有些好奇心,在黛蔺添茶的时候问睿哲:“睿哲,上次我们不是去参加过你的订婚宴吗?到底哪个才是你的妻子?”

“婶婶你觉得呢?”睿哲反问二婶,伸手轻扶黛蔺,让添茶的她坐下,对众人道:“邹小涵是我父亲为我定下的未婚妻,但黛蔺,是我自己想要的女人。二伯、二婶,今日带黛蔺来见你们有些仓促,下次定会带礼物登门拜访。”

“睿哲,这几天不去我们家玩玩吗?你已经好久没来二伯家了。”滕二伯母连忙改口笑道,又打量了黛蔺一眼,这次把她当滕家的未来儿媳妇看了,“带黛蔺一起去,顺便在北京玩几天,让你堂哥陪陪你们。”

“那韦驰有空吗?”滕睿哲看一眼对面的滕韦驰,有点讽刺的意味,“最近公司很忙,我怕韦驰抽不出时间。”

“只要睿哲你不介意我与你们同行,我时间有的是!”滕韦驰慢条斯理喝一口茶,璀璨的眸子带着笑,“不过睿哲你好像忘了黛蔺是陪我过来出差的……”

“韦驰!”滕二伯疾声打断儿子,示意他别再挑起战火,与自己家的人起内讧,扭头对滕睿哲道:“关于你父亲把韦驰调去锦城市的决定,我会与他再商量的。睿哲你也不要与父亲大动肝火,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说话,父子之间不要有隔夜仇!”

“那有劳二伯了。”睿哲启唇轻笑,不与膝韦驰做口头上交锋,礼貌望着他家二伯:“顺便也请二伯做一次说客……让老头子不要这么食古不化,一门心思扎在门当户对的观念中。不管怎么说,黛蔺曾经也是一位官家小姐,身份并不比任何一位千金小姐低贱。我娶黛蔺,完全心甘情愿。”

他站起身,把身边的黛蔺牵起来,又笑了笑:“这几天就不去二伯家拜访了,我和黛蔺要赶回锦城市去解决一些事情。待到我们完婚,再去二伯家拜年!”

从北京回到锦城市,黛蔺是与两位滕总一起出现在公司的,膝韦驰与他们坐了同一趟航班飞回来,一直走在他们后面。不方寸悦网  工torn“

然后到达公司后,滕韦驰立即将黛蔺叫去了他的办公室,让她准备一下,晚上出去见客户。

出去见客户?

黛蔺这下为难了,不知该如何拒绝新滕总的命令。

今晚她要去布置她和睿哲的新房子,买上她喜欢的灯饰和窗帘,并为睿哲做一顿可口的饭菜,与他一起吃温馨的晚餐口如果出去陪客户,不知道几点钟才能回来?

“去准备一下吧,今晚要见的客人是与我们合作的美奥公司,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记得打扮漂亮一点。”滕韦驰头也不抬的吩咐她,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重要文件上,态度非常严峻。

“滕总,我……”她想要拒绝。

“出去做自己的事吧,把门带上。”膝韦驰不给她机会拒绝,抬头按开桌上的内线,与门外的秘书的通话:“什么事?”

“滕总,昨天在酒店订酒席的客人不肯付账,新娘子坚持要等新郎来付账。”

“他们订了多少桌?”

“二十桌,付了百分之三十的定金,剩下的余款他们坚持不肯付,而新郎现在还不见人影。”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过来。“他结束通话站起身,依然不改初衷,对黛蔺道:“今晚的应酬别忘了,美奥公司是我们的大客户,我们不能失礼于人。”

“好的,滕总。”黛蔺不得不低头应允,不能得罪顶头上司。

滕韦驰便走出去了,一边走一边问外面的秘书,新郎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滕总,新郎叫薛兵,一个司机,曾经给市领导开过车。这次特意在我们酒店摆了二十桌酒席,想出出风头,结果酒席摆好了,他却不见了人影。而经我们核实,新娘子是以前的市长太太,也就是最大贪污案里的苏市长的前任太太。”秘书在有扳有眼的为他禀告,办事态度一丝不芶,亦步亦趋跟在上司身后,“他们是二婚,半路夫妻据说薛兵以给苏市长开过车  ……”

寒紫妈妈?站在门里的黛蔺被迎头一棒,吓了一大跳,一时呆住了。

秘书说的这个苏市长是指她的爸爸吧?而新娘子,是寒紫妈妈?

她的心陡然一阵紧抽,连忙打开门走出去,直奔酒店宴客厅!

宴客厅里没什么宾客,大多数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正在收拾二十桑已经被客人享用过的筵席,一身红装的新娘子则坐在椅子上用帕子抹眼泪,哽哽咽咽说新郎会来的,他不会丢下我。

黛肖站在门口,看着面前这位再次披上嫁衣的寒紫妈妈,一时,干万种滋味涌上心头!

寒紫妈妈除了没有生她,其实就是她的亲生妈妈。当她只有两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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