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数量,怕不是有数万之众。
我的个天,若是被这数万人马再冲入城内,那这城,还用得着守吗?乘早带着人跑路才是。
来的却正是陈登让孙礼虚设旌旗的三千人马,只是在那一片烟尘中,却也让人看不真切,只看得一片旌旗招展间,怕不是有数万之众。
正自那城楼上的副将在努力的狂呼着以调士卒前去防守时。
确见得自城南一片小山坡处,猛然间窜出无数兵马来,当先一员小将,正狂声大喊冲杀着,领着大军往阴陵城这边杀来。
这却是小山坡上,那陈登见得城内已乱起,那太史慈的铁骑已经成功突入阴陵城内,却是怕徐盛只区区三千人马顶不住,遂急令关平引着大军冲了出去。
当城楼上那一员守将,见得此刻竟然城南处还有这数万大军扑杀过来,大喊一声“此天亡我也……”一口老血自嘴角处喷涌而出,却是再一次光荣的晕菜了。
守将无能,又被陈登他们轻易地诈开了城门,再加上太史慈的骑兵,有徐盛,孙礼,关平,这数员猛将儿在,城内又无大将指挥,试问,在这种情况之下,这阴陵城又如何能不被攻下。
不到一个时辰,徐州陈登部大军便以极其微小的代价,攻下了这一座坚城。
待得一切安定下来后,太史慈亲自带大军出城至那小山坡处,把个军师陈登给迎接了进来。
陈登之才,足以让太史慈自愧不如。就如此区区数句话,阴陵城这般一座坚城,转眼间便被易主,可知这陈登,却实是有过人之处。不让人佩服都不行啊。
待得陈登随着太史慈等诸将士入了阴陵城,出榜安民,安顿好大军,又安排好城防之后,陈登急去信方宁处报捷,一边又去信往陈宫处。让他们放心的着手准备闪击合肥,他们这边,已经做好了迎击袁术大军疯狂进攻的打算。
阴陵城乃是淮南郡处用以制衡靠东六个县的重要中枢所在,如若阴陵城有失,则其它如钟离,义成,当涂,平阿,西曲阳这数个县必失,若这六县一失,那么整个淮南郡以北之地,便只剩下个寿春城了。
如此情况下,窝在寿春的袁术又怎会不急。
当他听到阴陵城丢失之后,大发雷霆了一翻,亦只得收拾军马拜张勋为大将,重又来攻打阴陵城,只望着能夺回阴陵重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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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自内而外】………
合肥城,因背靠施水,而又是东淝河与南淝河在此处的交汇处,合肥城,便素有淮右襟喉,江南唇齿之称,这合肥城在汉武帝时期,更是升级为整个淮南城的治所所在,可见这合肥城却实是这淮南除阴陵外的又一大重镇。
每日清晨,在合肥太守袁遗的一声令下,合肥城威武、时雍、南薰、德胜、西平、水西、拱辰七门便顺次而大开,以放东淝河,南淝河,施水这三条水域上的渔船,大商等全部进入合肥这一块宝地来。
这一日,却也仍然如往常一般,二通鼓响后,七门亦是次地而开,早早的便开了早市。
此时,已经是兴平二年的十月初,入了秋之后,每日清晨,最常有的便是浓雾这种事,特别是在这合肥城,因为周遭有二三条大小河的原故,只要天气稍微一冷点,这雾便会迷漫在整个合肥城,湿漉漉的一片间,便是百米开外,怕也是难以看清。
二通鼓响后,合肥城七坐大门次第而大开,只是现在离着天亮还有一段不小的时间,所以,这城门也也是冷清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周遭那守门的衙役,却只管靠在城墙边上先眯上一会儿,也好偷会懒。
正这时,远处却是传来轱辘轱辘的车轮声,在这茫茫大雾天气,却是只闻其声,也不见其人。
守门的兵卒,倒也没太放在心上,这年月,农家汉哪一个不是起早贪黑的忙活着,也好能挣碗饭糊糊口,这天还没亮,便听得城外轱辘声,怕也是那种从昨儿个就起程上路的穷苦力吧。
平日里也不是没有这种事情,所以,众守门的士卒抬头看了一下,便又只管眯着双眼睡在那。
果然,不一会儿,便就见得威武门外显出七八辆货车来,上面多多少少的摆了些山货什么的,十五六个汉子,两两一组,使劲地推拉着。
怕又是哪个疙瘩窝里出来的刨地汉,赶着大集,把个山里的山货给拉上一些出来贩卖的,因为远的关系,所以像这种赶集的事儿,一般也都是合着一起进城来的,通常一出来就十七八个,二三十个人不等,这却也算是常有的事儿,那守门的士卒倒也不会太再意一些其它的事情,只是随意的检查了一下,便把人给放了。
威武门如此,时雍门、南薰门、德胜门、西平门、水西门、拱辰门,七个门,一门进得十七八人,三五十人不等,一伙一伙的入了这合肥城。
乌衣巷,这是一个穷人聚集地的代名词,通常每一个大城里都会有这么一个地方的。通常这种地方,便是又黑,又窄,又脏,又乱,又破,甚至于破烂到除了那些个地痞无赖和贫民之外,其它人是谁也不想来这种地方。
此刻,在这又脏又臭的小巷子里,却正有二三百人聚集于此。
若是你仔细看去的话,你一定能看得出来,这一个个汉子,却不正是早间那推着一车车的山货,入得这合肥城来贩卖的山里农吗?
他们当然不是什么山里农民,来的自然是高顺帐下的陷阵营。
合肥城高墙厚,又有东淝河,南淝河,还有施水三条河以为凭障,就高顺带着的那八千兵马,便是陷阵营再厉害,再玄乎,可是,攻这合肥城,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但,这世间,不是还有一种东西,叫计谋嘛,外面攻不破,你完全可以从内攻破的。
如今,在阴陵,寿春那一带,袁术领着大军,为了夺回阴陵重镇,却正跟陈登他们打得火热呢,身后的合肥城,袁术又哪还有精力去管这些。
再说,这合肥城自有他家族弟袁遗守着,他也是放心得很。
说来这袁遗,也是位相当了不得的人物,他本是兖州牧刘岱帐下长史,后来,刘岱讨黄巾被杀后,曹操入主兖州,袁遗便逃了出来,投奔了袁术这位兄弟。
袁术倒也是知道这位兄弟的才能,直接把他安在合肥这么一所重镇上,以防守整个江东之地。
对于袁遗,袁术是完全放心的,当然,他其实是放心于合肥那固若金汤般的防守,只要守这合肥城的守将不是太脓包,这合肥城,便不会有失的。
只是,这一次,或许,袁术这一个美好的愿望将又一次被方宁给无情的打破了。
此时的高顺,已经借助着合肥的开早市,乘着大雾弥漫的天气,消消然的,便已经领着他的半曲人马,混进了合肥城。
“各门守卫情况,你们可探得清楚明白了?”正中间处发话的汉子,却不正是那高顺。
此刻的高顺,头戴着顶范阳大斗笠,却正在问着周围人的话。
他们只所以要分七个门入,这一则,是为了怕目标太大,而引起敌人注意,所以才分散开来,分批分城门而入,而这另一层意思,也是为了让他们都去打探一下其它几个门的守门情况,也好做出判断,哪一边更合适于攻城。
只所以入得这城来,还要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还要集合诸人,却也是正打着这么个主意,是要问清楚情况。才好准备从哪一个门好攻入。
“时雍门守卫有一队步卒,一队弓箭手。”
“南薰门守卫有二队步卒,一队弓箭手。”
“德胜门守卫有一队步卒,两队弓箭手。”
“西平门守卫有四队步卒,暂时没有发现弓箭手。”
“拱辰门守卫有一队步卒,一队弓箭手。”
身后六支队伍,皆出更向高顺禀告了其中他们所探得的情况。
“地形如何?”
有说临河太近,有说道路太窄,最后,剩下的,亦只有高顺进时的威武门,却最是合适于攻城的。
当下,高顺解散了诸人,只让诸士卒依然扮着商人,随处去采买些生活用品之类的以为掩护,至夜里三更天后,威武门外集合,一边又让人重新混出合肥城外,为城外大军报信,约定时间,同时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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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杀伐】………
合肥城,只要天气有些转冷,便常有被大雾笼城的时候,这是常有的事儿,只要是这合肥本地人,几乎都知道这么一个事儿。
而高顺之所以要选择三更后集体,然后再去偷威武门的城门,一则,当然是因为那个时候已经是三更天后,正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容易被偷袭,这二个嘛,当然也就是为了能让那雾气以为掩护的,好让城外的主力大军,能在浓雾的摭掩下,能靠近城门,待得城门大开后,便能以最快的速度杀进城里来。以接应高顺的先头部队。
日升日落间的交替,一天时间,便在这份合肥城中独有的喧闹声中而过去,乘着漫天的余光,人们争相收拾着手头上的物品,一路皆是行色匆匆的往着各自的目的地而赶去。直至夜幕降临之时。
待得月上柳梢后,偶有三两毛贼四处乱窜,乘着黑夜的掩护,想着能发上一比横财,这却也是人之常情。
而若到了半夜三更天时,这一片万籁俱静间,便也只剩下偶尔的那更夫的敲更声。
“嘚……嘚……嘚……当……”绑子声和着这一声轻脆的锣声响起,却已经是三更天时分。
远处,却正不知道从何处,突然之间冒出数个黑影来,接着,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
好一会儿,便见得在这一条有些漆黑的小巷子里,又再一次聚集上了一大群的黑衣人。
“各什自己点数,看可还有末曾到的。”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威慑,却是如此的沉着而有力。
“一什全员到齐。”
“二什全员到齐。”
“三什……”
“……”
“二十三什全员到齐。”
“很好,出发,今夜定要攻下合肥城。”说完,那人却是一马当先的,向着远和的威武门而去。
“诺……”
在这三更天里,能偷懒的士卒,早已是寻了个角落安静的睡去了。远处,那忽明忽暗的灯火,挂在城头处,甚至于还照不出方圆百米的地方。
黑色的死亡阴影,却正在慢慢的侵入他们的身体里。因为,就在此刻,那一帮黑衣人,已经如午夜里的幽灵般,穿梭过一条条的街道,走过一条条的大路,而汇合于此处,或许,下一刻,他们就是凶猛的扑上去,而后吞噬掉所有在他们面前的敌人。
果然,只见得那当先一人,把手轻挥间,身后,数百个黑衣人,便突然分散了开来,四处窜去。
有的奔入城门内,有的奔入城楼上,有的奔入女墙中。
一阵轻微的惨叫声后,世界,再一次变得安静如初。
威武门,那厚重的城门,却已经被吱呀呀的一声给推了开来。
火光,在城楼上,来回的晃动着,在这漆黑的夜里,那一丝明亮的火光,却是显得如此的突兀,如此的明亮。
如雷鸣般的铁蹄声,踏破了这夜的宁静,惊醒了无数个不知所措的梦中人,他们茫然间,却只感觉到,这一方大地,却是突然变得如此的颤抖,仿佛已经感觉得到这大地已经在哀鸣。
这是生命的悲歌。因为,当这哀鸣声,响彻于整个合肥城的时候,死亡与杀戮,就已经暴虐的降临在了这个深秋黎明前的黑夜里。
血是滚烫而沸腾的,声音,却是夹杂着丝丝的惊恐和痛苦。犹如破风箱般的呼喝声,这却已经代表着他的咽喉处,或许,正在汩汩地疯狂往外冒着血液呢。
杀戮,已经无可避免……或许,当那些黑衣人打开了那一扇城门的时候,或许,当那高高挂起一个“张”字旗的铁骑,疯狂而暴虐地冲入合肥城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注定,而屠杀,却已经从那一刻开始。
没错,冲杀进来的就是张辽,而那些打开城门的黑衣人,却正是高顺所领的陷阵营。
高顺,张辽,陈宫,他们已经是许多年的老搭档了,对于彼此,他们早已是知根知底。
这一场奇袭,陈宫甚至于都没有动用那五万步卒,只靠着张辽的三万并州狼骑,和高顺手下区区百多个陷阵营精锐。
合肥城,几乎已昌唾手可得矣。
杀戮,仍然在继续,张辽的长刀,疯狂而暴虐,在这漆黑的夜里,或许是因为饱饮了鲜血的缘故吧,映衬着那忽明忽暗的灯火,却是显得如此的阴冷而肃杀。
身后,三万并州狼骑,早已是分成了数个小队,四散开来。
“文远……与我留些……”远处,狂暴而嗜血的怒吼声,自威武门外传来,韩猛,蒋奇,这二位领着步卒的大将,此刻,却是晚了张辽一步而入得城门。
原本的埋怨到得此刻,当他们感受到战场上那满场的血腥味的时候,所有的埋怨与不痛快,早已是飞到了九宵云外而去。
韩猛的刀与蒋奇的刀都是属于那种厚背开山刀系列,很沉,却是势大力觉,杀人往往于一刀就能把一个人给劈成两断。
此刻,这两柄长刀,却就正在上演着这恐怖的一幕。
或许,是因为他们二人气不过于张辽比他们先一步入得城门,亦或许,是韩猛,蒋奇二人本身就在想着相互间比比看的缘故吧。
谁让他们这对结义兄弟,常以此相比,而每次都没有结果呢?
这一刻,韩猛的刀与蒋奇的刀,已经化身成一双择人而噬的獠牙。在这一方战场上,任意的肆虐着。
合肥城内的袁术军,早已是被张辽的三万并州狼骑杀得胆寒,四入狼逐而逃,而如今,战场上,更是因为有着蒋奇,韩猛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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