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成廉,曹性,藏霸三人,却是颇有些不情不愿的回答道。
显然,二人见得方宁给了张辽,高顺二人一个先锋,而给他们三人,却是个守城的差事,这能让他们高兴的起来吗?更何况,还是三人同守济南国一郡之地。
“呵呵……汝三人切莫以为吾轻视于你等,不与你三人重任。其实你三人之责比之其他之人都更大。”却是方宁见得曹性,成廉,藏霸三人脸上颇有些不悦,方宁不想恶了这三人,遂忙出声解释道。
“未将不敢。”三将同时应命,只是听那声间,像是不敢,像是没有心怀不满的样子嘛。
方宁不由大是苦恼,不由一脸苦笑的转过脸去给陈宫,却是希望陈宫帮他说服一下曹性成廉,以及藏霸三人,怎么说陈宫与当初也是吕布的军师,吕布门下八健将和着藏霸对于陈宫,却是颇多敬佩的。若是由陈宫来解释,相信,这效果会比之方宁自己去解释,会更好得多。
为主谋者,自是为主分忧,得了方宁示意,当下陈宫轻咳了声站了出来,轻笑道:“三位将军却是不知主公用意,误会主公了,要知我青州如今表面上虽是安静,可是周遭,曹操,袁绍,公孙瓒,又有哪一个是弱者。若徐州乱起,主公势必引大军以镇徐州,至时,济南国,便犹为重要。可谓乃我青州北面之门户也不为过。万不可有失。”
“若不然,主公又如何同让汝等三将同去耶,却是为防,曹操,袁绍连手,同攻于济南国耶。”
“三位将军,若能紧守得济南国不失,便不失为大功一件耶。”适时的,方宁在一边插上一句话。这一句话,无疑,更像是一注定心剂般,让曹性,成廉,藏霸三将的心,更是变得火热起来。
要知方宁这话,便已经算是表态了,不管济南国有没有战事,你们三人只要守好济南国,我都给算你们大功一件。
为将者,上阵杀敌,还不就是为了这功劳嘛,如今,方宁如此表态,成廉,曹性,藏霸三将又哪还有何话好说的。
当下,爽快地至方宁手中接过虎符,一边喜滋滋地退了下去,三人却是商议着该怎么个防守这济南国方为好去了。
这边,糜竺都还没打算回徐州呢,方宁这却已经开始动手准备起来,这齐国乃是方宁的老巢所在,自然是不容有失。
方宁算是怕了曹孟德那猛人了,只得让方悦引着一票小将守在了这临淄,却是复又在股阳,新汶一喧严加布防,以防曹操乘青州空虚之时入侵。
又着太史慈,却是直接引兵至城阳郡,东武县,诸县一带,与于禁汇合,以便能更快在事之后攻入徐州腹地。
又着孙乾调配好粮草之事,留徐庶居青州,与方悦一起在青州指挥全局,以防万一。
方宁自己却是带上徐庶,陈宫,典韦,蒋奇,韩猛,管亥等数员大将,齐奔徐州而去。
此次,方宁几乎是动员了整个青州,对于徐州之地,方宁可谓是势在必得,若陶谦不死,碍着往日情面,方宁倒不好意思直接下手,还可以与之商量商量怎么个对付曹操法,当然,最多也就是再等些时日。
但若陶谦已死的话,而徐州之士家又不同意方宁入主徐州,方宁绝对会直接动手下令张辽这位先锋,引着二万并州狼骑直接冲入徐州境内的。
软的不行,那只能来硬的,强行硬夺之便是了。此时的方宁,内心之中确是充满了强烈的自信,有如此多的猛将谋臣为我爪牙,有如此多的兵马以为后盾,粮草足备,士气正旺之时,更何况,徐州内本就有糜家这一家支持,如此种种优厚条件,他方宁却又何以怕那一战耶。
正好,一战而下徐州,可先立些威严,亦可炼得百战精兵耶。
这糜竺却也是个妙人儿,如此直过得三五日时间,估摸着方宁亦是差不多的准备妥当之后,糜竺方才施施然的提出要回徐州而去。
当下,方宁自引着十数万大军,并着典韦,韩猛,蒋奇,以及军师陈宫,一众之人,就这般浩浩荡荡,一路造势,直往徐州压去。
听从陈宫建议,方宁却也不把个这十数万大军带入徐州郡,却是从齐郡临淄开始,一路过东安平,益都而后入了北海郡,过剧县,平寿,营陵,朱虚县。
至朱虚县处,早有先一步到得这的张辽,高顺,二人引着大军出来把个方宁接入,如此又在朱虚县呆得半日时光,方宁在此处留下二三万兵马后,却又不入徐州境,却是转入城阳郡处,一路过安丘,昌安,姑幕,平昌,至东武县,又留下太史慈并三五万大军于此处,方宁一伙却又再次起程终至莒县处与于禁汇合。
此时,莒县内,突然之间加入了方宁五六万的大军,合着于禁原本就留于此处的二十几万大军,合于一处,却是整整二十五六万大军。
此刻,在这小小的莒县内,一时之间,却是见得处处皆是军帐,连营数十里,人声鼎沸,这声势,却是好不壮观。
“公台这一翻造势,却是莫要把个陶谦老儿给吓死才好。呵呵……”
此时,军帐内,却只有方宁,陈宫二人,帐下一席长几,几上一壶清酒,二样小菜,二人相对需坐,却是纵然淡笑。
此一番陈宫这一手造势,可谓是妙到极点,缓步逼近,步步为营,步步造势,以势成形,步步紧逼,终成如今这般能力压泰山的千钧之势,以其势而压人,那有何人可阻其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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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势】………
徐州,虽富甲天下,然而,徐州却无善战之宿将,丹阳虽有精兵,然却并非是百战之精锐,如何以能敌得过方宁这数十万虎狼。
此时的方宁,手下可谓兵多将广,这一次,更是花了大血本,调张辽,于禁,太史慈,韩猛,蒋奇,典韦,高顺,等十数员大将,一同出兵徐州,就是为了告诉陶谦,我方宁,如今,有这资格来同你平起平坐的谈,更是有这资本来力压你一头。
彭城,悦来客栈,数年前,当时方宁尚只是一垂髫小儿,允着令虎二人,就这么单枪匹马的入了这徐州城,求粮,求钱,又求名声。
如今,事隔多年后,当方宁再一次来到这彭城,再一次入住这悦来客栈,然而,早已是物是人非。
客栈仍然是那个客栈,这彭城仍然是那个彭城,然而,如今的方宁,却已经是带甲五六十万的一方大诸侯,虎踞龙盘于山东之地,威震于天下,这天下间数十路诸侯,何人又敢说不知青州方宁方怀德之名。
此次入彭城,方宁亦是带了二三千铁骑过来,却只让韩猛,蒋奇二人于彭城外以安营扎寨,方宁自己,却只个在城外熬到了入夜时分,方才起身只身带着二三十数护卫,与着典韦,陈宫二人,就这般施施然的入了这徐州城的主治之地,彭城。
洗去一身凡尘,换过一袭青衫,在这悦来客栈内,此刻的方宁,却是怀着一种别样的心情,在这里安然而闲逸的饮酒作乐。
糜竺却是早已回了陶谦的州牧府里去,向陶谦报事情去了,毕业怎么说此时的陶谦却是还是这徐州的一州之主,虽然,他已经卧榻久病而缠身了。
此时,在这悦来客栈内,整个二楼处,亦只有方宁,陈宫,典韦三人,在此细细小酌一翻。
只是个典韦却是个粗人,却耐不住这种细细的品茗,自叫过伙计,拿得来瓮老酒,抓得来一二下酒好菜,却是寻了个角落,自去牛饮海喝去了。
看着楼外那有些空洞的夜色,稀稀疏疏的数盏灯火,在这黑浸浸的夜里,却显得格外的让人沉闷。
“这彭城内,如今却怎的这般死气沉沉。毫无生机的样子?”
静立于窗前的方宁,见得这般景色,却是大为感到惊奇,不由回头看着陈宫问道。记得数年之前,与令虎同来这彭城的时候,那个时候这方天地,那是何等的繁华,却是怎样一个热闹。
“呵呵,此却是主公之福也。”然而,对于这这一分不同于寻常的安静,陈宫却是没有半分的不适,此刻,他却仍然很有闲情雅志的呡上口清酒,一脸淡然的说笑自如,脸上,却只有淡淡的智慧光芒,在这有些昏暗的油灯灯火下微微闪现,却并不见半分的烟火气息。
“嗯?公台此话怎讲?”闻得陈宫之言,方宁的脸上却是在突然间涌上了丝丝的严肃,如今这天下大乱,却是因着这徐州城处在整个大汉版图的东南角,所以多有清静之所,更因为陶谦的治理,这徐州一贯来说都是国泰民安一片繁华的紧,如今,方宁却见得这街道上一片冷清,经过这么多年的争战,方宁此时心中所想的自然是不会太好。
方宁问陈宫本来只想向陈宫求得个安慰的话,却没想着陈宫回答的却是说这是他方宁之福,这却又是何福?若这福却是因为这徐州人丁锐减,就如现在这般死气沉沉,那他方宁不要这福气也罢,毕竟怎么说,他也是这华夏炎黄子孙的一份子,若是因为战争,而让这整个徐州城变得这样子,他方宁却是需要好好考虑考虑的。
这不是说方宁有多仁义,他方宁不是刘备,假做那正经人,战争是要死人,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若是因为方宁的野心,而使得这原本热闹的一坐大城突然之间变成一座死城,这是他方宁所不愿见到的。
只见是如今这陈宫却说这死寂一般的城,却是他方宁的福气,难道,陈宫的心已经冷漠到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步吗?
“呵呵,主公却是误会宫了。”见得方宁的脸色在瞬间有些阴霾,陈宫,此刻的内心中,却是没有半分的生气,有的却是那淡淡的微笑和肯定……这是一位在心中把百姓放在第一位的主公,此方才是明公之所为也,这才能是我陈宫所效力的名主也。
心里给予了方宁深深的肯定,脸上却在瞬间绽放出丝丝微笑来:“主公却是想差了,宫所说此乃主公之福,实非如主公所想般的战争之罪,以宫度之,这彭城如此,怕是这徐州之主已经长久的卧病在床未曾出来理事矣。此次商议,必为主公得此徐州膏糜之地也,所以宫才说这却是主公之福也。”
“哦,却是宁误会公台了,诚如公台所言,我下一步却当如何进行?却不知公台有何以教我?”
然而,对于方宁的追寻,陈宫却是淡然的回了方宁四个字:“静观其变。”
见得方宁仍是一脸沉思的样子,陈宫却一声轻笑道:“明日主公只管去付那陶谦的约,宫自有定计,定让主公轻松得这徐州膏糜之地。”
一夜无话,至第二日天明时分,方宁等人尚在楼中用早膳之时,却闻得外头兵甲飒动,有刀戟相撞之声,从远而奔来,显然是有大队军士正自从远处奔来。
座上,典韦,以及其它随方宁一并入城的十数护卫,却是同时自座上弹起,刀戟出鞘,一脸戒备的奔至门窗四处侦察。
“徐州折冲校尉糜芳,奉陶史君之命特来相请方青州过府议事。”
楼外,却猛然听得一声大喝传来,却是那糜芳奉陶谦之命,特来引方宁入陶牧府议事去了。
方宁,陈宫二人,相对一笑,却是笑这陶谦好生有趣,都到如今这种地步了,却还是死要面子,着了帐下一小将来,领着大军来迎接方宁,摆这威风,却是想着给方宁些下马威的。
只是这楼城外,甚至于这徐州外,方宁都安排了数十万大军在哪里,这区区小阵,方宁又如何会惧怕。
当下方宁一马当先,转身至楼下,身后,典韦却是抢先一步,走至方宁侧处,护在了方宁前头,身后,陈宫见得前头典韦如此,双目中眼神不由一阵连闪,却是对于典韦如此越位,抢在自己面前而去,却没有半分厌恶,只看他轻点其头,一脸笑意的样子,显然是对于典韦此举,深表赞同,或许,还有点眯赞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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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不要小看老头儿】………
随着糜芒这位二舅兄一路行来,不过一柱香时间,诸人便已奔至太守府外。
门内,却早有小厮上得前来,代替与糜芳,把个方宁,陈宫,典韦三人给引了进去,而那其它数十护位,却尽数被留在了府门外。
略微打量了下四周,方宁却是也不以为意,只管一咱大步流星的随着那小厮转过前堂,只往后殿而去。
“久闻青州方怀德,年少英雄,胆气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正自行走间,却猛不丁自廊外传来一声轻笑,却见得自廊外林阴处转出一风神朗俊的英杰人物,遥向方宁拱手为礼。
如今到得人家地头,却又见得这般一个人,方宁自是不能少了礼数,当下亦拱手回礼,纵然轻笑道:“这位兄台却是过誉了,却不知兄台何方高人?宁此次付这陶府君之约,却不知有何不妥?”
却见那人轻手挥退了那小厮,朗声笑道:“高人不敢,某下邳陈元龙便是。”
“不邳陈登,陈元龙?”又一位牛人啊,曾在下邳城外,仅凭数千兵丁,几万民壮,便逼得曹操二十几万百战精锐连夜攻城而不下,此却是需要何等样的智慧,何等样的能力耶。
对于陈登的名声,方宁更是可谓早有耳闻,如今,亲见其人,却见得是如此一年少英姿之人,如何又不会大叹这人生际遇之奇妙。又如何不让方宁大感这人生之际遇。
“区区正是下邳陈登。”此时的陈登,年不过二十七八,正是人生的最顶峰时期,此时的陈登,虽面色有些苍白,但却仍不失其为智者的风采,却是与之立于方宁一侧的陈宫,多有近似。
二人一个是二十七八,一个却是三十四五,却都是正处在人生的最顶峰时期,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智力上,都是最尖峰的时刻。
这一刻的二人,四目相对间,其中暗中到底传达了多少样的消息,方宁却是看不出来,却只看得场中二人,眉来眼去,也不知道这二人都打了些什么哑迷,然而,方宁自是对陈宫放心,这种规模的心智较量,也不是他方宁能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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