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繁华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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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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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今天也会有两章,只是另章要在九十点钟点以后才会贴好,因为………………
  我还没有写完!我五点就起床的分请耐心等待!
  还有我喜欢看留言,多谢浮出水面的亲爱朋友们!
  
                   
纷至沓来

  我回府时天色已晚,刚进门一个白胡子大胖老头,就深情地喊我的名字:“末儿”边哭边跑向我.
  我呆住这是哪位?既然这么热情管他哪位先哭了再说,不认识就说是吓得。认识就更好似乎是久别重逢,流泪很应景啊.
  于是一老一小拉着手在院子里相对而泣。我阿玛在一旁那张扑克脸也柔和了很多,让我不要让外祖父伤心了.
  原来是我的外祖父,阿玛的前老丈人。于是抹了泪,赶紧劝解。
  晚宴?我一脑门子官司,又吃?一日两宴并不幸福,只是做做样子。做完样子又陪着去内室聊天去,我哥容泰也在。
  我的外祖父说起话来平和安宁慢慢吞吞,举手投足都很有气度,我喜欢。
  他慢慢的吃茶,放了杯子而后宠爱的看我:“这次来就是要瞧瞧末儿,正好内务府近日有一批御制的供奉,我有年月不走宫里的路子了,他们找上我,少不了来看看。”
  荣泰比较心直口快:“内务府?现在八贝勒管得可严谨。”
  我阿玛就老大白眼翻过去,荣泰赶紧住了口,我猜是说没什么赚头的意思。结果因为荣泰的多嘴,剥夺了我听故事的权利。
  “末儿也累了一天,你送你妹妹回去歇着。”我阿玛把我和荣泰都赶出来。我出来边伸懒腰,便打呵欠,一面教育他:“以后这种事,只听别说,就算有人问你意见你就反问他‘您觉得呢?’在外面不要这么直心肠,有什么说什么? ”
  荣泰就答应着一边还抱怨我:“我看咱俩换换,你去上朝算了。”我笑:“好啊!你去选秀。”他一边笑还怪责我:“没正形的丫头。”
  回了屋我就洗澡去,泡在水里看手臂上因为要哭自己掐的青紫,一边看一边笑,演技不行就得有辅助手段,这次太突然。看来以后要随身携带胡椒粉辣椒面才行。
  袅袅的热汽我倦怠的趴在木桶边缘,昏昏欲睡。
  依然是那片绿草,仍是那棵大树下,却没有了那个人。我急急得四处寻找,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我下意识喊了一个人的名字。是大喊的。
  我惊醒过来,一头的冷汗。大声叫柳儿,柳儿一脸疑惑的跑进来,问我:“小姐怎么了?”
  我急问她:“你刚才听见我说什么了没有?”柳儿莫明其妙的摇头:“没有啊!奴婢一直在,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忽然记起来,我是不说梦话的,还记得小时候高烧,妈妈说别的小孩子都说胡话,我却紧咬牙关一个字也不肯说。
  我竟然不记得这个简短的梦里我说了什么?那个名字一出口就忘了,一瞬间的事?
  夜里的梦很清静,什么人也没有来过了。甚至那个讨厌的和尚也没有梦到,心真的空了。真寂寞啊!寂寞的眼眶发酸,仿佛要落泪。
  夏末一寂寞,有人就要倒霉了,我要找新鲜事做。
  我死缠硬磨要跟外祖父去谈生意去,老头乐呵呵的答应了,我阿玛就比较有先见之明,脸色不是很好看,他怕我出门惹祸去。
  在路上我就套问老头的话,问他昨儿个和我阿玛说了什么。
  老头倒是很大方:“这次来别的都是其次,最重之事就是你的终身。”我苦着脸缠他:“我不进宫。”
  胤禛都那么大了,我生个雍正是来不及了。等老康挂了,我就是寡妇了,不要啊!
  老头捋着白须赞成的点头:“我和你阿玛也是这个意思”我长舒一口气,不是就好。
  又紧张问他:“那您和阿玛怎么打算的?”老头做莫测高深状:“这是还没有眉目,我和你阿玛还在掂量,你别操心了。”于是再也不肯说。
  京润阁,是京城最大的商务会所之一,风格华丽气势恢宏,来往者都是达官贵人巨商富贾。提供茶饮点心书籍棋盘各种办公娱乐器械一应俱全。实在是洽商贸公休闲娱乐的绝佳去处。(至于有无特殊服务请咨询点内跑堂)
  我之所以如此推崇此地,完全是因为这是我们老头子的产业,我这位外祖父真是个人才。
  我在房间等着,老头儿就在隔壁会见内务府一个叫赵自芳的官员,白面无须看着……损一点说看着像是个太监。
  我坐在屋里,无聊就在纸上勾勒那已经不出现的树下背影。然后就想起那个昨天在四贝勒府看见的背影,到底是谁?
  我还在发呆,那边已经谈完了,两个人正在门外客气“老先生留步,本官回去跟同僚们商议,再报给八爷这事就十之八九了。”
  “大人辛苦, 慢走”老头子淡淡的,意思是‘我理你呢,随便好了。’我在屋暗暗的笑。老头儿好大的排场。
  我跟老头儿说,要找几个朋友来玩。老头就派人去接晴婉和乌代去了,乌代没有来,据说是她额娘说身子不舒服。算了,晴婉来了就好。
  一来就拿我在桌上的画看,然后就调侃我:“这是谁啊?”
  我认真地说:“不就是救你的少年英雄。我打算找人按你描述的画出来,贴他半个京城,我看他还不出来!”
  晴婉老羞了就按着我呵痒,可怜我边笑边哭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把柳儿急得团团转在旁边直喊:“婉小姐,奴婢替主子赔不是,饶了她吧。”
  晴婉也不放开我,只问:“还笑不笑话我了?”我赶紧讨饶。
  她才笑着放开我。我们玩了大半天,吃了喝了,就出门去走走吧!
  我和晴婉有说有笑的出了京润阁,一瞥眼就看见那匹白马,冤家路窄果然不错,九阿哥十阿哥还有那个姑奶奶立志要灭了的依扎我让晴婉和柳儿先上了车,我整肃衣衫,翩翩上前叫住那三位。然后在九阿哥十阿哥惊诧的目光中,好像十分熟络的请安问好。
  然后扫一圈他们三人微笑着说:“九阿哥,十阿哥好兴致啊!这么早就出来遛狗?”九阿哥俊脸就黑了,十阿哥扑哧一声笑了赶紧拿扇子把嘴挡上。
  我仿佛意识到说错了似的忙道歉:“抱歉我一着急就说错话了,我是说您二位这么早就出来遛弯啊?”说着拿眼打量依扎接着说:“还带着狗?”十阿哥彻底暴笑了。
  依扎铁青着脸指着我:“你说谁?”我冷淡:“谁搭腔我说谁?”
  啪一声脆响,他跳出来打了我一巴掌,九阿哥一把抓住他的手呵叱他:“干什么?”
  我怒火中烧一把夺了九阿哥手里的马鞭,狠狠就给了依扎一鞭子!正抽在依扎的脸上,只用四个字形容“皮开肉绽”血哗哗的留下来。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十阿哥也不笑了,九阿哥也愣愣的看着我。
  晴婉等我不来,看见我挨了打,正要跑过来我已经一鞭子把人家抽开了花,呆了一下还是跑过来,挡在我身前责问他们:“你们要干什么?”
  我把晴婉拉到身后,触到她的手时,觉察到她在发抖,这么害怕还来护着我,我一定要对得起这个朋友。
  在京润阁门前我怎么会吃亏,我们老头儿也闻讯跑出来,看见我的半边红脸,立马怒了:“那个王八蛋干的?”骂人?真是无奈啊!
  我劝止了他,转回头对他介绍九阿哥十阿哥,老头儿扫他们一眼,随便随便的请了个安。
  冷问:“是阿哥们放狗咬人的吗?”感动得要哭,这老头儿一定是我的先祖,简直和我一个德行。
  我抬着脸冷笑:“狗我已经打过了,我是替他主人打的免得替主人家惹了祸就晚了。”正好还是用你主子的鞭子临走把鞭子扔在地上。
  丢下他们,一面劝解老头儿,一面安慰晴婉登上马车扬长而去,还是想笑,真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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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枉我深居简出的辛苦写文!
  
                   
离京情索

  我的阿玛这次真的被我打击到了,连脾气都不发,只是呆呆的坐着不骂我也不吼我;这时我才知道我过了火。
  我就被强行塞进车里,老头儿带着我跑路了,我死活不肯走又哭又闹也无济于事。
  从离了京城那天,我就天天莫名其妙的哭,我好像离开了很重要的东西。说不出道不明的伤心,我觉得和我心里那个空缺越来越近时,却又被迫远离。
  我刚把京城混明白,还有了朋友,就又要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大概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恐惧。
  我整天坐在屋里悲春伤秋,心烦意乱。老头儿开始还找东西给我玩宽慰我,后来也绝望了,就劝我:“咱们就待一阵子,等过一阵子就送你回京城。”
  一听见这两个字,我就开始嚎啕大哭。老头儿慌了:“末儿你说要什么,我给你弄去。”
  我泣不成声的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要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找到我丢掉的东西。我不要这种空旷。
  我哭得累了昏昏的睡了,梦里依然什么都没有,我像个走失的孩子,孤单的站在那里,固执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固执什么?
  我睁开眼时外面乱哄哄的,类似念咒的还有怪怪的鼓乐之声。我叫柳儿没人应我,我自己起身去看出了什么事。
  一开门就把我吓住,一个个带着面具穿着花里胡哨的人在跳怪怪的舞!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就是萨满,满人的跳大神。而我们老头儿就在队伍中,披红挂绿亲自跳萨满舞!
  老头儿以为我中了邪,我扶着门开始笑,然后又哭了,忽然这么幸福,我也许少了什么,可是我得到了很多,我却没有去注意,只是一味的任性胡闹,让人担心。
  我扑到老头儿怀里,边流泪边道歉:“对不起,我再也不闹了,不让您伤心了。都是我不对。”老头欣慰的眼圈都红了,白胡子都有点翘了。
  然而那些萨满临走,我还是忍不住问:“您花了多少钱?”我又没病让他们来白跳一场,再说就是我真的病了,跳一场也不能好啊,真心疼钱。老头儿呵呵笑:“多亏他们,你瞧这不是把晦气去了。”唉!算了,不是他们我也不会这么快想明白。
  我不想像在京城那样整天出去惹事,但是我不能闲着。我出了个主意跟着老头儿做生意去。
  老头儿现在是我说要月亮都给,没有不说好的。好歹有个事做。我的心忽然平静了,每天我要看很多账目,见很多管事的,跟老头儿学很多手段,整天我的脑子都好似满满的。
  老头儿瞧着我又心疼又欣慰:“早知道你这个孩子聪明,可是女孩子家还是找个能干的依靠才是正途。”
  我微微笑着听,我真的平静多了。
  康熙三十九年六月,我热热闹闹的惹祸生涯暂停,开始了我的学习生涯。
  学习做事,学习做人,学习忘掉那些不知所为何来的执着。但是偶尔会恍惚我到底是谁?
  柳儿进屋来拿披风给我又念叨我:“您又穿这么单薄。”我在看账看得焦头烂额,就差头缠布条上书必胜二字了,哪有工夫理这些。
  但是柳儿一旦开始就不会停止,我干脆把桌上的账目一推,在椅子上伸个长长的懒腰,很没有形象的哀求她:“姐姐,说几句就行了,别又一半个时辰的念叨。我没事,怕你的嗓子受不了。”
  柳儿把热茶暖饮的给我放下,我看着皱眉了,又讨好的笑:“给热点酒来,暖暖身子。”柳儿来握我的手。又是一通唠叨,还是吩咐小丫头去给我暖酒去了。
  我握着她的手,心里是满满的温暖,就像握着妈妈的手,我轻轻的笑开了,我希望可以一辈子有这个姐姐在身边,永远这么好。
  柳儿不让我空腹喝酒,又哄着我吃了些东西,我喝了多半壶,这些天我一直很累,才这么点儿酒头就晕了。
  看看桌上小山一般的帐本,累死今儿个晚上也看不完。在酒精的刺激下决定撂挑子不干了。
  我起身拉起柳儿送来的兰锦披风系上,对柳儿说:“走,咱们去骑会儿马去!”不由分说便领着柳儿出门。
  好舒爽的冷风,好舒爽的心。仿佛把心展开铺平招展在这一片天地间。忽然我知道最想要的东西清晰起来,我要自由。
  我闭上了眼睛,信马由缰的乱跑,忽然听见柳儿的尖叫声,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她。然后就发生了……马祸。
  撞车叫车祸,两匹马相撞自然叫马祸。我的身子飞起来时我大睁着双眼,蓝天白云,偶尔经过的飞鸟。好像真的自由了。
  我落到地上时并不痛,就是精神恍惚了,耳边是乱乱的呼喊声“四爷”
  胤禛苍白的脸就在一旁,紧紧的皱着眉。他的手轻轻拍我的脸颊:“怎么了?”他的手停在我的脸上神情是急切的“说话”
  然后我就不合时宜的笑了:“又见面了。”人生果然处处是相逢!
  他断了手他的随从已经替他固定好了,都是些惯常使刀弄枪受伤断骨的人,手法很熟练。正骨时他也一声没有吭。我在一边看着不知该如何,只好去握他的手,被攥的生疼。
  #######################################################################################################################################################################################################################################################################################################################先大哭三声,昨天奋战半夜,结果一死机全成泡影!
  人生何处不死机啊!
  每天两章的更新速度(偶尔还爆发)实在……太累了!每天十二点以后睡,早上五点起床,贴完完后,再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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