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当时他站在那明明就一直注意着握在她手腕上的大手,她并没有第一时间挣脱。
心中又是一阵烦躁,冷冷开口:“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
其实他并不知道那一刻闻一阳正在向她撒娇,她一时心软而没有推开他而已。
“……。”
凝视着他那双黯淡又冷淡到毫无波澜可言的黑眸,往日的温柔波光早已消逝不见,她心的狠狠揪了一把。
原来被心爱之人误解是这样的疼、这样的不是滋味。
明明她是无辜,更是委屈的,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越想着,她就越觉得憋屈,水润的黑眸染上一层氤氲骨子里却是让自己倔强的昂起下巴,道:“实话我也跟你说了,相不相信是你的事。”
ps:突然没电,剩下的只能22:00后更,记得约起,么么哒。
。。。
 ;。。。 ; ; 沈言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三楼的视线看向平地并不算高。当目光触及到那抹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身影时,眼底明显划过一些诧异。
再看看旁边的男人正拽着她手腕,她也并没有要反抗的意思,眼底的眸光瞬间阴冷下来,如同覆上千层寒霜。
舒子傅望着楼下两人,那个男的越看越熟悉……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有些迟疑开口:“这男的我好像见过,前些日子去参加某游戏发布看到咱们对手上闻集团那老头带着就是他,他是闻德华的独生子。”
舒子傅挤眉弄眼给沈言薄脸色:“小池池怎么会认识那个公子哥,听说出了名会挥霍钱财,看样子是不是对你家小池池有意思?”
“前几天送花事件,公司里可是传的沸沸扬扬,该不会他就是你的情敌?”
“……。”
面对舒子傅一大推问题沈言薄不语,只是眉头深锁唇抿一线,眼底的眸光深沉冰冷的暗无边际,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样锐利又冷冽的眸光如同一把锋刃的匕首直直挥像楼下正纠缠的两人。
到底,在舒子傅无意间说出那人的身份时,沈言薄已经开始重视。
底下的两人还在纠缠………
“闻一阳你别闹了行不行,我要回去上班。”没有认识他之前,白池觉得自己在沈言薄跟前就像个小孩子,现在见到他她瞬间觉得自己是成熟无比。
至少在任何一方面她对沈言薄都没有这般死缠烂打过。
闻一阳一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大少爷,在他的世界观里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白池越是这么拒绝他,他就越想抓住。
帅气的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稚嫩,也固执的像头牛:“我没有闹,我是认真的,我在追求你就是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
“……。”全宇宙都无法拯救他,白池耐着性子继续说着:“闻一阳,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才叫喜欢?咱们才见过一次面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闪闪说的对,无非就是我一直跟你对着干,才激起了你的好奇心想征服的**。”
“闻一阳,你醒醒吧别再闹了。”
“我没有闹。”强硬的语气。
说完,闻一阳没有征求白池同意直接将她抱在怀里,洪亮的声音从而后传来:“我就不信我这么抱着你,你没有感觉。感觉到心跳加速没有?”
“……。”
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白池怔住,但她很快又反应过来想挣脱他,无奈力气悬殊怎么推都推不动。
经过这一举动,白池对他的印象顿时减分,脸上浮现出一些怒意大声道:“闻一阳你快放开我!!”
“不放。”
“你再不放手我叫保安了。”满脸怒意的白池继续说着:“闻一阳!如果你再这样我们连最基本的普通朋友都做不成。”
“从这一刻开始我会一直讨厌你。”
“老大,你还是先放开她吧。”见着局势,小跟班弱弱来一句老大这样确实挺无赖的啊。
白池这一阵怒吼似乎让闻一阳拉回一些失控的理智,猛地松开她一个劲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哈,我不是故意的啊。”
。。。
 ;。。。 ; ; “闻一阳,一大早这么冷你跑过来干嘛?”
见到白池出来,闻一阳顿时精神抖擞,笑的一脸阳光帅气:“哈喽,终于见到你了。”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好几天没有见到你想见你了呗,喜不喜欢我送你的花?”闻一阳毫不掩饰直直说出内心最真实想法。
白池发现他根本是从某本漫画二元次空间里出来的,根本无法好好聊下去。
以同样方式直接了当拒绝:“闻一阳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我说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我有喜欢的人。”
“老大,刁蛮女的男朋友好像长的比你更帅一点。”冷不防,身后的小跟班没头没脑插/话进来。
白池莫名想笑,僵硬的扯了扯唇角。
“闭嘴!。”
闻一阳这么高傲的公子哥哪里允许自己差强人意,吼了一声小跟班照乖乖比较缩了缩脖子闪到一旁。
“帅!帅能当饭吃啊?”闻一阳仗着自己腰缠万贯,趾高气扬道:“小白池,你男朋友能进言风集团公司是挺不过,但怎么能跟我比?以后我老爸的整个集团都是我的,跟着我你一辈子都不愁吃不愁穿。”
“……。”白池到这一刻才知道闻一阳不知道沈言薄这号人物,眼底带着一些狐疑看向他:“你该不会是不知道“沈言薄”这号人物吧?”
“我应该要知道他吗?”他反问。
闻一阳几年前被他老爸送去澳洲留学,回z市也只有半年多时间,对于他们家公司的事更是不闻不问,当然不知道沈言薄这号响当当人物。
好吧!既然是这样白池也不想多做解释,还是那句话:“反正我这辈子非他不嫁,你还是别做这些无谓挣扎。”
“闪闪她心里一直有你,有时间还不如去哄哄他,她应该会原谅你的一时冲动。”
“我走了,你们也快回去吧。”说完,白池朝他们挥挥手转身要进去。
不等白池反应过来,闻一阳几步上前直接拽住她手腕:“不许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天有些阴风有些凉,猝不及防被他抓住手腕,白池下意识的抬起略微防备和疏离的黑眸瞪着他。
闻一阳很很聪明,知道白池要生气故作委屈又楚楚可怜的模样故作可爱,晃了晃她纤细手臂:“别这样看人家,怕怕。”
尼玛!这样都可以,她简直是欲哭无泪。
同一时刻,在言风集团大楼三楼的某扇窗户前。舒子傅只打算靠在窗户边缘抽根烟,压根就没想到看到楼下这一幕,心中好奇顿起。
“言薄,你过来。”舒子傅朝沈言薄招招手。
沈言薄双手负在身后一脸淡然,正听着旁边几个员工给他汇报工作情况。被他这么一叫正在汇报的员工很识相不再说话。
“先去忙。”沈言薄开口。
簇拥在他身边的几个人纷纷散开,沈言薄迈步来到舒子傅跟前,双手依旧负在身后淡淡看着他:“什么事。”
“别看我啊,你看外面。”舒子傅抽着烟,饶有兴趣的指了指窗外。
。。。
 ;。。。 ; ; 这样一来,八卦的消息又在整个公司传开。估计终极大boss这回是遇到情敌了,而且一定是个来头不小,又热情似火的情敌。
不然为什么每天都会有不同的鲜花求/爱攻略呢。
这天,白池趁着沈言薄和舒子傅去公司摄影棚,直接给闻一阳打电话过去。
办公室里很安静,白池就坐在自己位置上,手机贴在耳朵旁。那头的人仿佛一直在等她电话,才一拨通,马上被接起。
“哈喽~~肖白池(小白痴)真逗,终于主动给我打电话了吧。”
“我都说了你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的。怎么样,我送你的花还喜欢吗?是不是被感到了?”
话筒那边传来洪亮又自恋的声音,白池汗颜。
幼稚!
还真以为这是在过家家么?
白池平复下自己心情,郑重其事开口:“闻一阳请你不要这么无聊行不行,你这样做有意义吗?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就算你把整个花店买下来给我我都不会喜欢上你。”
“更何况你还是闪闪男朋友,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
话筒那边的人也不依不饶,固执着他的观点:“谈恋爱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不喜欢就分手这很天经地义,再说了和闪闪谈恋爱期间我也没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
“就算你们是好姐妹好闺蜜,我追求我喜欢的女人,也没有错。”
“……。”白池头一回遇到这么不可理喻的家伙,连这种话都可以说的这么坦荡荡。
她很想暴躁!!
“闻一阳,我没有办法跟你沟通,请你以后别再送花过来。”
说完,白池直接挂断电话,再这么聊下去她会吐血,真的会吐血!!
手机才往桌面上一搁,那串令她哭笑不得电话号码映入眼帘。白池打算不去理会,但对方也是那样不依不饶,笃定了她若是不接也决不罢休。
迫于无奈,白池还是接起手机:“小祖宗,我求你了你到底想干嘛啊?”
“呵呵……。”话筒那边传来一阵笑意,故意清了清嗓子继续:“我想给你惊喜啊。”
“快点下楼,我在你们公司楼下。”
公司楼下!!
白池下意识的从椅子上起身,直接走到那扇落地窗面前往下俯瞰,果然在公司大门方向正有两个人站在那。
由于楼层太够白池看不清容貌,但她知道那一定是他和他的小跟班,不是他们两人还会有谁在门口鬼鬼祟祟,来回踱步。
“你到底想干嘛。”极其无奈的口气。
“见你一面啊,快点下来外面冷死了,你想冻死我吗?”
“……。”
挂了电话,白池怕他再闹出什么事来,迈步急匆匆下楼去找他。
匆匆下楼,白池直接忽视前台小美她们有些好奇的目光,直奔门口外面而去。
今儿的天有些阴冷,并没有前几日那么和煦。出了大门一阵迎面吹来白池将大衣忘身上拢了拢,直接走到闻一阳跟前。他依旧是一身偏向嘻哈服装,对于这样的装扮她更喜欢沈言薄的。
完完全全的制服控。
ps:咳咳~~貌似最近大家看的都有点低调,是不是应该来点小虐,然后沈大boss将某人吃干抹净了呢。(思考中···)
 ;。。。 ; ; 暮色降临,整个城市都已华灯初上。
白池穿着厚厚大衣穿梭在人群中,过了马路她就坐在车站广告牌下的长凳上。一阵阵冷风从脸上刮过她不禁抱臂哆嗦几下。
远处的高楼大厦,幢幢楼房已经亮起万家灯火,像天上的繁星一样美璀璨又美丽。因为冷这样的美景白池有些无暇顾及,亮澄澄的黑眸直直盯着前面路口,希望那辆熟悉的车子赶紧出现。
如约而至,没一会功夫沈言薄已经开着车子在公交站牌前停下,兴许是他的车子太惹眼纷纷引来路人侧目。
不等他把车窗降下来,白池已经绕过车子打开副驾驶座门钻进去。
“呼~~~你让我等了十分钟,冷死我了。”一上车白池故作不满的对他瘪瘪嘴。
沈言薄眉目温和,不动声色将暖气开到最高,开口:“抱歉,事出有因。”
“嘿嘿,谅你是初犯原谅你。”
“晚上,你……。”
白池也并非生气,笑嘻嘻说着一边拉安全带系上一边说着。才刚一抬眸落入眼帘的是一大束看起来更加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色泽迷人,好看极了。
“送你。”沈言薄脸上没有一丝异样,依旧是淡淡的像是在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情。
倒是白池一双水润的黑眸带着深深探究又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目光在他和玫瑰话之间来回扫视,愣是半天说不出一句。
沈言薄神情自若的弯了弯唇,用手弹了下她光洁的额头:“怎么,傻了么?”
“痛!。”发愣中的白池终于回过神,瞪大的黑眸依旧是不敢相信,指了指他又指了指玫瑰花:“这花…是你要送给我的?”
“不然呢。”
很明摆这是废话,这花不是送给她的,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车厢内很暖和,才一会的功夫白池就已经感觉不到冷意,甚至感觉脸颊有些微微发热。是因为他的一场举动还是真的热不得而知。
“你这花真是买来送我的?可是我记得你对花粉过敏怎么能去买花呢?”
“纵使我再喜欢花,也不要你这样做。”
白池水润的黑眸盯着他那双好看的黑眸,说的一脸认真。因为她对什么都不过敏,压根不知道过敏的后果是什么,所以她不能让他去冒这个险。
灯光下,沈言薄清隽的脸颊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他压根就没有对花粉过敏。
当然,他也不会跟白池解释这么多,有些别扭又倨傲开口:“别人能送你的,我也一样能送。”
“……。”白池足足迟疑了好一会才陡然明白过来,这男人送花给她原来是在较劲。
原来他还在对闻一阳送花的事情耿耿于怀,难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