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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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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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的小石桥上等她。

☆、第五十章 加倍偿还

晨曦下的谢如莺美艳,动人,仿佛画中的美人,没有人能看出,她〖真〗实的面目已经损毁得那般不堪。

秦玉暖走近,还未等谢如莺开口,便是先发制人,语气冰冷地道:“谢姑娘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不论是这里。”秦玉暖盯着谢如莺的脸颊看了一眼,继而低下视线,瞟了一眼谢如莺的小腹“还是那里的秘密,我都不会说的。”

眼看着秦玉暖就此要离开,谢如莺一把拽住了秦玉暖的袖子,急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瞒得这般好,这两月来葵水我都会故意在裤子上洒上鸡血,至今没有人发现异样,除了你,除了你这个妖怪。”

“谢姑娘”满儿和听雪早便是退下,在石桥的入口和出口处静静地守着,防止有人靠近,秦玉暖便也不需要顾及什么了“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嗯?”

“谁说我要求你了?”

秦玉暖那沉静清越的眼神在谢如莺脸上一扫,嗤笑一声:“难道谢姑娘不是来问我,到底是谁害了你这一张脸吗?”

“还用说,还不是你这个毒妇。”谢如莺还在赌气。

“哼”秦玉暖偏过头,看着岸边枫树上火红的落叶坠入水里,打着转,泛出涟漪“若是我,自然会先想到,自己肚子里怀的到底是谁的野种。”

谢如莺失声:“是二夫人。”

秦玉暖眉眼一挑,她只知道谢如莺怀有身孕,这也全靠孙妙杨看出来的,神医不愧是神医,只需要一眼,就可以断定谢如莺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可是秦玉暖不知道的,是谢如莺到底是怀的谁的孩子,谢如莺本就作风不正,但秦玉暖没想到的是,谢如莺居然和大了她二十多岁的西府二老爷有私情,这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精彩。

秦玉暖默默地看着谢如莺脸上的怒气愈发强烈。

“我就知道一定是她”谢如莺自言自语道“平日里她就看着我不顺眼了,如今,居然用这样恶毒的手法毁了我的容貌,我一定要让她加倍偿还。”

秦玉暖偏过头没有看她,语气淡淡的,似在劝阻:“冤冤相报何时了,谢姑娘,我只怕你自己还没报成仇,却又搭了更多的进去,不值得。”

谢如莺狠狠地看了秦玉暖一眼,只抛下一句“这是我自己的事”便就是愤然离去。

看着谢如莺走远了,满儿上来替秦玉暖披上一件银鼠褂子,如今天愈发凉了,深秋的天气有些萧索。

“三少奶奶为何这般便宜了那位谢姑娘?这样明显地提醒她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喜儿年纪小,还没想清楚其中的道理。

秦玉暖拢了拢衣裳,继续往回走,看着喜儿笑道:“第一,我就算告诉她了,凭她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扳倒一个正室,做的也不过是一些无用功,第二,我从头到尾可都没有指明说是西府的二夫人害了她,是她一厢情愿地认为,更何况,我知道她怀了野种这件事,就算她被发觉,也不敢拖我下水,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秦玉暖挽了挽头发,语气悠然:“害她的,根本就不是二夫人。”

“这……?”这一下,就连满儿都不懂了。

远远地已经可以看到院子了,秦玉暖的脚步放慢了一些:“西府二夫人虽然牙尖嘴利,为人刻薄,可那都是小女人作态,毁容这种事情她干不出来,也没本事干,王府里,显得最大度优雅的那一位,才有可能是最大的幕后黑手,满儿、听雪、喜儿,你们都是我身边最为信任的丫鬟,往后说话做事也都学着点,记住,看人,不要看脸,要看心。”

三个丫鬟皆是老老实实地应下,恰此时走到了院子门口,廖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内院守着,反倒是一直侯在门口,焦急地远望,看到秦玉暖的身影,便是立刻迎了上来。

“廖妈妈怎么这么急?今日不是国子监休沐的日子吗?宝川应该快回来了,我还想着给他做绿豆饼呢。”提起宝川,秦玉暖疲惫已久的脸上绽出几缕灿烂的微笑。

廖妈妈环视四周,见到没人,才是压低了声音道:“三少奶奶你可还记得昨夜三少爷带回来的那几个锦盒?”

秦玉暖点点头:“记得,昨日相公入宫,连同百花玉露带了不少贡品回来。”

廖妈妈接道:“今早小丫鬟收拾东西的时候粗手粗脚的,打翻了其中一个锦盒,里头除了一个砚台之外,还掉出了一张一臂见方的画。”

说着说着就已经进了屋子,满儿听雪将门一关,廖妈妈立刻就从袖笼里将那副画掏了出来,是上好的虎皮宣纸,上头飞墨舞文,看得出是一个画画的好手,可是内容却有些奇怪,是一群被牛羊被圈养在满是荆棘的栅栏里头,个个眼角含泪,而栅栏外头,还有一个穿得雍容大气的贵妇手里提着一把锐利无比的尖刀,看似要宰杀这一群牛羊。

“好奇怪的画。”满儿在一旁审视道“杀牛羊的应该是屠夫?为什么是一个这样美丽高贵的贵妇人呢?”

秦玉暖沉眉:“这是从哪个锦盒里掉出来的?”

廖妈妈立刻将那个宝蓝色金线钩边的锦盒端了过来,满儿看了一眼就立刻道:“奴婢记得,这个应该是海梨宫的杨才人送的。”

“杨才人?我与杨才人不过是宴会上粗粗见过几面,她为何要专门趁着相公进宫的时候托相公带东西给我呢?”秦玉暖自言自语地思索了一般,忽而眼眸一亮,小声惊呼了一句:“我知道了,这是大皇子在宫里有难,他在向我和相公求救。”

秦玉暖再次仔细地看了这幅画,等着晚上冷长熙回来时,更是将自己的猜想和这幅内容奇特的话拿出来和冷长熙一同研究,一夜无眠,可是随后,两人却都是表现得一如往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看到,院子里的其他丫鬟也都缄口不言。

七日后,便是皇上宴请北狄使者的日子,意在庆祝北狄和大齐正式建交,结束了长达五十年的征战和硝烟,冷长熙夫妇自然是受到了邀请。

宴席上,觥筹交错,只是这一次来的不是北狄七皇子完颜肃,而是如今北狄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北狄大皇子完颜霸,自北狄老可汗病重之后,就是完颜霸一直打理北狄朝廷,而这一次的建交,完颜霸也是最有力的推动者和主要的主张派。

和完颜肃的汉化儒雅不同,完颜霸如同其名,在宴席上表现得便是极为粗犷豪气,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完全不顾自己是在规矩礼教颇为严格的中原。

“大齐的皇帝,你们这里的女子当真是好看,我最喜欢的,就是对面那个。”完颜霸突然朝着秦玉暖一指,那淫魅的眼光是一种恶狼看到猎物的渴望,完颜霸咂咂舌,还不禁赞叹道:“看看,这小鼻子小嘴的,生得还白花花的,像个白豆腐一样,比我们北狄那些只会骑马打架的女人真是要好看多了,真是让人爱不释手,看了还想再看。”

昭宣帝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簌地一下,一根象牙雕金的筷子就从完颜霸的对面直直地射来,看着几乎就要扎中完颜霸的左眼球了,却是突然一歪,射入了完颜霸身后那根大红柱子上,入木三分,可以想象这掷筷子的人的手劲有多恐怖。

“北狄大皇子”冷长熙悠悠地开了。,投掷筷子的手已经重新儒雅地、悠然地端上了一盏金色酒盏“这里是我们大齐的皇宫,你看上的是我冷长熙的女人,你喝的是我们大齐百姓产的粮食酿成的米酒,你说什么做什么,最好看看地方,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下一筷子不会偏那么几分。”冷长熙半盏饮尽,抬眼冷冷地看着完颜霸,直直地盯着他的左眼球,似乎在看一个战利品。

完颜霸只觉得左眼一阵炙热,怒欲起身,却是被身边一同出使的文官给劝下了。

“使不得使不得大皇子,您还忘了咱们在嘉陵关那一场大败了吗?当时领兵的就是面前这位冷大将军,二十万大军对五万残兵都全军覆没,大皇子,三思啊。”

完颜霸恶狠狠地盯了冷长熙看了许久,一拍桌子,对着昭宣帝道:“好,大齐的皇帝,你们大齐能有这样的人才真是上天庇佑,不过,我只是想看看我远嫁来大齐的小妹,我们可汗最疼爱的小公主,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秦玉暖听到这,手便是一顿,紧接着就听到陈皇后笑着解围道:“真是不巧了,如今塞淳怀有身孕,孕吐得厉害,都已经大半个月没出景曦宫了,这不,连大皇子都一直陪在她身边,未曾离宫半步。”

“那我去你们那什么宫里头去看她总可以了吧。”完颜霸有些没耐心了。

“这,不大合适吧”陈皇后解释道“如今塞淳公主已经是大齐的皇子妃了,那便是宫里头的女眷,是不能随意和宫外的男子见面的。”

而此时,秦玉暖已经借故身体不适离开了宴席,朝着一个人迹稀少的地方赶去,她知道,那一定有人在等着她。

☆、第五十一章 高潮迭起

景曦宫和景晨宫比邻而建,前者是大皇子司马若的寝宫,后者则是三皇子司马锐的居所,这两位皇子一直被认作是皇位继承人的最有力的竞争者,就连宫殿都相邻,日日被比较,被评论的日子让两人形成了完全不同的性格。

司马锐很好地适应了这种尔虞我诈的生活,别人狠,他就比别人更狠,而司马若,无疑是这场政治斗争中最悲哀的角色,他的每一次反抗都是走投无路时的哀鸣。

景曦宫的某一处隐蔽的角门,一个身着黑色披风的女人静候了秦玉暖许久了,远远地看着秦玉暖过来,便是着急地迎了上去。

“平郡主你总算来了。”

秦玉暖揭下帽檐,看了眼前这个女人一眼,细眉秀目,是个典型的江南水乡的温婉美人。

“不是每个人都像杨才人这样胆大的”秦玉暖一语既出,眼前这个女人已经是羞愧地低下了头,秦玉暖语气缓了缓道“不过杨才人能够想到借助贡品传递消息,着实胆大心细。”

杨才人摇了摇头:“不是我的功劳,是那日大皇子托了人来求我,芸贵妃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得不答应。”

芸贵妃居然还会对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妃嫔有救命之恩?秦玉暖的面上立刻显露意思诧异,杨才人便是急急接道:“其实芸贵妃并非常人看到的那样坏,很多事情,她也是不得已的,毕竟宫里头,不是你死就是……。”

“杨才人”秦玉暖冷静地打断了杨才人的话“你若是真想让我帮助大皇子和大皇子妃,就不应该继续在这里废话吧。”

杨才人连忙引着秦玉暖进了后门,边是说道:“如今景曦宫里的大部分宫女和太监都成了皇后娘娘的人,三皇子甚至可以直接从景晨宫观察到景曦宫里的动静。”

入了内殿,和外头歌舞升平的国宴相比,这景曦宫的内殿阴森让人有些胆颤,甚至连一个伺候的宫婢都没有,偶尔从昏暗处传来几声女人撕心裂肺的呕吐声,干哑、阴沉、带着绝望的尘土味。

杨才人已经默默退下,借着从窗口洒下的月光和秦玉暖手上的烛台,秦玉暖隐约看到了正伏在床榻边上使劲用手扣着喉咙拼命呕吐的塞淳,断断几个月没见,塞淳看起来已经不再是围猎场上那个英姿〖勃〗发的少女,她面色饥黄,就像是一个难民,她抬眼看了秦玉暖一眼,眼眸微闪过一丝惊讶,片刻便是一种释然的口气:“怎么?你也来了?是皇后娘娘派你来送我上路的吗?”边说,塞淳又边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小腹“你们太狠心了,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我知道每次皇后娘娘送来的安胎药实际上都是害我的东西,我会把药全吐出来的,我不会让让她得逞的。”

秦玉暖没有说话,身后只是响起一声茶盏跌地的声音,司马若正捧着一盏热水站在门口,而秦玉暖的出现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平郡主。”司马若疾步走近,扶起了身子歪斜无力的塞淳“你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懂我画里的意思。”

秦玉暖淡然道:“北狄盛产牛羊,大皇子你以牛羊代指你和来自北狄的大皇子妃,你们被充满荆棘的栅栏拦着,意思就是你们其实已经被软禁,而那个拿着锐利匕首欲要宰羊的贵妇,若是我没猜错,你们说的是陈皇后想要借助司马锐的手向你们动手,是不是?”

“不”司马若摇摇头,神色有些紧张“我担心,陈皇后真正想要动手的,是父皇。”

秦玉暖一惊:“皇后娘娘想要对当今圣上动手?”

“嗯”司马若沉声道“我本以为,陈皇后动手的对象是我和母妃,如今母妃也因为得了风寒在宫里头静养许久了,而景曦宫也在半个月前彻底和外界失去了联络,可自从昨日开始,我却发现监视景曦宫的大部分高手都撤离了,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他们今天应该都去了父皇举办国宴的永昌宫。”

“大皇子何以这么确定?”秦玉暖微微挑眉,期初她以为只是要来帮助司马若逃脱困境,可是如今若是牵连到了皇上,那便是非同小可。

司马若清然一笑,他这一脱俗的笑竟让秦玉暖都觉得有些恍然,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人能够笑得如此淡然飘渺。

“泥土。”司马若继续笑道“我昨日,在院角下发现了景曦宫不可能有的泥土,那是专门用来饲养绿色海棠的西夏御泥,而为了这次国宴,昨日父皇就已经下令将所有的绿色海棠都搬到了永昌宫做为点缀,由此,我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断定,平郡主,你可信我?”

秦玉暖默然,幽深的眸子与司马若同样深邃不可方物的眼眸对视了良久,这次牵连太大了,若是一招走错,那便是满盘皆输。

景曦宫的夜,是如此的静谧,静到可以听到三个人单薄却有沉重的呼吸,静到似乎可以听到永昌宫,那笙歌艳舞间刀剑出鞘的声音。

昭宣帝高坐正席,眯着眼睛以十分欣赏的目光看着宴席〖中〗央舞台上北狄舞女表演的胡族舞,冷长熙半捏着酒盏,耳边是冷霜带来的最新消息,听完,他蹙了蹙眉,但很快,他的脸上重回了平静。

而对面的司马锐却主动和冷长熙说起话来:“看冷将军一晚上都没说话,是否担心冷夫人的身体?”

冷长熙看都没看司马锐一眼:“暖暖一向能照顾好自己。”

“哦?是吗?”司马锐的眼神不经意地瞟向了别处,指尖对着酒盏的抬高稍微一勾,这么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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