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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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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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端着姜汤的样子,款款细步,若不是知道这水寒的本来面目,这一旁的秦玉暖怕是都要被这如此温婉的女子给夺了心神去。

水寒端着姜汤放下,独独端起一盏,又独独走到了黑鹰面前,颔首浅浅一笑:“黑鹰大哥,哦,不对,应该叫仓先生才是,这是给您的姜汤,这一路辛苦了吧。”

黑鹰并没有正眼看水寒,只是接过这一盏带着浓情蜜意地姜汤,转手递给了冷霜,还细心地端着最热的碗口边缘,将底下较为凉的托盘对着冷霜。

冷霜微微一怔,却听得黑鹰语气不似过往冰冷,倒是添了继续柔情:“我只是觉得,今日你的功劳最大,理应先喝。”

仅此一句,冷霜便绯红了脸,水寒见此景,自然懂得二人之间如今关系如何,眉眼那么轻轻一挑,心中似生计谋,可这点小动静,怎能逃过观人入微的秦玉暖的眼睛,秦玉暖单单对冷霜使了一个眼神,冷霜便是懂了。

眼看着冷霜含笑将要端起这姜汤饮尽,却是手一滑,白瓷梅花文的茶盏登时落地开花,里头黄澄澄的姜汤流了一地,可顿时,又冒起了白色冒泡,还兹拉兹拉地发出声响。

“这姜汤有毒。”冷霜大喊,冷霜是第一个准备喝的,幸而这其他人还未入口,顿时,营帐里头的气氛沸腾起来,拓跋无欲万万没有想到,如此美丽心善的女子居然会在姜汤里下毒,而且目标还是这一营帐的军队最高将领。

“我没有。”这是水寒的第一反应,可在此刻却是显得如此无力。

“你居然敢对将军下毒?”冷武反应灵敏,上前就是准备抓住水寒手臂,可一抓却是抓了个空,水寒异常敏捷地躲开,将案几上的姜汤托盘直接朝着冷武的面门砸过去,冷武用手一挡,凡是和水寒交起手来,原来这水寒会武功,而且能和冷武过这么多招的,武功绝非一般。

拓跋无欲更是惊讶了,他素来以为水寒不过一个教坊司里逃出来的娇弱官妓,可如今一看,凭借水寒如今表现出来的身手,要对付当时追杀她的三人,简直是绰绰有余。

“所以,我们都被水寒给欺骗了?”拓跋无欲登时就来火了“他奶奶的,老子居然被一个娘们给耍了。”

冷长熙斜了他一眼:“是啊,我怎么会有如此好色又愚钝的手下。”

拓跋无欲也是老实,知道自己瞎了眼,并不说话。

“也不能怪他。”秦玉暖上前解释道“自水寒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还有她那次在营帐外头弹奏,幸好鸳鸯见多识广,听了我的描述后便怀疑这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魅心术,单凭一只曲子或者一股香味,就能在无形之中让人神魂颠倒,幸好长熙和我内力深厚,当时没有被她迷惑,若是我没猜错,这位叫水寒的姑娘,正是司马锐身旁那个好帮手,明月派掌门人秋慕容的独生女儿,秋水寒。”

水寒终究抵不过人多势众的西夏将军们,不一会儿,就老老实实地被擒获了,可她却还不屈服地做最后的辩解:“将军,水寒知道错了,可是水寒隐瞒自己会武功的事情,也只是怕将军不肯收留我,这姜汤我真的没有下毒,水寒是冤枉的。”

秦玉暖上前看了水寒一眼:“这姜汤的确没有毒,那白色泡沫是我让冷霜事先藏在袖子里的生石灰,不过,你并不是被冤枉的,你不是要证据吗?可以,我给你。”

☆、第八十九章 春宵一夜

说话间,满儿已经是端着个托盘撩开营帐帘子进来,冷武下意识地贴身守在满儿身边,他知道,这个外表柔弱的秋水寒武功可不是一般的了得。

满儿手中托盘放着的并非什么稀奇东西,左边只是一副绣工精细的刺绣,而右边则是那一日侦察兵带回来的布阵地图。

“今日凡是去过石门阵的将士们都知道,这石门阵根本没有固定的阵法,也要人进入只手石门阵才会启动,这地图若是能画得如此完全,一定是在一个比较高的位置,根本无法触发石门阵,既然无法触发,又何来的地图。”秦玉暖款款解释道。

冷长熙亦是附和道:“所以说,这地图,根本就是假的,而那个侦察兵也是被你收买了,当时我便觉得奇怪,他离开得虽然久,可一个粗粗识几个字的侦察兵何以会有如此高超的绘画技能。”

“可纵然如此,也不能证明他是被我收买了,水寒是被冤枉的将军。”

“秋水寒,你且忘了这是什么吗?”秦玉暖指了指托盘中的刺绣“当时长熙说看着这地图上的字迹觉得奇怪,我故意让你绣了一副刺绣给我,你很用心,却没想到,我看的根本不是你的刺绣工艺有多高超,而是你刺绣的手法和入针的角度,其实那副地图奇怪的地方很简单,一般人写字因为是用右手,字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向右倾斜,而地图上的字迹,全都是朝左边,说明,也是一个左撇子。”

水寒听到这里,已经是不自然地收起了自己的左手,冷武这时开口道:“没错,刚才我和交手的时候,也明显感到秋姑娘的主要力量是来自左手。”

“那又如何,也许只是一个巧合。”

“水寒,你不要顽强抵抗了”冷长熙摇摇头,咋舌道“黑甲士兵招募的第一法则,就是非左撇子,因为阵法的布置和集体的训练的要求,而冷家军中也无一人是左撇子,秋姑娘,顽抗很好玩吗?这只是显得你对司马锐比较忠诚罢了,而这种忠诚人家不仅不知道,而且不在意。”

水寒身子一顿,双腿似乎突然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身子软软的,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唇角微微张合,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说的是,父亲。”秦玉暖看懂了秋水寒的唇语,看来,司马锐是以秋慕容的性命要挟秋水寒前来卧底,秦玉暖蹲下身,将身子和视线与水寒齐平,芊芊玉指挑起水寒小巧莹润的下巴,弯弯的指甲一挑,就在水寒白皙柔嫩的下巴上掐出了一个月牙形的浅浅的印子。

也不知道秋慕容是如何将秋水寒养得如此肤如凝脂,貌美如花的。

“秋水寒,你也是时候认清楚局势了。”秦玉暖振振有词“你不过是一枚棋子,若是司马锐知道你已经被我们发现了,依照他的脾气,你父亲肯定会受到磨难,而你,也会被司马锐暗中派来的杀手给解决了,我们肯留你性命,意思就是让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也许,你父亲,还能活命。”

水寒思虑良久,最终还是沉默不语,她低垂着头,脸上的脂粉随着泪水坠落。拓跋无欲此刻不再心软,主动拱手对冷长熙道:“末将先派人将这奸细给收押起来吧。”

冷长熙点点头。

拓跋无欲亲自押送着水寒出营帐,顿时,外头突然响起了一声惊雷,巨大的响声让站在这寒风里监岗的士兵都猛地一颤,不一会儿,瓢泼似的大雨就从天上毫不客气地浇灌下来,黄豆大的雨点啪啪地打在营帐和旗幡上,似在洗涤着这交战之际每个人都充满全身的戾气。

水寒被捆得严严实实,任由着两个士兵一前一后地押送慢行,一下也被这雨水给浇得彻底,浑身都湿透了,黑鹰和冷霜站在营帐底下,看样子,黑鹰正准备送冷霜回去,冷霜明显有些体力不支了。

“瞧着人家都湿哒成那样了,你为什么不去英雄救美?”冷霜看着水寒孤零零的背影,小声地撅着嘴问了黑鹰一句。

黑鹰一愣,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是踱着步子很认真地绕着冷霜看了一圈:“没湿啊。”

冷霜柔情地看着黑鹰有些痴傻的模样,不自主地笑了。

黑鹰愈发奇怪了:“做什么?方才说让我英雄救美,如今却是自己笑开了花。”

冷霜扭过头,可那盈盈的笑意却是一分不减:“你还真当自己是英雄了?”

黑鹰耿直地回了句:“我只当你是美人啊。”

“嗯?”

冷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就算是面对那么艰险或者紧张的环境的时候,她的心跳也没有那么快过,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黑鹰接过冷武从帐子里头拿出来的一把油纸伞,很自然地将冷霜扯到伞下,用不容抗拒的口气吩咐道:“我送你回去,回去后,记得洗个澡,一定要好好睡一觉,你今日,耗费的体力太大了。”

小小的伞下,冷霜和黑鹰紧紧相贴,都可以感受到黑鹰强有力的心跳,冷霜低下头,平日里冰冷惯了的冷霜第一次露出了女儿般的娇羞。

而营帐里,秦玉暖却是笑着对冷长熙道:“你真是,为什么故意让冷武去送伞呢?让他们两个多呆一会儿多好。”

冷长熙一个眼神示意,其余将领也是纷纷退下,冷长熙这才是将秦玉暖搂在怀中,唇角贴着秦玉暖的脖颈,热气喷薄在秦玉暖的耳际,吹进秦玉暖的衣领里头,伴随着一阵酥麻,秦玉暖已然瘫软在冷长熙怀中,冷长熙索性打横抱起,将秦玉暖置于旁边的软榻上,炙热的大手在秦玉暖的脸庞上游走,伴随着一股股的热浪,又是一番春色旖旎。

与此同时,在鹿关军营旁的树林深处,同样上演着一场暧昧热情的亲热戏码,男人胸膛裸露,腰带一边搭在他的腰间,一边垂在女人的小腿上,裸露的背脊汗珠满满,黄豆大的汗珠顺着男人精瘦匀称的肌肉滴下,滴在一旁的青绿色草叶上。

“殿下,媛儿怕是受不住了。”女人娇媚的喊声一声接着一声。

“你不是说,你是特意千里骑马来鹿关找我的吗?你期待的不就是这个吗?”司马锐一边运气探查周围的情况,一边肆意地发挥自己雄性激素所带来的热情和冲动。

身下的女人生得还十分稚嫩,不过十五岁大小,看得出来是第一次经历人事,不仅不自然,而且面露苦色。

“殿下,媛儿只是想让你放过媛儿的父亲和姐姐。”

“你闭嘴,我就放过他们。”司马锐直接捂住身下女人的口鼻,加快了身体的动作,一阵汗流浃背后,女人几乎已经没了动静,司马锐探了探着女人的呼吸,呼吸微弱,但尚不致命。

司马锐麻利地收拾起自己的衣裳,直起身子,对这躺在荒野中的女人不管不顾。

“行吧,上官媛,我看你表现还不错,挺有诚心的,你要知道,我现在练的内功,需要阴阳双修,你若是真想替你父亲和姐姐开脱叛国的罪名,明日就乖乖来军营里找我,日后,随传随到,听我差遣,若是有丝毫懈怠,我随时可以让你在京都的父亲,人头落地。”

原来,这地上的女人,是大齐宰相上官渊的小女儿上官媛,素来听说上官媛胆小怕事,一直养在深闺,未曾露面,如今却一个人只身前来鹿关替父亲和姐姐求亲,看来也是孝顺女儿,司马锐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他所练的武功不仅奇怪而且邪门,每月逢十五月圆,必须要找女子交合,连续七天才能罢休,纵然司马锐也是个男子,可是尝尽了那些风尘女子之后也厌倦了,而上官媛这样清纯的雏儿,倒是让司马锐觉得新鲜一点。

司马锐穿好衣裳,直接踏着月光离开,留着上官媛气息奄奄地躺在草地上,与此同时,树林中一个黑影离开,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黑衣的探子跪在冷长熙的营帐前,低语将刚才在树林里头看到的一切如实相报。

秦玉暖一边替自己穿好了一身素纱的白净长衫,一边替冷长熙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替他披上一件褂子,听到外头的消息,不由得感叹道:“上官媛真是傻,和魔鬼做交易,必定赢不了。”

“只怪上官家自作自受”冷长熙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冷薄“司马锐起兵初期上官渊为保住自己的官位和性命,附炎趋势,如今司马锐江山渐稳,自然要开始在关键职位中安插自己的人手,况且,墙头草是最要不得的,如今上官渊可以为了地位背叛他,将来必然也会为了别人背叛司马锐,司马锐对这一点,很清楚。”

“我只好奇,他练的是什么内功?其实我们若是知道他这一点的话,很容易从内攻破他。”

☆、第九十章 以暴制暴

这一日,阳光出奇的好,冷长熙站在军营的点将台上查点人数,底下的将士冷家军排在前头,黑甲士兵排在后头,自从上次一千五冷家军就胆敢进入峡谷的石门阵,并且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将炸药按照既定的计划布置好,也证明了其团队协作的能力。

这是其一,其二,也是黑甲士兵们的私心,这走在前头的必定是打头阵,也是最危险的,既然有人敢当这踩雷的人,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一次,休整了整整三天之后,即将面对的是和司马锐的直接交锋,鹿关是大齐最关键的关隘,若是能攻破鹿关,就意味着黑甲士兵何以长驱直入,直逼大齐腹地,与大齐京都,只是咫尺相隔。

冷长熙一身银色盔甲,红色的缨巾系在脖颈上神采奕奕,秦玉暖一身白色衣裳单薄却素净,她静静地站在冷长熙身后,面对着二十万雄兵,她淡定得犹如面对一滩毫无波澜的湖水。

每一个叱咤风云的男人背后必定会有一个默默支持他的女人,秦玉暖,便是冷长熙背后的那个女人。

二十万的黑甲士兵整装待发,阳光普照,黑色的铠甲在冬末的阳光闪耀出犹如黑金色的光彩,鹿关的城墙高达三丈,是用最为坚硬的黄泥土烧成砖,修建了长达七年的时间,自鹿关城墙上俯视脚下,犹如人观蝼蚁,司马锐一身黄金铠甲,奢华至极,高高立于城墙之上,头颅亦是大气地往后仰。

他俯指脚下,看着在众多黑色铁甲中尤为突出的冷长熙,笑道:“冷家阿郎,你若跪下求我,我便饶你不死。”

冷长熙长枪一横:“我冷某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跪畜生,所以,你懂的。”

“煮熟的鸭子,只剩嘴硬了。”司马锐以眼神示意身旁副将,这副将约莫四十上下,跟着司马锐也有些年头,自然懂得其心思,吩咐手下的人将昨日从山间取来的大石头自城墙上推下,每块石头都重达千斤,自三丈高的城头落下,冲击力非同一般。

冷长熙立即下令让军队后退,可巨大的落石还是给军队造成了极大的杀伤力。

“突击的队伍什么时候可以到?”冷长熙一边用盾牌挡着那些飞溅起来的小石子,一边侧身问冷武道。

“对阵的时候绕了小路前往敌军后营,只要再撑半盏茶的功夫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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