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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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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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冷长熙最为好奇的地方。

回了军营,冷武在忙着点算这次瓮中捉鳖所取得的战果,而昨夜负责军营安全的沐清雨和拓跋无欲也在汇报昨夜的结果,一夜无事。

无事?怎么可能无事?冷长熙生擒司马锐的消息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传到平城那边,玉海棠定然会做出些什么动静才是。

“将军”这时,一直关注着平城那边动静的黑鹰阔步走了进来“平城今日又挂了免战的牌子。”

“哦?”冷长熙大口地灌了一口凉茶。

“这次的理由是,主将司马锐牺牲,全军哀悼一天”黑鹰顿了顿,继续道“玉海棠挂帅,继续驻守平城。”

“玉海棠倒是迅速”冷长熙点点头,不过这也不奇怪,玉海棠和司马锐本来就是面和心不合,连冷长熙都看出来了“只不过……。”

冷长熙始终觉得司马锐这一次突然吐血有些不寻常。

“长熙。”此时的秦玉暖满头大汗地撩开了帘子,冷长熙将司马锐带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在旁边的营帐给司马锐做检查,飞快地扫视了帐子里的人,秦玉暖缓了缓道“有些情况,需要你过来确定一下。”

☆、第一百零八章 你中有我

秦玉暖口中的情况,自然是说这看似沉睡的司马锐,没错,秦玉暖探过司马锐的脉搏了,虽然微弱而且难以察觉,可是秦玉暖还是能从其中发现,司马锐的内脏筋脉的运行一切正常,只是十分微弱。

“类似于动物冬眠一样”秦玉暖看着司马锐有些苍白的脸色道,这是身体为了节约能量的消耗,将所有的能量都提供给了心脏“他的气息和脉搏的跳动都已经被调至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就像一只冬眠的乌龟,看着像是死了,感官也没有了,他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也感受不到来自外界的冷暖,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还活着。”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冷长熙俯身看了看司马锐,又绕着司马锐走了一圈,忽而低头直直地盯着司马锐的眼睛一笑“原来这家伙闭嘴的样子,也没那么讨厌。”

秦玉暖一愣,只是干咳了几声提醒冷长熙。

“怎么?”冷长熙耸耸肩,无辜得像个孩子“不是说他什么都听不到了吗?”

冷长熙直起身子,又是十分严肃皱起眉头,看了看秦玉暖道:“黑鹰说,司马锐那边之前的徐继也死了,其实若是百里哀在的话,虽然徐继不能像以前一样正常开口说话,可是也不会因为不治而亡,我怀疑,徐继的死法和秋水寒应该也一样,你说,这司马锐是不是也是玉海棠的一个牺牲品?”冷长熙很快又否定了自己,也不对,司马锐的死法和他们两个完全不同啊。

若是玉海棠是为了吸取秋水寒的摄魂术和徐继的八卦通灵之力,那对于司马锐来说,有什么可取之处?若是论功力和身手,玉海棠早就超过司马锐多了去了。

而就在这时,外头有探子来报,说在平城周围突然出现了很多奇怪的阵法,从来没有见过,请了仓先生,也就是黑鹰过去看了之后,说完全是出自徐继之手。

“怎么可能,徐继已经死了,抵不过也就是一个和徐继水平相当的人罢了。”

“不”一个低沉得有些沉重的声音从帐子外头传来,黑鹰一边说一边掀开了帐子阔步进来,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鞋底沾了不少稀泥,不知何时外头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外头的路都有些泥泞了“我可以很肯定地说,那就是出自徐继之手。”

等闲杂人等都退下后,黑鹰才是慢慢道来:“虽然阵法和布置方法可以重复和复制,但是个人的阵法布置习惯是改不了的,徐家训练素来严格,每一个阵法的布置都要精确到每一厘,我研究过徐继的阵法,发现他为了让距离更加精确,会用米粒做标记,这是十分显著的一个特点。”黑鹰说着说着,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绢帕,摊开来,里头是一颗暗红色的米粒“而这种暗红色的米粒,是徐继用来做标记的独特的米粒,除了他之外,不会有别人。”

和冷长熙的紧张相比,秦玉暖似乎更加注意到了这张绣着蜻蜓的帕子,绣工缜密,一看就是女儿家绣的,黑鹰身上,居然有这样女儿家的东西。

“这帕子不错”秦玉暖对着黑鹰笑了笑道“绣工更是不错,这是哪个女儿家送给仓先生的吧。”

黑鹰愣了愣,不自觉地就抚摸上了这帕子上绣的栩栩如生的蜻蜓,薄薄的翅膀像是在不停地扑闪,还有低低垂下的尾巴,就像那日那丫头将这帕子小心递给自己的模样。

“这是我第一次做女工,你不准嫌弃。”

他素来以为她只擅长舞刀弄棍,飞檐走壁,却没想到她那双操练铁鞭的手也会这样灵巧,其实,在他的心里,无论她绣成什么样,他都会很喜欢。

冷长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故意对着脸色不自觉地就羞涩起来的黑鹰道:“方才我们说到哪儿了?这阵法是出自徐继之手对吗?”

黑鹰愣了愣,木然地点点头。

“是有些奇怪了。”冷长熙回头对着黑鹰道“去将你家冷霜找来,她在各大门派都学过武艺,对这些奇怪的功夫最有研究。”

黑鹰再次愣住,倒是冷长熙理所当然地昂了昂头:“怎么?我的措词有什么不对的吗?不是你家的还是我家的?我已经有暖暖了,暂时不考虑纳妾。”

“将军,我。”

“哦,你快走吧。”冷长熙根本不理会黑鹰的尴尬和不知所措,只是自顾自地对着昏迷中的司马锐又研究起来了。

而此时此刻,平城。

原本是司马锐处理军务的最〖中〗央的营帐如今换了一个新的主人,玉海棠静静地坐在里头,身边小小的狮面猴似乎有了灵性,知道主人在想事情,老老实实地蹲守在一旁,一点声响都不发出来。

外头传来小碎步,是丫鬟端着一盏龙井奉了上来,玉海棠的老仆人一直守在外头,今天是不平凡的一天,军队易主,调换主帅,这是多么大的一件事,纵然玉海棠一开始的地位就极崇高,可是一个大齐的皇子说没就没了,连尸体都没能带回来,虽然玉海棠说是司马锐自己对形势估计错误,贸然带兵前往西夏军营偷袭,才落得如此下场。

可之前送来假情报的上官媛早就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救走了,人证物证都不在,这底下的副将也不知道该不该信这个消息,可是如今不服也得服,玉海棠上任第一天就在平城周围设下了极为精密的阵法,他们还不知道,原来这个看似苍老的老人家居然还有这样一手,看着西夏军营的反应,似乎这阵法的威力不比徐继徐副将的水平差。

“没眼力见的,怎么还是龙井和桂花糕,这都是之前的将军喜欢吃的,你怎么给我们玉先生拿来了?”外头是老仆人训斥丫鬟的低吼声,老仆人将声音尽可能地压低,免得玉海棠听到了心有不快。

这丫鬟很是委屈,低声嘟囔了一句:“这军营里头备下的都是之前殿下喜欢吃的,如今先生临时要吃宵夜,奴婢也找不到其他东西啊。”

“没用的小蹄子。”一个耳光响起,看来果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今这矮个子老仆人的底气也是足了起来。

“罢了,让她送进来吧。”玉海棠在里头默默地说了一句,这婢女方是一怔,这声音和语气都是像极了司马锐,若不是在心里头反复提醒自己,自己原来的主子已经死了,她还真以为这坐在里头的依旧是司马锐。

婢女小心地将龙井端了进来,玉海棠低着头在烛火下看着什么,指尖捏着一直朱砂笔用来批注,他将笔尖微微下斜,只用食指和中指柔柔地夹住笔杆,抬头看了这婢女一眼:“放下吧。”

说罢,又是毫不迟疑地将龙井的盖子打开,摇了摇茶盏,似乎是嫌太烫了,搁在一旁后,又拾起了一块桂花糕,入嘴之前,却是刻意在冒着热气的龙井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想要这桂花糕都浸润龙井的茶香。

这婢女愣了,因为过去司马锐也是这样吃桂花糕的。

“看什么,既然做完了事就出气。”玉海棠斜了这婢女一眼,眉眼间,全然不似一个年过九十的老者,倒像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正在规划着自己的前程和布局。

这婢女直到走出去都还没回过神来?那个人,真的不是自己的殿下吗?

夜里的风有些大,似乎直接从这西南的平城吹到了千里之外的京城,京城这一夜似乎也不平静,看似平安无事的夜空下,总有那么几个小巷子里发生着一些城市的罪恶。

一个黑漆漆的巷子里,一伙地痞流氓正围堵着一个看着像是文弱书生的年轻人,这年轻人白白嫩嫩的,看着像是富贵人家里生养出来的一般,小脸一掐都能掐出水来,他的衣衫有些凌乱,可隐约也可以看得出是服侍华丽。

“这就这么点银子,还不够你大爷里喝酒的呢。”为首的混混掂了掂自己手中轻飘飘的钱袋,里头估计也就只有那么几两银子,这身边的小跟班谄媚地替这头儿清点起了里头的钱数,手一摊“老大,这里头还不是银子,不过就七八铜板罢了。”

“铜板?”这头儿更加气愤了“你一个上官家的少爷,居然就只剩下几个铜板,哎呀呀,你们上官家还真是虎落平阳被我们这群犬欺啊,啧啧,不过我看你这一身衣服不错,当了,应该也能值几个钱,来人,把他给我扒了。”

就在这群混混要动手的时候,巷口突然传来一声“住手。”

这混混扭了扭脖子,高傲地转过身去:“住手?老子倒是要看看,在这个乱世,是哪个敢多管闲事?”

“老大,是宁王府的马车。”

这头儿顿了顿:“宁王府如何?他宁王如今都自身难保,断了个胳膊,他还是过去那个叱咤风云的宁王?搞笑呢。”

☆、第一百零九章 我要见你

话语才落,突然脖子间的寒意让这混混头一句话不敢说,一柄匕首直接插到了这混混身旁的墙缝里,只隔着这动脉不过一厘,巷口马车里的人远远地用真气传音而来:“虽然不比以前,可对付你这种人,一只胳膊绰绰有余,我数十下,你们自行消失。”

话语才落,这混混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宁王冷忠孝从马车厢里头探出头来,看了一眼蹲在巷口墙角处昏迷不醒的年轻人。

“王爷为何要救上官家的人,当初若不是他们无中生有,王爷哪里会自断手臂证明自己清白。”马车边的老仆人显然觉得很不公平,更是不理解为何王爷要救下这位上官家的庶子,上官家那日被抄家,所有世袭的爵位和功勋都腹水东流,少爷被贬为庶民,而主要要犯,例如上官媛更是被凌迟处死,至于上官逸这位大齐大儒,也被遣送回了江南,被下令,永生不得再踏入京城,上官家可谓是树倒猢狲散,可是替上官家倒台而叫好的人也不在少数。

可偏偏,宁王这位被上官家逼得如此地步的人却选择了沉默。

“若是有仇就要报的话,我早就将景东华手刃于我的阔刀之下。”宁王悠悠然地叹了口气,看了看躺在马车厢里睡熟的秦宝川,京城暗流汹涌,治安越来越差,宁王已经甚少出门,这次若不是为了抓住第七次逃跑,说要去前线保护自己姐姐的秦宝川,他也不会出门。

这孩子,似像极了他那儿媳妇,都有些倔,却也,倔得可爱,不过自己的儿媳妇既然将自己的胞弟交付于他,他自然要保护得好好的。

想到今早上收到的平常那边的飞鸽传书,司马锐已经死了,如今当权的是玉海棠,关于这个人,宁王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他知道,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走吧。”宁王远远地看了一眼躺在巷口的上官家的庶子,轻飘飘地挪开了眼神,马车重新启程。

京城的动静重新被掩盖在这迷离的夜色之下,边关这边却是比之京城还要寒冷的冬夜,已经快要立春了,可是平城这边还是寒冷得有些刺骨,一盏小小的油灯,两三个未眠的人,满儿在另一边的营帐里替半夜议事的冷长熙等人烧着开水准备泡茶,揉了揉有些困乏的眼皮,起身准备取茶叶,却恰好看到冷武站在帐子外头,静静地看着他。

冷不丁地,让满儿吓了一跳。

“作死,站在那儿不做声的,像鬼一样。”满儿娇嗔地斜了冷武一眼,手边的功夫也没有停,麻利地将普洱饼捏下一小块投到茶叶里,茶叶饼才落入沸水里,却是被另一只大手给握紧了。

不知什么时候,冷武就已经急切地贴了上来。

“做什么呢。”满儿低着头推搡着冷武“夫人和将军还等着我送茶水和点心过去。”

冷武怔了怔,语迟片刻,才是柔情道:“满儿,我好想你。这一路过来都没能好好陪陪你,是我的过错,等我们杀回了京城,我一定好好陪着你。”

这一路过来,大家都很忙碌,冷武作为冷长熙最亲近的侍卫定然是担负着不少责任,而满儿也是秦玉暖身边的得力助手,算起来,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这样亲近地说过话了。

满儿娇羞地低下头,重重地点了点头:“嗯,等到战事平息了,我们就去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去,我要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然后看着他们长大,出嫁,娶媳妇。”

冷武忍不住重新搂过身子愈发单薄的满儿:“嗯,无论生儿子还是生女儿,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外头突然传来一声细细的呼唤。

是鸳鸯进来了:“满儿,夫人等着……。”鸳鸯一顿,见到冷武和满儿两人正是缠绵之际,忽而干咳了几声,摇摇头道“罢了罢了,我替你将茶水和点心端进去就好,你们继续,没事,你们继续。”

满儿哪里还敢继续,她软软的小粉拳一下就捶在冷武宽阔坚实的胸膛,看着鸳鸯端着茶盘快步离开的背影,心里头别提多懊悔了:“瞧瞧你,真是,这下被鸳鸯看到了,真是羞死人了,你快去,晚些还要值夜呢,快走快走。”

“我不走。”冷武也是个二愣子“反正都看到了,咱们再说说话。”

满儿笑着就将冷武直接推出了帐子:“走吧走吧,冷前锋,值夜的士兵们可都等着你去发号施令呢。”

冷武不舍地离开,满儿虽然脸上都是一副嫌弃的样子,可是等着冷冷武走了,那心里头的甜滋滋的味道全都溢满在唇角,低头浅浅地一笑,心里满是两人之间的温存,重新将炉火烧热了些,忽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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