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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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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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暖的情欲再一次被挑了起来,只是嘴上依旧不服气地道:“你就图让我给你生孩子呢?”

冷长熙下身的直挺已经在秦玉暖那水润的地方来回磨蹭了许久了,他嘴角微微一扬:“不是,我还是比较享受让你生孩子这个过程的。”

说完,又是一轮水乳交融。

晚上,秦玉暖是被冷长熙裹着夏季的丝绸被褥给抱回房里的,晚间的风带着些水汽,偌大的院子里头当真是没有一个人,对于冷长熙的这个方法秦玉暖本来还有些顾忌,可是自己的衣裳都湿了,满儿和听雪又不在,权衡之下,也算是一个上策。

可是将裸着身子被裹在被褥里的秦玉暖往床榻上一放,冷长熙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行了,”秦玉暖一边被冷长熙的挑逗弄得直痒痒,一边伸出小爪子轻柔地推着他,“刚才都已经三四回了,你不累?”

冷长熙认真地答道:“不累,真不累。”

秦玉暖忍不住笑道:“那你就当我累了行吗?冷大将军,你就饶了小女子我吧。”秦玉暖是当真累了,虽然一直都是冷长熙在使力气,可是这样一次车轮战下来,秦玉暖也落得腰酸背疼的,而下身更是肿胀得厉害。

看到秦玉暖是真累了,冷长熙倒是也老实下来,取了常备的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过来,在军营里他也常会受伤,平时一些简单的扭伤和酸痛也都自己这样捏捏按按就过去了,可是如今躺在床上的可是他的心头宝啊。

“躺好。”冷长熙让秦玉暖背朝上,继而将被子一掀开,露出秦玉暖那光洁的背部,怕秦玉暖着凉了,冷长熙又细心地将被褥盖在了秦玉暖臀部和手臂,手上先擦好了药酒,看准了几条经脉和穴位就力道适中地帮秦玉暖按压起来,还时不时地问秦玉暖力度是否合适。

若是冷长熙那些属下能看到这一幕,一定都会瞪大了眼睛,吓掉了大牙,原来在沙场上挥斥方遒冷静果敢的冷大将军居然也会有这样温柔细腻的一幕。

冷长熙的手法很是到位,加上秦玉暖常年低头绣花看花样子,颈椎早就有些疲劳了,被冷长熙一按压,血脉似乎也通达了起来。

“下次你教教我,我也给你按。”秦玉暖舒服得说话都有些迷糊。

“可以,”冷长熙贴在秦玉暖的耳边,喷薄而出的热气吹拂着秦玉暖的耳垂,“下次你要给我按全身的。”尤其的强调了“全身的”三个字。

秦玉暖微微一愣,索性不说话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其他的,秦玉暖微微扭头道:“过几天就是回门了。”

冷长熙点点头:“我会陪你回秦家的。”继而,又是吻着秦玉暖的耳垂,“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按照大齐的习俗,回门的时候出嫁的女儿是一定要回去的,而女婿就不一定了,尤其是大齐这种大男子主义至上的思想代代相传下来,若是哪家女婿陪着女儿一起回门,那定然是会被街知巷闻,夸赞这家女儿嫁了个好夫婿,而像冷长熙这样的地位的人,不仅迎亲亲自来,回门也陪同,尤其是秦家争面子。

这不,回门一大早,秦质听说冷长熙和秦玉暖一同回来,早早就派了人到巷口迎接了。

☆、第十章 踩你到底

“三姑爷,三姑娘,老爷已经在花厅等着了,大姑娘大少爷和窦姑娘也都到了。”谢管家笑脸相迎,一大家子提前在花厅里等着足以显现秦家对于秦玉暖这次回门的看重,关键,还是秦玉暖如今五品平郡主的身份和冷长熙一品大将军的名号。

给门房看了赏,院子里已经各自站开了两列仆人丫鬟,今日阳光明媚,秦玉暖一身鹅黄色的软纱长裙衬得人十分明媚动人,加上头上那一套精致高雅的玉簪子和玉制的步摇,伴随着铃铛般的脆响,只让人觉得这位秦家三姑娘嫁人之后变得愈发灵动活泼了,少了些少女的稚嫩,这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妇人那股风流却不放荡的让人心向往之的韵味。

常姨娘早早地带着宝川在垂花门口迎接着,常姨娘知道秦玉暖在秦家最为牵挂的就是宝川了。

“姐姐。”秦宝川远远地看到冷长熙带着秦玉暖来,便是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了上去,不过是几天不见,秦玉暖就觉得秦宝川言行举止之间似乎多了几分稳重,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同了。

“宝川。”秦玉暖蹲下身子比了比,捏了捏秦宝川的鼻子,亲昵地道:“又长高了,在府里头有没有听常姨娘的话?有没有好好读书?族学里的先生有说什么吗?”

秦宝川也知道这个姐姐的脾气,虽然嘴上挂着的都是学业和读书,可是也是真心为他好的,老老实实耐心地答完了秦玉暖的问题,又朝着冷长熙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见过姐夫。”

得了,这小家伙脑子里想着的还是冷长熙这个冷大将军。

冷长熙满意地对有礼貌的秦宝川点点头,继而嘱咐道:“我昨天派人通知你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没错,这话是对秦宝川说的,可是听起来却浑然将这个才满六岁的小孩子当做了大人看待,还征求他的意见。

秦宝川一本正经地回道:“多谢姐夫的好意,虽然对于宝川来说有些难度,也也是个挑战,是个机会,宝川愿意全力以赴,不会给姐夫和姐姐丢人的。”

“这不是为了不丢人,”隔着黑色的面具,冷长熙的眼神坚毅而且带着信任,依他这么多年阅人读心的经验,他知道秦宝川绝非池中之物,早晚会有大作为的,“这是为了让你自己知道,你有多优秀。”

秦宝川拱拱手,花厅那边又来人催促着,一行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只因为按照秦宝川的庶子身份本应是没有资格会见冷长熙的,不好随同前去,只说花厅宴会结束之后,再到常姨娘的院子里慢慢详谈。

看着秦宝川被常姨娘领走了,秦玉暖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和宝川还有事情瞒着我?”

冷长熙边走边偷笑:“女婿和小舅子亲,这是惯例。”

秦玉暖低声撒娇道:“你就告诉我吧。”

冷长熙本来也没想瞒着:“是帮宝川入学国子监的事,前几天我把宝川写的一篇杂论递给了国子监的一个先生,先生十分满意,同意让宝川参加秋季的国子监招生。”

“当真?”秦玉暖十分惊讶,要知道国子监是大齐的最高学府,在里头入学学习的都是大齐最优秀的青年,一般那些世家大族等着嫡子满了十二岁都会让其参加国子监秋季的选拔,选拔的过程虽然残酷,可是能入国子监学习,那便是一脚迈进了朝中的核心势力。

大齐历史上年纪最小的一位入学国子监的人也就是如今远居在江南的上官逸老先生,十一岁的时候就因为一篇杂论随笔被国子监破格录取,而六岁入学国子监的人从来没有过,冷长熙这次对秦宝川的推荐可谓是大胆至极。

“想什么呢?”在花厅外,冷长熙似乎都可以感觉到花厅里头那等待的人的焦急和瞩目,他搂了搂秦玉暖,“你要相信宝川,更要相信我。”

一语双关,秦玉暖懂他的意思。

“老爷,三姑娘和三姑爷到了。”门口守着谢管家提前报了一声。

秦质本来是端坐在禅椅上,听了身子一正,恰好看到冷长熙牵着秦玉暖就进来了,没错,是牵着,就是在这众人的面前,冷长熙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秦玉暖的疼惜和喜爱。

“岳父。”冷长熙对着秦质拱手一礼,能够受得起这当朝一品大将军的只有三个人,皇上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而秦质是第四个,这荣幸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父亲。”秦玉暖跟着微微屈膝行礼。

花厅里人不多,可是秦质、秦临风、秦云妆这几个冤家却都是到齐了,而在角落里,还多了一个秀气玲珑,身材小巧的女子,一身简单的绣花襦裙,头上一支简单的铜制的簪子,一端是一朵铜色的百合花,其中两瓣各穿了个小孔,挂着两串米粒大小的喇叭花形状的坠子。

入府的时候,秦玉暖就听到谢管家说了一句“窦姑娘。”余光淡淡地瞥了这为莫名的姑娘一眼,心里大抵知道,这就是那位“窦姑娘,”也就是那位在窦家败落之后无处可以安身,老远地从杭州投奔秦家来的窦姑娘。

敢在这种风口浪尖千里投亲,还让秦质同意收留在府里的人,外表看起来再柔弱,可底子里绝对不简单。

果然,就在秦玉暖和冷长熙按照辈分和花厅里的人一一打过招呼后,这位窦姑娘窦眉双便是主动笑吟吟地迎了上来,微微福了福身子:“这是表妹夫和表妹吧。”

这一句话出口,就明显了是套近乎,窦眉双是窦家嫡女,是窦家人,算起来只是秦云妆的表姐,秦临风的表妹,如今对着秦玉暖一句“表妹”出口,明显是想利用秦云妆和秦玉暖那微薄得不可细细追究的血缘关系蹭关系罢了。

可是这窦眉双偏偏可以做得不着痕迹,而且如此文雅大方,这一点,倒是和窦青娥如出一辙。

“表妹?”秦玉暖挑挑眉,又看了一眼冷长熙,“我还真不知道秦家什么时候出了一位这样的表姐呢?”继而秦玉暖又笑着看着秦质道,“父亲您说呢?是不是咱们家的哪位远房亲戚来了,您都没派人告诉玉暖一声,玉暖也好多准备一份礼物来。”

秦质的面色僵了僵,他知道收留窦眉双是极为不合适的,可是当他听说窦眉双手中还有窦家暗中安置在京城的财产和势力的时候,他有妥协了,如今几个皇子都大了,皇储的位置的争夺已经处于白热化阶段,他必须要尽可能多的为自己筹谋一些资本,若是不能投靠对了,将来新皇登基,他就只有等着被惩处罢官的份了。

“表妹真是爱说笑,”窦眉双那细细弱弱的柳叶眉轻轻一弯,成了一个月牙儿形状,再加上这双和善水润的眼睛,亲切得让人无法抗拒,“云妆既然是我嫡亲表妹,妹妹和云妆乃是亲姐妹,大家自然就是一家人。”

“是吗?”秦玉暖朝着窦眉双走近了几步,也是笑吟吟的,“我从来不知道,往我出嫁的红盖头上洒合欢散的人可以称得上是亲姐姐呢。”说罢,秦玉暖明显地感觉到秦云妆的身子一颤,继而秦质的眼神也瞬间凝重起来。

“回门就回门,又扯起那些腌臜东西做什么?”秦质的语气说不上责怪,只是有些不喜欢秦玉暖被封了平郡主之后愈发不把他当回事的样子,再说,合欢散是什么东西他很清楚。

“不好意思,我这女儿脾气急,女婿莫见怪。”秦质说完,又是朝冷长熙赔礼道。

“没关系,”冷长熙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秦质,又温柔地牵过秦玉暖,似宣告什么一样道,“暖暖所说的就是我的态度,我没有意见。”

这得是多宠爱一个女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冷长熙柔情百般地看了秦玉暖一眼,两人之间似乎都不需要多言语便就是心领神会。

“既然大家都来了,回门宴席也准备好了,就赶快入席吧。”

秦临风这一次倒是学乖了,他从来没有吃过苦头,一直仗着自己太尉府嫡子的身份嚣张跋扈,甚至在窦青娥去世后还企图和秦玉暖对着干,可自从几天前,当他欠了高利贷被人在赌场后头一阵毒打,打得鼻青脸肿却发现自己的身份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自己没有权势啊,说话算个屁,可是那时候,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立马让那些方才还装大爷的地头蛇跪下求饶,第一次,秦临风尝到了权势的好处,也第一次吃到了苦头,也第一次懂得了,如何隐忍,如何厚积薄发。

可是秦临风想要赔笑,想要息事宁人也得看秦玉暖买不买账。

“大哥,何必这么着急呢?”秦玉暖忽而笑道,对着神色已经十分不自然的秦云妆微微一笑,如今的秦云妆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光彩,这应该是被好好滋养过的,只是她的气场已经远远不如如今愈发自信妩媚的秦玉暖。

“大姐姐,玉暖只想问你一句,为什么要在玉暖出嫁的红盖头上放足以让人放纵致命的合欢散呢?”

☆、第十一章 当面质问

看着秦云妆一脸惊慌不知所言的样子,秦临风索性出来解围,脸上挂着僵硬的假笑对着秦玉暖道:“三妹妹这话说得真是,都是一家人,什么害不害的。”

秦玉暖冷冷一笑:“三妹妹?大哥可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我呢,我当大姐姐一家人,可是大姐姐未必把我当做一家人,当日我出嫁的红盖头还在,证据确凿,大姐姐还不承认吗?”

“我没有,我没有做过。”秦云妆拼命地摇着头,她知道,她不能松口,即便那药粉当真是她从秦临风那儿求来的好东西,然后接着进入秦玉暖房间时洒上去的,她也不能承认,这是她仅存的一点尊严和底线。

“很好,”秦玉暖看了一眼秦质,又看了一眼开始扮可怜的秦云妆,“既然大姐姐不承认,那我就只有喊证人上来了。”

秦云妆一听到证人二字,眉眼就是一跳,她做得如此隐秘,只有秦临风和自己知道,除此之外,还有谁能知道自己这么多底细。

“父亲,你不要信三妹,父亲,我是清白的,我没有害她,母亲去世之后,你让我别节外生枝,我怎么还敢在三妹妹的出嫁用品上加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呢,再说,就算我有那本事,合欢散是什么我都不知道,父亲,我是清白的。”秦云妆急着朝着秦质一跪,哭哭啼啼地就开始解释,可是秦质这一次却是表现得十分冷淡,往常他这宝贝疙瘩他疼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让她跪下,可是时局变了,如今秦玉暖嫁入了宁王府,被封了五品的平郡主,可是秦云妆什么都不是,而窦家也已经彻底垮台。

“是不是清白的,听玉暖带上证人就知道了。”秦质连看都没有看秦云妆一眼。

秦玉暖微微一笑,扬手让满儿将一直侯在门外的“证人”带了进来,抬脚率先迈进门槛的是一件灰色打底暗纹绣花的襦裙,底下是一双半旧的素色绣花鞋。

看着来人,秦云妆一愣,心头像是被猛地抽空了一样,心尖尖都被一种无助拉扯着,撕裂着,这种感觉就像是某一天醒来发现自己最信任的人正握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桂妈妈,怎么会是你?”秦云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可是桂妈妈,一直看着她长大乳母,她知道母亲身边的陪嫁丫鬟秀姑最后暗地里出卖了母亲,可是她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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