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狐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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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狐聊斋- 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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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简直不知所谓!唔……。。唔………。”处州府府城隍还想说什么,已经被鬼差捂着嘴巴,强行押了下去。

    大夫人忙向着张落叶说:“你是张公子?乔妹妹被妾身放走后,恐怕是回到客栈那边等你,望公子念在妾身放走乔妹妹的份上,为我夫君求情,好吗?”

    “乔姑娘的事情,在下很感激,但此事,在下实在无能为力。若你的丈夫问心无愧,自然安然无恙,倘若是恶贯满盈,受到应得处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们走,阮姑娘。”此话落罢,张落叶携着阮小谢,向着众人拱了拱手后,飘然离开。

    ……………。

    路上

    阮小谢禁不住抱怨了一句:“乔姐姐也真是的,能够脱身的话,给个传音也好啊,害我们如此奔波。”

    她身为鬼魂,对于城隍,就犹如凡人老百姓对于朝廷的敬畏,总觉得张落叶这般插手,让得一个府城隍被治罪,是件很严重的事情。

    张落叶没有回答,反而对钟判官赠予的令牌权利之大,而感到惊讶不已,本想到就是凭借这令牌,想要治那个府城隍的罪,也要大费周章,却没想到都城隍在看到令牌以及所谓的‘证据’后,二话不说就拘捕了处州府府城隍,一点交情都不顾。

    由此可见,钟判官对妹妹的事情是多么的重视,作为拜托自己找到陆判官把柄的价值交换。

    “张公子,张公子!你有在听吗?”见得自己一连喊了这么多声,张落叶都没有反应,误以为张落叶在想尽快见到乔秋容的事情,阮小谢禁不住酸溜溜地喊了一句。

    “啊,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张落叶回过神来,问道:“阮姑娘,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哼。”阮小谢撅着小嘴,生气地别过了头,让得看着的张落叶很是疑惑。

    当两人返回云和县客栈时,已经差不多是卯时中分的事情,天才蒙蒙亮,街道上,农民与商人已经稀稀拉拉地来往着,为新一天的生计而忙活着。

    “张………张公子?”乔秋容的声音忽然自身后响起,让得闻听的张落叶两人转过了身子。

    “乔姑娘,真是太好了,看来那个女的并没有说谎。”张落叶这才松了口气。

    “张公子!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乔秋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一把扑入张落叶的怀中,死死抱着他,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个不停。

    阮小谢虽然看不到,但能从乔秋容的声音以及语气想象,虽是心中很不爽,但也知道经历此事的乔秋容,心中的委屈若是不发泄出来的话,只会造成心理压力,也就没有打扰。

    乔秋容哭了好一阵子后,才昏睡在张落叶怀中,让得张落叶很是无语,心中暗付,这女人莫非是水做的吗?这哭出来的眼泪,恐怕都有半桶水,自己的衣服可是湿了一次又一次。

    阮小谢低声问:“乔姐姐她怎么了?”

    “没事,只是哭累睡着罢了。我们进去。”张落叶轻声说了一句,抱着乔秋容,往着客栈走去,阮小谢略一犹豫,也快步跟上。

    在客栈重新定了另一间房间后,张落叶满脸谨慎地里里外外布置了将近十个阵法,并把控制阵法的阵板以及其使用方法教予阮小谢。

    阮小谢感觉张落叶又要外出的样子,不禁满脸害怕地抓着他的衣袖:“张公子,你这是要到哪里?莫非又要把我与乔姐姐丢在这里吗?”

    “是有些事情要办。”张落叶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下来:“还记得之前我亮出来的那个令牌吗?作为给予我使用的代价,钟判官拜托我些许事情。”

    “就算这样,要是张公子你离开后,又有其他人袭击过来,我们怎能抵挡?”阮小谢还是抹消不了害怕的情绪。

    “放心。”张落叶安慰说:“我布置的阵法,除非是人师级别的修道士,不然是难以攻克的,况且我交给你的阵板,有呼唤我的功能,真个有什么事,我也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相信我。”

    “好……。好,那张公子你快去快回。”阮小谢终是被张落叶说服,点了点头。

    ……………。

    半个时辰后,云和县知县府门前

    “张殿下,这是你要的资料。”捕头满脸堆笑地递过张落叶要他查询整理的资料。

    “知县大人并不知道我让你查资料的事情?”出于谨慎,张落叶还是问了一句。

    “知县大人并不知情。按照殿下的吩咐,小的在没有惊动知县大人的情况下,偷偷把殿下让小的查的资料翻找出来。”捕头忙解析说。

    “甚好,这是给你的赏钱。”张落叶点了点头,自怀中掏出两锭银元宝,递给了捕头。

    “这……。,为殿下办事,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小的哪敢收殿下的赏钱?”捕头虽是看得满脸心动,但表面一副大义淋淋的模样。

    张落叶也没多说,把银元宝硬塞到捕头手中,后者无法,这才在心中美滋滋的情况下,小心把银元宝收好。

    末了,他在略一犹豫下,小心问了一句:“殿下,你让小的找的有关朱尔旦的资料,莫非此人做了得罪殿下的事情?”

    “不该问的不要问。好了,你回去。”张落叶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

    捕头虽是满心疑惑,但还是乖乖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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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一零零章 十王殿】………

    ()    同一时间,云和县某酒楼

    悦耳的吟诗作对之声自二楼的某一桌传来,引得附近桌子坐着的女子各个都侧目注视着。

    这也正常,这一桌上坐着的人,都是本县最有威望的秀才们,他们还为此而组织了一个文社,今rì便是这文社的人,共同约到此处喝酒。

    当中一人便是那朱尔旦,他与大儒王阳之子‘王行明’、潇洒书生‘陶望三’,并称为‘云和县三大秀才’,在文社中也是出类拔萃之人,据说,若以考取举人功名为论,这三人是最有可能xìng的。

    言归正传,一行文社的秀才对诗了好一阵子后,也颇感无聊,便边喝着酒水,边谈论起些许奇闻怪事。

    说着说着,有秀才向朱尔旦戏说:“朱兄,听闻那姜部郎的千金,对陶望三很是青睐,你与他同为姜部郎的学生,就没感到可惜吗?”

    朱尔旦闻听,颇为不悦地说:“此话可不能乱讲,姜部郎先生对我礼重有家,况且小生也是已经成家立室之人,你们怎能开如此的玩笑?”

    那秀才也只是开玩笑,没想到朱尔旦会如此大的反应,只得连忙向他道歉,朱尔旦才作罢。

    另一个秀才此时说:“朱兄,论本县三大秀才,陶望三最是潇洒,王行明最是博学,而你却有豪放的名声。只是这个世界钓名沽誉之辈太多,即便我等因为熟悉你,没有微言,但也不代表外人是这么的看法。”

    “说的也是。”朱尔旦托着下巴想了想,口中问道:“那你们以为,我该如何做?”

    那几人对看一眼,脸露会心的笑容,之前那个秀才继续说:“朱兄莫扰,我等早已为你想好了。倘若你能在深夜里,到十王殿中,把左廊下的判官雕像背来的话,我想外人自会信服,我等也会筹钱请你喝酒。”

    原来云和县内,有座十王殿,具体建立时间不明,听县内的老人说,早在云和县建立之前,那十王殿便已在此处。

    十王殿内,除了供奉十殿阎罗的雕像外,还有大大小小数不清,将近数百的yīn间神灵雕像,且各个都面目狰狞,散发着可怕的气息,特别是东边左廊下的那个判官雕像,长得绿脸红须,相貌最是凶狠,据说有人甚至还在夜里,听到东西两廊传出拷打审讯人的声音!

    故而,但凡走进十王殿的人无不感到毛骨悚然,也只有县内的老人看破事非,不介意地到殿内烧香参拜。

    朱尔旦没有察觉这是文社的人故意为难他,反而觉得此法甚好,一口答应下来,让得文社的人在对看一眼后,禁不住轻摇头,这朱尔旦虽说是有才气,但有时候就是不懂进退,不够圆滑。

    “诸位在这里稍等,小生这就去把判官雕像背来。”朱尔旦轻说了一句,状若轻松地起身离席而去。

    不提文社这边,却说朱尔旦出得酒楼后,没有任何犹豫地径直往十王殿的方向行去,就这样,过得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他终于来到了十王殿的附近。

    十王殿比传言中的还要yīn深,这距离它还有不短的一段距离,便已人迹消无,即便偶尔有路过的行人,都禁不住加快了脚步或者直接绕路而行,也仅有些县内老人,在此处出没,从其提着的香烛来看,是来烧香参拜的。

    也许是平常看不到任何年轻人的靠近,故而对于朱尔旦的出现,路过的老人都颇感惊异,有认出朱尔旦地不禁问道:“朱尔旦,你来这里干什么?莫非是来参拜十王殿?这可是好事,年轻人就该敬重鬼神,不要因为一些不好传言就害怕远离鬼神,这样会遭报应的。”

    朱尔旦老实说:“小生与文社内的人约定了,要把十王殿内东边左廊下的判官雕像背出。”

    那几个老人听得脸sè微变,指着朱尔旦说:“你……。。你简直是胡闹!你这样亵渎鬼神,就不怕遭报应吗?还不快快把这念头停止?”

    朱尔旦不为所动,反而在一干老人的劝阻与指责之下,迈步进十王殿,径直走至东边左廊,背着那判官雕像就走,这举动,顿时吓得一干看着的老人跪拜而下,口中轻念‘有怪莫怪’的字眼。

    又是半个时辰的过去,正当酒楼中文社的各人在谈论朱尔旦的事情时,忽然听得酒楼外,传来朱尔旦的声音:“诸位,按照约定,我把髯宗师请来了!”

    众人忙起身跑至阶梯处,果真看到朱尔旦背着判官的雕像走了进来,在他身后,一干人正指指点点。

    迈过阶梯,来得座位桌前,朱尔旦把雕像放在了一旁,随手拿起酒杯,就是满脸恭敬的敬了三次酒。

    文社的众人,看着判官雕像那副吓人的模样,都坐不住了,十分害怕,连连催促朱尔旦把判官雕像背回去。

    朱尔旦不为然,反而再次把一杯酒水浇在地上,向着判官雕像祷告说:“儒家门生狂放不拘礼节,还望大宗师见谅。若真个有兴趣的话,小生的寒舍离此不远,有时间请到家里喝酒,请千万不要客气。”

    文社的秀才们闻听,俱都脸sè变了变,当中一人轻声说:“朱兄,你怎可说如此亵渎神灵的话语?还是快快道个不是。我们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却当真。”

    “开不开玩笑也无所谓了,不过你们说筹钱请我吃酒的事情,可不许赖,当着判官的面。”朱尔旦微笑着说道。

    “是是,我们怎敢耍赖?你还是快把大宗师给背回去。”众人扫了那判官雕像一眼,在打了个寒颤的情况下,忙恭维说道。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明rì这个时候,小生便在这里恭迎大家。”朱尔旦轻笑一声,一把站了起来,重新背着判官雕像离去。

    一旁看着的文社众人,这才松了口气,跌坐在席位之上。

    ……………

    “好个朱尔旦,难怪会被县内的人称为‘狂生’,这般背着判官雕像的行为,胆小者,别是做,仅是想它一想,便是吓破胆,何况这厮还向雕像提出,邀请对方喝酒的说法。”远处一桌上,自此至终看着这一幕的张落叶禁不住轻叹出声。

    过得一阵子,待得文社众人离开后,张落叶也跟着离开了酒楼,他目光如炬,先是小心查看了四周一眼,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后,这才在身影一晃之下,掠入一条隐秘的小巷之中,让人愕然的是,适才离开的文社众人,此刻各个都犹如被定了身一样,呆站在后巷中。

    张落叶微微一笑,右手微抬,口中轻念了一句咒语,文社众人顿时各个在痛哼一声后,几乎每一个人的额头上,都虚浮着一个食指大小的白sè光团。

    “辛苦你们了,等明rì请朱尔旦吃过酒水后,就还你们zì yóu。”张落叶摸着下巴,自语了一句。

    原来文社众人今rì请朱尔旦吃酒以及怂恿后者到十王殿背判官雕像,都是张落叶暗中控制他们做的,与他们本身的意志无关。

    “嗯,鱼饵已经撒下,希望如崔大哥所说的,能够顺利抓到陆判官的把柄,要不然可就白忙活了。”张落叶在低语一句后,转身离开,而在他离开不久,文社的众人才清醒过来,各个都满脸愕然,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这个地方。

    张落叶回到客栈时,已经是辰时中分的事情,在确认是他回来后,一直提心吊胆的阮小谢才松了口气。

    恰好乔秋容醒转过来,对于早上哭累在张落叶怀中的事情,她记忆犹新,一张小脸顿时变得绯红不已,连看一眼张落叶的勇气都没有,也幸亏阮小谢看不到东西,要不然定会好好取笑她一番。

    等到心中的羞涩减轻了几分,乔秋容问起张落叶两人有关她被抓走后的事情,张落叶简单说了一下,乔秋容听得很是自责,认为阮小谢眼睛受伤的事情,都是她的间接造成的,阮小谢连声安慰,表示自己眼睛受伤的事情,是自己实力不济,与乔秋容无关。

    乔秋容这才恨声说:“真恨不能亲手教训那个畜生。”,她口中的畜生,自然指的是处州府府城隍了。

    阮小谢此时向着张落叶问:“对了,张公子,你要办的事情都办完了吗?还要外出吗?”

    一旁的乔秋容闻听,不禁满脸紧张地看着张落叶的方向,之前她一直睡觉,并不知道张落叶外出的事情。

    “也不算办完,不过短时间内,是不会外出的。现在要做的,是耐心等待,等候鱼儿的上钩。”张落叶目光闪烁地说了一句。

    两女虽是听不明白张落叶那番话的意思,不过张落叶表示暂时不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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