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书任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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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书任天行-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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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天行心道:“我信你个鬼,我要是和你们走,到了地方第一个把我卖了的人就是你,看来今天是不打不行了。”想罢他淡然一笑,“黑白子,我爹对你向来不薄,每年的解药也从没有扣过,你不知恩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派了几百人追杀我,也真是看得起我!”

    他边说话,边缓缓的走向众人,黑白子和秃笔翁哪会将任天行放在眼里?他才八岁,也没听说他会什么武功,都不答话,只是得意的看着任天行。

    刹那间,任天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精神紧密融合,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状态。眼睛一亮猛然向黑白子冲去,他右脚向地上一踩,脖颈子一梗,整条脊椎骨倏的推下来,重心落到尾椎,浑身寒毛一炸,左拳向黑白子胸膛打去。

    黑白哪想到他竟然敢抢先出手,抬头一见只见对方如同猛兽一般,威势惊人,气势没来由的降低三分。急忙间也出拳向任天行击去,两拳在空中撞击发出“啪嗒”的声响。

    黑白子感到对方力量大的惊人,一时轻敌竟然吃了暗亏。他刚才没有在拳头上用太多内力,以至于这一下骨头好像崩断了,他一手抱拳向后退去。

    旁边的秃笔翁吓了一跳,抬起判官笔向任天行背后击去,任天行猛的拧腰、转身贴靠上去手臂自下而上一记撩阴掌,秃笔翁哪见过这样的阴招?被一下扫到,顿时疼得他把判官笔掉在地上,捂着胯下。

    任天行知道时间宝贵,身子一掠向右后方急退而去,教众们这时才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大汉,手中大斧一挥,由右而左向着任天行的脸面就劈了过来,斧头未至破风的气劲和尖啸已刺激着他的皮肤和耳朵。

    任天行神色不动,在斧头快要劈中时候,忽然身子向左一滑,提溜一转,到了那个教众身后,右手抓住那教众的头发猛力一拉。“啊……”只听一声惨叫,那教众的头发连着头皮被任天行拉了下来,鲜血撒了一地。

    “呼呼”感到后面劲风再起,任天行抓住正在半空掉落的大斧,回身挥去,扫向攻来的三把长刀。刀斧交击,他用力一跤,顿时那三人的长刀脱手而飞。

    抬眼一看,攻来的人越来越多,虽只有几十人,但在此时的任天行看来已经是黑压压一片。他知道不好,觑准空隙,不退反进,滚到地上,竟由其中两人间钻进了敌人的重围内。只见四处刀光剑影,他左突右闪,很快就挂了彩。

    任天行将形意的劈拳融入斧头之中,对于身上的鲜血不管不顾,如同上古凶兽当真是威风凛凛。教众本就顾忌他的身份,如今又被他气势所摄,竟然让他杀出一条血路。天行在人群缝隙中如猴子一般,连连跳跃两三米,然后撒腿狂奔。

    黑白子没想到任天行这么难对付,不禁又惊又怒。这时候赶到,他探手一抓,一把棋子就扬了过去。

    任天行走着“之”字,听到身后风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暗器,他就地一滚,身旁“噗噗”之声响成一片,可仍然有三枚棋子打在后背,他把要吐的血强咽了回去,起身继续奔跑。心中暗想:“早晚有一天,自己要让黑白子和秃笔翁尝尝后悔的苦涩,但是前提是自己要先活下来。”

    他长期站三体式体力充沛,这一连串的动作竟然没有喘息。渐渐拉开一段距离,但是后面的追兵穷追不舍,加上伤口不断流血,体力逐渐不支起来。

    这时漆黑的乌云越聚越多,大地渐渐阴沉,看来好象已是入夜的时候,其实才是中午的时分。一声巨雷暴响,声音震澈长空,在那余音畏易之时,豆大的雨点滴滴落在于燥的土地上。

    又是—声更大的雷声,挟着倾盆大雨,犹如万马奔腾直掠而下,其势甚为骇人。第三声雷声响起时,天空数道闪电交互闪出,顿时黑暗的森林中时而如同白昼,时而如在深夜……于是雷声如同响炮,轰隆轰隆,响个不停,宇宙好似濒临焚灭的边缘,顷刻间就要天崩地裂……

    任天行在雨中狂奔,眼前漆黑一片,他不断的祷告上天,让它千万别打雷,因为打雷前的闪电会暴露自己的行藏。

    黑白子和秃笔翁在后面领着众人越追越气,自己带了近百人追一个八岁的孩子,还这么狼狈要是这么回去别说自己在教主面前没法交代,就是在普通教众面前也抬不起头,不知要被多少人嘲笑。

    想到这儿黑白子大喊道:“他奶奶的,他才一个人咱们几十号,要是被他跑了我看你们回去怎么被大家看不起,被骂老鼠都是轻的。”

    众手下听的眼睛发红,他们也是要脸面的,被自己人嘲笑可不是什么好事!纷纷怒吼着向任天行追去。任天行听到后面的喊声暗叫一声:“苦也,看来今天真是凶多吉少了。我好不容易重生一回,本以为日后会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真是天不佑我。”想到这儿悲伤、不甘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这时候天空忽然一道闪电划过,把大地照的如同白昼,任天行就着这一光亮清晰发现前方有一个人走来。他看到那人竟然一呆,心中赞叹一声,“好美啊。”

    只见来人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左手举着雨伞,右手提着宝剑缓缓前行,她神态娇媚、明眸皓齿、肤色白腻,一身紫黄相间的长衫显得既活泼又庄重,头发如男子一般扎起,留下长长一段散在肩后,给人不让须眉的感觉。

    听到身后的吼声,那女子回头一看,只见她面若桃花,清新淡雅,眼光更是如同水波。她看了一眼任天行,然后又扫了眼他身后的追兵,眼眉一挑,哼道:“师父说的果然没错,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连个孩子都这么多人追杀。”

    说着脚步一抬向这边纵身飞来,右手一抖,雨伞急速旋转着向教众而去,“啪啪”声间,竟然砸倒一片人。黑木崖众人一惊,纷纷迎上。只见那女子白皙的右手微微轻颤,“刷”的拔出长剑,挥剑杀向人群,她剑招凌厉杀伐但是身上竟然无一丝火气,杀的众人连连后退。

    黑白子和秃笔翁看的暗惊,见手下不敌,忙一左一右杀向那女子。秃笔翁的判官笔连点,就着雨势威力更胜,如同挥洒泼墨,书写一个个文字。黑白子则使出自己的绝技玄天指法,双手织成一片大网,一股股寒气在指尖冒出向那神秘女子点去。

    三人你来我往,打的是有声有色。那女子飘来荡去,姿态曼妙清雅,恍如人间嬉戏。女子忽的出现在秃笔翁身前一掌击出,掌心隐隐含有赤色,正印在秃笔翁前胸。“噗”对方一口鲜血喷出,倒飞五米开外,砸到一片教众,他本想爬起来但只感觉身上奇痒,脸上竟有了黑气,心知不好,那女子掌中定然带毒!

    “姐姐小心身后。”任天行忽然喊出。

    原来黑白子看见女子攻向秃笔翁,一把棋子朝女子背后打去,任天行吃过这棋子的亏,心知要是打中,恐怕非死即伤。于是连忙出言提醒。

    黑白子正暗暗得意,心想:“这女子长的这般美艳,等我擒下她,定要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让她天天叫我主人。”

    正想着,只见那女子眼中冷芒一闪,脚步连踏,仿佛在空中闲庭信步,飘然若仙,“刷刷……”竟然将棋子全部闪过,然后屈指一弹,一枚银针飞出,上面蓝芒微闪。

    黑白子心知银针必有剧毒,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向左侧一躲,那银针在他右手背上擦出一道血痕,瞬间右手变得漆黑。黑白子在地上翻滚着起身,看着漆黑的右手,心中知道完了。他发了狠心,连忙夺过手下的长刀,一咬牙将右手剁了下去,巨大疼痛的冲击下,他闷哼一声晕死过去。

    秃笔翁看到黑白子的惨状,忙撕下块衣服,包住黑白子流血的右手。忍着身上的奇痒,大叫一声:“撤退!全部撤退!”说着也不管手下了,抱着黑白子向回跑去。众手下看见自己的堂主跑了,也连忙跟着掉头就跑。

    任天行看着这一幕心中一松,脸色挂着淡淡的微笑,疲惫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眼睛一黑晕了过去。那女子缓缓走到他面前,看了一眼任天行,“咦”了一声。只感觉这充满稚气的脸有些熟悉,好像似曾相识,女子想了会儿没想出来摇了摇头,低身抱着任天行缓步离去。

    当任天行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旧床上,身上的伤都包扎好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大婶走了进来,看见他醒来连忙跑了出去,喊道:“当家的,那小兄弟醒了。”

    不一会儿她便领着一位大汉进来,那大汉四十多岁,脸上带着朴实,关心的说道:“小兄弟你感觉怎么样?”

    任天行看到两个陌生人一愣,不知自己怎么会到这地方来,那个女子又到哪儿去了呢?于是答道:“我感觉好多了,多谢大叔大婶,只是我怎么在这儿啊?”

    那人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原来这男子叫吴大柱,本来在村子里靠打猎为生。前两天去林中打猎,留吴大婶自己在家,她做饭的时候,见一位女子,怀抱着一个浑身带血晕死过去的人进来。

    那女子问吴大婶家中是不是就她一个人?吴大婶也不知这人是谁,见她抱着个血人,哪里会说实话?于是就说家中只有自己。那女子听后点了点头,就将任天行交给了她,并给了吴大婶几两银子,要她帮忙处理伤口救治一下。吴大婶连忙答应接过,毕竟几两银子对他们来说不是小数。那女子将任天行交给了她,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任天行听后心中不免一阵失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这个奇女子,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其实在当时绝望的环境下,忽然出现这么一个人把自己救了。就如同,人在黑暗中看到了阳光,不管是谁都会在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任天行也不例外。

    任天行语带真诚的说:“这几天多亏了大叔大婶了,小子感激不尽。只是我现在身上还隐隐有些疼,还想多叨扰几天。”

    那大婶连忙说:“孩子,你别这么说,你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唉,真不知谁这么狠心,对这么小的孩子也要下手。”

    吴大柱听后也点头道:“没错,小兄弟好好养伤,我今天打了野兔,回头给你做汤喝。”

    任天行心中流过一丝暖流,心说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于是又连连道谢。自此他便留在这好心的农户家中养伤,看了看窗外的晴空万里,对自己说:“不管怎样的阴云密布、暴雨狂风终究会雨过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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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村庄惨变
    太阳渐渐的升起已是清晨时分,任天行从三体式中缓缓站起,拍打全身。感到一股澎湃的力量涌遍全身,知道自己不仅伤势尽去,力量也正式步入了明劲,他手握成拳自上而下随手一挥,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好似鞭子在空中挥动。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也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这两天任天行一直在林子里修炼,中途没有回来。心里想着自己就要是走也要打些野味,以报答吴大叔夫妻俩。他前世打猎经验极其丰富,一个时辰不到,已是满载而归,身后背满了兔子和羚羊。

    他踏着蜿蜒小路回赶途中,前方忽然隐隐现出火光。天行心叫糟糕,放下背后的猎物,急忙向吴大柱的家奔去。

    到了近前,眼前尽是一片废墟,他来不及细看便冲进房中。抬目一看,屋内已经烧的面目全非,房间里稍稍值钱的东西早已被人搬走。吴大柱正呆呆的坐在地上,他双目无神,脸庞还有着未干的泪痕,头发凌乱,嘴唇紧紧的抿着。对于任天行的走进,毫无所觉。

    他怀里抱着妻子的尸体,任天行一看一眼,怒火、杀气便直冲头顶。只见吴大婶双目圆瞪,恐惧愤怒之色仍然可以从中看出,她脸色发青,下身不整,身上只披了件吴大叔的外衣,这么善良的妇人竟然是被人轮#奸而死!

    任天行面容沉静,但双目却异常冰冷,他语气十分平静,“吴大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大柱听见有人说话,先是怔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他呆呆的看着妻子,好半晌才声音嘶哑的回答:“我在外面打猎,看到王屋山附近的村庄都被洗劫,我急忙回家,没想到,没想到……”

    “是谁干的?”

    吴大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变得神色激动起来,“我要报仇,一定要!”

    “大叔,你冷静些,到底是什么人?”

    吴大柱站起身来,语气带着肯定,“最近王屋山来了一伙山贼,开始的时候大家还都十分担心,暗暗警惕,但他们一直没什么动静。前两天你走后,司徒大哥带我们去东边的深山里打猎,没想到这帮畜#生竟然敢这么做,我这就去找他们拼命!”说着他转身就要向外走。

    “吴大叔请你节哀,当下我们要振作,而不是盲目拼命。眼下山贼人多势众,我们不了解情况,贸然去必然吃不到什么好处。既然现在被毁的不只一家,我们应该联合其他受害者,推选首领前去复仇,如此方是上策。只是不知这王屋山中,可有什么领袖人物吗?”

    吴大柱转过身来,差异的看了任天行一眼,这样淡淡的口吻,配合他八岁的样貌,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想了一下,顿时面露喜色,精神也好了些,犹如迷失的羔羊,找到了自己的主人。他对任天行点了点头,抱起妻子的尸体,转身向外走去。

    天行望着吴大叔的背影,没有询问只是跟着。二人在屋旁找了一块空地,简单的埋葬了吴大婶,任天行面对木牌,拜了三拜,默默在心里说:“大婶,天行这些日子得你悉心照顾,大恩无以为报。你为人善良,现今遭此大难,亦是天数使然。不管首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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